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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迫于无奈,曲居人下,怕也是憋着一股气吧?自己却是正撞在了她的枪口下,成了她借题发挥的出气筒了。
“冤枉啊,我哪有故意接近那什么许公子?我只是一个游方的小道士,之前因发了暍症,多亏了那好心的公子相救,这才保住了一条小命——”段明辉竭力回想之前在这方世界的经历,随口乱编道。
“可是你怎么会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还有你身古怪的伤是怎么来的?最重要的,你之前唱的那首很好听曲子是从哪学来的,我来人世这么久了,可从来没听过如此好听的曲子。。。。。。”小青打破他的连篇谎话,连珠炮似的问道,不过这丫头最后好像偏楼了。
晕,我居然叫她小丫头!要知道小青虽叫“小”青,可也有五百多年的年纪了。小青可是有着一千七百多岁的白素珍叫的。
段明辉脑子里胡思乱想道,小青的问题也没完全听清。不过清没听清都没什么关系,因为他根本就解释不了他这身突然出现的伤是怎么回事!于是干脆装起了鸵鸟,闭口不答。他就赌上传说中善良无比的白娘子不会看着自己这个无辜者被愤怒中的小青一剑给宰了。
果然见他装聋作哑,不回答自己的问题,本就一点就爆的小青又拔出了青锋剑准备将这个“来历不明,行迹可疑”的家伙一杀百了!
段明辉现在身上的伤虽然已经完全好了,身体却被两人做法困在石床上动弹不得。没办法,只好赌传说中白娘子的人品了!
他已经做好了如果最后关头一直作壁上观的白娘子再不开口阻止就直接穿越到别的世界的准备,大不了以后再也不来这个世界罢了。不过每天入梦的第一个随机世界他却无法选择,所以如果这次逃走了,很可能某次被随机又穿越到了现在这个时刻,仍是免不得面对。所以,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不想现在就选择逃避。
还好,他赌赢了。
“等等,小青——”白素珍终于在最后关头开了口。
段明辉感动的要流泪,同时又忍不住暗暗诽谤:大姐,你叫早点不行吗?非得等到那剑都快落到了我脖子上才叫停吗?你就这么相信你妹子的剑法和对你的遵从度?该不会传说中的善良淳朴的白娘子是假的,心机深沉,城府极重才是她真正的本来面目吧?
也不知道第几更了,码字码得眼都花了。
(本章完)
第67章 骑电驴追的纸鹤 偷宠物的外乡人()
段明辉最后还是不得不屈从于青白两蛇的“淫威”远远地离开了钱塘县,离得白娘子的救命恩人许仙远远的。
他本来还想撒泼打诨地留在两女身边,随便从她们的指头缝里学到点什么就发了。结果被缠的烦了的小青现了原形,三四丈长,水桶粗细的一条青翠翠的大蟒蛇,差点一嘴把他给吞了!这下吓得他屁滚尿流,连轻功带身法,连半吊子的念动力飞行都给使了出来,简直是能跑多快,就跑多快地逃离了两女的临时洞穴。
就是这样,他都使出吃奶的劲跑了老半天了,仍能在耳畔清楚地听到小青嬉笑的声音:“小道士,跑快点!不然我可就要吃了你啦!哈哈哈哈——”
段明辉这一顿好跑,一口气从临安附近的天目山跑到了位于宋金前线的建康府,也就是后世的南京!
此时正是宋金对峙最严重的时期,建康城作为临近前线最重要的大城市,守城的官兵查防的极严。惊魂失魄,精疲力尽的段明辉也无意混进城去,于是便随便在城外找了一片背风的地方歇了。
此时正是清明刚过,虽是南方地界,清晨的寒意仍是颇重,但段明辉刚玩命地跑了整整一夜,身上发热,又腿脚酸软,哪还顾得许多,直接倒头就睡。
说来也怪,在之前的所有梦境世界中,段明辉累了仍是会睡的,但从来都不会做梦,估计是因为本身已经是处在梦境世界的原因。但今天却是怪了,他居然做了一个梦!
梦中一个身穿官袍,头戴峨冠的人走到他面前,向前深施一礼,嘴里巴嗒巴嗒地好像说了很多的内容,但醒来后他却都记不太清了,只依稀记得只言片语:“。。。。。。感君。。。。。。救助一城百姓。。。。。。虽不成,终功德无限。。。。。。吾本东京城隍,城灭南迁,委为建康城隍。。。。。。奉令送。。。。。。前途无量。。。。。。”
在梦境世界做了个梦已经够怪了,更怪的是等他醒了后,竟然真得在手边发现了一个跟梦中那建康城隍送的大印一模一样的一方半尺立方大小的大印!
段明辉颤巍巍的拿起那方大印,发现其颇有份量,材质非金非玉,触手滑润,抚之又有摩挲之感,甚是神奇。翻过印章底面一看,上面笔走龙蛇,龙飞凤舞用云篆写着四个大字,他虽完全不认识那云篆字体,却神奇地知道那四个字的意思:东京城隍!
咦,难道这竟是北宋的都城,东京汴梁的城隍大印!或者叫曾经的,因为现在连东京这个城市都不存在了,而变成了金国中都大兴府!
可是那曾经的东京城隍,现在的建康城隍又为何将这过期的城隍大印交与自己呢?难道这东西作废了不应该上交天庭的吗?那建康城隍说“奉令”,那他又是奉谁的令呢?能命令一方大城城隍的,必是天庭或地府的大人物,可自己虽然说学了道法,甚至还会请神,可说到底也只不过是混迹人间的一小道士,又怎么会进入这等大人物的法眼呢?还有,这些世界的神灵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进入的这些梦境世界竟不是自己幻想出来的,而是真实存在的吗?
段明辉越想越迷茫,却没注意到那方被他拿在手中把玩的城隍印体积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虚,最后竟化成一道金光飞入了其眉心,嗖得消失不见了!
段明辉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大吃一惊,急忙去找那方大印,哪还找得到?他急忙观空入定,神识内视,终于在自己的两眉之间的上丹田处找到那方大印,它却是悬在虚空处,变得巍然不动起来。而原先自己一片混沌,甚至根本找不出准确地点的上丹田也因此变得明确稳定起来。他甚至有种感觉,自己如果现在出阴神的话,阴神一定会变得比以前凝实许多!但他的元神修为只达到刚刚阴神出窍,甚至夜游都很勉强的地步,而现在已经天光大亮,他却是不敢冒险一试。
莫名其妙地得了这个神奇的城隍大印,他急于弄明白其到底有什么妙用,于是也不急于从山中出来,入城去了。于是就在这建康城外的小山中,随意地找了一个能容身的洞穴,草草打扫了下,就急忙忙地开始研究起来。
段明辉的修道之路其实走的并不是正统的内丹修行法,而是走的符箓之道。符箓之道虽不能称之为旁门左道,但跟唐宋以来正统的修道法门内丹法金丹大道比起来,却是艰难坎坷了许多倍!自古以来,修金丹大道而得道成仙者常有闻,而修符箓之法而成仙者寥寥无几,也就茅山和阁皂派有数的几位高人。符箓之法之艰难可见一般!
世人常见凡道士皆画符,以为走符箓之法的道士很多,其实谬矣!那些道士绝大多数都只是将符法当作一种驱邪降魔的手段,而不是根本修行大法。他们的根本修行之路还是自唐宋以来成为道家修行正统的内丹法金丹之路。走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炼虚合道之路。
炼精化气即强壮己身之体魄,充盈自身之精血,此乃武、道修行之基础阶段。此时的修道者因只炼己身之精气,不习搏斗之技,战斗力上甚至还比不上同境界的武者。不过武者将己身肉体筋骨炼到极致,精血鼓荡到顶端,如不能更进一步,结成类似道家金丹的气血大丹的话,就会不可避免地由盛转衰,甚至会因为之前过份追求肉身的强大,提前透支了生命潜力,使得其寿命甚至还比不得普通人。修道者不像武者,必须将肉体修炼到极致才开始炼精化气,而是在身体健壮到能支撑化气所需的必要“精血”时,即开始炼精化气。
炼精化气阶段走到极点,即精气满溢之际,即可初步结成金丹。此金丹尚不是真正的金丹,仍是有名无实的“虚丹”,盖因徒有气血之力,而无神慧之附。所以接下来的炼气化神即为不断地增强己身之神魂,为金丹筑神窍,养神体,为将来的将己身的元神注入金丹做准备。
炼气化神走到极致即可神魂化元神,从此就需要进入炼神还虚阶段,即不断地将元神一点点地从上丹田识海处转移到下丹田金丹内。因金丹为非实非虚之物,介于虚实之间,而元神为己身真实存在之物,真实的元神注入非实的金丹之中,所以这一过程称之为炼神还虚。
炼神还虚之后,精气神三者共处非虚非实的金丹之中,这接下来就需要将三者完全融合,融为一体,结成真正的金丹,即“实丹”。而实丹一成,一举一动无不贴合自然,符合大道。所以这阶段谓之炼虚合道。
其实内丹法的整体思路就是用出生于后天浊世的人体全部的精华,提炼,再筑成一个不沾染后天浊气污染,因果缠绕的第二躯体。也即金丹。金,即永固也,不漏,不毁。丹,圆润也,无瑕,自若。金丹非实非虚,形态非固。名金丹,取其义而非其形也。
段明辉的道法修行,是由《僵约世界》的求叔领上路的,后又在《僵尸先生》世界中由九叔处得到完善。但按剧情介绍,僵约世界的求叔是茅山外弟子一代道长毛小方的徒孙,而九叔也不过是学了点茅山派皮毛的外门弟子,所以段明辉的修道基础可以说是差的一塌糊涂。他明明走的是符法之道,却稀里糊涂地修出金丹法的阴神,还机缘巧合下在《济公》世界里得到下凡降龙罗汉的相助,勉强达到了夜游境界。这就是修行之路中四大要素“财侣法地”中的“侣”的重要性了:没有明师指点,没有良友交流,一个人懵懂前行,极易走上荏路!
不过好在段明辉的目标也不是为了修成神仙,甚至对于实力的提升也不是那么有动力,所以他也没有刻意去追寻过实力的提升,就比如他明明得到了《北冥神功》这类修习内功外挂般的神功,却一次也没用过!他之前一直以一种游戏的心态来对待这梦境世界。即使现在交了女朋友,有了一丝上进的动力,也不过是希望得到能在现实用到的“实用技术”,所以对梦境中的修行实在是惫懒的很!
总算是弄明白了,今天第一更
(本章完)
第68章 扣门的美女上司 成真的小时童话()
莫名地得了一过期的“城隍大印”,虽然阴神有了很大的提升,但段明辉也不敢确定是福是祸。他有心进建康城找那建康城隍再详细地问一问,但又极度怀疑能得到更多的消息。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得到这方大印后,他就总觉得有什么人在冥冥中关注着他,偷窥着他,这让他很是不安。于是绕了建康城,过黄河向北行去。他想去那曾经的宋之东京汴梁,如今的金之中都大兴府看看。
虽然现在宋金对峙的很厉害,但私下里民间的生活交流却不可能完全禁绝。段明辉孤身一人偷渡过黄河还是很容易的。甚至算不上是偷渡,都是得到宋金双方官方默许的。只不过要接受双方官兵极严格的搜查和审问,当然搜查过程中顺手揩点油,捞点银子也是常有的事。
段明辉没有银子,但对现在的他来说,这根本不是什么大事,用念动力神不知鬼不觉的从一个军官的腰间将他的钱袋偷出,再用里面的银子交了“通关银”,段明辉很容易地坐上了过河的交通工具,羊皮筏子。羊皮筏子是用整张羊皮缝了四肢颈处,再吹得鼓鼓的,几个绑在一起,上面铺一张木筏组成的。是黄河两岸那些造不起船的穷人们捣鼓出来的过河工具。虽能勉强过河,载重量和安全性都很差。
之所以用羊皮筏子而不是用船做偷渡工具,只是因为为了瞒双方“上面的人”,毕竟现在双方正在打仗,是片船不许下河的。船不行,但筏就可以。道理就是这么简单,怪异。
现在是三月份,还不到黄河的汛期,所以段明辉坐的羊皮筏子虽然在暗流激荡的黄河中晃悠的让人心颤,但终是稳稳地行到了对岸。
段明辉现实中的家乡虽然离黄河并不是太远,但他却是标准的旱鸭子。如果不是仗着自己会飞,他是怎么也不敢坐着这怎么看怎么不靠谱的羊皮筏子过黄河的。到了临时码头,他从筏子上下来时两腿股股,但看那黑瘦寡言的撑筏人,却是一幅云淡风轻的神色,不由好奇地问道:“喂,老乡,每天撑着羊皮筏子过黄河,你不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