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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泄漏外传的,这人既然能够和大师结缘,现在又有不便,想必那就是苏星河苏老哥了。”
玄难脸色一变,口称佛号,不敢答话。
风波恶看不惯老和尚的作为,想要对他鄙视讥讽一番,却被老练的邓百川拉住,朝他摇头,要他不要多事。
风波恶冷静下来,看看李良,却是缩了一下脖子,看样子对李良格外的“尊重”。
他们慕容世家和曼佗山庄的关系非浅,李良就是半个主子,那轰动江湖武林的一手解决几十号江湖好手的壮举,这般身份和威望,在这里,他们四人一时都是小心翼翼的,以主家伺李良。
李良呵呵一笑,挥挥手道:“大师不必多虑,我正要去见苏老哥,告诉他,他的**烦,我已经替他解决了,这个世界上,永远不会再出现‘星宿老怪’丁春秋啦。”
他说的轻巧,在当场的人的耳朵里,就是一声炸雷惊天响。星宿老怪丁春秋恶名播于天下,想不到李良能够将他除去,那他的实力岂不是
慕容世家的四将齐齐缩了一下头,好像李良轻轻挥手,从这个世界上擦去的“丁春秋”这个名字,就像把他们一起擦去一般,一时压力很大,连一向喜欢唧唧歪歪的包不同都是大气也不敢喘。
李良看看手,疑惑着,还没有那么大的威力吧,这四个家伙真的相信这就是“神手”了?
玄难擦擦额头冷汗,高声喧叫一声“阿弥陀佛”,打完气,才有了点底气似的,他见礼说道:“善哉,善哉!”
李良见那躺在担子上的慧净,大肚子比十月怀胎的女子还大,向玄难道:“大师,寻见李良,是为这个和尚吗?”和尚在这时代,可是尊称,一般的低阶僧人,只能叫沙弥。
玄难合什道:“回禀李公子,老衲的这个师侄”
他微微皱眉,说道:“说来惭愧,老衲这个慧净师侄,只因敝寺失于教诲,多犯清规戒律,一年多前擅自出寺,做下了不少恶事。敝寺方丈师兄派人到处寻访,好容易才将他找到,追回寺去。”
李良道:“原来如此,不过为何他伤得这般重,可是有人为难贵寺僧人”
玄难隔了一会,才尴尬道:“他不奉方丈法谕,反而出手伤人。”
李良道:“我曾经听闻,有一个少林僧人,在昆仑山中,捉到一条绝世冰蚕”
他话未说完,慧净已叫了起来:“我的冰蚕呢?喂,你见到我的冰蚕吗?这冰蚕是我辛辛苦苦从昆仑山中找到的你你偷了我的吗?”
这时,一个狮鼻阔目的手拿纸扇的装儒雅的奇装怪人,跳出来叫道:“什么冰蚕,那是献给我师傅星宿老仙最好的礼物,你们赶快交出来。”
李良嘿嘿一笑:“哦,还有漏网之鱼啊。”这些虾兵蟹将,李良还以为是茶铺里的伙计呢,他们武功不高,穿着也不是通用的武服,现在那个武者不穿武服啊?何况他那纸扇,咳咳,是厨房煽火用的吧。
那人倒极是臭屁,抬起头来,仰天大笑,叫道:“啊乌陆鲁共!啊乌陆鲁共!”将纸扇一扇,卷起一股疾风。又有几名星宿派众弟子,突然与他一齐奔出凉亭,疾驰而去。
邓百川等与少林僧众都觉这股疾风刺眼难当,泪水滚滚而下,睁不开眼睛,叫道:“不好!有毒!”
邓百川、公冶乾、风波恶、包不同四人,不约而同地挡在李良身前,只怕对方更下毒手。
玄难闭目推出一掌好击在凉亭的柱上,柱子立断,半边凉亭便即倾塌,哗喇喇声响,屋瓦泥沙倾泻了下来。众人待到睁眼,他们已不知去向。
几名少林僧叫道:“慧净呢?慧净呢?”原来在这混乱之间,他已给那几人掳了去,一副担架罩在一名少林僧的头上。
玄痛怒叫:“追!”向李良行礼后,飞身追出亭去。李良挥手让邓百川四人带着一瓶解毒丹,跟着追出。玄难跟李良辞别,左手一挥,带同众弟子赶去应援。
不一会儿,听得脚步声响,邓百川四人,快步回来。
邓百川抱着包不同,远远叫道:“公子恕罪,让他们跑了。”他身旁的公冶乾却背着风波恶,包、风二人都是昏睡不醒。
跟着玄难领少林群僧也回入凉亭,玄痛伏在虚竹背上,也是昏睡不醒。
玄难和邓百川、公冶乾等人看看面色为难的李良,面面相觑。
邓百川道:“那几人功夫不高,要不是毒性发作,就抓住他们啦。想不到想不到星宿派的毒,竟如厉害。”
李良从邓百川手里取回药瓶,倒出解毒丹药,分给邓百川、玄痛他们服下。说道:“各位,暂时用这解毒丹缓解毒性,那毒还比较麻烦,虽然有法可解,可这一刻,没有对症的药材”
这一顿饭时分,中毒最重的风波恶、包不同、玄痛等人醒转过来。
包不同破口大骂:“这狮鼻人,他他妈的,那是什么手段?”
邓百劝道:“三弟,慢慢骂不迟,你且会下行功。”
包不同道:“非也,非也!此刻不骂,等到一命呜乎之后,便骂不成了。”
邓百川微笑道:“不必担心,死不了!”说着伸掌贴他后心,“至阳穴”上,以内力助他驱毒。公冶乾和玄难也分别以内力助风波、玄痛驱毒。
玄难、玄痛二人内务深厚,过一会,玄痛吁了口长气,说道:“好啦!”站起身来,又道:“好厉害!”
玄难有心要去助包不同、风波恶驱毒,只是对方并未出言相求,自己毛遂自荐,未免有瞧不起不对方内功之嫌,武林中于这种事情颇有犯忌。
突然之间,玄痛身子晃了两晃,当即坐倒行功,说道:“师师兄,这毒甚甚是古怪”玄难忙又运功相助。
众人不断行功,身上的毒只好得片刻,跟着便又发作,直折腾到傍晚,每人均已服了好几颗“解毒丹”,毒气竟没驱除半点。
李良所带的十几瓶解毒丹药,分给众人服用。
包不同叹口气,说道:“只怕就再服上一百颗,也也未必”
玄难道:“咱们的内功也对付不了这门阴毒。李公子先前所言,这‘解毒丹’只能缓解毒性,要是找齐药材,就能够配药解毒啦。咱们何不去‘阎王敌’薛神医那里,他那肯定是药材齐全的。”
李良点头道:“大师可知这位神医住在何处?”
玄难说道:“薛神医家住柳宗镇,此去也不甚运。他跟老衲曾有数面之缘,若去求治,谅来不会见拒。何况,又有李公子当面”
他见李良笑着点头,又迟疑地看着慕容四将道:“姑苏慕容氏名满天下,薛神医素来仰慕,得有机缘跟四位英雄交个朋友。他必大为欣慰。”
包不同道:“非也,非也。薛神医见我等上门,大为欣慰只怕不见得。不过武林中人人讨厌我家公子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只有薛神医却是不怕。日后他有什么三两短,只要去求我家公子‘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他他的老命就有救了。”
众人大笑声,当即亭。来到前面市镇,雇了三辆大车,让三个中毒最重者躺着养体,李良跟在车里照看他们。邓百川又取银两,买了几匹马让少林僧乘骑。
一行人行得两三个时辰,便须亭下来助玄痛等三人御毒。
到得后来,李良为众人消耗完内力,剩下的人里功力最高的玄难也不再避嫌,以少林神功相助包不同和风波恶。
此去柳宗镇虽只数十里,但山道崎岖,途中又多耽搁,直到第四日傍晚方到。
薛神医家居柳宗镇北三十余里的深山之中,好在玄难知道详细路径,又有李良随时指正正确方位,众人没费多大力气觅路,便到了薛家。
他家在小河边耸立着白墙黑瓦数间大屋,门前好大一片药圃。
屋门上挂着两盏白纸大灯笼,门楣上打着几条麻布,门旁插着一面招魂的纸幡,是家有丧事。纸灯笼上扁扁的两行黑字:“薛公慕华之丧,享年五十五岁。”
玄难与薛慕华有些交情,看到大吃一惊,想到故人长逝,从此幽冥异途,心下又不禁伤感。跟着邓百川和公冶乾也已策马到来,两人齐声叫道:“啊哟!”
李良虽然在后面马车里,但是这里一切都在他的感知里。
好玩!薛慕华这老小子在躲丁春秋,装死呢!
0084轻松解毒()
不久,李良带着三辆拖着包不同、风波恶、玄痛和尚的大车,和剩下六名少林僧先后到达。
听得门内哭声突然响起,乃是妇人之声:“老爷啊,你医术如神,那想得到突然会患了急症,撇下我们去了。老爷啊,你虽然号称‘阎王敌’,可是到来终于敌过阎罗王,只怕你到了阴世,阎罗王跟你算这旧账,还要大吃苦头啊。”
这个演技也太差了,哭声想起来的时间也不对,哪有听到客人来,才开始嚎哭的“悲恸”家人?李良好笑地摇摇头,没有出面。
邓百川与玄难相视点点头,邓百川跳下马来,打出玄难的名号,朗声说道:“少林寺玄难大师率同友辈,有事特来相求薛神医。”他话声响若洪钟,门内哭声登止。
过了一会,走出一个老人来,作佣仆打扮,脸上眼泪纵横,兀自抽抽噎噎的哭得十分伤心,捶胸说道:“老爷是昨天下午故世的,你们你们见他不到了。”
玄难合什问道:“薛先生患什么病逝世?”
那老仆假假地哭泣着出来接应招待着客人。玄难一提出要到亡友灵前祭拜,老仆就开始期期艾艾、推三阻四地磨洋工。这个龙套的演技显然不过关,最后连推脱都不成功,只好引着众人,走进大门。
公冶乾落后一步,低声向邓百川道:“大哥,我瞧这中间似有蹊跷,这老仆很有点鬼鬼祟祟。”邓百川闻言点了点头。
这时,李良和中毒最厉害的三人下车来,又叫公冶乾给给众人分发了“解毒丹”,暂缓毒性后,就率众随着那老仆来到灵堂。
灵堂陈设简陋,诸物均不齐备,灵牌上写着“薛公慕华之灵位”,几个字挺拔有力,显是饱学之士的手迹,决非那老仆所能写得出。
众人看在眼里,也不说话。各人在灵位前行过礼,转头见天井中竹竿上晒着十几件衣衫,有妇人的衫子,更有几件男童女童的小衣服。
薛家的家眷在此,与那老仆先前推说家里什么人都没有了不相符。
薛慕华装死也不会整备齐度了!这要是丁春秋真的来了,灭他满门,肯定不差的。
李良也不理会他们,打眼色要众人不要拆穿他们的演戏。招呼一声,他径自去薛家药园采药、制药去了,留下众人与薛家周旋,只在他系统里探查监控着一切。
那老仆反而无暇顾及李良,看着眼前的这些“老爷的故人”,很是为难。
玄难不明白李良具体什么意思,见他离开,也没有多想,对老仆说道:“我们运道赶来,向薛先生求药,没想到薛先生竟已仙逝,令人神伤。天色向晚,今夜要在府上借宿一宵。”
那老仆大有难色,道:“这个这个嗯,好吧!诸位请在厅上坐一坐,小人去安排做饭。”
玄难道:“管家不必太过费心,粗饭素菜,这就是了。”
那老仆:“是,是!诸位请坐一坐。”引着从人来到外边厅上,转身入内。过了良久,那老仆始终不来献茶。众人等了有几乎半个时辰,那老仆始终影踪不见。
包不同焦躁起来,说道:“我去找口水喝。”
虚竹道:“包先生,你请坐着休息。我去帮那老人家烧水。”起身走向内堂。
公冶乾要察看薛家动静,道:“我陪你去。”
两人向后面走去。薛家房子实不小,前后共有五进,但里里外外,竟一个人影也无。两人找到了厨房之中。连那老仆也已不知去向。
公冶乾知道有异,快步回到厅上,说道:“这屋中情形不对,那薛神医只怕是假死。”
邓百川知会一声,说要通报给李良,就去药园寻他。
玄难等僧众,也感觉到事有蹊跷,站起来,问道:“怎么?”
公冶乾道:“大师我想去瞧瞧那口棺木。”
奔入灵堂,伸手要去抬那棺材,突然心念一动,缩回双手,从天井中竹竿上取下一件长衣,垫在手上。运劲一提棺木,只觉十沉重,里面装的决计不是死人,说道:“薛神医果然是假死。”
风波恶拔出单刀,道:“撬开棺盖来瞧仆。”
公冶乾道:“此人号称神医,定然擅用**,四弟,可要小心了。”
风波恶道:“我理会得。”将单刀刀尖皇入棺盖逢中,向上扳动,只听得轧轧声响,棺盖慢慢掀起。风波恶闭住呼吸,生怕棺中飘出毒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