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行,我得问。“毛师傅,为什么要灌酒啊,一斤白酒尚师傅会不会。。。。”
“没事,给他灌酒也是为了要麻醉他的身体和灵魂”
“麻醉身体,和灵魂”我自言自语重复着这句话,“麻醉身体和灵魂,灵魂可以用酒来麻醉
?”
毛师傅见我自言自语,“很多仙姑灵巫都要先喝酒,才能神灵附体,这个就是麻醉了自己本
身的身体和灵魂,不然灵魂一直清醒着控制**,神灵就不容易附上身体。”
毛师傅简单的这么一句话,我一下就明白了。“那现在是不是要麻醉尚师傅的身体,让那
蛇jing无法控制尚师傅身体”
毛师傅一直看着裘三给尚师傅灌酒,点了点头。
“小帅,你和你爸妈一起住吗”
毛师傅怎么会问这个问题,“没,爸妈在非洲上班,只有过年才回来,我平时就住在学校宿
舍,暑假也住宿舍的”
“嗯,”毛师傅摸了摸那银白sè的络腮胡,“你还有其他的名字吗”
“没有了,阿良算不算”
“阿良?”
“有一次我同学抓了条小蛇关在啤酒瓶里,我求他放生了,女同学们说我很善良,干脆叫阿
良好了。只是他们还是习惯叫我小帅”
“哦,呵呵呵”毛师傅又摸了摸胡须。
见毛师傅坐在椅子上有点笑容,我问了毛师傅刚才一个觉得奇怪的问题“毛师傅,刚才你对
尚师傅说吃,说了三个吃后,尚师傅就平稳了,你给他吃。。。。”我话还没说完,毛师傅
就开心的笑了起来,“那是敕,是敕令的敕”
听毛师傅说完,我又有点脸发热。
“爱国,我要为你报仇”那边长凳上的尚师傅被灌了白酒后,开始说起胡话来了,
“死老头,放了我”
“师父,爱国哥。。。。。”
尚师傅说着胡话,脸上的表情也不停的变换。那边老太和她儿子都已经回房关上了房门。
“小帅,你把那香炉烛台摆好”
“好”说完我就站起身来去收拾那法坛。
桌子扶正,黄sè桌布铺好,又看到毛师傅写的那四个大字“天地正气”一股凛然正气传来,
有一种对这几个字膜拜的冲动。当下恭敬的放好香炉,烛台。水杯。
“小帅”
“嗯”
“推我过去”
我推毛师傅到了法坛前,毛师傅坐在木轮椅上弯身打开那大木箱,又抱过来那个放先天水的
木箱。
“你还想看到吗?”毛师傅问我
“想啊,不过”毛师傅看着我等我说。我不好意思的轻声问;“这先天水是童子尿吗?”
“呵呵,不是。这是农历七月十四天降的甘露。”
虽然我不太明白天降的甘露是不是露珠,但听毛师傅说不是尿,心里就松了一口气。
我还有一个问题不明白“毛师傅,刚才我洗脸洗掉了先天水,怎么还是能看到魂板发生了变
化呢”
“嗯,嗯,”毛师傅想了想说到,“那是你没洗干净”
说完毛师傅不再理我,打开箱子又倒了点先天水出来。这次毛师傅对着先天水用剑指画了个符
咒,涂在我眼皮上。涂好我就要睁开,“别动,先闭着眼睛”眼前一片黑影跳动,感觉毛师
傅用剑指在我眼皮上凌空画符,就听毛师傅叫了一声“开”。是叫我睁开吗,可以睁开了吗
。
“眼睛睁开吧”
第七章 燃烧的灵魂()
我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尚师傅身上一股黑气包裹着,一个人身蛇尾的东西附在尚师傅身上,
缠在尚师傅脖子上。
毛师傅站了起来,重新点了香烛,毛师傅提起一把桃木剑在法坛前步罡,拜北斗。一把银sè
的络腮胡在空中飞舞。没想到一个腿脚有病快满八十的老人舞起剑来尽然有如此威风。
舞完毛师傅把那桃木剑横放在法坛上。又从那黄布包里掏出了一些法器放在那法坛四周,围
了一圈,我看到有金刚杵,八卦镜,灵动罗盘,一串佛珠,还有一些看上去挺奇怪的东西。
毛师傅对待这次开坛谨慎了许多。
那里cāo作好,毛师傅额头上已经微微有些汗珠,看来毛师傅定是在忍受那腿的疼痛。我不禁
为毛师傅担心起来,这次长时间战立还跳跃腾挪,不知道以后腿脚会不会残废。只求毛师傅
能找点降服这妖魅。
那风还在吹着,地上的树影随风左右摇摆,让我想起了白雪,怎么在这个时候回想起白
雪呢。白雪,白雪你在哪。
我努力的摇了摇头,抬眼看见毛师傅把那皮鞭卷起拿在左手上,右手点燃了一张符纸把燃烧
的符纸放到了皮鞭下,毛师傅用火快速的接触了一下那皮鞭,符纸燃尽了,“敕”毛师傅一
声大喝一鞭子打了出去。
皮鞭打到尚师傅身上,尚师傅一阵颤抖,那缠在尚师傅脖子上的蛇魅一下离开了尚师傅身体
十厘米的位置,又回到了尚师傅身上。
又一声大吼“敕”,第二鞭打了过去,躺在长凳上的尚师傅一声嚎叫,下巴被捏下了不能说
话了,但那声嚎叫却大声的传了出去。远处一个喊收废品的喊到一半听到尚师傅的嚎叫就不
喊了。那蛇魅这次几乎被这一鞭打了下来,离开尚师傅身子半米高,又一下回到尚师傅身上
。
“好”,毛师傅第三鞭打了出去,这一鞭打到半空硬生生收了回来。同样是打出去的鞭子收
回来,尚师傅差点把我魂魄打散。而毛师傅却一下就收到了脚下。毛师傅把那打魂鞭扔到地
上,也不回头,伸出右手到我面前,“凹镜,收魂坛”
我一愣,毛师傅转头来看到我,也是一愣,他大概平常习惯了,把我当尚师傅了。
我看毛师傅一愣,脸上一下露出焦急之sè转身就往大木箱那跑了过去。才跑了两步毛师傅膝
盖一软差点跪到地上,
长椅上的尚师傅两眼翻白已经开始全身抽搐起来,那裘三在旁边看着长凳上的尚师傅突然
说到,“别死在我院子里”
我一下热血冲到头上,对着那裘三张口骂去“**的,你个哈儿”
那边毛师傅一下扑倒在地,脸上浸出无数的汗滴,“小帅,过来”
毛师傅的倒地让我大惊,两个小时的接触已经让我对毛师傅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个硬朗的老
人摔倒,别伤到了骨头。我大步跨到毛师傅身边。
“快扶我到椅子上”毛师傅焦急的看着尚师傅那边。我马上双手掺着毛师傅腋下扶毛师傅起
来,再往尚师傅那看去,那蛇魅浑身冒着火光在那片黑气中翻滚。一阵超过我耳膜接受能力的嘶叫声传来,感觉耳膜都要被吹破了。那声音是那挣扎的蛇魅发出来的,有点像军机超低空飞过的声音,只是比那个声音还要尖锐,还要刺耳。我虽然不知道那蛇魅要做
什么,看毛师傅焦急的神sè就知道事情不那么简单。把毛师傅扶到那木轮椅上坐着。毛师傅
坐下后对我大叫,“快打开木箱,把里面的八卦凹镜和收魂坛给我。”
我一下翻开木箱盖子,看大木箱里面右边放的装先天水和四周都贴了符咒的雕花木箱。左边
箱角有一个二十厘米高左右的陶罐,旁边放着两个八卦凹镜,我马上把八卦凹镜取出来拿给
毛师傅。
“收魂坛,收魂坛”
“是那个罐子吗”
“是,是,快,快点”
我把那陶罐拿给毛师傅,看木箱里放陶罐的地方旁边有一个黄布包了的罐盖,想毛师傅应该
要用,就取出来拿在手中。
毛师傅已经把那个木制八卦凹镜放进了罐底,又烧了一道符扔到罐子里。就见毛师傅举起那
个罐子,罐口对着那蛇魅,大声的念着咒语。那些黑sè的气螺旋着被吸到毛师傅的收魂坛里
。那蛇魅一直缠在尚师傅身上。毛师傅把收魂坛放在两膝中间,一只手压住手魂坛,另一只
手伸进衣服里拿了一个直径三厘米左右的小竹筒,再用大拇指顶开竹筒盖,从里面拿了一道
符咒出来,毛师傅剑指夹着那符咒迎风晃动了一下,嘴里念诵咒语,那道符纸竟然凭空燃了
起来,毛师傅拿着那张符纸对着那蛇魅一引,直接把那符咒扔进收魂坛了。我就看到那条蛇
从空中被毛师傅收在坛里。我递上了那黄布包的罐盖。毛师傅把收魂坛盖上盖子,
那蛇魅终于被毛师傅收了。
收了蛇魅后,毛师傅又掏出两张事先写好的长符纸。这符纸一张得有平常的符纸四张来长,
上面毛师傅也书好了好几道符咒。这两张长符纸交叉着被毛师傅贴在盖子上,封住了那收魂
坛。
长凳上的尚师傅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不知是死是活,我摸了摸尚师傅脖子,还在跳动,看来
是昏迷了,只是一直没醒。“尚师傅怎么还没醒啊”
毛师傅坐在椅子上看着尚师傅,那裘三看了一眼毛师傅对那啤酒肚做了个眼sè,两个贱人就
回屋了。
许久毛师傅才缓缓的说“那妖魅最后燃烧自己的魂魄要和尚允同归于尽。太狠毒了。太狠毒
了。”
“那。。。那,尚师傅”难道尚师傅死了。
我心慌如麻,一口气提在胸口上不来就好像不会呼吸了。
“推我过去”
我连忙把毛师傅推过去,毛师傅应该有办法,毛师傅像天神一样的人物,一定能救尚师傅。
毛师傅一伸手,先把尚师傅的下巴接上去,然后右手三山诀食指又对着自己额头,毛师傅嘴
里轻声念咒右手从额头上往外一拉,拉出一团白光。毛师傅直接把这团白光压到了尚师傅额
头上,压了进去。
那团白光一压进去,尚师傅睁开了眼睛不停的咳嗽,但好像还是没有意识。
“拿个小碗装点水,再拿点米来”
我把神坛上还剩下的那个杯子接了点自来水,就走到裘三屋里去,大喊到“米”
那裘三和啤酒肚就那样把我望到,这些欺软怕硬的家伙,势利眼。“喊你们拿点米来”
那裘三才去厨房抓了把米放我碗里。
我大步走到毛师傅身边把碗递给毛师傅。毛师傅左手三山诀三个指头顶住小碗,右手抓了一
些米出来扔到地上,四方都扔了一点。碗里剩下只有二三十颗米粒和半碗有点泛白的水。
“先天水”
我就想快点治好尚师傅,现在毛师傅说什么,我就帮忙拿什么,浑然一个毛家小弟子。
“香灰”
我马上转身去香炉里直接用手挖了点香灰过来,毛师傅已经把那先天水全都倒进了碗里。把
瓶子扔到了地上。在我手上抓了点香灰扔进那碗里后。就右手剑指在碗里画符,嘴里念念有
词。好了,毛师傅看着我,“把那桌上的蜡烛拿根过来”
奇怪,你直接说“蜡烛”我就去拿了。这次说那么多字干嘛,看来毛师傅已经放下心不那么
紧张了,那,那代表尚师傅有救了。
大红烛拿过来后,毛师傅从怀里拿了张符纸出来,这符纸看来是有点年头了,有点旧了。毛
师傅点燃那符纸就在碗里画了起来,直到符纸烧完,直接把纸灰丢在碗里。右手从我蜡烛上
把最上头燃烧着的烛芯用食指和中指捏着扯了下来。那烛火就在他手指上燃烧。
都不痛吗,我不知道,自己没试过。就见毛师傅拿着那烛火伸进碗里慢慢的转了三圈。扔
掉烛火掰开尚师傅嘴就把碗里的东西灌了进去。
毛师傅直接把碗扔掉,用手不停的捏尚师傅喉咙和脖子,就看到一个吞咽的动作,那些东
西吞到肚子里了。
尚师傅也看着毛师傅,“师父”
毛师傅神sè黯然看着尚师傅“苦了你了。”那边屋里的老太听到外面没有动静了,推开屋门
看到情况,和她儿子都过来了。只有那裘三和啤酒肚还在屋里不出来。
那老太的儿子看上去很有jing神,容光焕发,一下看上去像小了十几岁。
老太带着儿子给毛师傅磕头。毛师傅伸手扶起了她们。
毛师傅转过头来一直看着我,也不说话,就这么一直看着我。我还是不敢和毛师傅对视,眼
神到处找地方放,找来找去,还是只有低下头看和毛师傅的膝盖。
“我们回去吧”毛师傅终于开口了。
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