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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我要你去看他的近况,而不是要你净说他的好话!”杜天伦气得破口大骂。
“是……小的不说就是……”刘详连忙闭嘴。
“他养的女人是哪家青楼女子?”他就不信他杜天伦找不到比那女人更美的。
“呃,她不是青楼女子,而是城东巫家的表小姐。”
“什么?巫邱的侄女?”
“是的。”刘详赶紧回答。
杜天伦眯起了眸,深吸口气,“美吗?”
“我没见到,不过听说美得不可方物。”刘详照小厮所言禀报。
“好,我决定了。”杜天伦扯开嘴角。
“大人,您……”刘详一脸疑惑。
“我决定跟季罡比一比,看看是我的诱拐本事强,还是他的调情技术高。”
“您的意思是?”刘详仍不解。
“笨!我这一生最大的仇敌就是季罡,他的女人,我怎能放过?哈……”杜天伦发出激昂的笑声。
“原来大人想与他争女人?”刘详恍然大悟。
“不是争,是各凭本事。”仰起脸,看着一脸错愕的刘详,“等着看我怎么把巫家表小姐拐到手吧!”
刘详也笑了,直拍马屁,“大人要的女人,哪个不是手到擒来?”
“你呀,就是这张嘴会说话。”杜天伦扯开嘴肆笑着。
“那小的就等着这天到来。”刘详讨好地说。
“等着瞧吧!”眯起一对邪恶的眸子,他眸底散发狠戾的诡色。
※※※
经过数日的调养,晓莲的病情已经好转,只是身子还有点虚弱。
徐嬷嬷依大夫的嘱咐,按时送药给她。
晌午一到,晓莲便见徐嬷嬷端了药汁进来。
“不要再逼我喝药了,好苦……好难喝。”她捂住嘴儿,说什么都不肯再喝了。
“这怎么成?你无论如何都得给我喝下去。”徐嬷嬷也唯有这时候最威风了,让晓莲想拒绝都不行。
唉……摇摇头,还真是没办法,她知道若是坚持不喝,徐嬷嬷就会杵在这儿唠叨到太阳下山。
所以,很无奈、很勉强、很委屈、很无肋的晓莲只好捧起药碗,揑着鼻子将药汁全数灌进嘴里。
“嗯,这才乖。”徐嬷嬷开心地拿回空碗,瞧晓莲一张小脸皱得都快变形了,“你这丫头,不过要你喝碗药,干嘛把眉头皱得这么紧?”
“真的很难喝耶。”晓莲鼓起腮。
“你不为自己喝,也要为五少喝,他那么关心你,常来问我你的近况,可见他真的很在意你、很喜欢你。”徐嬷嬷又何尝不喜欢这个人见人爱的小丫头。
不过……若有天她当上他们的少夫人,她可就不能再唤她丫头了。
“是吗?”听徐嬷嬷这么说,晓莲心头顿升一股暖意。
可他为何不许她喊他罡呢?是对她还心存芥蒂吗?
“当然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好了,我得将碗端回厨房洗了,你多睡会儿吧。”对晓莲笑了笑,徐嬷嬷这才将东西端出去。
就在晓莲沉思之际,季罡走了进来,一瞧见他,她立刻眉开眼笑的,
“季……”为免又惹他生气,她连忙改口,“五少,你……你来了?”
“好些没?”他状似淡漠地说。
“呃——好多了。”她仍对着他微笑。
“那就好,等身体完全复元后,你就可以回家了。”他眯眼望着她,声音沉冷。
是该放开她了,两人既然不可能有结果,又何必相互牵绊?
“你要我走?”她吃了一惊。
“嗯。”看着她紧皱的小脸,他突然逸出抹谑笑,“怎么?你有被凌虐的癖好,舍不得离开我这个暴君?”
“不,我……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突然要放我走?你不是恨我爹,要拿我赎罪?”说也奇怪,之前她拚命想离开,可如今她又不想走了。
她发觉自己对他已不能单单以“爱”来解释,她甚至可为他牺牲、让他利用;或许她这一回去他便会展开报复行动,所以……她不能走。
“你不够格,听见了吗?不、够、格。”他蓄意以不屑的眼神看她,好让她知难而退。
“我——”她凝了声,虽然他的话毫不留情,可她相信他对她是有心的。徐嬷嬷不是说了吗?他关心她呀!“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不然你不会为我的病伤神,我想——”
“那是因为我怕你病死在我府中。”季罡残忍地道。
“你——你为什么要说这么残酷的话?”她直揪着心。
“从一开始你就用计接近我,企图迷惑我,你要我怎么让你这样的女人待在府中?”他阴冷一笑,“至于你爹,我会另想法子对付,你就不用替我操心了。”
“不要,求你不要对付他,我宁可留下,随你——”
“够了!你又要拿你的身子来偿债?你以为你对我还有吸引力吗?只不过是个穿过的破鞋,识相点就快滚吧。”季罡拧着心,强迫自己说出违心之论。
走吧……快走,不要再留下来折磨我的心了。
明知配不上你,又何必强留你呢?
虽然我这么说会刺伤你的心,可长痛不如短痛,只求你别恨我太深……
晓莲就像被点了穴般,只能呆呆的看着他。
“我这就叫老林备马车送你回去。”
他说着就要离开,晓莲紧张地冲下床,抓住他的衣角,“别……别走,我是绝对不会走的。”
季罡握紧拳。她这是在干什么?她知不知道他要说出这番话,是下了多大的决心啊!
“真不走?”他回首,眯起眸笑睇着她,“是赖上我这个残废,觉得跟我上床可以让你得到变态的满足?”
季罡勾起一边嘴角,望着她姣好的容颜,笑得像极放荡的登徒子。
“别这样,我……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我知道你的。”她泪眼蒙胧地说:“你这么说无非是要我心甘情愿的离开你,是不是?”
季罡一震,真没想到这小妮子还真是把他给看透了!
或许他该再狠点,才能赶得走她。
“哈!没想到你的脸皮还真厚。没关系,你要继续待下来也成,不过我以后是不会再来看你的,你已被打入冷宫了。”
丢下这句话,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别走……罡……别走——”为了追上他,她不小心绊到桌角,往前狠狠扑倒。
季罡听到这声巨响,猛然顿住脚步。
他想回头看看她,问她可摔疼了?但他告诉自己绝不能心软,就做个彻彻底底的无情汉吧!
拾起步履,他快步离开这里,而房里的晓莲却依然坐在地上。
原以为他会不舍、原以为他会冲进来关心,可她等到的却是心碎。
难道她真的得离开了?
不,她不走,不到死心的那一刻,她绝不离开季府一步。
第八章
自从季罡对她撂下冷酷至极的话语后,晓莲每天都过着行尸走肉般的生活。
她已不在乎任何事,脑海中只有季罡。
他说了,他不会再来找她,那她去找他可以吗?
这阵子他虽然不再软禁她,可她仍乖乖待在房里,哪儿也不去,因此对季府的环境依然陌生,根本不知该去哪儿找他?
夜已深,他在寝房睡了吗?
对,她就去找找,她相信只要有毅力,即便翻遍整座府邸,也一定找得到他的。
打定主意,她立即离开房间,凭上次的记忆找到了季罡的寝居。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喊你的名字,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想这么喊你。罡,我来看你了,求你开开门好吗?”发觉房门是上锁的,晓莲只好站在门外乞求。
可她却迟迟等不到他的回应。
“我知道你生气了,可是我真的不想离开……我不想就这样离开你啊!”她害怕若真走了,想再见他就困难重重了。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骂我啊!就算你像白天那样狠毒的骂我,我也不会怪你,只希望你别赶我走……”
她的小手紧紧抓着门框,指节因激动而揑红了,泛白的小脸在依稀的月光下更显怜弱。
晓莲无力地坐在门槛上,低声啜泣。
这种感觉好熟悉啊!还记得上回他也将她拒绝在门外,任她受寒风侵袭,而今晚的风虽没那么冷,可她的心却更凄凉。
“你……你不是晓莲姑娘吗?”
晓莲迅速抬头,看见管家老林。
“林伯伯。”晓莲站了起来,对他微微颔首。
老林点点头,“你在这儿是等五少吗?”
晓莲望着他,有些无力地点点头,“他不肯开门,任我喊破了喉咙,他仍是不肯出来见我一面。”
说着,她的眼角泛出泪光,即便再坚强,也敌不过此刻的寒冷。
这种冷不是身体的冷,而是内心那被遗弃、被割舍的冷。
“五少不在房里,你当然等不到他的人了。”老林摇摇头说。
晓莲眉儿一挑,“那么晚了,他不在寝居睡觉,会去哪儿呢?”
“这……”他抓抓脑袋,似乎有难言之隐。
“林伯伯,求求你……求求你告诉我啊!”晓莲急切地哀求,“你放心,我没有别的目的,只是想看看他,和他说几句话。”
“不行不行,你会承受不了的,”老林彷佛有先见之明一般。
“承受不了……”这下晓莲更是非知道不可了。
“你就别逼问我了,去问别人吧!”其实老林也跟徐嬷嬷一样,认为五少喜欢晓莲,可他不明白,五少明明有了她,为何还要找别的女人?
唉,他老了,不懂他们年轻人的感情事。
“林伯伯……你别走啊,你一走,我该去问谁?拜托你告诉我好吗?”
晓莲追上他,冰冷的小手紧紧握住老林粗厚的大掌,眼底尽是乞求。
“晓莲姑娘啊!”老林轻轻拿开她的手,“你不要再问我了,就算你再问,我也不会告诉你翠竹轩怎么走的。”技巧性地丢下这句话,他转身快步离开。
晓莲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嘴里喃喃念着,“翠竹轩……”
※※※
晓莲问过几个巡逻的守卫后,终于问出“翠竹轩”的位置。
它就位在季府的最东翼,只要走进一处满是翠绿竹林的地方,那儿便是翠竹轩了。
晓莲一边走一边想着,那地方真这么神秘吗?为何老林会这么为难,就连刚刚那几个守卫也答得支支吾吾的。
正当晓莲胡思乱想之际,眼前的一片翠绿突然映入她眼帘。她开心的叫道:
“我终于找到了!”
她片刻不停歇,加快脚步穿过竹林,看见一间以竹子建造的屋子。
“难怪季罡喜欢这儿,这里感觉优雅清静,就连我也忍不住爱上这里。”晓莲微微一笑后,朝那屋子走了过去。
突然,她听到里面传来女子的声音——
“罡,你什么时候才要娶人家进门嘛!”女子的嗓音嗲细,柔媚得不得了。
“快了,改明儿我就叫府里的人去准备了。”季罡消瘦的俊脸昂起。
“真的?罡……我好爱你。”半裸的女子硬是将自己的上身贴近他,丰满的乳房在他胸膛上磨蹭,媚态万千。
“我骗你干嘛?你瞧我这阵子不是夜夜都来陪你吗?”门内传来季罡轻佻的嗓音,句句刺进晓莲的心口,让她悲痛莫名。
她透过门缝,看着里头热情的一幕。
就见他低头吻上女人的颈侧,大手揉着她的胸脯,惹得女人娇喘连连,他则是笑意不断。
晓莲下意识的捂住耳朵,心上传来的疼痛加剧,好疼……为什么会那么疼呢?
“对了,听说你在府邸里养了个女人是不是?”屋里的女子娇声问,话里的酸味十足。
“那哪是我养的,是她自个儿赖着不走,我可是怎么赶也赶不走。真没见过那么厚脸皮的女人!”季罡冷冷哼笑,每一个字都刺得晓莲的心淌血。
“哈……”女子大笑,“居然有这种女人。那你怎么处理?让她继续留下吗?”她进一步探究季罡的想法。
“她爱待就让她待吧!等咱们成亲后,就让她眼巴巴看着我俩卿卿我我,岂不也挺有趣的?”
他俯身吻住女子的唇,两具躯体就这么交叠在一块,低吟声不断。
晓莲再也受不了了,忍不住推开门闯了进去——
“季罡,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她咬紧下唇,含泪的眸直瞪着床榻上的男女,连咬破了唇都不自知。
季罡看着她那副伤透心的模样,心突地一沉,可他依然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噙着抹恶意的笑。
“你怎么不说话?说话呀!”她激动地喊。
“没想到巫府的人不但可恶,连礼节也不懂。”他恶狠狠地说。
“罡,她是谁啊?”女人爬了起来,一双手臂勾住季罡的颈子。
晓莲抿紧唇,直望着那女子,而后走向她,指着大门门口,“把衣服穿了给我出去。”
“你……罡,你看她,她竟然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耶!”女子瞪大了眼,对着季罡嚷嚷。
“她是我的女人,你凭什么叫她出去?”季罡一手护着那女子,一面挑眉瞅着晓莲。
“你的女人?!”晓莲忍不住放声大笑,“你的女人可多呢!我就是要她走,她若不走,我就在这儿跟她耗上!这是我们女人之间的事,你别插手。”晓莲冷着张脸,坚定地道。
季罡吸了口气,又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