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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剑男,这家伙是剑男索德曼!”
南照将军此刻远远站着,苍老的脸上却是极为淡定:
“gilffith?swordman,不像是个泛泛之辈啊,你说呢,埃斯。”
南照口中的埃斯,指的是猎人达米利安…埃斯库德罗,其人身材中等偏矮,黑发黯淡,脸上略有雀斑,一双蓝而深邃的小眼睛,只见此刻他眉头紧索,咧嘴一笑:
“是啊。”
巴巴罗萨见索德曼再一次抢走了所有人的目光,心中焦急万分,不再去纠结刚才的事,左手扶住右手,启动道符,驱动道器:
“兽血沸腾!”
道术的发动从来都不是即时的,修为越高速度越快,通过道符或是道器发动,那就又多了层程序,速度自然更慢,但是巴巴罗萨的道器比较高级,道术发动之后,几乎半秒不到,道力便迅速覆盖了方圆数十丈的范围,连远处的松鸣也受到了干扰。
松鸣直觉周身血液发热,几欲沸腾,气血上涌,咕噜咕噜直往嘴上蹿。
快要窒息时,只见主持台上一位穿着黑袍腰佩道剑的男人,把剑一横:
“鸣音道,空震!”
天地间duang地一声,巴巴罗萨高大的身躯连同周围的空气,被猛地一震,脚底一软,连人带胡子从主持台跌了下去,而他施展的沸血道术也跟着失去了效果。
方圆十丈之内的人群,在快要窒息之际,突然获救,目光齐刷刷看向台上身穿黑袍的男人。
正是首席猎人达米利安…埃斯库德罗!
那深凹的蓝色三角眼,闪烁着恐怖的红芒,紧紧盯着索德曼:
“巴巴罗萨只是小人物,我想要杀的是你啊,索德曼。”
索德曼却似乎并无战意,将剑收回了剑鞘,面色极为平淡:
“我们红胡子海贼团今日要对付的只有南照,你这种杂鱼能别来凑热闹吗?”
埃斯库德罗冷哼一声,提剑欲拔。
南照见状,连忙喝道:
“你想把在场学生的耳朵都搞残吗?”
埃斯库德罗不以为然:
“你更在意的,不是他们的道根吗?”
随后抬手拔剑。
刺耳的尖啸声瞬间弥散开来,随着剑刃被一寸一寸拔出,尖啸声一阶阶陡然变利,几乎要穿破所有的耳膜。
连主持台上的嘉宾大多都御剑而起,不敢直面这尖啸的音铓。
人群更是纷纷捂住了耳朵,急忙张开嘴巴,避免耳膜被瞬间刺破,但这只能略有减缓,随着尖啸加剧,很快就头晕目眩,耳膜渗出血来。
这已经不是搞残人们的耳膜这么简单的事情了,这是要屠杀!
若是那剑刃被完全拔出,会场所有羽化境以下的人无一可活!
然而这种尖啸声虽强,但是相比于死亡训练场三百米水下的水压对耳膜的重压,还是略有不如,松鸣此刻叼着藤叶,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
“这家伙原来是反派吗?”
前后不过三秒,随着剑刃不断被拔出,人群渐渐有人倒地,有人七窍流血,连松鸣都觉得有些快扛不住了。
人群很快陷入了绝望。
眼看那剑刃要完全离开剑身,忽有一剑倒飞而来,剑柄猛地撞在了埃斯库德罗的剑身上,随着一声铿锵之后,整个会场的尖啸戛然而止。
数百名尚未入门的弟子从死亡边缘被拉了回来。
埃斯库德罗被飞来的剑柄猛一冲击,整个人豁然一震,双脚往后直滑,十步之后,猛然止住。
脚底的木板,被那靴子踩出深深地一道鞋印。
他紧锁眉头,眉尖渗出汗珠来,三年之前,他曾与索德曼短兵相接,短暂过招后,并未分出胜负,想不到三年之后,这索德曼竟有如此进步,刚才若是自己握着的是普通的剑,怕是已经剑断身残。
另一边,飞剑撞开埃斯库德罗之后,旋即退回,飞到了索德曼的手中:
“不错的剑,那么——也试试我的吧。”
索德曼稍稍调整了下握剑的姿势,侧过身来,连背都没躬下,就这么朝着侧前方的南照将军的方向,隔着两丈多的距离,顺势砍了过去。
一道百丈长的黑色剑影从天而降,落在了南照将军的头顶。
整个主持台轰隆一声坍塌下去,一道巨大的裂痕从主持台往后延伸,将整座天竹山劈开了一条裂缝,这裂缝高约十丈,宽不足一尺,却直接洞穿了天竹山的东西两面。
整个会场一片混乱,仅剩的人群也跟着四散奔逃。
冯…泰森被无头的stone拎着飞上了半空,蓝庭真人和罗云、浦雨、轩月三位长老,也纷纷御剑而起,看着这一剑的威力,眼中充满了惊骇,以及疑惑。
这一剑的威力,已经明显超过了一个羽化境修士应有的水平,然而出剑一瞬间所的释放的道力,却是只有羽化四五阶的修为,在场至少有五人在这修为之上,却没有谁敢说自己有能力能劈出这一剑。
即便连索德曼自己都有些吃惊,懒散地抚摸着剑身:
“我有这么厉害?”
全场只有巴巴罗萨一人尚保持着充分的淡定,走过来一掌重重地拍在索德曼的肩膀上:
“这才有点像话!”
南照将军在血泊中站了身来,贴身金甲被斩碎,散落了一地;胸腹被一剑穿透,如天竹山一般东西洞开;只见他杵着剑勉强站立,气喘吁吁,面容好似瞬间苍老了十年——要知道南照将军今年还不到六十岁,然而看上去,却是比活了数百年的蓝庭真人还要苍老。
尽管如此,他的表情却是微笑着的:
“是时候反攻了。”
……
而在天竹山底部中央的一座密室里。
一位老者双眼微闭,正在沉睡之中,双手双脚被石锁钉在墙上,右胸被一剑插入,披着的白衣耷拉在身,全身所能看到的皮肤,都如木柴一般干枯,与其说是位老者,不如说是一具干尸更为准确。
被这一剑的余力波及,老者猛地睁开了双眼:
“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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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告:第0052章,不是每一个人
第0052章 觉醒的猪头()
就在所有人以为南照将军即将反击之时——
南照竟在众人眼皮底下凭空消失了……
凭空消失了……
消失了……
了……
松鸣大跌眼镜,转眼之间,却又大汗淋漓,直觉自己倒霉,竟得罪了这么厉害的团队,连将军大人都逃命了,自己又有何能耐自保,本想夺路而逃,却被主持台废墟下的响动,给吸引了注意力。
一片混乱的此刻,众目睽睽之下,一只猪头从主持台坍塌的废墟里爬了出来,拍打着身上的灰尘,擦干睡觉时呼噜一脸的口水,怔怔问道:
“额……大会开到哪了?”
悬在半空的院长和长老们,此时哭笑不得地望着卢梭,只有包括松鸣越在内的极大数人,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家伙原来一直在睡觉吗?!
在如此惊险的会场,这家伙居然能睡得着?!
到底是个不得了的厉害家伙?还是仅仅只是一头遵从天性的嗜睡的猪?
连松鸣也不禁发出这些问号,紧紧盯着不远处这个和他有过一同偷窥经历的红猪。
阿莫尔…卢梭见到索德曼,虽然此时是二人第一次见面,但是不知为何却生出似曾相识的感觉,尤其是对那一柄长到亮瞎人眼的道剑,生出一种久违的厌烦。
于是咧嘴问道:
“你是叫索德曼?”
索德曼也一时怔住,没有立即去追南照将军:
“所以……?”
“令人意外陌生的名字,但是我猜。咱俩以前就见过面吧。”
索德曼挠了挠那散乱的金发:
“我没有多少关于猪的印象。”
一旁的巴巴罗萨看着二人你来我往的废话,有些不耐烦了:
“索德曼,跟头猪废话什么?砍了他!别让南照跑远了。”
卢梭(红猪)拿起腰佩的铁剑,吹了吹剑鞘上面的灰尘,觉得不太满意,又拔开剑刃吹了吹,确认毫无尘垢之后,方才将剑收回了剑鞘:
“可我记得你呢,以及你那令人生厌的骷髅脸……你,还要动手吗?”
巴巴罗萨闻之一惊,因为索德曼正好有一个时常揣在怀里的骷髅面具,这红猪怎会知道?
索德曼眉头一紧,散漫的目光中,闪过一丝谨慎:
“不必……走了。”
巴巴罗萨有些摸不着头脑:
“什么?这就走了?”
连卢梭也颇感意外,心想:
“这家伙原来是这么好说话吗?还是他身上的伤……看来比我还要严重得多啊,无论是身体上,还是脑袋里。帝拉格尔,我可不记得你还有取人记忆的本事!难道在七人之外,还有旁人?想不起来了,头疼,头疼……”
见敌人在重伤南照将军之后,还妄图逃走,作为此次大会的东家,蓝庭真人自然不会答应,只见他示意身旁三位长老,随后掐诀喊道:
“这就想走?土石道,天外来石!”
三大长老也跟着一齐出招:
“千金道,追身万剑诀!”
“鸣音道,天雷空爆!”
“清水道,荆棘雨!”
巴巴罗萨虽一脸不快,也只好站上索德曼长剑的前端,随后二人御剑而起,直飞头顶飞碟,见身后四人追击,又给飞碟打了个手势。
数枚飞弹应声出仓,将上下左右夹击的飞石、飞剑、雨刺统统炸了个粉碎;二人御剑疾拐,直冲天际,避开了那声剧烈的空爆:
“他妈都什么时代了,还玩过家家。”
二人也不在追击早已回巢的南照将军,而是径直回到飞碟,从圆洞离开了地下城。
武士学院本身和巴巴罗萨并没有实质性的矛盾,此时也只是象征性地反击,没拿出什么看家本领,既然对方也只是用飞弹破了攻击,而没有反击,他们就更没有理由再继续纠缠下去了。
巴巴罗萨离开地下城,一回到“血髯号”,就怒气冲冲地把挂载的全部定点导弹,从圆洞扔下了地下城(直飞将军府而去),随后大摇大摆地飞离了西原星,一边坐在海贼王专属王椅上骂道:
“要是斯特莱普在,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你这家伙永远都是没睡醒的样子,我就问你,我们局面占优,为什么要走人?你连头猪都怕吗?你确定南照死了吗?!”
索德曼一脸无奈,把手伸进金发中:
“不要这样说我啊船长,我可是很认真地在打,对方人多势众,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
“你认真?你认真的话可以砍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索德曼面色一肃,看向了窗外:
“不是每一个人哦……”
……
招生考试闭幕式在巴巴罗萨临走时点燃的巨大烟火中热闹地结束了。
将军府拥有强大的导弹防御系统,安全自不必说。
武士学院的话,尽管有多达百人被送进了医院,十数人终身残疾,但是使人略感意外的是,现场的五百多名弟子和一百多名记者、观众,竟无一人死亡或是失踪,其中包括三日后毫发无伤地出现在电视屏幕上的南照将军,这个“又一次击退海贼侵犯维护世界和平”的伟大男人,正向人类描绘着二十三年后“皇家七武士”的宏伟蓝图。
里州的各家媒体,对此次事件也进行了连番累牍的报导,或事无巨细,深度挖掘,或脑洞八卦,将本次事件的传奇性大肆渲染,导致这次闭幕会事件,一时成里州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武环街一家麻辣烫店内。
叶岚脸上虽竭力保持着冷静与骄傲,内心却是惊魂未定,不禁感叹武士世界的神奇与残酷,看着电视机上南照将军的宏伟蓝图,冷峭的秀脸上露出了极为关切的神色:
“你说龙这种动物会是真的吗?”
松鸣正埋头狂吃麻辣烫:
“就算有,也没人逮的住吧。”
叶岚的心思却不在吃上:
“但毕竟是南照将军,你看他在那么厉害的一剑下还能活下来,是不是代表他很厉害?将军府还有大量的stone,逮住这种神兽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松鸣继续埋头苦吃,心想叶岚毕竟还是个小姑娘,虽然看上去各种高冷,但一经历大事,就开始各种幻想了,无奈摇头道:
“在我家乡的传说里,龙是不可驯服之物。”
“饵城吗?正是不可驯服,所以才显珍贵,只有皇家七武士的冠军,才配能拥有,只不过二十三年后……我们会是什么样子呢?我能羽化吗,能像现在这样年轻吗?”
“还没开元就想着羽化,你比我还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