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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革命战-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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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涟漪忍不住正要再问,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宣告,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活低头行礼:“年姑姑。”

    涟漪也赶快弯腰下去行礼,却被人扶起,只听得一声尖锐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诶呦这是干什么呀,这不是折煞奴婢了吗!”

    涟漪心头直跳,让年姑姑自称奴婢的这宫里还真没几个,年姑姑是出了名的老资历,平日里都是端着架子,除了见到主子会弯眼笑几声,鼻孔竖的都是比天还高。

    涟漪真心受不起:“姑姑言重了,奴婢们向姑姑行礼都是规矩。”

    年姑姑脸上挂着笑意,被抬高了身份自然是欣喜,脸上的容光是挡也挡不住,遂也不再客气,说:“瞧您这话说的,什么奴婢奴婢的!按规矩我还要叫你一声主子呐!”

    涟漪傻眼了,什么?

    直到日上三竿诏书下来她都还没有接受这个事实,她颤巍巍的接了旨意,被封为了良人,一下从伺候人的奴婢翻身成了被伺候的那个。

    深深的震惊之后是不敢置信,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能被人中之龙的圣上看上,虽然封位不高,但足以让她舌头打结咬不出一个音节来。

    震惊之后便被满腹的疑问包裹住了,她被封为了良人!她被封为了良人!她被封为了良人!可是娘娘怎么办?圣上不是最爱娘娘吗?可是又怎么会……?这件事娘娘知道吗?圣上怎么会看上自己?

    最重要的就是,圣上怎么会看上自己?

    涟漪并不知道后来发生在正殿的事,她就是觉得被一道响雷劈中了,不知是福是祸心惊中还有一丝隐隐浮现的甜蜜。

    脑海中再一次浮现那深褐色锦衣的冷峻帝王,她发现自己怎么也静不下来心,不知怎的,她觉得圣上没有娘娘觉得的那样庸俗无用,他的一颦一笑都有说不出的魅力。

    涟漪受封建思想最严重,跟了潇宛如很久还是没有完全改过来,或多或少有些自卑自我贬低心理,不像心楠般机灵活泼脑子转得快。因此潇宛如对涟漪并不是情同手足,倒是跟合得来的心楠打的一片火热,所以有时候涟漪是惊惧潇宛如的想法的。心楠就不一样了,她的心里把潇宛如当成了神,潇宛如说一就是一,学什么婚姻自由不畏权势她一件也没落下。

    虽然同时娘娘的贴身婢女,但涟漪到底没心楠那样讨人喜欢,有时候受点冷遇也是正常,可潇宛如和别人一边倒的多了。涟漪虽然不说,但是心里却隐隐有些不舒服起来,只是很微小,并不足以撼动涟漪的心,毕竟娘娘对她们有知遇之恩,宛如再生父母,她们没有哪一个不尊敬佩服娘娘。

    涟漪不知怎么的就开始想到,反正娘娘也是不喜欢圣上的,一定不会在意吧,明明圣上对娘娘那么好,她可是都看在眼里,娘娘还好心当驴肝肺,总驳了圣上的一片真心。

    圣上也不是那么没用啊,至少他可是全天下最尊贵的人,以前他总追着娘娘跑没觉得,现在一出芙蓉殿所有人的臣服恭顺让涟漪才发觉他一直是个帝王,不容诋毁不容质疑的天下楚翘!

    一想到圣上对潇宛如的痴心,涟漪不由得就觉得酸酸的,连忙起来准备把早上被赐的东西拾掇一下,猛然才醒悟已经一不用自己动手了,但她还是不好意思去咉别人,自己开始动手收阔起来。

    宫女想着给涟漪侍候一下着装,进来就看见涟漪亲自在拾掇物件,赶紧上前接手,要是别人看见还以为自己伺候不周呢!

    涟漪不适应的看着宫女在屋子里来回忙活,按照规矩她已经不用在这侧殿里了,随时可以搬去菁华宫侧宫,她还被赐了一个封号“珍”。

    宫里赏赐的稀罕玩意不知道多少,被册封的主子不少见,但是有封号的除了潇宛如就是自己了,她不受控制的思绪飘荡在那个珍字上,久久不能回神。

    相比涟漪那边的活络欣喜的气氛,心楠这里就不怎么好了。

    她根本没被搬进侧殿,而是被安置在了一个比冷宫还寒碜的寒酸宫殿里,腿不能动,她只能僵硬的躺在炕铺上,好几个时辰了也不见有人来,内急得不行,她只能忍了又忍,都快哭出来。

    她就知道圣上根本没安好心,自从被打断了双腿心楠就把沈若笙给记恨上了,娘娘说的对,卿恒根本就是个渣。仗着自己是圣上就为暴为虐,看不起地位低下的奴婢,这下又给自己吃黑枪,心楠简直要气的蹬腿了。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把沈若笙骂了个千百遍后实在忍不住想要小解,忍了又忍脸色都开始发青,看到没什么人来,只得勉强挪动身体靠着墙在炕上就尿了出来,什么也顾不得了。

    她没想到这时候会来人,吓得惊叫出声来,一股骚味随着空气蔓延开来,直冲人鼻头。打开门的侍卫顿了一顿,面色顿时不好起来,心楠惊羞交加,刹时就懵了。

    跟在侍卫后的沈若笙和太医也都不约而同的顿了顿脚步,大概是屋里封闭空气不流通,此时那股味道一直漂荡徘徊,十分刺鼻,心楠失态的大喊:“你们干什么?为什么把我关在这!放我出去!我要回娘娘那里!”

    沈若笙捂住鼻子耐心的跟她说:“我已经同宛儿说了,你在这里方便治疗。”

    心楠双眼发红,她只觉得崩溃:“你这个骗子!我的腿都是因为你!你不要在这里装好人了!”

    “孤给你诊治已经是宽宏大量了,像你这样的乱葬岗每年不知道几堆呢,一个被遗弃的断腿垃圾,下场很惨吧。”

    沈若笙淡淡的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个死物,眼睛里没有任何波光闪动,像一汪深潭。

    心楠咬牙切齿:“娘娘一定会来救我的,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要挟娘娘挽回她的心吗?太可笑了!娘娘她根本不爱你,你一直都在自作多情!”

    要是从前的卿恒听到肯定会大受打击心痛不已,可是沈若笙不是,她只是觉得好笑:“整天把情爱之词挂在嘴边,真是没羞没躁,贱婢就是贱婢,没规矩。”

    随即一个眼神就有侍卫领命上前去掌心楠掴,巴掌打到心楠脸上有了痛觉她才堪堪回神,她不敢相信他真敢动自己,难道他不怕娘娘跟他翻脸吗。

    看到心楠白痴一样的眼神,沈若笙只觉得恶心,抬手吩咐下属去开窗通风,后又抿嘴笑道:“还不快帮那贱婢换了污铺?孤都站不下去了。”

被背叛的庸能皇帝⒀() 
这言语侮辱比打心楠的脸还疼,她又想起刚才的事,脸上火烧一般,屈辱的抬不起头来,有侍卫上前扯她身下的潮湿的褥子她只觉得无地自容,逃避的蜷成一团大叫起来,动作幅度太大又牵扯到伤口,心楠觉得眼泪珠子不听话的涌出来,痛的头皮发麻,直想钻进一个老鼠洞里去。

    “真可悲呐,像个卑微的垃圾。”

    沈若笙给出对她的评价,嫌弃似的甩甩好像被灰尘粘住的袖子。

    心楠受不了了,她向来自尊心最强,怎么能容许这样的侮辱,一下子弹起来,大吼:“我跟你拼了!你这个畜生狗皇帝!我今天要为娘娘讨回公道!”

    还没等她扑下来就已经有侍卫钳制住了她,她双眼发红的挣扎不停,沈若笙看着她的样子,也耐不住上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搞清楚你自己的处境,发疯挑战别人的底线只会更死的折磨!”

    无视她吃人的眼神,沈若笙又是一巴掌。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心楠疯狂的大叫,她的脸上早已红肿不堪,血丝顺着嘴角流下来,头发乱成一团,下半身瘫软的跪在地上,上半身舞动挣扎不停。

    痛吗?原主更痛啊,什么样的怨恨能让一个人的灵魂徘徊上千年,那是何等的悲寂孤独,幻化成一缕执念永守人间。

    沈若笙突然升起一种施虐的快意,看着眼前狰狞狼狈的心楠,她高高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略一停顿,就起身离开。

    “把她治好送到妙仙居去,既然这么不听话,可是要好好关照关照。”沈若笙说道。

    剩下的侍卫领命,太医跟着留在了那里。

    “不要……我不要……我不去!”心楠大喊,她虽然不知道妙仙居是什么地方但是下意识的心中一咯噔,不好的预感就升了起来。

    “容得你拒绝?嘿嘿嘿。【 】”侍卫一见沈若笙走了就变得大胆放肆起来,笑的十分猥琐,上前去推搡她。

    心楠一口咬住侍卫的手,鲜血喷涌,侍卫吃痛一怒一巴掌就甩在心楠脸上:“臭**还挺野!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

    太医和其他侍卫在旁边冷眼旁观,心楠捂着脸哭得十分崩溃:“你们敢打我?娘娘不会放过你们的!!”

    侍卫们对视一眼,邪笑起来:“我们好害怕呀!不过——只怕你不会有命让娘娘知道了。”

    骗人……心楠楞楞的说不出话来,此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命运都掌控在眼前人的手中,要死要活都是一个念头的事,也许根本没有人知道她在这儿,她死了娘娘都可能不知道。突然觉得心中好像有什么崩塌了,所有的底气都消失的一无所踪。

    她完了。

    ——————————————

    “最近疆边的情况正是多事之秋,好几个小国都借着战乱荒饥之由大肆鼓励难民往我朝旭进涌,给我朝旭边关带来的事儿很是棘手。”

    正殿里,五个人按着品级辈分排坐着,面色凝重发话的正是前日被沈若笙赦免八百里加急回金陵报信的庾太傅最小的儿子,庾弦。

    在战场上磨练多年的庾弦显得十分有杀气,说起话来不拘言笑看起来很严肃刻板,一身蜜色皮肤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众人都在听他讲述边关的情况,只有沈若笙猿心马意的思考着卿仲的事。

    “搞不好他们早已准备侵犯我朝旭,涌进荒民不过是个幌子而已。”

    “哼,贼寇小国也敢打我朝旭的主意,也得看看我们手中的朴刀同不同意!”庾弦已了无当初孱弱公子的样子,多年的沙场历练使他稳重不少,跟着许多出生入死的兄弟聘驰疆场,把酒塞外,开始一心只为朝旭,当初被流放的怨恨此时一无所踪。

    沈若笙点点头:“庾弦,孤把龙头令的一半给你,封你为护都将军,随意派遣城中禁卫军,左、右统领皆听你调遣。你离家多年,回去看看庾太傅吧。”

    庾弦听到前半句还有些不愿,后半句只觉得眼睛发涩,沈若笙把他的职位安排在城中原来是为了成全自己思乡之情,庾弦重重领了命:“臣,定不负圣上所望!”

    战鼓声犹在耳际,庾弦不知想到了什么,涩声道:“可臣放心不下疆边的兄弟们。”

    沈若笙走上前拍拍他的肩膀:“此战一役,寇国必大损元气。之后的日子,还不够返乡相聚吗。”

    看着庾弦重新坚定起来的眼神沈若笙有些不忍,这话是假的,不过是个麻痹剂罢了。回忆里的镇远将军庾弦战死在弹尽粮绝的敌围中,原主卿恒根本不懂得派援兵支援,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他想,他也没有军权。庾弦在他脑海里只是一个名字,全军覆没的消息传回金陵的时候卿恒正在气太后背着他算计潇宛如。

    这也是庾太傅袖手旁观卿恒被拉下位的原因吧,卿恒确实是个情种,却不是个好皇帝。

    庾弦重重单腿下跪行了个大礼退下了,沈若笙看着窗外的腊梅飘雪,不由得叹了口气,因因果果,分分缘缘,如果没有她的插手,是不是这遗憾会一直重复下去。

    突然,沈若笙猛的被手指上刺痛的感觉吸引,无名指上的聿戒显出了黑色的形体,荆棘边刺进她的手指渗出颗颗血珠,像是蚂蚁啃食的感觉敲打着若笙的脑子,她正忍不住要甩手,忽然感觉到一股温暖的感觉遍布全身,聚集在腿上,传来阵阵说不清的感觉,突然,腿上一紧,不再有之前的无力感,甚至可以站直了。

    这是?腿上的伤治愈了?

    没有犹豫,若笙请来了好几个太医,太医不敢置信的看了又看,大呼奇迹,圣上果真乃天赐之子云云。

    接下来几天的顺畅感,让若笙恍然觉得飘渺,有些太不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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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都到午膳点儿了还没有人来?”

    潇宛如一头雾水的等了半天实在忍不住打开门问门外雕像般的侍卫,她开始还以为是这里守着太多人宫女们不敢靠近,可是出门瞅半天了,一个宫女的影子都没看见,她又饿又渴,自从穿越过来还没这么委屈过自己。

    侍卫没有回答,潇宛如有些生气,质问他:“我怎么办?我不吃饭了吗?”

    侍卫斜睨她一眼,像是被下了命令,齐齐的谁也没吱声。潇宛如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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