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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我劝导杜公。
我:你看看人家苏公,能十个月天天穿短袖,你咋就不能十个月天天更新?
杜:比起写作,穿衣的需求更基本不是吗?
我:苏公每日至平公处进行陆战机甲实操模拟游戏,他能坚持天天练习炮击,你为何不能天天更新?
杜:比起写作,游戏的吸引力更大不是吗?
我:苏公每天自行买饭,从不叫别人帮带,他能坚持天天下楼,你为何不能天天更新?
杜:比起写作,吃饭的动力更大不是吗?苏公别急着走,给我带份烧腊。
我:苏公每天坚持和导师磨洋工,他能坚持天天打太极,你为何不能天天更新?
杜:他都几多天没写了?我才几多天没更?
宋公语塞。
杜公仰天淫笑,志得意满,堂而皇之地没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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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十二。
八饼公,杜公室友,其人精五龙抱柱拳'ogc',好大保健,喜拔火罐。
常自拔之,背后每有红印,历历可见。
我等搓麻,以其背火罐印神似八饼,故以八饼公呼之。
某日。
我:杜公,何以今日不更?
杜:饼公于房内一泻千里,其臭如糜,无心更之。
于是我原谅了杜公,杜公在我提刀监督下,买来了空气清洁剂置于寝室。
我:杜公,何以今日不更?
杜:饼公于教室一柱擎天,其臭如鲍,无心更之。
于是我原谅了杜公,杜公在我提刀监督下,买来了鼻塞置于书包。
我:杜公,何以今日不更?
杜:饼公于我卧榻一塌糊涂,其臭如霉,无心更之。
于是我原谅了杜公,杜公在我提刀监督下,买来了新床单置于卧榻。
我:杜公,何以今日不更?
杜:饼公于我座一发自摸,其臭如翔,无心更之。
我:饼公昨日已然超脱,为陆公架去男科,尚未立直出院,何来于你座自摸之理。
那天,杜公不知被何人威胁,束手蒙眼于推土机下碰瓷失败,没有更新。
第五十七章 老酒和回礼()
帝京青济区,一家大型游戏厅里,喧闹声混进杂乱的霓虹灯光,在夜晚刺激着人血液里的兴奋因子。尤其是在各类赌博机前,玩家们忘形地随着或好或坏的结果发出情绪不一的叫声。
杜川饶有兴致地扳动复古老虎机的黄铜手柄,玻璃框里的数字图形飞快地转动起来。
“777。”数字又一次停在这个位置。
瀑布似的银白色硬币从出币口滑落,让杜川手边那座亮闪闪的硬币小山又高了几分。
“伯父。”年轻男子欲言又止的声音。
又拿出三个代币准备开始下一轮的杜川疑惑地看向和他并排而坐的侄子杜橘。
“嗯?”
“时间不早了,虽然伯父你也没有向对方承诺具体的时间,但是……”杜橘尽量斟酌着言辞,“让井先生等太久了终究不是很礼貌,毕竟井先生也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国士。”
“群森有三十多个国士,每个都去尊敬,你要尊敬的人未免太多。”杜川把硬币扔进投币口,道。
下午从冬大帝京别馆出门后,杜川在半路上又突然带着他走进这家游戏厅,坐在角落罕有人问津的复古老虎机前玩了起来。而现在,游戏厅墙上的挂钟指针已经停在了晚九点的位置。
“再说,阿橘你不是也玩得挺开心的嘛。”杜川对着杜橘身边那堆毫不逊色的银白小山挤眼睛,“明明十多年前还是个因为输光零花钱哭鼻子的小鬼,现在已经有资格登上游戏厅老板的黑名单了。”
“……还不是伯父你从小就带我玩老虎机,现在想想,哪有教小孩子赌博的长辈啦!”杜橘抱怨道。
“哈哈哈,现在你不是已经出师了吗。”
杜川说着站起身来用力搂住杜橘的肩膀,朝门口柜台里头发花白的老头喊道:
“老鬼,我家阿橘也变成能干的男人了,你等着破产吧!”
老头皱了皱鼻子,冷眼朝杜川比出一个中指,杜橘连忙微微弯腰,身体前倾,露出抱歉的表情。
杜川搂着杜橘走到柜台前,道,“老鬼,你老婆呢,在家修鸡毛掸子吗,那个凶巴巴的大婶。”
花白头发的老头眼睛也不抬:“死了。十几年不见人影,你怎么还没死?。”
老头说着从柜台下拿出一瓶看起来挺有年头的烧酒,黑色玻璃瓶上贴的纸质酒标边缘都已泛黄,酒也只剩下半瓶,瓶肩却亮晶晶的,显然经常擦拭。
琥珀色的酒浆缓慢地倾入玻璃杯里,老头收起酒瓶,把倒满的玻璃杯推给杜川。
“给阿橘也来一杯。”杜川用食指弹了弹玻璃杯,老头没理他,径直给杜橘倒了杯橙汁。
杜橘笑着向老头道谢,杜川却不满道:“你爸爸戒酒之后,就没办法和他好好说话了。现在阿橘你也要这样吗?伯父突然觉得好难过。”他一手捂住眼睛,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杜橘顿时犹豫不决起来。
柜台后的老头不声不响地拿出黑色酒瓶,仰脖喝了个干净。
“没酒了。”
“什么!老鬼你这里就这么一瓶酒吗!”杜川马上放下捂眼的手嚷道。
“除了你这种烂酒鬼,会有人特地跑到游戏厅喝酒吗?”老头翻了个白眼,又拿出一个玻璃杯,从杜川的杯子里分了半杯过去。
玻璃杯碰撞的清脆声音短暂而微小,像是稍纵即逝的欢乐时光。
老头和杜川干杯后,两人一饮而尽,谁也没说话,沉默的气氛维持了片刻。
老头收起酒瓶和酒杯,道:“这瓶酒喝完了。”
杜川点点头,道:“喝完了。”
“她走之前啰啰嗦嗦说了很多,说要用鸡毛掸子狠狠抽你,说绝对不能让你进门,说你怎么还没来喝完剩下的半瓶……
我老了,以后不会来看店了,你也不要来了。”
老头再没看杜川一眼,步履缓慢地离开柜台,走进了黑暗的房间。
杜川回味着还在咽喉停留的苦涩酒香,突然用一种夸张地语调喊道:
“又是一个伤心欲绝的男人!阿橘,为什么群森到处都是伤心欲绝的男人,为什么群森的男人如此孤独?”他松开搂着杜橘肩膀的手。
“走吧,纯一。”
下一刻,伯侄两人的身影出现在深岩食堂门前,杜川掀开深蓝色的布帘走了进去,杜橘紧随其后。
已在此苦等了数个小时的井之骰眼前一亮,满是褶子的斑点脸挤出一个不那么难看的笑容,迅速迎了出来。
“久违了,思停兄。环玉,快过来与少陵伯见礼!”突然被叔叔叫表字的井和璧一时没反应过来,杜川已带着杜橘在方形空心的柜台前落座。
井和璧这才触电似的站了起来:“少,少陵伯伯好!”不是杜川杜思停吗,怎么又多了个名字!
杜川一笑,道:“伯乃霸者,我现在算什么少陵伯。你是井序然的儿子?”
为了防止侄子再胡言乱语,井之骰连忙接过话头:“小儿辈不成器,让思停兄见笑了。”
杜川摆摆手,道:“我现在不过是闲人一个,不用太拘礼,年轻人严肃活泼就很好嘛。”
“家兄听说我要见思停兄,特地托我给您送来一份礼物。环玉!”
井和璧这回没掉链子,从身旁的坐凳上捧起一个用云纹锦缎包裹的礼盒,小心翼翼地递给井之骰。
井之骰解开表面的云纹锦缎,从礼盒中拿出一个造型古朴的木质酒瓶,瓶身的材质像是某种褐色树皮,层层叠叠的鱼鳞状树皮垒在一起,组成了一个腹圆颈细的酒瓶。
他取出瓶塞,略略摇晃,便有一股乳白色的烟气从瓶口缓缓淌出,如云似雾,化作细流落在桌面的瓷杯中,氤氲翻腾,一种淡如空山画景,若有还无的酒香随之逸散,令人未曾沾杯就有了三分醉意。
“云都的雾吟酿,今年的新酒。”杜川鼻尖微动,便已嗅出品种。他没有去端酒杯,而是伸手取过井之骰手中古朴的树皮酒瓶。
蝶化疏花红椿的树皮,除雾吟酿外,许多珍稀的液态蝶化素材都必须用该种材质的容器保存。而这种蝶化疏花红椿至今无法人工培育,只生长在帝国南部一些罕有人知的森林里。
杜川放下酒瓶,道:“看来井序然已经收到了我的礼物,那么我可以开始向王室要些回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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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对路边遇到的女孩一见倾心,我魔导士级的认知世界急剧动荡,顿时失去了与魔网的联系,因此没有更新。
你所不知道的杜公'MADAO'第四弹()
君が知らないマダオ'4'
又名杜公没来更新的理由。
本栏目由名和行年友情供稿。
作者简介:名和行年,舰c草原好萨满,不服来晒。
名和,即宋公,形体腽肭,行动迟缓,喝凉水都长肉。与血腥肉钩屠公、烟酒双绝胖公各为机甲操作系各班组体重翘楚,上三者,与五音夺命龙公同列机甲操作系四大金刚。
宋公喜读古籍,尤好占卜星象之学。尝卜运势,得大吉,欣然下楼买饭,然出门遇狗,逃回楼上,乃觉忘带饭卡,是为大吉。尝卜健康,得大吉,欣然赴宴拼酒,然上吐下泻,认怂挺尸,乃觉不需aa,是为大吉。尝卜考试,得大吉,欣然裸考六级,然题目繁难,浑不可解,乃觉天赐睡眠,是为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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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十三。
宋公一日往催杜公,见其补番,乃有以下对话。
我:杜公,你有这看番时间,何不更新?
杜:写作是需要构思的。加上码字,补完一部番的时间肯定是不够的。
我:那我还有一件事,我需要一张大和的图,我那边上不去p站,劳烦杜公帮我找找。
杜公大笑:易如反掌!
杜公一分钟完成了这个工作,找出了一张至今存在我电脑内的好图。
期间又有饼公陆公求种不得,乞于杜公。
两人哭诉:上穷贴吧下论坛,两处茫茫皆不见。
杜公大笑,这有何难!弹指之间,种如雨下。
我:你一分钟内能找出一张如此切合我口味的图还能随手解救陆公饼公,为何不能在一分钟内想好一次更新的设定?
杜公语塞,强言曰:码字也是需要时间的。
我:那我还有一件事,我那边键盘接口坏了,今天我的推理写在纸上,烦杜公为我录入。
杜公大笑:此事易耳!随即十指如飞,三十多分钟打完了我写在纸上的四千字。
我:你四十分钟内能打完我的四千字,为何不能在二十分钟内打完你的两千字?
杜公语塞,强言曰:我是边码字边思考的。
我:就算你边想设定边码字,两倍的时间够了吧?
杜:足矣。
我:设定一分钟,码字四十分钟,两倍不到一个半小时。一集番二十四分钟,一部番约七小时,你这又作何解释?
杜公语塞,强言曰:我追的泡面番。
那天杜公的鼠标失踪,最后在方便面汤里被找到,没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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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十四。
杜公贪口欲,人送外号“全家桶粉碎机”、“沙县皇帝”等等。尤好于宿舍中自行煮食,陆公饼公中公食后尽皆**,成就为机甲操作系所公认。
我:杜公何以在美食上有如此境界?
杜:无她,唯手熟尔。
我:然何以不能每日勤更?
杜:每日需饮食,然每日未必有思绪。
我:饮食未必需由你做,何不外购饮食,而省下煮食之时用于构思?
杜:然。
次日,往见杜公。
我:今日杜公外购饮食,何以仍未有更新迹象?
杜公踞案,摆尾长嘶:食不饱,力不足,才美不外见。
我:何以不饱食足力?
杜:因非我自制,与我口味不甚匹配,故不能饱食。
我:然则又需自制食物,以求构思之环境耶?
杜:然。
宋公怫然。
那天杜公被吊在地沟油火锅店门口,没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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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十五。
血腥肉钩屠公,其人嗜玩三国战略游戏,杀伐果断,每俘一将,不降即斩,陆公因以“屠公”号之。
宋公因其果决,故常请教,何以能催更杜公。
屠:斩之。
我:善。
于是我提刀赴杜公宿舍,杜公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