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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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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秃子这阵子把话说的甚为形象,“浪里鲛”易懂,不住点头称是。

    “既然青凝侯是他韩金镛的老家,既然挡在我们和青凝侯之间的,只剩下一个王义顺,那便再好不过。现在,王义顺已经站在了悬崖边儿上,面朝着万丈深渊,咱慢慢儿的蹭到他身后,照着他后腰踹一脚,他自己就会摔下去。王义顺这老儿完了,咱这计策便也成了!”赵秃子说道。

    “嗯嗯嗯!”“浪里鲛”听了赵秃子这计策,自己猜也猜的出,赵秃子自己或许有八九成的把握,可是依旧有隐忧,于是问道,“关键问题是,现在咱没法确定王义顺已经轻敌、已经得意忘形,已经放下了戒备了啊?”

    “这我和我兄弟也早就想好了!”赵秃子说道,“现在咱得做三方面的准备,第一,得把周斌义、张占魁和韩金镛这师徒仨,牢牢的钉在天津卫,不让他们分神照顾青凝侯;第二,确实要做好王义顺依旧警惕的准备,这就得有人潜入青凝侯,搞一些小动作;第三,还得做好十足的准备,在青凝侯扰乱王义顺的心智,让他心神不宁,让他庸人自扰!”

    “嗯,你这说的一套一套的,具体应该怎么做呢?”“浪里鲛”听赵秃子说话似乎是听上瘾了,再加上他肚子里的花花肠子远没有赵秃子多,现在听赵秃子说话,就如同是在听老先生说评书一样。

    “这简单啊!这就是我把您口中这帮‘窝囊废’留在宅子里的原因之一!”赵秃子说道,“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您作为‘浪里鲛’的表兄弟‘鬼脸儿’,不能表现的功利心过于重了。您得有容人之量,能够宽容失败。这样,咱再招兵买马的时候,江湖上的朋友们心里没有包袱,势必是起到了事半功倍的效果!有了人,咱的势力再次壮大,就能分神,一边骚扰张宅,控制周斌义、张占魁和韩金镛;另一边,紧盯着青凝侯,等着王义顺落空;在此基础上,如果王义顺不落空子,我们还得找个心明眼亮、办事儿机灵的人,只身在青凝侯呆一阵子,搞一搞小动作!”

    “你再说具体点儿,这‘小动作’怎么搞?”“浪里鲛”问道。

    “这我再琢磨琢磨,等心里有底了,心里有数儿了,自然和老大您说清楚,到时候再听您的意见!”赵秃子说道。

    “好!我听明白了,现在咱要做的首要任务,就是招兵买马,继续招人,对不对?可是,现下天津卫的氛围如此,洋人越聚越多,弄得人心惶惶,江湖上有能耐、没能耐的人心里都有自己的打算,还有的势力之前,还放下了成见,不再内斗,反而一致对外,这人不好招啊!”“浪里鲛”有些犯难。

    “这我也想到了!”赵秃子笑了,他问“浪里鲛”道,“老大我问您,您觉得招兵买马,用什么理由、出于什么目的最合适?”

    “这个……”“浪里鲛”有些犹豫,他反问赵秃子,“老弟,你说呢?”

    “报仇!”赵秃子说道,“这个由头我已经帮您策划好了!”

    “浪里鲛”、赵秃子商议的正在热闹,突然屋外有下人紧急禀报。

    “报……禀、禀、禀……禀告老大……出事儿了!”下人说话磕磕巴巴。

    “急什么急,你这成何体统,有什么话稳住了说!”“浪里鲛”有些不耐烦,他呵斥道。

    “禀告老大,咱宅子里出事儿了,那个兄弟……被王义顺打断胳膊的那个兄弟,他死了!”下人跪在原地,体似筛糠一个劲儿的颤抖。

    “哟!这是怎么回事儿!”刚刚了却了自己的官司,“浪里鲛”实在是不愿意自己家里再有性命官司。

    “我的好兄弟啊……”闻听此言,赵秃子的眼泪来得倒快,他放声痛哭,放声大恸。

    夜色渐浓,这痛哭之声凄凄惨惨,几里外正要入睡的邻居,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第129章 心狠手辣() 
人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但“浪里鲛”名下,这喽啰之死,死的实在是蹊跷。

    即便是赵秃子放声痛哭、哭的凄凄惨惨,让闻者无不动容。

    真有“捧臭脚”想要奉承赵秃子的人,伸出大拇指,赞成一声:“嘿,你看人赵哥,跟那死了的小子不过两三天的交情,可人死为大,赵哥是动了真情!”

    但刚刚重新涉足江湖,家里就出了桩命案,让“浪里鲛”心里堵了块大石头。

    衙门口有武作前来验尸,即便知道面前占着这个管事儿的人是“浪里鲛”,仍然揣着明白装糊涂,问道:“我说,‘鬼脸儿’,你是这宅子里说话算数的人,这死者究竟是什么个死因,你给我们说说,我们记录一下得了!”

    这是明摆着的索贿。即便“浪里鲛”没听出,赵秃子也听出来了。

    听了武作这话,赵秃子假惺惺的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把两个武作叫到一旁。

    “老爷们出来办差辛苦了,我们老大刚刚来天津,就碰上这么一桩子事情,心里真的是有些装不下,有什么事儿你们问我得了!”赵秃子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摸出两锭银元宝,分别递到了武作的手里,“办差辛苦,两位老爷买点儿茶叶喝!”

    “嗨,我说赵秃子,你这是干嘛的呢!都在街面混,日常抬头不见低头见,你这样不是看低了我们嘛!”武作说着这话,手中却并不推辞,他俩手心朝上,托着元宝,盯着赵秃子说道,“你给我们这银子,我们回衙门也不好交代,也是得公事公办!”

    “两位老爷多虑了,我赵秃子没别的意思,该怎么办的,您就还依旧怎么办,我这儿备些薄礼,原本也是应该的。”赵秃子笑了,他伸出手,绑住两位武作把手合上,然后把他俩攥着银子的手推到自个儿的胸前。

    “那得了,我们就贪财了啊!”武作这才不再假意推辞,“要不然,赵秃子你也甭让我们俩费事儿了,这天色不早,我们还赶着回衙门交差,宅子里死了个人,这么大的事儿,你们不可能不自查自纠,具体怎么回事儿?你们自己就没个原因解释么?”

    “嗨,别提了,这事儿赖我们!”官场的规矩,衙门口的流程,赵秃子心里现在已经都懂的差不多了,都摸的门儿清了,只要钱花到位,死个流氓喽啰,在官差眼里不是什么大事,他们也想草草了事,于是,赵秃子说道,“今天中午呢,我们去卫南洼的青凝侯村省亲,您也知道,卫南洼的赵大人是我们的远亲。可到了那里,一没留神和那王义顺起了冲突。我们原本就和王义顺有那么点儿误会,这一闹、一起冲突,也是我们学艺不惊、也是王义顺下手太重,把这帮弟兄全都给打了。这其中,死者受伤最重,他不仅胳膊被打折了,而且还受了内伤,但当时大伙儿谁都没发觉,还都跟没事儿人一样。跟人打架,省亲的心情也都乱了,我们也没去亲戚家,就回来吃晚饭了。席间喝了几杯酒,我们受轻伤的人无所谓,这死者却由酒勾出了内伤,当场就吐血而亡。”

    “哟,听你这么一说,这不是自然死亡啊,这是人命案子啊!”武作听了这话,自感事态严重,互相对了个眼神,“要是听你这么一说,我们就得再多带一些衙役,去青凝侯把那个王义顺锁到衙门堂上,审一审案子。”

    “老爷们,俗话说民不举官不究,这冤家宜解不宜结。更何况,人家王义顺是个有道的练武之人,肯定不会轻易出手要人命的,您说是吧?”赵秃子说道,“人死也已经死了,又没死在他王义顺面前,即便给他抓来,也审不清个所以然,我们想,这事儿就这样算了。抚恤金,我们‘鬼脸儿’大哥出,这亏,我们自己吃!我们认了!”

    “认了?”衙门口的人素常心明眼亮,听赵秃子这话,话里话外就有些尔虞我诈,心里话这事儿不会是如此简单,可赵秃子一方毕竟是受害者,一切都该以受害者的意见为准,“认了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赵秃子我们得提醒你几句,闹事儿谁都成,但事儿要真闹大了,不是谁想扛就能扛的。我们知道赵秃子你现在混的好,混到洋人那边去了,再加上这‘鬼脸儿’大哥一方,给你上了个‘双保险’,可你得聪明点,好自为之吧!这死者的死因我们落在笔头上,就是重伤未查,饮酒过量八个字!”

    武作说罢此话,扭头便走。

    赵秃子跟在后面,恭敬相送。

    接下来就是连夜搭建灵棚、买棺材、给死者家属送信儿的闲杂之事了。

    好在“浪里鲛”手里还有一点现钱,花钱好办事儿。不出两个时辰,灵棚就已经搭建好。深夜,亲朋好友走了大半,宅子里只剩下些白天一起与王义顺动手的喽啰,“浪里鲛”这才伸手,一把拽过赵秃子,把他拽到了另一间屋。

    “秃子,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浪里鲛”问道,“这人是怎么死的?”

    “老大,武作的验尸的单子上写的清清楚楚啊,重伤未查,饮酒过量!”赵秃子说道,“咱对外就这么说就可以!”

    “屁话,我长眼睛了,这些中国字我再不认识么!”“浪里鲛”摇头,“我问你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就是这么死的啊!”赵秃子说道,“受了内伤,筋脉被震断,原本就不易被察觉,回来之后他饮酒过量,体内元气加速流失,这人就不治身亡了啊!”

    “赵秃子,我拿你当自己人,你也得拿我当老大!”“浪里鲛”听赵秃子一直顾左右而言他,有些不悦,他办起了表情,一张满是伤疤的脸格外骇人,他说,“我要听真话!”

    “老大,真话在我心底,可我不能随便说,我不说,这事儿只有我知道。真出了事儿,衙门上我真招实供,我自己扛;说出来了,你作为当老大的,就有失察的罪过。”赵秃子说道,“所以您别逼我,您逼我,我也不会说。您以为这死鬼是我害死的?我们吃的是一个碗里的肉,喝的是一个壶里的酒,如果有人在酒饭里下毒,为什么死者只有他一个人?”

    赵秃子说到此处,故作假嗔,但这样的表情转瞬即逝。

    “东家,您听我一眼,现下我们要紧着这棚白事儿办,这死者无亲无故无牵无挂,我们办的场面越大,就越能在道儿上混个仗义的好名声。”赵秃子伸出左臂,攥紧“浪里鲛”的右臂说道,“东家,您现在要表现出足够的悲伤,足够的歉意,用义气二字混出个好人缘,用报仇二字招兵买马。”

    听了这话,“浪里鲛”突然沉默了。纵然赵秃子再怎么解释,“浪里鲛”也没法子理解赵秃子为什么会对此事如此上心,更不惜以杀人性命为代价实现目的。

    “老大,我先去忙了!这是我们之前喝酒的酒壶……”赵秃子见“浪里鲛”无言以对,伸手掀起盖子,把酒壶递到了“浪里鲛”的面前,然后转身出门,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之际,突然回头,小声的说道,“您得明白,现在不是您一个人想报仇,我也想。韩金镛搅黄了您的买卖,这是您报仇的原因。我的兄弟赵二秃,为韩金镛所伤、为他所害,最后死在了韩金镛的手里,这是我报仇的原因。我们现在的仇都在一个人身上,为了报仇我不择手段,老大您心里得有个数。”

    说罢这话,赵秃子走了。

    “浪里鲛”手里拿着这酒壶,却愣在了原地。他低头看酒壶,发现这壶根本不是自己家的,酒壶盖子没有了,但酒壶里的蹊跷却直观的展现在他眼前。

    “这……这不是我家里的酒壶……这是投毒用的八宝转心壶吧……”“浪里鲛”心里“咯噔”一下,他自言自语,这才感到赵秃子的心狠手辣、无所不用其极。

    “幸好赵秃子是我的手下,如果他是我的对头,我斗得过他么?”“浪里鲛”不禁如此的想着,他忽然有个念头,觉得赵秃子这些年一直在遮掩自己的光芒,甘居人下寄居在自己的名下,“可狼行千里吃肉,他赵秃子终究有起势的一天,这弱肉强食的环境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他若真的想要起势,必将是要踩着我的肩膀上位。如果我的设想是真的,那到时,以我的能耐、我的影响力和我的实力,我还能压得住他么?”

    危机感是个好东西,它让人始终保持警惕,始终在警戒状态中。危机感促使人主动思考,看待一件事物,主动去看他的两面。“浪里鲛”或是觉醒了,只是觉醒的有些迟了。

    “兄弟们,大伙儿都先歇歇!”灵棚前,赵秃子招呼一干喽啰近前来,说道,“咱们老大时下有些失落,精神萎靡,有些话托我说给大家!大伙儿都听真了!”

    喽啰、下人们陆续聚拢过来。

    这些人和“浪里鲛”一样,心里同样有个疑问,就是这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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