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马剑心中一阵窃喜,他打开手机记事本,将心中的想法写下来,准备截图做成长段文字。
然后再把配图用马赛克处理一下,一起发到社交媒体账号上,马剑料想,这条内容肯定会被疯狂的转发和评论,届时他的账号又要吸一波粉丝了。
马剑想的很美,但他很快发现一个问题,就是这里只有电话信号,没有网络信号。
所有东西都编辑好了,却没办法发上去,这让马剑抓耳挠腮,难道要等撤离这里以后,回到雄敢才能发吗?
时不我待,新闻需要时效性,马剑立刻跑到老马跟前,问道:“老马,什么时候能回去啊?”
老马道:“人还没找着呢,回去干嘛?”
“哎呀,不是找到一个人的尸体了嘛,现在这属于刑事案件了,交给警察来处理好了,你的任务完成了,咱要不先回去?”
“那不行,就找着半个人咋回去?李振还不知道去哪儿了呢,我要找到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老马很执拗,王双喜已经打电话回局里,马上会调请市里的刑侦警察过来处理这里的情况,救援队暂停了搜寻,已经死了一个人,且死状极惨,所有人都心有余悸,不敢再深入追下去,只有老马准备继续沿着河滩搜下去。
因为李振是他推荐做这群人的向导的,李振的父亲是他的好朋友,当年这河边歪脖子树上的钢索,就是他和李振的父亲一同安上去的。
后来李振的父亲死在了山里,李振把老马当父亲一样看待,老马把李振当成儿子,他怎么可能让他这么不明不白的失踪?
见老马不愿意,马剑又去找王双喜和救援队的队长,可他们都说这么晚,如果老马不回去,其他人是不敢就这么往回走的。
王双喜和林外的人通了电话,说他们要在河滩上守着小邱的尸体过夜,因为怕尸体被野狼给叼走了。
这下没办法,马剑只能老老实实在这里呆着,等明天白天警察和其他人赶过来,才能想办法回有信号的地方去。
另一边,老马换了一个满电的大功率探照灯,从救援队那里要了一些干粮补充点能量,挎着他的蔑刀准备沿河去找李振。
马剑见状,道:“喂老马,你要一个人走啊?这么黑的天,有老虎的,都死了一个了。”
老马道:“什么老虎,哪儿有老虎,你看这附近一个印子都没有,不要吓自己。我要去找人。”
老马这么一说,马剑发现附近还真没有老虎脚印,可他不管,反正新闻已经编好,有了网发上去再说,以后有了新的消息,再反转不迟。
王双喜和救援队队长也劝不住老马,他们都知道老马的脾气,再说他一个人不是没走过这地方。
老马正准备出发的时候,在河岸上,那只不肯下来的搜寻犬又开始叫了起来。
这次他对着刚刚老马走出来的灌木丛狂吠着,不知道又闻到了些什么。
老马一想觉得有些不对,既然狗子叫,说明灌木丛里还是有东西的。
于是,老马回到河岸上,亲自牵着搜寻犬往灌木丛里走。
不知为什么,老马牵着这狗,狗的胆子好像变大了,一边嗅着地面,一边带着老马重新钻入了树丛中。
过了两分钟,外面的人听到老马的喊声:“进来!这里有人!这里有人!”
第十八章 有鬼()
循着老马的声音,救援队其他人纷纷爬上岸,朝着灌木丛冲去。
在灌木丛的一片小空地上,几棵苏铁树前,他们看到了老马、搜救犬,以及一个躺在地上的人。
这人穿着蓝色的冲锋衣,仰面躺着呈一个大字型,看不出是否有生命迹象。
老马蹲在一旁,对救援队的人喊道:“快来,来,这人好像还有气!”
搜救犬倚靠在老马身边,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它尾巴夹得紧紧的,两片耳朵贴在脑门上,眼皮子耷拉着,显然它害怕的要命。
救援队里的护理人员提着医药箱上前,快速检查了一下这人的生命体征,道:“还活着。”
“快,把人带到空地去,快!”救援队的队长指挥队员们把人抬起来,从灌木丛转移到了河岸边一块大石头上。
护理人员翻了一下他的眼皮、又测了血压和心跳,道:“生命体征正常,好像没有什么外伤,只是晕过去了。”
王双喜见又找到一个,用灯照在这人脸上,是一个干瘦、头发有些稀疏的男子。
他打开手机进行照片比对,道:“这个人应该是叫韩虎,医生,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现在找到一个活人,他醒了就能从他嘴里问出事情的经过,知道河滩上的尸体是怎么回事,还有冯子丰究竟去哪儿了,到底有没有老虎袭击他们。
马剑看到有活人被抬了出来,忙举起手机先拍几张,然后问:“醒了吗?能不能说话?让我采访他几句?”
救护人员嫌恶的看了他一眼,道:“人还昏迷着呢,你急什么,采访什么啊采访,是来救人还是做报道的?”
马剑干笑了几声,道:“我是记者嘛,要探知真相。哎,要不要我帮忙?我在这儿照顾他,怎么样,等他醒过来。”
本来准备去找李振的老马也改变了他的计划,准备等韩虎醒过来问问到底怎么回事,李振去哪儿了,他是不是还活着。
所有人都在等着韩虎醒过来。
救护人员脱下他被露水浸湿的冲锋衣,用保温毯裹住他的身子,再拿来几个发热袋塞进他衣服里,让他的体温回到正常状态。
救援队长掰开韩虎嘴巴,给他灌了点热水,一接触到水,还昏迷着的韩虎下意识动了动嘴唇,喉头也是吞咽了几下,看样子他渴了。
过了大约十分钟,韩虎的眼皮子动了动,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声,然后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的面前围了一圈人,救援队的,警察,记者,科考队,还有老马。
韩虎的眼睛从他们脸上扫过,他的目光有些呆滞,显然还没弄清自己现在的处境,整个人愣在了那里。
“喂,你醒了,到底怎么回事?”说话的是马剑,他已经急不可耐。
韩虎咽了咽口水,喉头跟着耸动了一下,他还在整理脑子里的思绪和记忆。
王双喜让马剑让开,伸出手轻轻摁在韩虎的肩上,道:“我们是来救你的,你现在没事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知道吗?”
听到王双喜的话,韩虎的眼睛里恢复了一些神采,随即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恐惧。
“鬼…有鬼…”韩虎的声音,在微微地颤抖。
……………………
祝达明又点了一根烟,这已经是他抽的第六根烟,来到阚卉妍家后,他的烟就没有停过。
上午从成贤大学离开后,祝达明回到学校,无心工作的他就在办公室里刷新闻,还打电话去警察局询问,但没有任何结果。
阚卉妍一直到晚饭时才给他回电话,电话里草草说了几句,约好去阚卉妍家中商量。
但商量了一会儿,好像没商量出什么名堂来。
“你能不能把烟给灭了?弄得我家一股烟味。”阚卉妍在卫生间洗完澡出来,一边用毛巾搓着头发一边道,她讨厌烟味。
祝达明想了想,还是把手里的烟掐灭,起身道:“哎,我说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啊?还有心思洗澡?韩虎活不活着还不知道呢!你有没有和他父母联系?他要出事了怎么办?”
阚卉妍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起吹风机开始吹头发。
这间房子不大,70多平,但装修的挺精致,是阚卉妍用自己的钱买的,平时韩虎就和她一起住在这里。
祝达明见阚卉妍不说话,急的在客厅里来回踱步,看得出他很焦躁。
阚卉妍见祝达明这幅模样,关掉哄闹的吹风机,道:“祝达明,你真的挺关心韩虎的,真朋友啊。我以为他没了,你会开心呢。”
祝达明听了,啐了一口,道:“废话,不是真朋友我能这么着急吗?”
阚卉妍冷笑一声,道:“那你还爬上我的床?这就是真朋友?”
这一句话把祝达明给顶了回去,是啊,自诩为韩虎最好朋友的人,却做了最对不起朋友的事。
想到这里,他一屁股坐回了沙发上,又掏出一根烟来。
“行了,别抽烟了。我早就看透你这种人了,心里有感情,但又没原则,最后做了什么事都往哲学、人生、人性上套,就是不肯承认自己是个人渣。哼,心里一套,嘴上一套,手上再来一套,下面还有个套……”阚卉妍翘起二郎腿,把祝达明数落了一通。
祝达明默不作声,以他的学识和辩术,有一万种方法反驳她,可他没有这个心思。
见祝达明没有回应,阚卉妍站起身坐到他身边,柔声道:“我是真没想过,你对韩虎还真的挺有情义,这么关心他的死活,我怕他的父母都没这么在乎他吧。”
祝达明抬头看了看阚卉妍,道:“那你说,他到底有没有事?我记得他说要从雄敢去果当,现在那边一点新消息都没有,电话也打不通,我…”
阚卉妍摸了摸祝达明的脑袋,道:“你现在这样干着急也没有用啊,还是耐心的等吧,如果他真的出了事,我会立刻去雄敢。你能跟我一起去吗?”
祝达明点点头:“去,韩虎没有什么亲戚朋友,他父母…我认识他这么些年,还从没听他提过自己的父母。我是他最好的朋友,一定要去的。”
“嗯,所以你现在担心也是没有意义的,耐心一些,等消息吧。”
阚卉妍的声音像温泉的水一样温暖、舒适,祝达明焦躁的心慢慢放松了下来,接着他看到阚卉妍慢慢脱下围在身上的浴袍,朝他拥了过来。
祝达明还想和她说在赵磊那里听到“老虎吃人”的声音,可阚卉妍的香玉满怀让他猝不及防,什么话都咽进了肚子里,就慢慢把手伸了过去。
第十九章 过去的事()
陈镜安从睡梦中醒来,觉得口干舌燥,他掀开被子起身,来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就直接往肚子里灌水,一下喝了好多,口渴的症状才有所缓解。
这一觉睡得他手脚酸软浑身无力,他坐回床前缓了缓,感觉恢复了一些气力。
肚子里因为灌了水有些饱胀,但水终归是水,没一会儿他就觉得腹中饥饿,他没有吃午饭。
再看看时间,晚饭的点都过了,难怪会觉得饿。
打开窗帘,柳京已经笼罩在夜色中,陈镜安本来还想在红云饭店探查一下情况,摸一摸底,没想到一觉睡了那么久。
打开手机,有石元强发来的消息,问他晚上还回不回家。
顾怜没有再发消息和打电话过来,之前的信息陈镜安没有回,晚饭肯定是没法一起吃了。
穿上鞋子,陈镜安决定去餐厅吃点东西,还是先填饱肚子吧,不能这样饿着。
酒店餐厅在20楼,是自助餐,看到可以随意挑选的各种食物,陈镜安不禁食指大动,拿起盘子一样一样的挑过来,最后竟拿了满满四盘的食物,堆放在桌上引人侧目。
酒店的服务生见状,上前轻声提醒道:“这位先生,您是一个人吗?如果一个人的话,拿这么多会吃不掉的。”
陈镜安看了看眼前的食物,的确有点多,他的饭量不算特别大,只是正常成年男子的量,而这么多肉、蛋、米糕等等,已经远超他平时的饭量。
可陈镜安腹中强烈的饥饿感让他确信自己能吃下这么多东西,他和服务生道:“我有些饿了,能吃完,如果吃不完,你们可以罚我的钱。”
听这么说,服务生也没有办法,只能走开,但他的眼睛时不时朝着边瞟过来,想看看陈镜安到底能不能吃掉。
陈镜安拿起了一个芝士面包,三两口就吞进了下去,先垫一垫肚子。
接着,面前的培根卷,红烧肉,炒花菜,鲜虾寿司,各种各样的菜品一样一样的被他吞进了肚子。
盘子慢慢的空了,服务生不再把注意力放在陈镜安身上,摇摇头走开,嘴里嘟囔着要是各个这么能吃,酒店肯定要倒闭了。虽然红云饭店本来离倒闭就不远了。
二十分钟后,陈镜安面前的四个盘子从堆积如山变得空空如也,只剩下满盘的油腻和骨头残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竟然都吃完了。
陈镜安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鼓鼓的,可并不觉得撑,好像还能再吃下一点。
不过陈镜安不想再吃了,已经吃的够多,他怕这里的服务员牢牢记住他,把他当笑话讲给别人听。
揉了揉肚子,陈镜安准备起身离开,他想到顶楼的餐厅和观景平台看一看,脑海中那个薛明义被人带着从红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