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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3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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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啊,自从那孩子现身,我只把他当做当年在我身边那个唯命是从的孩子。”张占魁只苦笑,摇头,“到头来却发现,他早已经不是那个韩金镛,而变成了韩慕侠。今日一战,我才发现,我输了啊!”

    “兄弟,何出此言啊?”李存义苦笑摇头。

    “你是明白人,还需要我说的更细么?如果时方才,韩慕侠不手下留情的话,我还焉有这周全的师父的身份在,他恐怕,是早已经胜了我了吧!”张占魁颇显落寞,只说道。

    “兄弟,不是这样!韩慕侠纵然是‘反八卦掌’的能耐惊奇,要想胜过你,怕也是不能!”李存义含笑说。

    “您还在糊弄我!”张占魁继续苦笑,说,“从开始,我与他三次进击,而他轻易闪过那阵子开始,我便已经输了。”

    李存义无话可讲。他知道,张占魁完完全全东西了刚刚那交手的一幕。

    确实,如张占魁所言。张占魁与韩慕侠交手之际,从一开始,从韩慕侠接连三次躲开张占魁那三连击起,张占魁便已经处于了劣势的位置。

    如果是两个素不相识的武者动手,只此三招,张占魁就应该就此作罢认负。

    若不是抱定了韩慕侠不会伤害自己的念头,张占魁是不会苦苦相逼而不放的。

    但张占魁是明白人,尤其是在此刻,在屋内只剩下他和李存义之际,张占魁道出了自己心中所想的实情。

    “韩慕侠早已经不是我们心中认识的那个韩金镛,而我们却一直以旧有的眼光看待他!”张占魁说道,“实际上,自从他事前洞悉了中华武士会的领导架构起,我便知道,我们不能再压制他的才华了。他的才华,远不止寄人篱下,在我的庇护之下,干一些受累的事情。该是他开创自己的事业的时候了!”

    “那你刚刚,为甚……”李存义欲言又止,只向张占魁发问。

    “这还不简单?”张占魁神情落寞,答道,“只要他认定自己是我的徒弟,便始终对我有心理依赖,如此依赖,他的平台,至高也就是与我平齐。而你说,他的高度,现在还与你我在一个水平线上么?”

    “慕侠甚勇,而又甚慧。凭心而论,他的能力已经超过了同年龄段的你我。纵然是现在,他的能力也要比你我更高。”李存义说道,“这倒不是说他真的比我们高明多少,而是他年轻,所以,经得起犯错误,容错率更高。他的年轻对他而言是资本,是优势,他可以犯错误而不考虑后果。更何况,从最近这几次事情看来,他一点错误也没有犯。”

    “所以啊,把他留在我的身边,让他继续当我的徒弟,当你的徒侄,实在是有些暴殄天物,与其如此,不如放他出师,放他单飞。”张占魁心中有些苦涩,但还是说道,“兴许,他单飞之后会遇到更多的风险,更到更多的险阻,但到时候,他要凭借自身的判断而解决,而不必考虑你我的感受,他少了束缚而多了自有,在这乱世,年轻人的自由情节,比你我的经验更为可贵,也更为亟需。你我因年岁高企而带来的小心翼翼,对他而言不过是迟累而已。”

    “所以,你刚才伤他,却没过分伤他?”李存义问道。

    “没错,实际上,我知道刚刚两掌齐出的风险,知道自己犯了‘开门捉影’、‘双手齐出’的内家拳大忌。但我笃定了韩慕侠不会真的伤我,更知道,你不会袖手旁观。到头来,受伤的只能是韩慕侠,而断然不会是我!”张占魁说道,“正是因此,刚刚我只动用了刚猛之力,而丝毫没催动内力!按我的推测,现下的韩慕侠,已经能够自如行走了。或许他还会感到双腿乏力,但出不了十天半月,纵然不找郎中医治,他也自然而然的会痊愈。毕竟,他是我的徒弟,我对他的身体、我对他的修为,自有自己的把握!”

    “那么说,刚刚你用的是刚猛之力?”李存义问道。

    “不假,如若我刚刚用的是阴柔的内力,那打在他后背上的声音,应该是‘噗’‘噗’声。而当时,我只以臂力攻袭于他,打在他后背上的声音,是‘啪’‘啪’声。”张占魁说,“这我心里有底,我知道,我只用了七成力。实际上,纵然是我用了十成力,只要我用的是肌肤之力,而不用内力,那也不会对韩慕侠造成伤害。刚刚他吐出的,是一口心头血。但心头血不代表着内出血,不代表着他受了内伤。这一点,我有我的忖量,我有我的把握!”

    “老弟啊,我的亲兄弟,你用心之良苦,远超我的想象!”李存义只叹为观止,说,“你应该把这番苦心,说与韩慕侠听的!”

    “为师的,若把全部用意都告诉徒弟,那还能叫师父么?”张占魁苦笑,“只盼他能从我这一掌中,品出江湖凶险,他日知道我这么做之深意,不至于再在江湖中,吃更多的苦头。”

    “可你要知道,习武之人面皮都薄,受你这双掌,往后,中华武士会怕是再难寻韩慕侠的身影了!”李存义有些遗憾。

    “大哥,实打实的说,您觉得中华武士会能维持多长时间?”张占魁突然发问。

    “能维持多长时间,是多长时间。”李存义说道,“往近处说,你大表哥冯华甫在任期间,中华武士会是会活的很舒坦;而冯华甫卸任,或是不再得志的时候,那时才凶险。所以,无论是我,还是韩慕侠,甚至是兄弟你心里,才会格外看重我那不得真传的徒弟叶云表。说实话,若论国术能耐,他差的甚远。但若论生财的能耐,若论中外沟通交流的能耐,他自是一流。有他在,无论将来有没有我,我倒都放心。”

    “所以啊,现在我才赶韩慕侠走!”张占魁说,“昔日,我的恩师董海川,奉师命下高山别开天地另创乾坤自立一家门户。现在,韩慕侠已然八卦、形意合合二为一,也该是他别开天地、另创乾坤自立一家门户的时候了。兴许,他还会继承我的门户,那是八卦门之福,兴许,他另立门户。但无论如何,我都不在意。江湖中多了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多了一个正直、正义的汉子,无论如何,与你我无害而有益,无论如何,也是江湖之福啊!”

    “兄弟,除了那双掌,你用心良苦,我佩服之至!”李存义只感慨道,“尚云祥早有韩慕侠这般的境界,我却放不开手。”

    “该放手时,自当放手啊!你不放手,孩子们永远只能在你的羽翼之下,何时才能成才成人呢?”张占魁说道,“当年,我师父董海川临终时曾言讲道,不要挡住有能耐的徒弟的进阶之路。他是如是对我,对自己的徒弟的,现在,我也要如是对我的徒弟了。”

    “唉……”李存义听至此处,只长舒一口气,说,“无论如何,我这两天也要去看看韩慕侠,一来看看他的伤势,二来,看看他的心境,三来,却要把你这番苦心,说与他听!”

    “你只挑重点说就行了!”张占魁说,“千万不要让他对我有感恩之意,有愧疚之心。我这一掌,确实是不地道。我原本没惦记使出这么大力的,也是他的能耐实在是惊奇,才让我一时难以自己。说实话,这一战,我输了,输的干干净净,输在了自己徒弟的手里。”

    “不!”李存义却摇头,“你没输,纵然是你只输了现下,却赢了长远。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将来,当韩慕侠真的成人成才之际,人们都会单挑大拇指,言讲道,‘你知道那韩慕侠是谁?当年,他是张占魁的徒弟!’”

    “只盼他不记恨于我就好!”张占魁说道。

    “既然如此,就此别过,我明日自当去看望慕侠!”李存义说。

    “替我给他号号脉,看看他究竟受没受内伤!”张占魁嘱托。

    “你啊!”李存义苦笑,摇头,“早知当下,何必当初!”

第399章 冉冉新星() 
亦有失手,亦有故意,总之,张占魁打伤了韩慕侠,并在李存义的一再询问下,这才道出了实情。引得张占魁不禁唏嘘。

    带着张占魁亲手交给自己的固本犀角丸,李存义转天一大早,就来到了韩慕侠家中。

    开门的是张秀茹,见李存义一如往常,只淡然一笑,道了声“师伯您老好!”,便呼唤韩慕侠出来见客。

    韩慕侠身着一袭便服外出迎接,脚上只趿拉着一双便鞋。见了李存义,心下大惊,这才赶忙把鞋跟提好,上前作揖行礼,向师伯道好。

    李存义简单与韩慕侠揶揄了几句,支走了张秀茹,这才小声向韩慕侠问道:“怎么,孩子,你母亲、内人不知道你和你师父闹翻的事儿?”

    “能不知道么……”韩慕侠提起此事,只有些失落,他摇摇头,面露一丝消沉,说,“昨天回来的时候,嘴角衣服带血,未曾说话,咳出了淤在心头的一口血,吓得她俩一阵忙活。好在尚师兄有经验,他没理会我大大咧咧的话,请来了一个郎中,郎中给我号脉之后才说,虽然有内伤,但内伤不重,开了几味性温和的补药,让我调养,说多则半年,少则三月,身体定能复健!”

    “来来来!”李存义向韩慕侠招招手,只向他示意,让他把手腕递过来。

    韩慕侠顺从。

    号过了左手,又号右手,直仔仔细细诊了韩慕侠的脉象,李存义才庆幸的点了点头,说:“果如那郎中所言,你身上的伤并不重,他说长则半年实在还是保守,依我看,以你的身体,三个月定能痊愈,并且,这伤不会留下病根。”

    “嗯,师伯您这么说,我就彻底安心了!”韩慕侠只说道,“其实,留不留下病根,对我而言也不那么重要了,您要知道,我现被师父逐出师门,已经是没有门户的人了。没有门户,纵然自己能耐再大,江湖中又怎会有我的位置?”

    “话不是这么说的!”李存义却摇摇头,“占魁从未说过要把你逐出师门的话。”

    “嗨,宽慰我的话,师兄昨日已经讲了甚多,师伯莫要再多讲了,我心里全都明白!”韩慕侠却摇头。

    “这个给你!”李存义只在怀中摸索了一阵,掏出个巴掌大小的锦盒,打开锦盒的系扣,露出一乌突突的丸药。

    “这是什么?”韩慕侠距离这丸药要有几尺的距离,接过锦盒的时候,已经感到一股清凉的气息浸润了鼻腔,这味道让他闻起来十分受用,于是问道。

    “这是上好的疗伤药,甚至可以说是疗伤圣药,叫‘固本犀角丸’!”李存义答道。

    “师伯,这药我听说过,尤其是这犀角,非得选罕见的亚细亚犀牛不可。”韩慕侠只说道,“如此珍贵的药,医治我这小伤,得不偿失,您还是暂且收回,等遇到真正可发挥药效的伤情时,再拿出这药使用吧!”

    “嘿,你小子,如果这药是我的,号过你的脉,我绝对不会拿出来!”李存义说。

    “此话怎讲?”

    “我这是受人之托!”李存义只卖了个关子,见韩慕侠呈现出十足的好奇,这才说,“托我给你带药之人,正是把你打伤的,让你心心念念的师父张占魁。”

    “吧嗒”一声。

    韩慕侠把这锦盒放在了桌上,盒中的丸药险些掉在地上。

    “怎么,你不要这药?”李存义问。

    “师伯,我绝不是个傻子,但现在看来,却也不能说自己是聪明人了!”韩慕侠无奈,双眼只盯着面前这锦盒问道,“我师父怹老人家,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啊?”

    “你小子看不透是吧?那倒也是不奇怪!”李存义只笑言,说,“说实话,我跟他处了大半辈子,有时都看不清他心里究竟想的是什么,就拿这一回来说……”

    “这一回,我师父究竟是想的什么啊?”韩慕侠只轻叹一口气,问道,“对此,我实在是无奈的很!”

    “你小子还无奈?无奈的是我们老哥俩儿!”李存义也笑了,说,“你说,你小子办的这叫什么事儿啊?”

    “哎呀师伯,此话怎讲?慕侠果真有什么做的不到的地方,惹您二老生气了么?”韩慕侠唯恐自己在不经意间,真办出了什么不齿之事,更怕其中是有什么误会,连忙问道。

    “不是,不是……”李存义听罢这话,笑了,言讲道,“我俩无奈,与你其实却又无关。无奈皆在于,所谓长江后浪催前浪,而你这高足,却已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境界。”

    “唔?”韩慕侠不解,“师伯对慕侠的评语,先抑而后扬,前鞠而后恭,究竟是什么意思?”

    “想当年,我们二老都看好年少的你,想着法的教给你能耐,让你尽快成才,你小子也真争气,成为天津卫小一伐青年中,数得出的人物字号!”李存义只说,“可是呢,你小子经历大败和人生大挫后,不告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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