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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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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在屋内,赵秃子和赵俊彦、赵德辉父子的残席,仍然在进行中。话说的明白,酒也就没必要客套的喝了。

    赵秃子向屋外招呼了一声,上了几碗米饭,上了一锅热汤,他们三人草草迟了些主食,填饱了肚子,打算就此别过。

    时间已晚,当晚赵俊彦和赵德辉父子是不能返回青凝侯村的家了,只能借住在“浪里鲛”的府内。赵秃子打开房门和窗户,三人又特意说了些冠冕堂皇的客套话,算是为这各怀鬼胎的宴席做结。

    曲终人散,下人们收拾完杯盘狼藉后,吹熄了蜡烛。

    天气似乎是在迎合此夜晚间的夜访。前脚“浪里鲛”宅子里的喽啰陆续入睡,后脚,萧瑟的秋风便吹了起来。这秋风卷携着树叶、尘土,甚是狂躁。睡在卧房里的人被这秋风所扰,干脆紧闭了门窗。

    “孩子,时候儿到了!别犹豫,咱爷俩儿下去!”张占魁用手拢音,在韩金镛的耳边轻轻叨咕了一句,然后不等韩金镛回答,自己先行纵身一跃,跳到了当院。

    韩金镛随后而行,他提起一口丹田气,自也是纵身跃下,到庭院当中。

    “保持安静,保持警惕,跟着我的步子走,千万别单独行事!”担心韩金镛轻举妄动,张占魁特地在耳边嘱咐,“接下来,咱俩能少说话就少说话,一切但看我的手势!”

    韩金镛听了师父的话,知道行动即将开始,信服的点了点头。

    穿前厅、走回廊,蹑手蹑脚提着一口气,师徒俩的步伐轻快,但脚下无声,纵然是“浪里鲛”的府上有些看更、守夜的喽啰,张占魁和韩金镛自然也是不放在心上。仗着他俩穿着深夜难辨的夜行衣靠,只要在暗处隐藏住身形,便可轻而易举的躲过看夜之人。

    转眼间,师徒俩来到了“浪里鲛”家的后宅。

    张占魁不说话,只轻轻拍了拍韩金镛的肩膀,又指了指后花园中突兀的假山,指了指自己的双眼,又指了指那假山。

    肢体语言虽隐晦,但意思已经足够明晰:那假山必然是个假象,实则是个羁押的密室。而钟芸,十有八九就在这密室之内。

    张占魁小心翼翼的从隐住身形的廊道里走出,警惕的四下张望,确定没有人监视,这才向韩金镛招招手,示意韩金镛快来。

    韩金镛哪里还等得及,他眼看到张占魁挥手之际,就已经蹿出,几步就走到了假山跟前。

    四下里踅摸,仔细的观察,这假山边儿有些寻常见的花草,这假山周围栽着些长不高的小树,这假山无门、无窗,如果说它确实是个密室,那又该怎么进去呢?

    张占魁却走上前,他蹲下身,在花盆中踅摸,顺手搬起了一盆最不起眼的草花。

    花盆之下,透露出一根铁链子。

    张占魁拉起铁链子,缓缓、缓缓……以最慢的速度,慢慢的把铁链子向外拔,以此避免铁链环与环相撞发出响声。

    铁链子越拔越长,假山上渐渐出现了个缝隙,缝隙中有光透出,光影斑驳,透出个一人多高的轮廓。

    张占魁不以为意,韩金镛早已准备好,他把手伸向脑后,顺手拔出了紧紧绑在身背后的“僧王刀”。

    “妈的,这么晚了不让人睡觉,谁开门啊……有什么事儿啊……”这缝隙竟真的是道门,纵然现在只是开了个缝隙,门后之人看不清门外的情况,还是嘴中不干不净的发着牢骚。

    “我,兄弟,别说话,别出声,妈的,狗咬吕洞宾,我能空手来找你么!我弄来一坛子好酒,弄来俩小菜,咱哥儿俩趁着这夜儿喝一口!”张占魁见式破式、见招拆招,索性说道。

    “嗬!谁啊?这么惦记我,得嘞,谢谢!谢谢!”门后之人说道。

    张占魁回头,发现韩金镛拔刀,连忙摇头,示意韩金镛稍安勿躁。

    但见得,密室的门开到刚好人能将将挤进去的时候,张占魁已经轻手轻脚把铁链搁在地下,侧着身钻进门中。

    韩金镛怕门后另有闪失,赶忙也跟着进入。

    但见,门后之人见了身着夜行衣靠的张占魁,话都没说出一句、声音都没吭一声,就被张占魁一掌打翻。

    这一掌,张占魁立掌为刀,直接切在了门后人的脖颈交接处,他没有下杀手,否则焉有此人的命在。可即便如此,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个“切脖”,门后之人还是昏倒了。

    张占魁不等韩金镛发问,顺手又拽了拽屋里的门把手,把假山上伪装的房门关闭。

    韩金镛和张占魁,这就进入了密室当中。

    “钟芸……钟芸……”韩金镛,见这密室修建的殊为精妙,不知道该到何处寻找,连忙绕着圈子,在密室中轻声呼喊。

    “唔……唔……”兴许是听到了呼唤,一扇紧闭的房门后,传来了个女人的啜泣声。

    韩金镛别的声音兴许陌生,这声音却熟悉万分。这分明就是钟芸的哭声。

    事已至此,韩金镛大步向前,来到门前,扒开房门上的小窗向屋内张望。门后无光,但丝丝缕缕的光线,还是映衬出钟芸那张煞白的脸。

    “钟芸在这里!”韩金镛心中的一块石头落地,他回头,对张占魁说道。

    “好!等我找钥匙!”张占魁随手在这昏倒的人身上翻找。

    “不用钥匙了!”韩金镛哪还等得及,但得见,他再次抽刀出鞘,泛着寒光的“僧王刀”只消得轻轻在锁门的铁链、铁索上砍了一下,门禁便毁了。

    韩金镛正要大步流星走进屋,却被张占魁一把拦住。

    “等等再进去!”张占魁铁钳子一样的手,死死拽住了韩金镛的手腕。

    “等什么,不能等了!”韩金镛低声对师父张占魁说道。

    “就这么进去,你不要命了么!”张占魁扬手,照着韩金镛的后脑海,给他来了个“大脖溜”,这一巴掌,打的韩金镛身子一晃、脑袋一晕,耳朵里呜呜的鸣响。

    “师父,您打我干嘛?”韩金镛挨了这巴掌,深感委屈,他回头,看着张占魁,不解的问道,“钟芸就在牢笼中,我们还不救她,更待何时?”

    “我打你!我打的就是你!我打你这有勇无谋的匹夫!”为了就钟芸,张占魁一直在按捺着韩金镛,但现在钟芸就在眼前的时候,张占魁却发作了,“我费劲教你功夫,不是让你这么莽撞行事的!你有能耐救钟芸么?孩子,你差的还远呢!”

    感受到张占魁的愤怒,韩金镛一下子愣住了。他还从未见过,张占魁对自己如此的生气。

    “你低头看,你脚底下是什么?”张占魁对韩金镛问道。

    “这,这……”韩金镛瞬间龃龉了,他只见,自己足下不远处,有一根细的不能再细的铜丝。他抬头再看,只见自己头顶处,有一把被打磨的锃光瓦亮的铁斧,一旦这根铜丝被自己蹚断,这铁斧连着机关消息,定然会从天而降,凭空劈来,正劈在自己的面门处。

    “眼要贼、心要细,纵然是着急要救钟芸,你把脑子也给我放的更灵光些!”张占魁瞪着双目,对韩金镛训斥道,“韩金镛,你以为见到钟芸、救到钟芸,这就完了?我告诉你,危险从此刻,才刚刚开始!”

第152章 火光四起() 
心里着急,因而没有看到悬在自己头上的利斧,好在有张占魁在一旁想拦,韩金镛这才躲过一劫。

    钟芸就在面前啜泣,韩金镛焉有等待之理。他迈过了自己面前的细铜线,不敢再大步流星,只是小心翼翼的看着眼前,寻觅许久,发现再无机关,这才去到钟芸身边。

    张占魁则留在了原地,从身背后的百宝囊中,寻出一把小号的钢丝剪,他抬头看了看利斧的长度,估算了一下距离,然后蹲下身、低下头,这才剪断了钢丝线。

    线断之时,那利斧“呼”的一声从天而降,直挺挺的劈在进门处。

    张占魁心中大呼侥幸,倘若不是自己发现了这机关,那韩金镛刚刚怕是已经身首异处。

    “钟芸怎么样?她能走么?我们在这里不能耽搁,必须得抓紧时间!”张占魁小声的对韩金镛喊道。

    张占魁说了这话,便等待韩金镛的回答。可等待许久,却没听到韩金镛的回音。

    “说话啊!钟芸怎么样了?”晦暗的光线中,张占魁寻找着钟芸的身影,寻找着韩金镛的身影。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张占魁只听到,韩金镛竟然也开始啜泣。

    “师父,您……您老过来看看吧!”韩金镛说道。

    张占魁心里一紧,暗道事态不妙,连忙起身,向这密室的深处走。

    待得他的目光再次适应了晦暗的光线时,这才发现,钟芸在这密室的最深处,贴近小窗的地方。

    此刻的钟芸,浑身上下衣装不整,上衣的领口处已经被人用蛮力撕开,袒胸露出了粉红色的肚兜,一截白莲藕一样的胳膊就露在外面,上面满是淤伤;在往下看,钟芸的长裤更是被撕磨得一塌糊涂,钟芸显然是为了遮羞,一只手紧紧拽着裤腰,长裤这才不会脱落。钟芸的脸上血迹与泪痕交织,见到张占魁、韩金镛之后未曾惊喜,先是啜泣,这啜泣声时有时无,钟芸已经虚弱至无力的状态。

    见了这场景,张占魁心里如同明镜一般——钟芸在被掳来之后,显然是经受了非人的遭遇,因而失了清白之躯。

    想到这里,张占魁的彪躯一震,他抬眼望,发现韩金镛双目带泪,可目光却要投射出火来,直恨得睚眦迸裂、血灌瞳仁。他一手轻抚着钟芸,缓解着钟芸的悲切,另一只手却攥紧了拳头,这怒火就要爆发出来。

    “先救钟芸,把她送往张宅,然后,我和你杀个回马枪!此仇不报非君子,此仇不报非丈夫!”张占魁命令的口吻,对韩金镛说道。张占魁深知知道,此刻说什么也压抑不住韩金镛的怒火了,或者说,看到这一幕,他心头的怒火也已经迸发,如果不是有钟芸在此需要照顾,他恐怕会先于韩金镛冲出密室,在“浪里鲛”的宅子里杀一个瓦屑冰消。

    韩金镛听了张占魁这话,真是睁大了眼睛把眼泪往回瞪。

    他强弩着一口气,强打着一份精神,点了点头。也知道这是时下最好的解决方案。

    “姐姐,起身,我们回家!”韩金镛对钟芸说道。

    可钟芸自己还怎么能够起身。她尝试了几次,都因为下身的剧痛无法抵御而不得。

    “我扶你!”韩金镛轻轻的在钟芸的耳边说道,“姐姐,我扶你!”

    说罢这话,韩金镛轻轻的端起钟芸的胳膊,绕在自己的脑后,然后一把揽过她的脊背,扶在她的腰间,只是轻轻一端,钟芸便被韩金镛搀扶起。

    “走!我们回家,姐姐你要是疼的厉害,就告诉我,我背着你也行,扛着你也行!”韩金镛轻轻在钟芸耳边说道。

    钟芸被人侵犯久了,已经半梦半醒的昏迷中,看到韩金镛和张占魁,似在梦中,此刻被搀扶起,这才知道一切都是真而又真、且而又切,心中不是庆幸、不是欣喜,反而更加的万念俱灰。

    “莫要管我,你们先走吧,带着我,我是个迟累!”钟芸说,“韩金镛,我对不起你!”

    “你说什么傻话,你想念的太多了!”韩金镛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这次的流泪,既是为钟芸心疼,又是被钟芸的执念所触动,毕竟,钟芸最宝贵的女儿身、最珍贵的清白,都因为自己、都为了给自己送信才失去,“你钟芸是我韩金镛的女人,没照顾好你,是我的责任,我已经丢了你一次,怎会再丢下你第二次!”

    钟芸再无答话,她任由韩金镛搀扶着自己,机械的挪动着双腿,对抗着双腿间的剧痛。

    钟芸每走一步,便有几行鲜血从双腿间流出,滴在地下,这场景钟芸自顾不暇,没有看到,却被正在搀扶着她的韩金镛看的真真切切。

    “姐姐,你再忍一会儿,我们顶多一顿饭的功夫,就能到张宅!”韩金镛对抗着心里的剧痛,小声的安慰道。

    哀莫大于心死,此刻的钟芸似乎已经是死掉了,行走的只是一副驱壳,她什么话也说不出。

    张占魁不再回头观看、观瞧了。钟芸衣衫不整,自己作为韩金镛的师父,每一次回头,便会看到钟芸的胴体,这是不雅的、更是有伤风化的,他扭过头,背对着韩金镛说道:“金镛,扶好了钟芸,照顾好钟芸,我们不能在蹿高纵矮了,只能从正门出去,我在前面开路,你在后面紧紧跟随就是了!不到万不得已,我不允许你动手!”

    张占魁说完这话,手伸到背后,从百宝囊中抽出了明亮的小片刀。

    这小片刀只不到二尺的长短,用的钢品相极佳,却刀锋无刃,只在顶端有一段极为锋利的刃口。在鸡鸣狗盗的夜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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