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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3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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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八极拳的能耐。李洛能见郭云深确实是奇才,这才破例收下他,自此,早晚的硬功夫,铁杵磨成了针,郭云深方成“八大门人”之中的翘楚。

    然而,说书得说的客观,讲述要正反皆讲,郭云深虽然能耐好,但脾气却实在是太暴,一次见义勇为,他出手太重,竟一拳打死了对方,摊上了人命官司。

    有道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但审案的老爷念及郭云深是路见不平失手伤人,法外施恩,免了他的死罪,但一场牢狱之灾,自然也是无法免去的。狱中,郭云深身背手铐脚镣,却始终没荒废练功,奈何牢房实在是狭小,而手铐脚镣枷锁限制了他的行动。步子无法迈大,只能走一半——相较于“劈”“钻”“炮”“横”四式,唯独崩拳从中盘胸腹处发出,发力点不高、不低,身法不大、而力道甚猛,其形短,其力猛,如崩箭穿心,如山崩地裂。郭云深这才因地制宜,练出了这一手“半步崩拳”的能耐。

    而后,郭云深重获自由,再入江湖,这一手“半步崩拳”无人识得、无人认得,一招鲜吃遍天,他与诸多高手对垒而不落下风,这才传出个“半步崩拳打天下”的美名。以至于,这自创的“半步崩拳”,甚至成为了郭云深的个人标签,多少雄踞一方的高手,都在这一手“半步崩拳”上吃了大亏。

    却说,这一日尚云祥给韩慕侠露了这一手功夫后,只见韩慕侠怔怔望着齐刷刷断掉的梅花桩发呆,连忙上前。

    只听韩慕侠口中念念有词:“只可惜郭云深老先生十二年前仙逝,否则,无论如何,我也要去拜望一下怹老人家,和怹老人家请教一下个中秘诀!”

    “兄弟,这不是现在紧要的,你若想切磋,师哥我随时奉陪!”尚云祥拍了拍韩慕侠的肩膀,说道。

    “师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慕侠这才回神,他扭项回头,对尚云祥说道,“弟我无非是见此招数甚是精妙,故而出神尔!”

    “我明白,我明白,可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儿!”尚云祥说。

    “怎么?”韩慕侠不解其意。

    “刚刚哥哥我口中失言,提了‘反八卦掌’四个字,师叔怹听闻这几个字,瞬间颜色更变,拂袖离去,我想必是冒犯了怹。”尚云祥说道,“这事儿是咱俩造成的,现在闯了祸,咱俩去给怹赔罪?”

    “快快快!”韩慕侠听了此话,连忙说道,“师兄你这岂止是食言了,简直是触了霉头!”

    “兄弟,此话怎讲?”尚云祥问。

    “走走走,先去给我师父磕头吧!”韩慕侠拉起尚云祥的手腕,转身就向屋里走。

    行至切近,韩慕侠只眼巴巴望了望李存义和李瑞东二人。两人倒也聪明,马上会意。

    “走,咱也回屋!”李存义对李瑞东说道。

    “对,回去,咱去给这俩孩子当和事老!”李瑞东笑言。

    行了几部,直回屋内。张占魁却已然铁青着脸,坐在椅子上正气凝神。

    “师父,徒儿错了!”未等尚云祥说话,韩慕侠已经上前一步,跪在张占魁面前。

    “韩慕侠,我忍了你一次,你今天又给我来第二次,你实在是胆大了!”张占魁起身,扬起手臂,作势要打。

    李存义、李瑞东在旁边是干什么的,这正是他俩的用武之地。二人之上前,一个人挡住张占魁,一个人拉住张占魁的胳膊。尚云祥干脆跪在了韩慕侠身前,要替韩慕侠挨此一巴掌。

    “都躲开,今天他实在是轻佻,把大事当儿戏,我若不教训于他,他还焉能知道天高地厚!”张占魁仍不愿轻饶。

    “兄弟,兄弟,兄弟,看在我们二位的面子上,算了,算了吧!”李存义只说道,“姑且记下这一顿打,他日等这孩子再犯的时候,你再两次算作一次!”

    “是啊,是啊,是啊!我说张先生,今天我鼻子李在这儿,我本是个外人,不该管你训徒弟之事,有道是当面训子、背后教妻,这都是在谱的。可你当着我的面儿,也不能真下手打徒弟啊。”李瑞东说道,“这孩子说是孩子,可也三十来岁的人了,你真打了他,让人家孩子丢了面子,那孩子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师叔莫打,师叔莫打,一切罪责本不在我师弟身上,都是我这做师哥的失了体统,一来轻佻、二来失言,这才惹得您老生气,要打,也应该打我,不该打我师弟啊!”尚云祥也上前求情。

    “你……你们不懂!”张占魁且推开李存义、甩开李瑞东,绕过尚云祥。

    韩慕侠见师父又到自己切近,只以为躲不开这巴掌,自顾闭起双眼,杨起头颅,凑过脸颊,只重重挨这一巴掌的。

    他却没意料到,张占魁再度举起的胳膊,伸出的铁掌,却迟迟没有落下。

    韩慕侠等了片刻、睁眼观瞧,却见张占魁的手臂依旧高高扬起,手掌却有些发抖,更不必说,他脸上的表情怒难自已,其中却又被内心的矛盾所支配。

    韩慕侠知道,这是张占魁有意给自己台阶下。而既然师父已然表现出足够的诚意,自己焉能不识趣。

    “师父,徒儿知错了!”韩慕侠只再度赔罪。

    “哼!”张占魁鼻子里挤出一声,转身,引着李存义和李瑞东,三人同坐到椅子上。

    见韩慕侠这顿打躲过,尚云祥起身。

    李存义却对尚云祥怒目而视。

    尚云祥识趣,自己乖乖的与韩慕侠跪在一处。

    “你错了?”张占魁重复着韩慕侠的话,只问道,“说说看,你错在哪里!”

    “徒儿错在轻佻,错在把紧要的事情当儿戏!”韩慕侠只说道。

    “这算什么认错!”张占魁得理不饶,只问,“你对什么事情轻佻?又把什么事情当儿戏?”

    “‘中华武士会’成立,如此大的事情,本该等师父您自京城返津后,听您老的;而弟子妄自揣摩,只利用小聪明,分析事态发展。这想法若在我心里,已然是错,而弟子把这想法告诉了师兄,便是错上加错。”韩慕侠说道,“师父暴怒,并不为过,即便今日真被师父责罚,也是弟子咎由自取。”

    “嗬,说得楚楚可怜,可你小子有能耐啊,全让你猜对了。”张占魁被韩慕侠的话气乐了,只摇头,说道,“那话怎么说的,你小子文武兼备,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纵然是那常山赵子龙,也没有你的脑子,纵然是那诸葛武侯,也没有你的体力。你小子聪明劲儿和这满身的能耐,都占全了啊。我如此责罚与你,你不委屈么?来来来,如有委屈,今日当着你师伯李存义,和李瑞东先生,把心中的苦水全都倒出来也就是了。你正好跟这两位长辈倾诉!”

    “弟子是在是不委屈,弟子确实是错了!”韩慕侠小心翼翼,只跪在当地,把头埋得更低,说道,“弟子此次虽然猜对,但并不是结合事态发展的分析,而是凭着几分小聪明。此一次,侥幸猜对了,但下一次兴许就难以侥幸,就难以猜对。而错上加错的是,弟子把这想法告诉了师兄,令这想法左右了师兄的判断。幸亏师兄老成持重,才没有造成恶果;倘若他日他情,弟子猜错了,却又把这错误消息告诉了别人,而别人没有师兄这份沉稳,那定然将惹下滔天大祸!”

    张占魁听韩慕侠说至此处,怒气油然而生,只把手中端起的茶碗,蓦然甩至地面,摔了个粉粉碎。

    自有下人听见这聒噪,知道家什打碎,连忙赶来收拾,但见张占魁满脸怒气,却又踟蹰在外,不敢进屋。

    张占魁见了下人之态,高声呵斥道:“这里不需要你们,都歇着去!”

    明明是好话,却偏偏不好说。一众下人听了张占魁的话,怯生生的返回,没有张占魁的招呼,却再不敢出屋。

    那么,这一次,张占魁却又是为何如此的怒气难消呢?难道是韩慕侠认错认得太肤浅,没有认识到本质么?

    不!恰恰相反,韩慕侠犹如张占魁腹内的虫子,完完全全洞悉了师父心中所想,他的每一句话,都说在了点子上,既照顾了师父的面子,又照顾了师父的情绪;这一番话,不仅是接住了师父给自己的台阶,更给了师父以台阶。

    换言之,韩慕侠这番话在情在理,让他人丝毫听不出张占魁的毛病来!听不出张占魁的心结所在。

    摔碎了茶杯,呵斥了佣人,张占魁自知自己宣泄情绪,有些失态。

    “韩慕侠,尚云祥,你俩起来!”张占魁只说道。

    慕侠、云祥听此言,这才起身。

    “对啊对啊,训教弟子,恩威并施,如今好苗子不好找,既有天分、又有头脑的苗子更是不好找。这教徒弟就好像种小树,为了让小树成才,就得帮他看去旁枝末节,今日一次,你张占魁着实砍了他韩慕侠几根没长好的小树杈,估计孩子能记一辈子。”李瑞东见张占魁似有消气的苗头,这才说道,“不过我瞧这孩子确实是有天分,你姑且就饶过他这一次吧。他日,这小子必成大器,到时候,他还要给八卦门光耀门庭!”

    听人劝吃饱饭,张占魁听了李瑞东的话,只问道:“韩慕侠,你觉得,我该怎么罚你?”

    “师父怎么罚我,都不为过;师父怎么罚我,弟子我都接受!”韩慕侠说道。

    “那好,你即刻回家,七日不许出门,只面壁思过,七日之内过午不食,只能喝水不能喝酒,只能吃素不能吃荤,你明白么?”张占魁说。

    “弟子明白!”韩慕侠答道,起身,这就要离去。

    “等等!”李存义却又有话要讲。

    “大哥您有何事?”张占魁问道。

    “尚云祥是我徒弟,还是韩慕侠的师哥,这事儿我听明白了,韩慕侠确实有错,可他尚云祥也有责任!”李存义只说道,“尚云祥,你现在就跟韩慕侠一起走,一起去他家,闭门思过,韩慕侠喝什么你喝什么,韩慕侠吃什么你吃什么,韩慕侠几点睡你几点睡,你俩一起闭门思过!”

    “是!”尚云祥早知有此后果,连忙点头应承下来。

    师兄第二人,这就拜别了各自的师父,拜别了李瑞东,转身离去。

    归家途中,二人一路无语,自然也就一路无书。

    直到敲开家门,直到张秀茹为师兄弟俩腾出一间空房面壁,师兄弟俩仍旧不发一言。

    待得夜深人静、待得大家都进入梦乡,面壁的韩慕侠,这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师弟,别委屈了!”同在面壁的尚云祥劝解道。

    “不是委屈,是无奈!”慕侠说,“师兄,有些话我只能对你说,但你听过,可无论对谁,也不许转述,否则,他日我必大祸临头!”

第384章 相生相克() 
此一回,因为妄加揣测中华武士会的构成和前景,韩慕侠重重被张占魁责罚。

    连带被责罚的,还有韩慕侠的师兄,李存义的徒弟尚云祥。

    两人在韩慕侠的家中面壁,虽然无人看管,但仍十分自律。

    夜已深,韩慕侠只感觉周身燥热,股股的热意袭来,搞得他身上汗津津的。再往外听,却听得外面蝉鸣蟋蟀叫,夜色宁静。

    “唉……”他只轻轻叹了口气,微微摇了摇头。

    “行了,师弟,别委屈了!”同在面壁的尚云祥劝解。

    “师兄,你不知道,我这不是委屈,是无奈!”韩慕侠只说道,“师兄,你真以为此一回,我师父对我的责罚,问题全出在妄加揣测上了么?”

    “不是此因,还是别的?”尚云祥问。

    “要说,这依旧怪我,但却又不能怪!”慕侠说道。

    “兄弟你明说吧,别跟我打哑谜了!”

    “我说倒可以,但师兄,你可决不能对他人提起,否则,这声音传到我师父耳中,我必定大祸临头!”慕侠说。

    “放心吧,兄弟,我你还信不过么?”尚云祥答道。

    韩慕侠转身,换了个姿势坐下。长时间的面壁,已经让他的浑身有些僵硬酸疼。他抬望眼,只见面前的那一盏油灯,一灯如豆。这个时代,河对岸已经建起了火力发电厂,一些洋人的租界,已经点起了电灯,一拉灯绳、灯泡点亮,满屋子的光明。但对于绝大多数天津人而言,电灯还是个稀罕的玩意儿,照明仍旧要靠油灯,条件稍微好一些的家庭,照明靠蜡烛,却也分为土蜡和洋蜡两类,土蜡火苗小、光线暗,而洋蜡火苗大、光线强。

    韩慕侠捡起桌上的铁针,只把油灯的棉芯向上挑了挑,让火苗燃烧的更旺一些,这才说道“:问题出在我向应文天老师习学的反八卦掌上!”

    “这反八卦掌又有缘故?”尚云祥问,“都是你们八卦门的功夫啊!一祖所创、同门同宗,本不是旁门左道,却怎生又会惹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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