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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看那网管拉扑克牌就猜到了,我拿着那张牌翻开来,果然是红桃a,直到这时那网管才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随即问道:“你们是一起的吗?”
“是一起的。”我答道。
那网管还是看着我却不理我。
前面的紫菲根本没有回头看我,自顾自往前走,嘴里说了一句:“一起来的。”
那网管才低下头又自己玩自己的游戏。
我这才加紧两步跟上紫菲问:“你怎么猜到那牌的?”
紫菲没说话我又问道:“是魔术牌吗?”
紫菲却透出狡黠的目光一笑说道:“对,是魔术牌。”
走了两步又走到网吧厕所了,紫菲打开门走了进去,看着门外局促的我紫菲叫道:“快进来啊。”
“去鬼市?”我问。
“怎么?”紫菲反问。
“没怎么。”我答道,接着走进那间隔间关了厕所门。
其实要到明天才刚才过一个月,不过还差几个小时了应该没事吧,我有些担心。
这网吧的厕所隔间很小,两个人站在里面就有些挤了,面对面离紫菲这么近再加上这是厕所的关系,稍微有点窘迫。
紫菲掏出她的贵宾卡按在厕所门背后,看着我疑惑的问:“你怎么了?”
我难道告诉她是因为离得太近了不好意思吗?当然不会,我叹了一口气说:“二师兄让我一个月内不要再去鬼市,要到明天才满一个月。”
又是一瞬间的失重感觉,紫菲想了想推开厕所门说:“走吧。”
刚才还是大白天的,一推开门就变成了晚上。紫菲又点燃了纸灯笼递给我一个。
一切感觉和上次一样,灯笼一亮起就感觉七八米远外有好些什么东西快速的离开了。
我们打着灯笼快步行走,先来到了三姨婆的店里。
三姨婆看到我们先是吃了 一惊,然后连忙把我们让进店来,进店的时候还左右看了看,神色看来甚是慌张。
第三十二章 看不懂的她看不懂的自己()
回到店里后三姨婆急切的对紫菲说:“我的小祖宗,你怎么这时来了。”接着把紫菲拉到后面叽里咕噜的小声说着什么。
果然紫菲和三姨婆关系不简单,会不会是亲戚?如果是亲戚把三姨婆接到外面给队伍里没人整上一碗鬼肠粉,吃了再上路。呸呸呸,用上路这个词不吉利,吃了再出征,呸呸呸,好像这样也寓意也不好,像是喝断头酒敢死队赴死一样。
就在我胡乱想着的时候,紫菲戴着上次遮住脸面的那个斗笠出来了。
“快,戴上。”紫菲又递给我一个斗笠急切的说。
我也乖乖的戴上,打趣的说:“感觉自己像武侠电影里的侠客,就差剑了。”
“噗嗤。”紫菲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
后来还越笑越起劲,甚至笑的捂着肚子要蹲下的感觉。
“你笑什么?”我问。
“唉哟,唉哟,”紫菲捂着肚子,“我在想,哈哈哈,唉哟,哈哈”
“我在想如果戴上斗笠带把剑就是侠客,我带着你不就已经是侠客了吗。”说完紫菲又哈哈哈的笑起来。
笑起来犹如花枝乱颤,又毫无顾忌,这一个月来紫菲一直压抑还没这么笑过。直到现在才恢复了她豪爽的北方妹子性格,畅快的笑着。
不过这有什么可笑的,不对,我不是剑啊,啊,紫菲说的是“贱”!
明白过来的我只有哭笑不得,笑吧,尽情的笑吧,才认识紫菲的时候常见她笑,后来很少见她这么畅快的笑过。
“哎呀,我的小祖宗,还笑这么大声,快过来,快过来。”三姨婆在里屋招呼紫菲进去。
“哼,我才不怕呢。”紫菲边说边进了里屋。
看我一直站在外面,紫菲有点小生气的说道:“还站那干什么,快进来。”
“哦。”答应了一声后我心想三姨婆又没叫我进去,我当然不能跟着你走啊。
里屋堆了好多杂物,这时三姨婆收拾了一个小桌子出来擦干净,又搬了两个凳子进来给我们坐。
“丫头,你等着,三姨婆给做鬼肠粉吃。”说完三姨婆又看了我一眼就出去了,出去的时候还带上了房门。
里间现在就剩下我和紫菲两个人,我稍微有点局促。紫菲却取下头上斗笠放在一边,笑吟吟的看着我说:“我取下斗笠还像大侠吗?”
“没斗笠了就不像了。”我说。
“不是还有你吗?”紫菲说完又一直笑。
我没好气的说:“现在我有斗笠我是大侠。”
随即觉得不对,那不是说紫菲是贱吗?怎么能说女孩子贱呢?意识到不对我马上说道:“可惜有斗笠没剑,要是万驼在旁边,我就是大侠了。”
紫菲的表情果然变化了,这时才娇嗔的笑了,脸色微微有点红,在昏暗的烛光下几缕鬓发拂乱着红惜的脸庞,我居然脸红了起来,有点不敢直视的感觉。
我立即把目光转开,想轻唱一首歌来掩饰一下内心的尴尬。
“天边烛光再次映上你的脸庞。”
刚唱了一句就发现不对,我想唱那首许巍的故乡却连第一句也在不经意间唱错了,第一句应该是“天边夕阳再次映上我的脸庞”却因为我看到烛光照耀下紫菲红惜的脸庞唱错了。
这一瞬间我脸色一红,继续轻轻唱了下去,心里却一直希望紫菲没听出来。
紫菲右手托着脸支在桌上听我轻轻的唱着,这反而让我唱不下去了,后面居然连歌词也忘了。
就在我忘词没唱了之后,紫菲轻轻的问我:“小帅,我喜欢听你吹口琴,特别在大漠里的那几个晚上,没有杂音,整个世界都是安静的。”
我心中流过一股热血,说道:“好,过两天回去我就吹给你听。”
紫菲还是托着脸庞摇了摇头,“我想听孙燕姿的开始懂了。”
“好,出了鬼市我就去买歌谱。”
接下来反而我们像是突然没话说了一样静了下来,三姨婆正好推门进来,端上来两大碗热气腾腾的鬼肠粉。
我们都低下头默默的吃着鬼肠粉,我心里却升起了异样的感觉,不经意抬头看了紫菲一眼,正好看见紫菲埋着头的睫毛上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泪珠瞬间滴落到了碗里。
我突然好心疼,好想轻轻的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安慰紫菲。她一定是最近太压抑了,而且这次都差点死了,对于一个女孩子不适合这种冒险的旅程,后面的路程还是不要让她参加了。
但一想到紫菲不参加我又心里万分的不舍,怎么了?难道我喜欢上了紫菲?
看着眼前的紫菲我有些害怕起来,我居然怕的是自己爱上了她。
我怎么能这样,白雪一不在我就移情别恋?难道是日久生情?
不行不行,我一定是太累了,开始胡思乱想了。
可我的心神又特别混乱,赶紧内心不停的默念心经,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但刚才那个问题我还是自己都不明白。
这感觉太难受,事情就不能简单点吗。
“紫菲,这旅程对你来说太累了,你以后还是别参与了。”
挣扎了好久我终于说出这番话来,心中同时又充满了失落,要是紫菲真的不参加了怎么办,好像这句话并不是我的本心。
“我爱怎么是我的事,要你管!”紫菲赌气的又说:“你是我谁啊,凭什么管我。”
这句话说得我哑口无言,三姨婆又适时的进来了。
“快走吧,小祖宗,巡城兵就快到了。”三姨婆催促道。
紫菲一碗鬼肠粉没吃到半碗就站起来戴上斗笠从后门出去了。
“你还不走?”三姨婆看我楞在那里就问。
我连忙去掏挎包,掏出几根金条放桌子上。三姨婆却把那些金条又交回我手里。
“快走吧,三姨婆不收你们的钱。”
第三十三章 鬼市遭遇()
在紫菲的呵斥下我把金条又收了回去,希望吃过三姨婆的鬼肠粉后今晚运气能不错。
后门出来是一条小巷,和大门外的方砖大街比没有灯笼,黑乎乎的。我却惊喜的发现大街上好多大门关着的店铺后门都开着。
我和紫菲走进了一家小店。
这店里烛光显得绿幽幽的,老板是一个像二师兄那样瘦的老头子,看不出年纪,我注意到他的一双手几乎除了骨头就是一层皮看不到 一点肉,还有一些突出的血管。血管却是黑色的,在干枯的表皮下异常明显。
那老板抬头看了我们一眼,似乎想要看透我们戴的斗笠面纱。
我也冷冷的盯着他,最不喜欢这种一直盯着人看的了,非常不礼貌。老板见我一直盯着他,这才转过头自顾自的逗一只笼子里养着的大老鼠。
是的,就是那种阴沟里经常看见的那种大灰鼠。
我这才来看他的店里,店里全是些瓶瓶罐罐,瓷器瓶罐为多,好多瓶罐盖子上都贴有纸符或者悬挂有法器封住罐口,甚至有些罐口用火漆油蜡密封,不知道装的是些什么。
但这些东西都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我面前一个玻璃罐子里的东西让我产生了兴趣,一个罐子比一听可乐大不了丁点,里面装了半罐黑泥。看到这黑泥我就想起了挎包里那一大团黑泥。
这是不是一样的东西呢?
待我弯下腰看那罐子里的黑泥时,却从玻璃罐的表面反射看到身后那干瘦的老板又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然后邪邪的看着紫菲的背影。
我心有些不爽,正想拉紫菲走人,这时后门进来一个染着红头发的男子,这人看起来更邪,穿一身绸缎地主服就像穿的寿衣,还披着一件红色的披风染着红色的头发。
三四十岁了你以为你是红孩儿啊,端着长枪问菩萨——你是猴子请来的救兵吗?
更恶心的是这男人还化了妆,脸上打了粉也抹了腮红,腮红还没抹均匀一坨一坨的,眉毛也用深黑色眉笔画得又粗又浓的,就像用毛笔蘸了墨汁涂的,而且居然还画了眼睫毛。
这张脸看着就不舒服,我又低下头看那玻璃瓶中的黑泥,其实也通过瓶子的反射看身后的干瘦老板和那红孩儿。
那老板看了一眼红孩儿干笑了两声:“嘿嘿,楚香帅这次又要些什么好东西。”
那红孩儿看着老板说:“古老七,给我半斤交裆土,半两处女腋下泥,半两七月女婴胞衣,还要”
我眉头一皱,听他说这些,我就知道,这是邪术美人脱衣要用之物。交裆土乃是处女蹲坑入厕其尿所冲之土。腋下泥就是腋下和指甲中以及耳内之泥。而胞衣乃是胎盘和包裹于胎儿体表的胎膜,这七月胞衣婴孩刚诞元神用做迷魂最是厉害。
我心里不喜,正要叫紫菲离开,却从玻璃瓶的反射里看到身后那红孩儿正摸着下巴色眯眯的盯着紫菲的屁股。
!
我急怒之下转过身来,用眼神盯着他。
“哟哟,这位帅哥,是要英雄护美吗?还是想和我一样用美人脱衣法术勾引你那小辣妹呢?”他说起话来像个中年妇女的声调,实在让人恶心。
我怒气冲冲的看着他,他却走到我刚才站的地方端起那个玻璃瓶,“这交裆土若你要我就让给你了。”
什么!这黑泥是交裆土!
我一下怔住了,紫菲过来拉着我的手就往门外走,我也就怔怔的跟着往外走。
“这小娘们也忒主动了,这交裆土看来他是用不上了”那红孩儿说完还在身后吹了一声口哨。
我又站住转身怒目看着他,一副要打架的模样,我是真的想打一架了。
紫菲却用力拉住我的手把我拉走了。
这不像紫菲的性格啊?今晚紫菲怎么了?我想起了吃鬼肠粉时她睫毛上挂着的那滴晶莹剔透的眼泪。
紫菲手一直拉着我,一直没有放开,在黑暗的后巷我们就像逛校园的情侣手拉着手慢慢的走过一家家的店铺。
和紫菲这样走有些不自然,心还嘣嘣乱跳,经过一家看起来还算明亮的店铺时我提议:“进去看看。”
“嗯。”紫菲小声的回答。
这家店主是个看起来挺慈祥的老婆婆,虽然满脸的皱纹,但看着就很精神,说话也是神清气朗,胸前挂着一串米黄色的菩提老佛珠,从佛珠上的包浆来看是经常念诵经文而且一身正气的人才能摸出这样的包浆。
总之这个店一进来就感觉让人很舒服。
“有没有禁府。”我直接问。
那老太太没有看我,转身从货架上取下三个文具盒一样的木盒子放在柜台上。
“这一个是民国末期不动和尚亲手祭炼, 带领一百零八位僧众加持金刚佛力护体禁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