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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紫好奇地打量了李良的双手,翻了翻他的袖口、衣兜,没有发现冰蚕的影踪,却换来了李良的一记脑崩儿。
这回有点真疼了,阿紫摸摸脑袋,嘶嘶的吸口凉气,酸痛得眼中直漫泪水,她急忙忍住,不让泪水掉下来,摸透李良个性的她,知道这时他是真的有点生气了,换了一副“我受教”的认真样子。
李良对她也没有什么好的管教办法,三岁看到老,人的性情从小就定型了,除非发生什么重大的人生变故,否则依旧“本性难改”。
他摇摇头说:“还好,我来的及时,不然你看你姐夫如何教训你!”
没有办法,只好抬出一个她最怕的人来,增加一点威慑力。
阿紫嘻嘻一笑,道:“李大哥,好李大哥,不要告诉姐夫嘛,人家只是想帮他,将想害他的人除掉罢了”
李良轻轻敲敲她的头,说道:“我不是说这个,说说你为什么放着好好的绝世神功不练,反而去修炼那个能够让你短命50年的‘化功大-法’?”
阿紫开始假惺惺地嘿嘿笑着、赔小心,转瞬一愣,惊叫道:“什么?真的!”
她可怜的看着李良,想从他的脸上找到否定的答案。
谁知,李良反而幸灾乐祸地笑道:“哈哈,假的,反正你暂时也死不了,继续练你的毒功吧!可惜呀,若是好好调养,修炼道家正宗的‘小无相功’,还能够活个七老八十的,啧啧啧”
李良轻轻捏着阿紫的小脸,怜悯地说道:“这么一张粉嫩的小脸呀,不到三十岁,就会长出难看的青褐色斑纹,然后,就从这里开始烂掉,一块一块的从身上掉下来”
阿紫被他说得浑身直打颤,嘴里“呃、呃”的想吐,尖声叫道:“我不要李大哥救救阿紫吧”拉着他的衣袖,摇得像一条乞怜的小狗。
李良没有理会她,就要吓吓她,让她涨点记性,转身坐在堂上的正座上,看着冰寒一体的游坦之。
只见游坦之仍是胸袋钻在双腿之间的倒竖,浑身雪白,结满了冰霜。
阿紫这才注意到他,甚是骇异,伸手去摸他身子,触手奇寒,衣衫也都已冰得僵硬。她是惊讶,又是好奇。她转头看看李良,眼中询问,要他做主怎么办。
李良却是举手又要敲她的头,她急忙护住自己的头,那搞笑的样子令人发嘘,他忍不住笑了出来,刚才的“威严”一下子丧失干净。
李良只好问道:“你怎么将‘易筋经’传给他了?”
阿紫放下护头的手,松了一口气,说道:“不是我传给他的,是不小心掉在地上,被他看见图形学去的。”看看李良,又加强肯定的语气,说道:“是真的。真的是这样!”
李良挥挥手,表示自己不在意,转而为难她,说道:“那你说,这件事,怎么办?”
阿紫小心地打量李良,却没有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遂丧气地垂头说道:“怎么办?人家哪里哦,对了,反正他死了,就将他埋掉算了。呀”
李良收回敲她的手,说道:“他还没有死,有易筋经护体,他不会死的,既然你没有什么好办法,我也没有。那就交给你姐夫处理吧,哦,对了,过几天你姐姐来了后,再让她帮你说说情,就好了,反正你姐夫肯定听她的,不会怎么为难你的”
阿紫尖叫道:“我,我不要!”紧紧抓着李良的衣袖,快速摇晃起来。
李良“折磨”得她也够了,遂与她约法三章,废掉毒功、认真习武、老实调养,才答应她为她解决此事。
耗费了2000多度能量,一举将阿紫的毒功废除,将剩余的近千度能量,留在她的经络里,帮助她修复受损的经络,然后,留下阿紫在她的宫殿里打坐休养,抓起游坦之,一个闪身,回到四海楼。
李良仔细查看游坦之,用系统详细扫描记录了他的状况,知道他正以“易筋经”中的功法,化解毒气。
但游坦之没有练会易筋经的全部行功法诀,不能将冰蚕的毒质逐步消解,他目前只学会一项法门,入而不出。这冰蚕奇毒乃是第上阴寒之质,将他冻僵,情况一时不能够缓解。
要是将他埋入土中,即使数百年后,也必未便化,势必成为一真僵尸。
一般解冻,最好是他放入温水中,并且用温水不断冲激洗刷,将他体内寒气一点一滴的刷下,加上易筋经护体,才可以无恙。
不过,李良来不及安排如此做,将他放进浴桶中,不一会儿,将冻成为一具水晶棺材的他,花费了不到200度能量,签定了主仆契约,收到系统仆从空间里。
一晚上的时间,他身外的冰块,就在空间里慢慢融化、消散了。
一日里,连收一宠一仆,空间里宠兽飞的、跑的、爬的都有了;仆从嘛,大小、男女还算是齐全。
0076新仆游坦之功成出动()
李良在天刚放亮时,将游坦之放到城外的一条小溪中,屏蔽掉和他之间的主仆关联感应,隐身在不远处的一颗树上,守着他醒来。
如此费事,就是因为系统不断地给出红色警报,全身的能量又在唰唰地流失。
花费了几千度能量后,在能量快要见底之前,才在这小溪中,寻找到了时间主线的因果感应点,将游坦之扔在溪水里,才停止了能量的流失。
花费这般代价,就是为了给阿紫那个小丫头,擦-屁-股!
好在,还收到了一个“顶级武者”的仆从——铁头人“游坦之”。
只是目前,还不能够让他知晓与他的主仆关系,这个天龙里算得上是最悲情、痴苦的龙套,遇上李良这样的“主人”,起码能够生存下去。
说不定,将来还能够与李良一起返回现代本源世界,在那里找到真爱,娶妻生子,幸福地过完一生,也不一定哦。
当然,这是李良的一时幻想,他本人能否安然回去,都是一个未知。
何来主仆齐欢的幸福生活?!
游坦之的身体开始复苏,最后一点寒气迫出,周遭的溪水浮动着一大片薄薄的冰。
他给溪水冲得咳嗽了一阵,胸子清醒,便从溪中爬了一来,全身叮叮当当的兀自留存着不少冰块。身子并非全无知觉,只是结在薄冰中,动弹困难而已。
想到当初被冻得昏迷了过去,此刻死里逃生,宛如做了一声大梦。
他坐在溪边,突然之间,身子一颤,满脸害怕地打个寒噤,站起身来,跳跃几下,抖去身上的冰块,踌躇不知所往。
一时拿不定主意,只在旷野、荒山之中信步游荡,摘拾野果,捕捉禽鸟小兽为食。
到第二日旁晚,李良见他练着在仆从空间时,顺着仆从印记传给他的全套易筋经,就没有打扰他,只在一旁守护他,不让野兽靠近。
此时是第一页中图形,游坦之依式而为,更依循怪字中的红色小箭头心中存想,隐隐觉得有一条极冷的冰线,在四肢百骸中行走,便如那条冰蚕复活了,在身体内爬行一般。他害怕起来,急忙站直,体内冰吞便消失。
李良好笑地看着游坦之,他还是个少不更事的孩子,一生受到的挫折委屈,就是从萧峰大战聚贤庄后开始的,从一个富家少爷,被有巨大“坑”性的2个长辈,坑得只能流浪江湖,后来以为遇到命中注定的“她”,深深为她着迷,被她利用、折磨,以致现在这般。
悲哀!
而被自己体内的内力吓了一跳,不敢再练习的人,游坦之可是古往今来的第一人。
犹犹豫豫地过了几个时辰,他才鼓起勇气,依循不同姿式呼练习易筋经,体内急凉急暖,各有不同的舒泰。
如此过得数月,捕捉**之际渐觉手足轻灵,纵跃之远,奔跑之速,更远非以前所能。
李良暗中帮助他很多,他居然一点也没有发觉!
前期,那傻小子总是“幸运”地“捡”到刚死去的小动物,还有捆好的放在路旁的野菜、菌菇等,后面,待他实力上涨,有能力应付野外生存时,才让他自己吃尽了各种苦头在猎食。
一日晚间,一头饿狼出来觅食,向他扑将过来。
游坦之大惊,待欲,发足奔逃,饿狼的利爪已搭上肩头,露出尖齿,向他咽喉咬来。他惊惶之下,随说一掌,打在饿狼头顶上。那饿狼打个滚,扭曲了几下,就此不动了。
游坦之转身沈了数丈,见那狼始终不动,心下大奇,拾起块石头投去,石中狼身,那狼仍是不动。他惊喜之下,蹑足过去一看,那狼竟已死了。
他惊喜地不能自已,将手掌翻来覆去的细看,也不见有何异状,情不自禁的叫道:“冰蚕的鬼魂真灵!”
李良陪着他一起,顺着时间主线,在此地等候了这么久,快要枯燥乏味死了。
这时,游坦之来这么一出,让他差点笑出声来。
看来,他只当冰蚕死后鬼魂钻入他体内,以致显此大能,却不知那纯系易筋经之功,再加那冰蚕是世上罕有剧毒之物,这股剧毒的阴被他吸入体内,以易筋经所载的上乘内功修习,内力中便附有极凌厉的阴劲。
真是个纯洁的好孩子!
这易筋经实是佛家武学中至高无上的宝典,只是修习的法门甚为不易,须得勘破“我相、人相”,媲美道家的自然养生的无为功法,不习杀戮戾气,只是养生锻体。
一般修习此上乘武学之僧侣,定是勇猛精进,以期有成,哪一个不想尽快从修习中得到好处?要“心无所住”,当真是千难万难。
少林寺过去数百年来,修习易筋经的高僧着实不少,但穷年累月的用功,往往一所得,于是众僧以为此经并无灵效,当日被阿朱偷盗了去,寺中众高僧虽然恚怒,却也不当一件大事。
李良收集了少林寺的全部典籍,从一份起居记录中,分析发现一百多年前,少林寺有个和尚,自幼出家,心鲁钝,疯疯颠颠。他师父苦习易筋经不成,怒而坐化。这疯僧在师父遗体旁拾起经书,嘻嘻哈哈的练了起来,居然成为一代高手。
但他武功何以如此高强,直到圆寂归西,始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旁人也均不知是易筋之功。
游坦之无心习功,只呼召体内的冻蚕来去出没,而求好玩嬉戏,不知觉间功力日进,正是走上了当年疯僧的老路。
此后数日中,他接连打死了几头野兽,自知掌力甚强,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不断的向南而行,他生的怕只消有一日不去呼召冰蚕的鬼魂,“蚕鬼”便会离已而去,因此每日呼召,不敢间断。那“蚕鬼”倒也招之即来,极是灵异。
李良探查到他体内,居然有900多度的能量,差点达到“绝世武者”的阶段,那冰蚕的毒性,对游坦之的内力增长刺激,已经达到了极限。
倒是有办法,将游坦之的功力,再次迅速提升,就是等冰蚕晋升为“中阶灵虫”后,再次将毒性注入他体内,刺激他的内力激增。
不过,这样游坦之的体内的毒性就会难以排除,与他融为一体。成为一个真正的“毒人”。
这是后事,到时再说,反正怎么修行,主要看游坦之到时怎么选择,是要实力、还是要正常人的生活,都在他。李良不会勉强他,也不会在意他的那点武功实力的。
李良跟着游坦之渐行渐南,这一日已到了中州河南地界。
游坦之自知铁头骇人,白天只在芒野已洞树林中歇宿,一到天黑,才出来到人家去偷食。其时他身已敏捷异常,始终没给人发觉。
这一日他在路边一座小破庙中睡觉,忽听得脚步声响,有三人走进庙来。
他忙躲在神龛之后,不敢和人朝相。只听那三人走上殿来,就地坐倒,唏哩呼噜的响起东西来。三人东拉西扯的说了些江湖上的闲事,忽然一人问道:“你说乔峰那厮到底躲到了哪里,怎地一年多来,始终听不到他点讯息?”
静坐在房梁上的李良,看到游坦之一听得“乔峰”两字,耳朵都竖起了,聚精会神地听着那三人的对话。
只听另一人道:“这厮作恶多端,做了缩头乌龟啦,只怕再也找他不到了。”
先一人道:“那也未必。他是待机而动,只等有人落了单,他就这么干一下子。你倒算算看,聚贤庄大战之后,他双杀了多少人?徐长老、谭公谭婆夫妇、赵钱孙、泰山铁面判官单老英雄全家、天台山智光老和尚、丐帮的马夫人、白世镜长老,唉,当真数也数不清了。”
过了一会,听得一个苍老的声音道:“乔帮主一向仁义待人,想不到唉想不到,这真是劫数使然。咱们走吧。”说着站起身来。
另一人道:“老汪,你说本帮要推新帮主,到底会推谁?”
那苍老的声音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