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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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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这您算说对了,我家老爷虽然说年龄不小了,但年龄越大便越是德高望重,在咱这南阳城,还真就每人敢惹怹,更没有人敢跟咱家戗火抗衡。甭说是个城门了,就是现在我们老爷说,要县太腾出来官府衙门,县太也说不出半个不字,只能照办!”这兵丁说道。

    “哦?你家老爷是干什么的?怎么有如此之大的势力?”张占魁问道。

    “嘿嘿,这河南地面几乎所有的稻农,都认识我们老爷!大的稻农,或多或少都和我们有个交情。”这兵丁说道,“民以食为天,日常离不开的五谷杂粮,又尤属稻、麦重要。现下,已经过了收获季节,田里不甚忙碌,你要是早来几天,估计连县城里的酒家都找不到一个空座,都是为了我们家老爷来的!”

    “你家老爷占着房、占着地却无人敢说个不字,独力使用个城门,置朝廷王法于不顾,你们这些兵丁,可着实的是不讲道理!”韩金镛心中有些不忿,指点着众兵丁说道。

    “嘿嘿,我说这位小兄弟,你就不要多言了。是,我们老爷这一大家人,占据了南阳城内外不少的资源,可你记住喽,这是我们的责任所在。你更得记住,我们老爷姓许,在南阳城被人送了个‘许半城’的美号,南阳城外的良田近十万亩,其中超过八万亩的地契却又在我们老爷手中。”这守着城门的兵丁说道,“你以为我们是仗势欺人?我们这是专门专用,避免阻碍了交通、影响了百姓的生活。说一句稍微夸张点儿的话,这博望门一年到头天天如此,除非皇帝老子来了,点名要走博望门,否则,这门每天都只走我们东家的粮车,闲杂人等还真就不许靠近!每日途经此门运至城里的粮食,足够喂饱整个南阳城。如若有一天耽搁了,南阳城的百姓兴许就要有人挨饿!每天从这门进出的粮食,少说也要有五千斤!”

    “你们是干什么的?你们这势力……啧……啧……啧……”见这领头的兵丁不卑不亢,张占魁知道,今天在这博望门,算是遇到了厉害的角色了,一时处理不好,兴许真会影响到整个南阳城百姓的温饱,更会引发一系列问题。

    这兵丁听了张占魁的发问,感觉可发一笑的用鼻子哼了口气,刚刚被弹飞了佩刀的事情,似乎抛之于脑后,脸上恢复了得意的神情。他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张占魁,甚是有些轻蔑的说道:“你们刚说自己是官人,又说自己是江湖人,无论是官人还是江湖人,既然到了南阳城,总该事先有个调研。至少,我们‘许大爷’的称呼,你们是应该听说过的,我们‘许氏粮行’的名头,你们也该有个耳闻!”

    言听至此,韩金镛总算是明白了。一个贩粮的贩子,竟敢独占一座城门,想来是与官府勾结已久,眼见这兵丁实在是无礼,他真是有意在言语上与那兵丁分个高下。

    可李存义这阵子已然看透了韩金镛的小孩儿脾气,他伸手拦住了韩金镛,只是自顾自对这守城的兵丁说道:“你还甭说,我们来的实在是突然,这南阳城哪一家是大家、哪一家是首户,我们还真没来得及扫听,但甭管谁家势力大,甭管这南阳城再大,它也是朝廷的,不是你们许家的,更不是张、王、李、赵家的!我还别不告诉你,我们此次前来,身上有偌大的干系,耽误了公事儿,甭说是你,甭说是你们许家老员外,纵然是那县太爷,纵然是那巡抚,也要担了迟累!我今儿还真就跟你杠上了,东、南、西三个门,我们今天都不走,非要从你这北门行!我倒要看看,今天我会不会在这儿吃饿了‘闭门羹’!”

    “得嘞,你话既然都说道这儿了,我这不好打听的人也得问一句了,你们所为何事,究竟为了什么,非要诚心难为于我!”这兵丁自忖武力斗不过面前这几人,故意反其道而行之的问道。

    “我们四人身上有重要的任务!”李存义在马背上正襟危坐,他指了指张占魁,又指了指尚云祥和韩金镛,答道“我们是查办‘温凉玉’一案的官人!”。

    听到“温凉玉”仨字,这守城的兵丁浑身上下突然打了个激灵,如同壁虎吃了烟袋油一样避之不及,步步后退。这下子,他竟然再也不敢费口舌,只是紧张的说道:“诸位上差,小的刚刚无礼了,你们诸位在这里稍稍等下,喝杯茶吃些点心,我这就禀告,相关人等马上就来!”

第186章 秘不发丧() 
守城的兵丁原本有着说不出的优越感和居高临下的态度。

    但这不自量力的态度只持续了须臾。

    当这兵丁听见李存义口中“温凉玉”那三个字后,如同自己在打自己耳光似的,态度呈现出个截然相反的样子。这兵丁脸上带着奴颜屈膝的谦卑劲儿,只是往李存义和张占魁的方向凑了凑,说道:“各位上差、各位大爷,小的刚刚有眼无珠了,小的刚刚无礼了,还望您诸位大人不记小人过。先请您诸位在这里稍等片刻,我把消息往上递一下,相关人等、真正管事儿的人马上就到!”

    前倨而后恭的态度,让李存义、张占魁、尚云祥、韩金镛四人可发一笑。自然有人走上前来,引着他们到城门口的凉棚内暂做休息。自然另有人前来,牵着他们师徒四人的马匹去刷洗饮遛。

    既来之则安之,师徒这四人对此招待倒还能认可。李存义和张占魁在茶桌两边坐下,韩金镛和尚云祥侍立在各自师父的身后。板凳还没坐热乎,有人便端上来了茶壶、茶碗、茶水。

    韩金镛站起身,给师伯、师父和师兄敬茶。一股股的茶叶沫子随着滚烫的热水流到了茶碗中。茶倒是香甜,可一看就是“高沫儿”,是最底层的下人喝来解渴、解暑的廉价货。

    一路风尘仆仆,李存义和张占魁二人还真是有些口渴,他们顾不上这茶水的滚烫和苦涩,微微吹了吹,相互敬了一下,问了一鼻子扬脖便喝下。

    茶碗刚搁下,这师徒四人便看到了,一个管家打扮的人,在众兵丁的簇拥下,向城北的博望门处赶来。

    越走越近,韩金镛看的清晰。这管家看起来穿着得体,额头微微紧蹙,一副不怒自威的神色。行至切近,眉头仍未舒展,可脸上却带出了另一副讨好的笑容。

    “上差在哪里?上差在哪里?”这人走上前,如是询问,却已经双手抱拳作揖,朝着李存义和张占魁的方向施礼。

    “别客气,我们谈不上什么‘上差’!”李存义和张占魁对视了一下,二人起身,对这管家作揖还礼,李存义说,“只是上风命令来得紧,这‘温凉玉’一案又事关重大,李鸿章中堂亲自过问、点将,这事儿着落在我们师徒四人身上,纵然是难的很,自然也是不敢推脱。”

    “哪里哪里,您客气了,中堂大人把这事儿派给您四位,自然是因为您四位能力突出,这毋庸置疑啊!”这管家又是深施一礼,说道,“小的我在员外爷家谋个管家的职,大伙儿都称我老许,在您诸位面前,不敢称个‘老’字,您就喊我‘小许’吧!却不知,各位上差贵姓高明啊?”

    这老许管家把话说的滴水不漏,却绵里藏刀,几句话就要问清师徒四人的名姓。

    “嘿嘿,老许,想来你也是明白人,也明白这‘温凉玉’一案的重要,否则也不会须臾之间便从府内赶来!”张占魁点点头,对老许说,“我们的名姓,你暂时还不必知道,我们本来也不是为了你们许家来的。无非是因为这守城的喽啰太造作了,我们这才在这里稍作停留,不敢逗留,我们呆呆就走。”

    “哪儿的话啊,既然诸位来到南阳了,作为南阳首户,我们自当是有个地主之谊,要接待招待一下诸位,让各位有个宾至如归的感觉!”老许欠身,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而且,您诸位来的突然,我们实在没个准备,今儿上午刚刚出了点急事儿,我们员外爷被牵绊住了行程,这才无法亲自前来迎接,要不然,您诸位随我走一趟吧,咱边走边聊!”

    “许家既然有事儿,我们就更不便打扰了,该忙就去忙你的,我们这也就出发了,却不知,我们想要在这南阳城打尖住店,去哪家最合适啊?”李存义问道。

    “嘿,您去哪家店,也不如在家里住着舒服不是?这样吧,还是跟我走吧,我带各位回宅子,和我们东家见个面,如诸位上差需要在南阳办案,住在我们那里还是最舒服不过的!”老许又说道。

    “既然如此,相请不如偶遇,咱先去许老员外家拜访拜访,了解了解此地的民风,却又是还可以的!”李存义商量的口吻对张占魁问道,“不知贤弟意下如何?”

    “都听大哥您的!”张占魁朝李存义点了点头,答道。

    “既然如此,四位上差,随我来吧!”这老许见韩金镛侍立在张占魁身后,年纪轻轻,兴许是个好说话的小伙子,引这师徒四人起身后,对韩金镛格外有个殷勤,“这位‘上差’,这一路风尘仆仆,辛苦了啊,晚上我让下人给你们烫几壶好酒、吃几杯好茶,却不知,你们日常的口味是如何的啊?”

    “哪有什么口味,茶能解渴、饭能果腹、衣能蔽体、居可御寒即可!”韩金镛引着老许的目光,往身后的茶桌上一指,说道,“你看,刚刚这几位守城的大人,给我们上了一壶下人才喝的‘高沫儿’,我们几个不也是喝的挺美!”

    “荒唐!怎么能给‘上差’备下如此寒酸的茶水!”老许听了韩金镛的话,绷脸向那几位守城的兵丁呵斥了一声,转身却笑脸瞅向了韩金镛,说道,“不过,这城门口整日里人来人往,条件有限,您还真别怪罪,好茶到了宅子里自然奉上,还望您别放在心上!”

    一说一话间,韩金镛已然在和这老许管家的言语交锋中,微微占了个上风。韩金镛探清了这老许在一众下人中的斤两,老许却对韩金镛这年纪轻轻的小伙子摸不清门路。他看着韩金镛,只道这青年是李存义或张占魁哪位的使唤人,却怎知,张口一言,韩金镛言语中的官味,比他俩更浓。吃了韩金镛这一言顶撞,老许不知该和韩金镛继续说些什么。

    韩金镛见自己刚刚一席话,起到了该起的作用,现下却心里有了主心骨,他心里嘿嘿笑了声,脸上可没带出得意之色,只是问道:“老许管家啊,我问你,是什么牵绊住了你们东家,我们四位‘上差’都到了南阳城的城门口了,他还不亲自出门相迎?要说,你们这南阳的城里人,架子可都是够大的啊,不仅知府、父母官不出来,连这首户的老员外也不出来!”

    “哟哟哟哟……”老许听韩金镛这话,一下子听出了火药味,这才发现四人中虽然属韩金镛年轻,可韩金镛的话茬却最硬,不再犹豫、不敢彷徨,说道,“我不过是许氏府上一个小管家,东家的行踪,焉敢言之不详,只是这次实在是蹊跷,老许我实在是不敢明言!”

    “怎么了,老许,出什么事了么?”张占魁听了老许这话,拉了拉李存义的胳膊,停下了步子,问道,“有什么事情你只管讲在当面,不必遮遮掩掩。”

    “这……这……唉!好吧,我且说给您四位听,反正您今天早晚也要知晓的!”老许也停下了步伐,他四下张望了一下,发现身边没有可疑之人的形迹,这才说道,“实不相瞒,我们东家与这南阳城的知府相交甚笃,否则那知府也不会专门把一个城门划给我们家使用!可是……可是……可是这知府,昨夜今晨死了!我们东家,现在就是在他的府上治丧!”

    “啊?死了?怎么死的?”张占魁问道。

    “死在了他自己的密室之内。”老许说道,“听他官府里下人们话里话外的意思,他这是自杀身亡!”

    “何以见得?”张占魁问道,“他做了什么亏心事儿?还是有什么事情想不开?还是另有什么隐情?”

    “这……这我就不知道了!”老许说道,“我一个下人,哪有如此手眼通天的能耐,能把这事儿查问的这么清楚?”

    “大哥,依我之见,咱等会儿再去许员外的宅子吧,还是先往官府去一趟吧!”张占魁说道,“于公于私,咱既然到了这南阳埠查案,都要先和这城里的知府打个招呼啊。不巧他死了,咱也要去拜谒一下,于情于理也才说得通啊!更何况,这许老员外也在官府,咱既然有可能寄居在他家,总要先感谢一下主人!”

    “兄弟,我明白你的意思,其实愚兄也是这么想的!”李存义点了点头,他对老许说道,“许管家,这休息吃酒饮茶赴宴之时,倒是不急。现在咱还是先去官府吧,在那自尽的知府面前拜一拜,然后再和你们东家盘桓盘桓,之后我们再休息,自然也是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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