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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一个一心想要隐居的宅男穿越成了刘备,野心勃勃的大耳贼韬光养晦起来,战无不胜的曹老大顿时成了屡战屡败的典范。与师兄公孙瓒争夺幽州,与天下楷模袁绍夺河北霸主之位,与群雄逐鹿于天下。好吧!我承认我死宅的同时,也有集邮美女、名将的爱好,貂蝉、甄宓、大小乔一个不能少,蔡氏姐妹跑不了,吴皇后与孙尚香可以慢慢养,邹氏、甘夫人、糜夫人都一个个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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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东胜神洲,大汉,光和六年十一月十一日,不宜出行,夜,荧星不惑,忽星光大亮坠于北地。
诸方士术算、问卜皆不得答,天机如此混沌必是有人故意蒙蔽天机,东胜神洲能有如此本事唯有大贤良师,相比太平教大肆扩张和储备军需,荧星落于北方之事算不得大事。
涿郡,陆城亭,耆老刘元起家一黑影跃出朝星光落地的方向而去,飞快的跑出聚落,朝亭外的涞水河方向跑去。
涞水河旁的低洼中有一片干枯的苇草,苇草边有一颗如华盖一般的桑树,数人合抱不得。桑树旁有一座有些旧的院落,院落前不远处有一座坟,坟上无一颗杂草,桑树下有一座着火的草芦。
那黑影一路从聚落跑到草芦,火光将那黑影的面目耀的清清楚楚,星目朗眸,一双剑眉入鬓高高的鼻梁,唇红齿白,标准的美男子一个,他就是陆城亭有名的才子刘贺刘德然,刘贺看到熊熊大火的草芦,面色惶急的大呼:“阿狐!”
刘贺拔出腰中长剑一剑将烧着的草芦劈的支离破碎,耀眼的火焰纷纷散落到干枯的苇草中引发一阵大火。
草芦下一个七尺大汉睡的正香,刘贺几步走到大汉身前,只见其头前三尺处有一大坑,坑内有一块散着幽光的石头。刘贺倒吸一口凉气,陨石落在阿狐头前三尺,所居茅庐起火而其毫毛未伤。刘贺不仅想起父亲常说的那句话:“阿狐非凡人耶!”
“阿狐,阿狐醒来。”
刘贺几经呼喊,那叫阿狐的男子缓缓睁开眼,眼中迷茫之色浓郁,看着刘贺微愣,许久方道:“卿何人耶?”
称卿道孤者王侯也!刘贺错愕,难道阿狐真能复祖上基业?
“阿狐,你没事吧!某是德然啊!”
阿狐,德然,男子闭上眼细细咀嚼这两个名字没什么特别的韵味,想着想着竟然又昏睡过去。
吓得刘贺急忙去摸其脉,脉搏强劲而有力不像是受伤,匆匆跃入桑树旁的院落取了一床被褥盖在阿狐身上,又将阿狐头前的大坑埋住,有时候异像也能害死人。
阿狐再睁开眼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脑子里突然多了一份记忆,小时候的调皮捣蛋,稍大一些就逞凶斗勇横行乡里结交游侠儿,寡母无力管教才托人把他送进同乡名士卢植门下,他却不乐读书却喜音乐、华服、游侠。三年前寡母去世,返回乡里才晓得家无余缁,方去华服,于寡母坟前守孝三年,守孝期刚满就被天降陨石砸死。现在的他已不是他,而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三无无钱无才无貌)宅男,饶是他看过无数网文,对穿越一事看得极为平淡,对这皮囊的身份所震惊。
刘备,刘大耳,一个什么也没有的吊丝历经无数危险失败而成为一代帝王的枭雄,虽然他能成蜀昭帝,那是因为他有三大招:一运气好,二屡战屡败的勇气,三面厚心黑的心机。可我会什么?好像除了臆想、惫懒、清高就没别的,我如何能成就蜀昭帝的功业?谁说刘备一定要当蜀昭帝的?自己以前最大的愿望不就是回到古代做隐士吗?刘备也可以做隐士啊!
“阿狐,醒啦!感觉怎么样?”
刘备抛弃烦恼,乐观的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守了刘备一夜的刘贺见其灿烂的模样问道。
刘备回头见是一个英气勃勃的美男子,脑海里出现一连串的画面最终汇聚成一个名字——刘贺刘德然,刘备的族弟、同门师弟、救济者。刘备守孝三年不事生产,完全靠刘德然父子的接济才得以活下来。他既然成了刘备,自然要替刘备谢谢他,身体微躬成四十五度角,双手伸开竖立,右手尖微覆在左手尖,道:“多谢德然兄挂念,备一切安好。”
刘贺今夜真是一日三惊,先是陨石落在刘备家中,二惊陨石落刘备头前而不伤其微豪,三惊一向放荡不羁的族兄竟然彬彬有礼起来,震惊归震惊,刘贺还特意整了整衣服还了一礼:“玄德兄与贺即是同族又是同门,玄德兄遭难,贺岂能袖手旁观乎?”
刘备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接下去,三无宅男的惫懒和无知彻底爆发出来。
咕咕!咕咕!
刘贺听到一阵怪叫声,抬头就看到刘备微红的脸,道:“阿狐,你多久没吃饭啦?”
多久没吃饭啦!昨天晚上刚吃的,吃完就用手机玩农场,不知怎么搞的就到这里?至于刘备好像两三天没吃了吧!
刘贺看出刘备的拘谨,邀请道:“家父今日就要启程去鲜卑,某也要跟随而去,阿狐不妨跟某一起回去,算是给某父子践行啦!”
好兄弟!刘备一捋鬓角长发,满意的点头。
刘贺家的府邸是整个陆城亭最豪奢的院落,一水的青砖琉璃瓦,三进院落已有封建小地主的风格。
刘贺陪着刘备走进院内,一些下人见到刘贺纷纷打招呼,却对刘备熟视无睹。
“富贵,你怎么又偷偷跑出去?”一个三十许的夫人看到刘贺一脸抱怨的说道。
刘贺被母亲叫小名有些不自然,但还是恭敬有礼的说道:“母亲,孩儿出去锻炼身体,正好碰到阿狐就约他一起过来吃饭。”
“哦!”
刘贺的母亲细长的眼瞥了刘备一眼,转身朝屋内走去,留下刘备与尴尬的刘贺。史书上有记载,刘德然的母亲对刘德然的父亲刘元起长久资助自己颇为不满,没想到已经到了恶面相向的地步。清高的三无宅男哪里受过这等无视,转身就要走却被刘贺拉住微声道:“阿狐,某此去鲜卑,不知何时回返,甚至可能丧命于鲜卑,难道阿狐就不能忍辱与某父子吃最后一餐,还是阿狐不愿意在某父子不幸后照顾吾母。”
刘备虽然知晓刘贺在激将,可是他真的不能走,因为这是光和六年十一月下旬,还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黄巾起义就要爆发,刘德然父子就算平安归来,也不见得能及时赶到陆城亭。
“贤侄来啦!快座。”
刘元起看到刘备热情的很,其妻王氏却不满的怒哼一声。
粟米饼、一碟鸡肉、一碟鱼肉还有一碟羊肉,刘元起四代为商在整个涿郡都颇有名声,他家里的早餐比一般人家要好太多。
在王氏不时的注目下,刘备吃的极为约束,慢说吃饱只吃到不饿而已,从刘德然家出来刘备才感受到寄居篱下的滋味,男子汉大丈夫有手有脚何必看人脸色吃饭,可是我该如何谋生呢?
造纸,不懂技术;晒盐,可这里哪有盐;做生意,哪有本钱?种地,刘备突然眼前一亮,可我还有地吗?
祖父刘雄在时尚有良田千亩,可父亲刘弘却是一个病痨鬼,虽然在涿县做贼曹,可是买各种灵药治病却花光了家中所有积蓄,父亲死后家中只剩百亩田地,母亲将所有的田地卖光与舅父一同织席贩履,母亲死后舅父不知踪迹,族长刘能刘子敬以涞水河边百亩苇草地换其母之业。如此我只有百亩苇草地,难道真的要织席贩履?
刘备站在桑树下看着几乎被一把火烧尽的苇草地,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阿狐!”
一个八尺大汉穿着破旧的衣服背着一袋东西,牵着几只鸡远远走来,边走边喊。
咦!这不是刘德然的长随刘大眼吗?
“大眼,你这是要去哪啊?”
刘大眼将背上的东西放下,将捆在麻绳上的鸡交给刘备道:“阿狐,这袋粟米与几只鸡是耆老让送来,对了,还有这银饼子。”
刘大眼从怀里掏出一块银饼递给刘备,就匆匆朝来路返回。
刘备看着地上的鸡与粟米眼眶有些湿润,后世谁曾对自己如此好。德然,叔父你们放心去鲜卑吧!婶母哪里我会照顾的。
“搜集到粟米种子、苇草种子,是否收取?”
一道电子合成音在刘备的脑中响起,刘备下意识的答是。
“已收取粟米种子41860颗,,苇草种子38650颗,农场开启中……”
“农场已开启,请选择种植物?”
刘备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一块巴掌大小的土地,苇草种什么用,当然要种粟米。
“是否选择粟米?”
“是。”
“对不起,您的等级权限不足,请重新选择。”
“苇草。”
“种植成功,请记得成熟后及时收获,播种越及时,等级提升越快。”
刘备盯着脑海里的土地很长时间,可一点反应也无,难道真的要等几天才能使它发芽吗?
咕咕!肚子里再次传来异响,刘备不仅看向地上空空如也的麻袋微微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把粟米当做种子收进去,不知道能不能弄出来?
“是否转出粟米种子?”
“是。”
看着空空如也的麻袋如充气般鼓涨起来,刘备急忙将口打开金黄色的粟米显得特别诱人,取出铁锅、加水、放米、点火,不一会就有诱人的米香传出,可惜没有青菜可以吃?不过想到自己的农场,以后美好幸福的地主阶级生活正朝自己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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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大贤良师的徒孙价几何()
“听说没有昨天夜里有星落到我们陆城亭啦?”
“是啊!我昨天晚上也看到一星朝我们陆城亭而来,可惜看不到落哪?”
这时一个头发凌乱穿着破布袄的闲汉朝诸人走来,人圈中一个穿着齐整利索的汉子朝其喊道:“狗剩,你知道昨夜那灾星落哪了吗?”
狗剩吐出嘴里含着的芦草,咧嘴一笑摊出手掌:“想知道拿钱来。”
“你?”那汉子当即脸色一变怒斥道:“你这个狗改不了吃屎的孬货,连你二爷的钱也敢要!”
狗剩微笑依旧:“就是某亲爹,也得给钱才能知道某肚里的消息。”
那汉子不再说话,狗剩微微摇头极不屑的样子,正欲朝宗祠方向行去。
一个衣饰鲜艳的少年站出来:“狗剩别走,拿着。”
狗剩一转身就看到一道黑影砸来,好力道一个不好就能砸在自己脸上,狗剩不动声色的将黑影拢在袖中,黑影掠过的小臂一阵剧痛,狗剩用另一只手将袖中的黑影取出,一枚剪轮五铢,钱的外廓被剪掉,一面的铢字少了一半。狗剩草草作了一揖,躬声道:“谢王舅爷赏,那灾星就落在阿狐少爷的百亩苇草中。”
刚才不愿出钱的汉子又高声问道:“狗剩,你不会哄王小哥吧!”
狗剩道:“二爷不信,可以去阿狐少爷的苇草地去看,昨夜大火已经将阿狐少爷的百亩苇草地烧的精光啦!”
“哎!阿狐真是灾星,本以为在卢尚书的**下可以去些晦气,没成想却变本加厉啦!”
二爷点头道:“是啊!从小克祖克父,如今连这祖业也克啦!”
那衣饰华美的王小哥皱着眉头,问道:“二叔您说的阿狐是哪个卢尚书的门下,莫非是同乡的卢植卢子干?”
“正是。”二叔骄傲的回到,转而幸灾乐祸的说:“可惜阿狐不务正业,素为卢尚书不喜,这才接着母丧回家守孝,否则还不知道要在外面厮混多久呢?”
二叔幸灾乐祸的话让王小哥一喜,公孙大哥是卢尚书的得意门生,刘备却为卢尚书不喜,那自己夺了他的陨石献给公孙大哥就没什么顾虑啦!
狗剩离开人群走进陆城亭最大的院落,斑驳的院墙掉漆的门匾都显示这座宅院经历了岁月的沉淀,狗剩抬头看了一眼门匾上斗大的两个字“刘府”,陆城刘氏自陆城亭侯刘贞坐酎金失侯已是一代不如一代,不知什么时候吾陆城刘氏再归皇室。
狗剩大步走进院内,看到人就笑着打招呼,可院里的人却都爱答不理的,狗剩丝毫不以为意径直走到后院,看到一个英武的少年穿着道袍手持一把利剑挥舞,剑风连绵不断渐渐形成一个八卦图。
八卦图一闪即逝,少年收功后大汗淋漓,身后一个年轻的少女适时递上一方丝巾,少年拿起丝巾寥寥擦了擦头上的汗珠,狗剩就机灵的小跑过来:“大力叔,您的剑法真是越来越娴熟啦!”
那少年却不吃这一套,眉头一蹙道:“某交代给你的事办的怎么样啦?”
“大力叔,阿狐已然出了守孝期,今天早晨还去了刘贺府上。”
“刘贺?”少年听到刘贺的名字面色一冷,道:“他父子不是今日去鲜卑吗?”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