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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不同道:“你是货真价实的大傻子,大笨蛋!”弹琴老者康广陵道:“也不见得比你更傻!”包不同道:“比我傻上十倍。”康广陵道:“你比傻一百倍。”包不同道:“你比我傻上一千倍。”康广陵道:“你比傻一万倍!”包不同道:“你比我傻十万倍,千万倍、万万倍?”
一人讲话叫“嚷”,二人讲话叫“吵”,三人以上就叫“闹”了。
现代上学住过集体宿舍的人,就会明白晚上班主任或执勤老师熄灯查寝后,很多寝室都会闹腾很久,甚至通宵达旦的聊天嬉闹,第二天呵呵
现场跟集体宿舍讲话一样的情况,有人起了头,其他人就会不自觉地加入进来,在任何等级森严、管理苛刻的群体里,都不能阻止得了聊天的兴头的。
这不,薛慕华来了,“二位半斤八两,谁也不比谁更傻。众位少林派师父,你们回到寺中,方丈大师问起前因后果,只怕你们答不上来。此事本是敝派师叔长老,在境外招惹来的大敌,原不足为外人道。但为了除灭这武林中的大患,若是无少林高僧主持大局,实难成功。在下须当各位详告,只是敬盼各位除了几贵寺方丈禀告之外,不可向旁人泄漏。”
这不,正在打坐的慧镜、虚竹等齐声道:“薛神医所示的言语,小僧除了向本寺方丈禀告之外,决不敢向旁人泄漏半句。”
薛慕华向康广陵道:“大师哥,这中间的缘由,小弟要说出来了。”
康广陵虽于诸师兄弟中居长,武功也远远高于其同辈,情商却是最低,薛华如此问他一声,只不过在外人之前全他脸面而已。
果然,康广陵不理解,反道:“这可奇了,嘴巴生在你的头上,你要说便说,又问我干么?”
薛慕华道:“玄难大师,邓师傅,我们的受业恩师,武林之中,人称聪辩先生”
玄难、邓百川等都是一怔,齐道:“什么?”
最稳重的玄难、邓百川都参和进来啦!
李良只好停下来,不然等下他将被吵闹得不能够专心全力恢复,若是只由系统自动辅助服药恢复,那样的效果,在4个时辰后,只会恢复到8000多度,距离赫斯提娅的9000大关,差得不是一两筹。
何况他们这样即兴聊下去,按照赫斯提娅的实力,很轻易就会发现他们隐藏的具体地点了。换做李良,知道详细位置,不去推敲机关,单身暴力破解出来,只在短时间就能够做到。
李良暂时将吸收药力恢复,交给系统自动辅助运转,无语地说道:“聪辩先生便是聋哑老人。此人并非天聋地哑,因为救他师傅无崖子前辈,忍辱躲避其师弟星宿老怪丁春秋的逼迫,而装作聋哑。”
玄难等都是“哦”的一声。
薛慕华接口道:“我祖师一共收了两个弟子,大弟姓苏,名讳上星下河,那便是家师,二弟子丁春秋。他二人的武功,本在伯仲之间,但到得后来,却分了高下”
包不同插口道:“嘿嘿,定然是你师叔丁春秋胜过了你师父,那是不用说的”。
李良说道:“不然,二人资质相当,但是苏星河苏老哥琴棋书画,医卜星相,工艺杂学,贸迁种植,无一不会,无一不精。那丁春秋只是专心于武功。一繁一简,一杂一专,他师兄弟二人的武功便大有高下了。”
玄难连连点头,道:“单是弹琴或奕棋一项,便耗了一个人大半生的精力,聪辩先生居然能精数项,实所难能。那丁春秋专心一致,武功上胜过了师兄,也不算希奇。”
包不同专爱抬杠,在众人里呛声起哄,你一言我一语地气氛热烈起来。
李良刚要说话,脸色微微一变,起身喝声道“不好”,众人顿时一静,但是晚了,外面传来“轰轰”的暴力破解机关的声音,而且相当迅速地越来越接近众人隐藏地点。
刚才,喧闹的众人脸色均是微微一红,安静下来,等待着敌人来临。
李良并没有怪罪他们,只是说一声“准备迎战”,就复又盘膝坐在地上,给众人缓解情绪,说道:“你们八人,各有所长,但是和你们师傅一样,太过分心爱好的杂学,于武功一道,暂时精进不快,但是不要妄自菲薄,天下万物都可以融入武学里,就拿你们大师兄来说,以琴音初步入道,只是功力浅薄,不符他的境界,未来有可能超过无崖子前辈的,以他最有希望。”
“函谷八友”感动地躬身受教,其他玄难、邓百川等人均是若有所思的颔首。
李良不再言语,专心恢复着内力,等待着“查寝老师”赫斯提娅的到来。
0090紧要的“一刻”()
反正被“查寝老师”逮到了,众人静静思索了一会后,索性又复原了热聊的状态,但看到李良正安心静坐恢复内力,声音也不免小了许多。
薛慕华简单介绍了他们八人,大师兄康广陵——琴,初步以音入道,只是功力浅薄,不符他的境界,这是借用李良的评价;二师兄范百龄——围棋,当今天下,少有敌手;三师哥苟读——书,诸子百家,无所不窥,是一位极有学问的宿儒;四师哥吴领军——画,山水人物,翎毛花卉,并皆精巧;第五薛慕华自己——医术;六师弟冯阿三——木匠出身,入师门之前,已是一位巧匠,后来再从师学艺,更是巧上加巧;七师妹石清露,精于莳花,天下的奇花异卉,一经她的培植,无不欣欣向荣;八弟李傀儡,一生沉迷扮演戏文,武功最低,只有“一流武者”初阶境界。
薛慕华微笑道:“谁也不知我们原是同门的师兄弟。我们为提防那星宿老怪重来中原,给他一网打尽,是以每两年聚会一次,来时却散居各处。”
玄难、邓百川等听薛神医师兄弟八人的来历,心中疑惑去了大半。
公冶乾问道:“如此说来,薛先生假装逝世,在棺木中布下**,那是专为对付星宿老怪的了。不对,丁春秋已经被、被李公子除去,那是要对付邪教的妖人??俊?p》 函谷八友欢喜地轻声叫道:“星宿老怪除掉啦,太好了”旋即,想到目前的局势,俱都脸色黯然。
薛慕华道:“三天之前,我正家中闲坐,突然有四个人上门求医,其中一个是胖大和尚,胸前背后的肋骨折断了八根,那是少林派掌力所伤,早已接好了断骨,日后自愈,并无凶险。倒是他吸入了一种毒素,纠缠在他的内伤里,很难治疗。现在有李小世叔的解药,这可不再是难题了。”
玄难道:“惭愧,惭愧!这是我少林门下的慧净和尚。这僧人不守清规,逃出寺去,胡作非为,敝寺派人拿回按戒律惩处,他反而先生出手伤人,给老衲的师侄们打伤了。那毒是与我们一起被贼人毒到的,却不知是谁送他来求治的?”
薛慕华道:“我也很奇怪,就是我擂鼓山门下一个机关杂役弟子,现在知道他是那袄教‘黑暗使者’,卧底在我门派里,偷学我派绝学的。后来听他夸说,我中原武林各派均有他们的人。”
包不同和风波恶同时跳了起来,叫道:“邪教妖人,果然卑鄙。”玄难看了与他对视的邓百川一眼,脸色一沉,嘴里念道:“啊弥陀佛”,武林将要不平静了。
薛慕华道:“我派隐匿多年,对外也无交流,何以他与那胖和尚搅合在一块。初时,想不通,现在想来,那和尚估计也是他们袄教的人。呃,对不住了,玄难大师”
玄难脸色越发凄苦严肃,挥挥手,让薛慕华放心不要介意。
薛慕华道:“我正在思索奇怪间,他的两个同伴忽然大声呼喝,命我快快动手。姓薛的生平有一桩环脾气,人家要我治病,非好言相求不可,倘若对方恃势相压,薛某宁可死在刀剑之下,也决不以术医人。想当年来求我医治。乔峰这厮横蛮悍恶无比,但既有求于我,言语中也不敢对有丝毫失礼”他说到这里,想起后来着了阿朱的道儿,被她点了穴道:“剃了胡须,实是生平的奇耻大辱,便不再说下去了。
公冶乾道:“薛先生,那二人既然言语无礼,你便拒绝医治了。”
薛神医点道:“正是,当时我便道:‘在下技艺有限,对付不了,诸君另请高明。’谁知那弟子开口竟以全庄上下老小身家性命为要挟,限我三日答复。”
他喃喃说道:“我初时听他说话,心中极怒,听到后来,只觉他口音不纯,颇有些西域胡人的声口,细看他的相貌,也是鬈发深目,与我中华人氏大异,初时还怀疑他是星宿派的弟子,那人说自己是‘黑暗使者’,又说,不日他们大祭司即将来拜会我派掌门,以报域外李师叔的‘恩赐’。这时,我才知道事情不妙,邀齐我们八人,准备上门派助力,谁知道他们来的这么快”
公冶乾插口说道:“薛神医说的可是放烟花的邀请信号。”
薛慕华微笑道:“是啊,当真也是事有凑巧,眼下正是我师兄弟八人每两年一次的聚会之期。那老仆眼见情势紧迫,不等我的嘱咐,便向诸同门报讯的流星火炮点了起来。这流星火炮是我六师弟巧手所制,放上天空之后,光照数里,我同门八人,每人的流星各有不同。此事可说有幸有不幸。幸运的是,函谷八友在危难之际得能相聚一堂,携手抗敌。但竟如此给邪教妖人围困于此,还,还牵连到李小世叔和各位,也可说是不幸之极了。”
包不同道:“邪教妖人本领就算厉害,出未必强得过咱们李公子。再加上武功高强的玄难大师,还有我们这许多虾兵蟹将在旁呐喊肋威,拼命一战,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又何必如此”
便在此时,一个细细的声音又传进山洞:“苏星河的徒子徒孙,快快出来投降,或许还能保住性命,再迟护片刻,可别怪我老人家不顾同门义气了。”
康广陵怒道:“此人好不要脸,居然还说什么同门义气。”
冯啊三向薛慕华道:“五哥,这个地洞,瞧那木纹石材,当建于三百多年之前,不知是出于那一派巧匠之手?”
薛慕华道:“这是我祖传的产业,世代相传,有这么一个避难的处所,何人所建,却是不知了。”
康广陵道:“好啊,你有这样一乌龟洞儿,居然从来不露半句口风。”
薛慕华脸有惭色,道:“大哥谅鉴。这种窝洞并不是什么光采物事,实是不值一提”
一言未毕,忽然间砰的一声巨响,有如地震,洞中诸人都觉脚底地面摇动,站不稳。冯啊三失色道:“不好!那‘黑暗使者’用炸药硬炸,转眼便攻进来了!”
蓦地里轰的一声大响,山洞中尘土飞扬,迷得各人都睁不开眼来。洞中闭不通风,这一震之下,气流激荡,人人耳鼓发痛。
玄难道:“与其任他炸破地洞,攻将进来,还不如咱们出去,为李公子争取一点时间。”邓百川、化冶乾、包不同、风波恶四人齐声称是。
范百龄道:“如此大伙儿一齐出去,跟这妖人一拼。”
薛慕华道:“玄难大师还袖手旁观吧。”
玄难道:“中原武林之事,少林派都要插手,各位恕罪。何况那净慧是否是他们邪教派来卧底的,也要查清,所以我少林寺与他邪教,并非无怨无仇。”
冯阿三道:“大师仗义相助,我们师兄弟十分感激。咱们还是从原路出去,好教那妖人大吃一惊。”众人都点点头称是。
冯阿三安排道:“薛五哥家眷,可留在此间,谅那妖人未必会来这里。”当下他扳动机括,快步抢了出去。
轧轧之声甫作,出三个火炮,砰砰砰三声响,炸得白烟弥漫。三声炮响过去,石板移动后露出的缝口已可过人,冯阿三又是三个火炮掷出,跟着便窜了去。
冯阿三双足尚未地,白烟中条一黑影从身旁抢出,冲入外面人丛中,叫道:“哪一个是‘黑暗使者’,姓风的跟你会会。”正是一阵风风波恶。
这时,玄难、邓百川、康广陵、薛华等都从洞中窜了上来。
只见一个身形婀娜多姿的金发碧目的域外美妇站在西南角上,她身前左右,站着两个黑衣武服纱巾蒙面的女子,和十几个高矮不等的高鼻深目的异域汉子。
当先,一个黑衣那老者正是“黑暗使者”,声音细细地怪腔怪调用汉话,说道:“我就是‘黑暗使者’,你如何待我?”
包不同噗哧一笑,说道:“我就知道你为何要装聋哑人进入逍遥派啦,原来你的汉话这般差的,应该是‘你待如何?’”
那“黑暗使者”的思维方式,与中原人不一样,反而朝包不同道谢:“多谢赐教。”复而转头向风波恶说道:“我就是‘黑暗使者’,你待如何?”
包不同一时傻眼了,这个情况比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