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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惑五少-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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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邱浑身绷紧,“五少,您找我是……”

季罡缓缓撩起左手的锦袖,“瞧见没?我残了。这只手已无知觉,对我来说根本没有半点作用。”

巫邱张大眼,瞪着他的左手臂,“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还记得吗?那天你瞧见我被围攻,之后我就变成这样了。”他撇撇嘴,冷睨着他。

巫邱闻言赶紧跪了下来,直叩头道:“五少,请您原谅我……我当时是真的吓坏了,那遍地的尸首、满地的鲜血,看得我又惊又怕。当时我远远瞧着您,还以为您已经……已经……”

“我已经断气了吗?”季罡突然扯住他的衣襟,“别演戏了巫邱,那次的行动明明是你策画的,不是吗?”

“您说什么?我……我策画的!”巫邱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冤枉啊!五少,我怎么可能谋害您呢?我们根本无冤无仇啊!”

“对你而言,我们的确是无冤无仇,可对我而言却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巫邱,你就是怕我找上你为我舅舅报仇,所以才想尽办法暗杀我,不是吗?”他冷冽地挑高眉,看着他的目光像是要穿透人心。

“五少,我愈听愈迷糊了,您可别冤枉我啊!”巫邱心头大乱,整个人早已不知所措。

“还记得江海吗?十六年前,你就是在这里将他推下崖的!”季罡指着崖底。

“您……您怎么知道?”

当他瞧见季罡那双冷厉的眼神时,再多的辩解也说不出口。

“还记得当时在场的一个小男孩吗?”他往前走了一步,逼近巫邱颤抖的身躯。

往事掠过脑海,巫邱霍然想起这整件事,“莫、莫非您就是……”

“没错,我就是那个男孩。在我亲眼目睹你杀了我舅舅之后,我就告诉自己,此仇非报不可。所幸老天有眼,虽然经过这么长的时间,可还是让我查出凶手就是你这个伪善之人!”

“他是您的舅舅……怎么可能?”

“为何不可能?他为人朴实,不愿过着奢华的生活,所以才住在这山腰,而你居然连这么一个大好人都不放过。你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他将巫邱的衣襟猛然一扯,吓得巫邱全身都软了。

“我……是我错了……”巫邱重重闭上眼,懊悔地道:“是我误会了江海。”

“怎么说?”季罡蹙起眉。

“当年江海虽住在山上,可与一般山林野夫不同。他不但会写、会读,还颇有学识,甚至教山上的孩子读书写字……”巫邱眯起眼,回忆过往。

“他这么做何错之有?你竟对他痛下杀手!”季罡一双利目直瞪着他,口气里净是不谅解。

“这只是起因。”

“然后呢?”

“当时,有位住在山脚下的姑娘爱慕着他,不顾他已经成亲,心甘情愿和他在一起,而——”

“胡说!我舅舅一向洁身自爱,怎可能做出对不起妻子的事!”季罡厉声反驳。

“是呀!我也是事后才知晓,由于江海不肯接受那位姑娘,使得那位姑娘终日郁郁寡欢,才受到邻居的煽动。

她不惜将自己灌醉,欲勾引江海,可她清白的身子却被献计之人给玷污了。而那人不知从哪拿到江海的斧头,就搁在现场,待那姑娘醒来,直以为是江海把她给——”说到这儿,巫邱已哽咽得说不下去。

“那位姑娘是你什么人?”

“她……她是我的亲妹妹,就因江海不承认有这件事,而我妹妹又有了身孕,因而悲伤至极投崖自尽了。”巫邱悄悄拭去眼角的泪。

“所以你这个做大哥的,就不分青红皂白的将他推下崖去和你妹妹做伴?”季罡激愤莫名,紧紧揪起他的衣襟,“你说,你要怎么赎罪!”

“当我得知真相后,懊悔万分,恨不得自裁以谢罪,可我有妻儿,当时他们都还小……”

“那现在可以了?”季罡勾起嘴角。

“我可以死……可五少一定要相信我,我没派人暗杀您,更没那个能耐啊。”

巫邱深吸了口气,而后慢慢站起,赫然朝崖边奔去——

当他的身影从崖边落下,巫晓莲的影子瞬间飘进季罡心里——若巫邱真的死了,她会多伤心呢?

罢了!

他一咬牙,也随之跳下崖,并用右手抱住巫邱的腰,施展轻功拔身飞起,降于崖边。

“五少!”巫邱没想到他会救他。

“算了,你女儿现在在我手上,咱们算是扯平了;不过,我遇袭之事,我定会查个清楚的。”说完,季罡便往山下走去。

“五少,您说……晓莲在您那儿,那她……”

“怎么对她就看我的心情了。哈……”他莫测高深的狂笑。

直到季罡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巫邱才无力地跪在地上。老天……这是什么情况?难道他要父债女还?

晓莲,爹对不起你,我可怜的孩子呀!

巫邱忍不住放声大哭,哭得老泪纵横……

第七章

回到季府后,季罡心中千头万绪、百感交集。

若巫邱真没用计对付他,那他是不是错怪了晓莲?

虽然她是欺瞒了他、巫邱也的确错杀他舅舅,可是上一辈的恩怨,真要牵扯到下一代吗?

每每瞧见她张着水眸看他,似乎在乞求他一丝丝爱怜时,他的心情也跟着沉重起来。

不可讳言的,她在他心中的份量愈来愈重,留她下来,他真能拿她来报复巫邱吗?

想起昨晚她柔弱的躺在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而她娇柔的胴体、诱人的低吟、颤抖的乳波,无不深深吸引着他,让他只消一思及,下腹便不由自主的鼓胀起来。

“五少、五少……”才踏进前厅,就见徐嬷嬷急急朝他奔来。

“怎么这么急?你媳妇生了是不?那就快回去吧!”

说来,他还真不愧是个好主子,底下的人谁家的狗死了,或哪家的猫跟人跑了,只要他听过就不会忘记。

“不,不是……”想不到五少还记得这事,徐嬷嬷甚感意外。

“那是?”

“是那丫头……她……”徐嬷嬷这才发现她还不知道晓莲的名儿呢。

“哪个丫头?”

“就您带回来的那个丫头啊!”徐嬷嬷又说。

“晓莲!她怎么了?”季罡的右手紧紧握起。

“刚刚我端晚膳去她房里,却发现她病了,浑身烫得跟什么似的,我还……五少,您要去哪儿呀?”

徐嬷嬷还想说些什么,却见他已像阵风般跑得不见踪影。

五少八成是去看那丫头了,她得赶紧跟去瞧瞧,等着五少的吩咐才成。

徐嬷嬷一进晓莲房里,就见季罡坐在床沿,抚着她的额,眉头打了好几个结。

“五少……”徐嬷嬷站在门口,轻轻唤道。

“请大夫了没?”他的眼神虽似无波古井,可心里头却是波涛汹涌。

“啊?”徐嬷嬷一愣。

“怎么了?”他猛地回首。

“五少没吩咐,我……我不敢擅自作主。”徐嬷嬷发抖起来,心想:这丫头只是五少软禁的女人,她哪敢私自请大夫?

“你……你有没有大脑啊?这事还需要我吩咐吗?”

“罡……”突然,紧闭双眸的晓莲张开了眼,虚弱地说:“别……别怪徐嬷嬷,她……她对我很好……”

“你别说话了,我不怪她就是了。”季罡也是太过焦急才会对徐嬷嬷乱发脾气。他又转向徐嬷嬷,“你快去请大夫吧!”

“是。”临去前,她对晓莲投了一记感激的眼神。

“我就说……你现在变得好凶,你……你还不相信。”她虚弱地笑着,那笑容真令人疼惜。

听了她的话,他猛然惊觉,自己自从手臂残废后,心绪与脾气也跟着变了。

下面的人怕他、官府的人怕他,根本没人敢接近他。

“是我错了吗?”他眯起眸,自嘲的笑了声。

“你本来就错了,手伤了可人还在,已是不幸中的大幸,我又不嫌你……”她一边说一边喘息。

“别说话了。”他轻拍她的胸口,“哪儿不舒服,快告诉我。”

“我……我没事。”晓莲见他还会为自己担心。心中开心不已,已不在乎生病一事。

“还说没事,你浑身烫得跟火炉一样。”季罡忍不住念了她几句。

“你忙吗?”她柔柔一笑,今天一整天直到现在才瞧见他。

“还好。”他怎能跟她说,他今天去和她爹碰面。

她无神的眼直瞅着他的俊脸,伸出颤抖的手,抚触他棱角分明的侧面,

“罡……有件事我想问……”

“你说。”

“你准我喊你罡了吗?”他上次说了,她不配。可她总是忍不住趁他不注意时偷偷喊他“罡”。

望着她那张红通通的小睑上挂着的希冀笑脸,他想点头,可又不想给她希望,在经过那么多的打击后,他办不到啊!

“罡……你为什么不说话?”快说呀,她的头好晕,已经快看不清他的脸了。

季罡这才发现她的不对劲,“你怎么了?千万别又睡了,大夫马上就来了——”他紧张地直拍打她的脸颊,“晓莲……晓莲……”

可她已闭上眼,小嘴儿也合上。

季罡紧张的冲到房门口,“来人呀!快来人——”

“五少,什么事?”

“大夫呢?徐嬷嬷不是去请大夫吗?为什么还没来?”他(奇*书*网。整*理*提*供)激动地抓住下人的衣襟。

“我……”

“五少,来了、来了……”徐嬷嬷这才匆匆赶至。

季罡赶紧迎向大夫,并将他带进房里,“快,快来看看她。”

“五少,您别急,让老夫瞧瞧。”大夫坐下为晓莲把起脉。

“怎么?她生了什么病?”季罡神情紧张地问。

须臾,大夫放下她的手,摇了摇头,“唉!”

“大夫为何叹气?”莫非她的病极难医治?季罡沉声道:“不管要花多少银子都无妨,你一定要救活她!”

“我摇头并不是指这位姑娘病情严重,她只是染了风寒,只要吃几帖药便能痊愈……麻烦的是她心火郁结,有心病呀。”

老大夫捻了捻须,蹙眉看向晓莲的病容,“我替人看诊几十年,没瞧过哪个病人心绪如此沉重的。”

“这怎么可能?她一直给人爽朗的感觉呀。”季罡不敢置信。

“表面上愈是无所谓的人,心底承受的压力也就愈大,如今她身子一弱,情况就更糟了。”

“有得解吗?”季罡急问。

老天……他刚刚为何不回答她,他本就只属于她一人?说不定她就不会因心火郁结而昏厥过去。

“解铃还需系钤人呀!”大夫摇摇头。

“解铃还需系铃人……”季罡喃喃重覆。

剪不断、理还乱,这才让她有了企盼,若完完全全断了她的念、毁了她的希望,或许她便会对他死心,好转起来。

季巫两家仇恨太深,当年的弑舅之仇既不能报,他又怎能与仇人之女谈感情?

罢了,医好她后便让她离开吧!

“我懂了,大夫。”看向晓莲紧皱的秀眉,他又问:“那她的风寒就全赖大夫的妙手了。”

“老夫会尽全力医治她的,不过她身子虚弱,得多花些时间调养。”大夫评估道。

听大夫这么说,季罡思及昨夜她在门外等他的情景,心口狠狠一抽。是啊,现在的他身体残缺:心性暴劣,实在不适合与她在一块儿,就怕哪天一忆及他与巫家的新仇旧恨,受伤害的又是她。

“老夫先开帖药,您可请人随我回去拿药。”老大夫很快地开帖药。

“谢谢大夫。徐嬷嬷,麻烦你跟大夫走一趟。”

“是,五少。”徐嬷嬷快步随大夫步出房门。

待房里只剩他和晓莲两人,他紧紧握住晓莲的手,哑着嗓道:“你一定要好起来,醒来后我就放你回家。”

季罡说这话时,心情无比沉痛。

可不放手又如何?残了的自己根本配不上她,再加上两家的恩怨未解,要他如何不在意?

※※※

杜府大厅内,杜天伦正在饮酒作乐。

自从毁了季罡一臂后,他的心情可是畅快无比。

堂堂的监察御史大人成了残废,最高兴的莫过于他了。哈……他愈想愈得意,就连刘详进了大厅都未察觉。

“大人。”刘详轻唤了声,吓了他一大跳。

“走路不发出声音,存心吓人啊?”杜天伦狠狠的臭骂了他一顿。他正乐着,这家伙就非得来扫他的兴吗?

“对不起大人,我不知道你没发现。”刘详搔搔脑袋,有点委屈地道。

“算了,说吧,季罡可有哭天喊地的?”杜天伦状似悠哉地问。

“呃——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到底怎么样?”

“依小的观察,季罡并没有挫败的样子,反而意气风发的在府邸里养女人。”这是他花钱买通季府内的小厮得到的消息。

“什么?他还有心情养女人!”杜天伦不敢相信,只好找着理由,“哼,我看他是玩女人来发泄郁闷。”

“大人,姓季的虽然废了条胳臂,可公事还是照常处理,甚至每天夜里、清晨都在后山练武,看来更积极了。”

“混蛋,我要你去看他的近况,而不是要你净说他的好话!”杜天伦气得破口大骂。

“是……小的不说就是……”刘详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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