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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大踏步赶将出来。
蒋门神赶来,与武松正好在大阔路上撞见。
蒋门神虽然有小宗师境界,近因酒色所迷,淘虚了身子,实力与武松相近。
武松却是外粗里精,装醉唬他。有心算无心。
蒋门神见了武松酒醉,快速偷袭一招打来。
说时迟。那时快。
武松先把两个拳头去蒋门神脸上虚影一影,忽地转身便走。
蒋门神大怒。抢身过来,被武松一飞脚踢起,踢中小腹上,双手按了,便蹲下去。
武松返身过来,那只右脚早踢起,直飞在蒋门神额角上,踢着正中,望後便倒。武松追入一步,踏住胸脯,提起这醋钵儿大小拳头,望蒋门神头上便打。
武松也是硬气的武者,蒋门神号称扑手天下无敌,他就只以扑手打他个落花流水。
“获得‘醉拳扑手’——玉环步、鸳鸯脚,”
这是武松的瓶颈突破了,实力猛增到“小宗师”境界,打得蒋门神在地下叫饶。
武松替施恩找回了场子,赶跑了蒋门神,帮助施恩重新在快活林称霸,还了他们父子的恩情。
荏苒光阴,早过了一月之上。炎威渐退,玉露生凉;金风去暑,已及新秋。
施恩招待武松在店里好么生的过了悠闲的一段日子,李良的“四海楼”分店也在这里,与武松、施恩二人倒是常见,不过武松话语不多,施恩知道李良身份后,对这个“四海楼”的神秘主家也是颇为热情,不敢怠慢。
这日,孟州守御兵马都监张蒙方,差遣衙内亲随接武松。
这张都监是施恩父亲的上司官,武松正属他管下。
施恩便对武松道:“兄长,这几位郎中是张都监相公处差来取你。他既着人牵马来,哥哥心下如何?”
武松是个刚直的人,不知委曲,便道:“他既是取我,只得走一遭,看他有甚话说。”
李良赶来送他,在他耳边叮嘱了一番。
武松随即换了衣裳巾帻,带了个小伴当,上了马,一同众人投孟州城里来。
武松得到张蒙方的殷勤招待,锦衣玉食、各种金银财物都有赏赐,武松对这些也不看重,加上想起来时李良的嘱咐,将这些都锁在箱子里。
时光迅速,却早又是八月中秋。
张都监向后堂深处鸳鸯楼下安排筵宴,庆赏中秋,叫唤武松到里面饮酒,设计陷害武松在他府中偷盗,以那箱财物为证,押送府衙买通知府,判监押六十日,再拟下罪名,脊杖二十,刺配恩州牢城。
监满后,当厅把武松断了二十脊杖,刺了“金印”,取一面七巾半铁叶盘头枷钉了,押一纸公文,差两个健壮公人防送武松,限了时日要起身。
那两个公人领了牒文,押解了武松出孟州衙门便行。
武松忍着那口气,带上行枷,出得城来,两个公人监在后面。
约行得几十里路,只见前面来到一处,济济荡荡鱼浦,四面都是野港阔河。五个人行至浦边一条阔板桥,一座牌楼上,上有牌额,写着道“飞云浦”三字。只见官道傍边酒店里钻出李良来。
武松相对无言。
李良笑道:“贤弟可受委屈啦,你放心,那陷害你的张都监,与他勾结的那张团练、蒋门神等人,全部被我收拾了。我答应要帮大郎照看你的,前几日受到事情牵绊住,没有能够为你做主,哥哥给你赔罪啦。”
武松哪能够让他真个赔礼,感动地扶起李良,直言多谢:“哥哥的恩情,武二永世不忘,哥哥所做的一切,罪责都由武松承担。”
李良也不和他客套,将前后包围而来的那几个公人快速收拾了,这里有几人是蒋门神的徒弟,正好一起将这些漏网之鱼收拾了。
做完,再解开武松的枷锁,递给他在十字坡黑店里面得到的那身头陀装扮和那镔铁凶刀。
武松装扮成一个出家行者头陀,才与李良一起上路。
李良见他脸上明明地两行金印不良于行,取出绝世伤药为他治愈金印,不想获得了一个意外惊喜。
这次收获就圆满了。
“收服‘金眼彪’施恩,‘地伏星’归位,剥夺‘地伏星’神性,宿主聚集地煞神性3/72”
“治愈武松刺配金印,抹除‘行者’武松罪行命运痕迹,直接获得‘天伤星’神性,宿主聚集天罡神性1/36”
现在居然分成了天罡地煞神性,李良不禁很像看看两者聚齐后的成果。
这些还不是最大的收获。
“接替行者武松‘天伤星’位置,晋升为世界主角,可以主导时间主线发展”
这番,可以说是几种情势加到一起造成的。
因为系统有解说,这般身份替换,需要武松的真心归属和主动配合。
有了这些收获,那什么孟州城里的张团练、张都监、蒋门神、施氏父子和所有公人、官兵、囚徒、婢女歌姬等人全都不算什么,只是增加契约空间里的人口基数罢了。
有了天罡星宿的身份,今后做事情可以全无绊手绊脚的束缚了。
武松与自己的命运,很奇异地连在了一起,居然可以不做仆从就能够进入空间世界里。
算是共享了这个星宿命运的福利吧。
在武松不知不觉中,将他收到空间里休眠,在困难时期,也可以叫出他出来帮手。
这样,李良的行事尺度和活动地方就自由宽松多了。
012白虎山收孔氏兄弟得二煞,收宋江剥夺神性失败()
顺其自然,是一种心灵的洒脱;人生就像在爬高,你要看得远,你必须格局高;你要看到更美的风景,你就需要占上有利的位置。
其实,最重要的是有谁陪伴,和每时每刻看风景的心情。
每经历一个世界,实力就会进化一次。在天龙里,实际上是王夫人一路的心灵陪伴;双龙里,有傅君婥、素素;寻秦里,有琴清、纪嫣然甚至朱姬等女。
这个世界,比较搞笑,因为有水甜甜的爱情牵绊,李良心里很难再接受其他女人,不想今后陪着自己的,却是武松这个粗汉兄弟了。
过了两月,官府的通缉出来了。
却是只有武松的通缉告示,出三千贯信赏钱,画影图形,明写乡贯年甲,到处张挂。
嘿!好玩,合着那么大个“李良”的字眼,不认识?
还是这官府害怕了自己?
李良好奇心一起,回到了孟州。
几日下来,就清楚了事情原委。
原来,这个知府说不清楚事情真相,所有当事人都失踪了,没有线索,嗯,有条线索就是“杀人者,李良也!”这几个大字,而且书法还不错,字里行间透露着一股扑面而来的强盛儒雅气势,绝不会像是个杀人,嗯,让几千人同时消失不见的恶魔作风。
李良有些苦笑,这书法那是快要融入身体本能的一个技能,什么气势和儒雅都只是看字的人的主观观感。这知府在没有任何证据和证人线索的情况下,居然但凭对书法的喜好,就否定了自己的“壮举”。
觉得那夜白干了许多事情,不禁有些郁闷。
任何人若是遇见这样辛勤作为后,却被人否定。肯定也会心态失常的。
好在李良心理素质还算过硬,几个世界锻炼下来,虽说心志还不够媲美武力。但是这点小干扰,转瞬就消失不见。
这知府根据人员消失前后的各人经历判断。推理出了一个完整的故事,就是:刺配罪囚武松杀人后逃跑。
至于,那整间“平安寨”牢城营的官军和囚徒全部消失,就是张团练、张都监和施氏父子等人擅离职守,并带人逃出了孟州,带上级考证后,判断他们是否是全员叛乱逃走还是别的什么离奇的结案了。
李良摇摇头,叹了口气离开这个令人郁闷的糊涂孟州。
此时是十月间天气。日正短,转眼便晚了。约行不到五十里,早望见一座高岭。李良趁着月明,一步步上岭来,料道只是初更天色。李良立在岭头上看时,见月从东边上来,照得岭上草木光辉。
这就是那蜈蚣岭?
那这里的那个原来命中注定要被武松杀死的恶道士“飞天蜈蚣”王道人,只怕就是前面那个家伙了。
这时,只听得前面林子里有人笑声。
李良走过林子那边去,只见松树林中。傍山一座坟庵,约有十数间草屋,推开着两扇小窗。一个先生搂着一个妇人在那窗前看月戏笑。
李良快速上前,只是两下就将这个武师巅峰的道士和那个武士级别的道童收到空间里。
李良大叫:“庵里婆娘出来!我不杀你,只问你个缘故!”
只见庵里走出那个妇人来,倒地便拜。
李良道:“你休拜我;你且说这里叫甚麽去处,那先生却是你的甚麽人?”
那妇人哭着道:“奴是这岭下张太公家女儿。这庵是奴家祖上坟庵。这先生不知是那里人,来我家里投宿,言说善晓阴阳,能识风水。我家爹娘不合留他在庄上,因请他来这里坟上观看地理。被他说诱,又留他住了几日。那厮一日见了奴家,便不肯去了;住了两三个月。把奴家爹娘哥嫂都害了性命,却把奴家强骗在此坟庵里住。这个道童也是别处掳掠来的。这岭唤做蜈蚣岭。这先生见这条岭好风水,以此他便自号飞天蜈蚣王道人。”
李良道:“你还有亲眷麽?”
那妇人道:“亲戚自有几家,都是庄农之人,谁敢和他争论!”
李良道:“这厮有些财帛麽?有时,你快去收拾。”
那妇人收拾得金银财帛已了,捧着一包金银献与李良。
李良道:“我不要你的,你自将去养身。快走!快走!”
那妇人拜谢了自下岭去。
“铲除蜈蚣岭恶道,成功契合‘天伤星’身份,收获10万因果能量。”
嚯嚯,好在没有直接飞向青州二龙岭,原来身份还有契合一说。
这样说来,还不能轻易飞走了,说不定地面上还有什么意外的收获呢!
李良决定如同武松那般步行赶路,化装成一个行者头陀,连夜过岭,取路望着青州地面来。
又行了十数日,到了十一月间,天色好生严寒。
可惜没有半点收获,不过沿途风景还不错,而且这些天来的野外烧烤也过足了瘾。
正想改善伙食时,来到了一座高山,生得十分险峻。
走得三五里路,早见一个酒店,门前一道清溪,屋後都是颠石乱山。
看那酒店时,却是个村落小酒肆。
李良大喜,迳奔入那村酒店里坐下,便叫道:“店主人家,先打两角酒来,肉便买些来吃。”
店主人应道:“实不瞒师傅说:酒却有些茅柴白酒,肉却多卖没了。”
李良道:“且把酒来挡寒。”
店主人便去打两角酒,大碗价筛来教李良吃;将一碟熟菜与他过口。片时间,吃尽了两角酒,又叫再打两角酒来。店主人又打了两角酒,大碗筛来。
李良吃不过瘾,大呼小叫道:“主人家,你真个没东西卖,你便自家吃的肉食也回些与我吃了,一发还你银子!”
店主人笑道:“也不曾见这个出家人。酒和肉只顾要吃,却那里去取?——师父,你也只好罢休!”
李良道:“我又不白吃你的!如何不卖与我?”
店主人道:“我和你说过只有这些白酒。那得别的东西卖!”
正在店里理论。只见外面走入一条大汉,引着三四个人入进店里。主人笑容可掬。迎接道:“二郎,请坐。”
那汉道:“我吩咐你的,安排也未?”
店主人答道:“鸡与肉都已煮熟了,只等二郎来。”
那汉道:“我那青花瓮酒在那里?”
店主人道:“在这里。”
那汉引了众人,便向李良对席上头坐了,那同来的三四人却坐在肩下。店主人却捧出一樽青花瓮酒来,开了泥头,倾在一个大白盆里。
李良偷眼看时。却是一瓮灶下的好酒,风吹过一阵阵香味来。李良不住闻得香味,喉咙痒将起来,恨不得钻过来抢吃。
只见店主人又去厨下把盘子托出一对熟鸡、一大盘精肉来放在那汉面前,便摆了菜蔬,用杓子舀酒去烫。
李良看自己面前只是一碟儿熟菜,叫道:“主人家!你来!你这厮好欺负客人!”
店主人连忙来问道:“师父,休要焦躁。要酒便好说。”
李良睁着双眼喝道:“你这厮好不晓道理!这青花瓮酒和鸡肉之类如何不卖与我?我也一般还你银子!”
店主人道:“青花瓮酒和鸡肉都是那二郎家里自将来的,只借我店里坐地吃酒。”
李良有意捣乱,喝道:“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