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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琼随即率大军一拥而上,使得大营缺口越来越大,整个张飞营都被突出筛子,疲惫的晋军将士趁机溃散。
纵然张飞如何勇猛,身边的晋军也越杀越少,越杀越少,杀到最后张飞身边已不足百人,随着袁军越来越少,张飞才一一汇合溃散的晋军将士。
比之天明,晋军陆续回营,张飞点验损失,才发现死在乱军中的晋军不过数百,多是将领伤兵,普通晋军损失极少。
张飞脸阴沉的可怕,这是什么鬼?这是逃兵啊!大多数晋军都不战而退做了逃兵,张飞气得差点肺都炸了。
当下张飞被气得鞭打健儿,做了逃兵的晋军自然不敢说些什么。
简鹄率军至,才止住张飞,派人进城去打探消息,整个荡阴已是人去城空。
张飞虽得到荡阴,可却没有一丁点的成就感,不得不说昨夜他太谨慎了,若令各营前来接应,定然能留下大半袁军。
“翼德,荡阴已在我手,大军可长驱直入邺城,这是好事,一时小挫而已,待咱们杀到邺城,某还巴不得淳于琼再逃呢?”
简鹄见张飞脸色不好,忙宽慰他。
张飞亦恨恨道:“不错,看某在邺城再收拾这老小子。”
张飞取了荡阴,徐晃取了内黄,大半个魏郡都落入晋军之手。
如此袁军势力只在漳水以北、邯郸以南、广宗以西的狭窄区域,袁绍败亡再无异议,恐怕连几年都撑不到,能不能撑过今年,还要看晋军粮草有多少?
晋军缺粮吗?明显刚过春收,秋收又转眼可待,晋军不缺粮。
关于农场,种菜空间再说几句,原谅我当初写时心太大,想把三国写成洪荒三国,就是玄幻
幻版的三国,可惜写崩了,加上成绩不好,一气之下进宫了,再出来一点情节也拼凑不出来了,只能把玄幻部分阉割掉。
第七十章三张合围邺城()
邺城。
淳于琼最终带着一万袁军回到城下,审配大惊,让淳于琼于城外扎营,孤身入城。
淳于琼将自己突围一事详细道来。
审配感慨道:“仲简兄不愧是沙场悍将,他人若想从张翼德手上脱身非得掉一身皮不可,仲简全军而来,吾深敬佩之。”
淳于琼道:“张飞剽悍,勇不可当,某若不是趁其不备,恐也不能全身而退,昨夜突袭有些运气。”
“哎!话不能那么说。”
审配说着给淳于琼使了个眼色,淳于琼才发现坐在主位上的袁尚耷拉着脑袋,顿时明悟审配的意思,大声疾喝道:“张翼德虽猛,匹夫也!排兵布阵,他还嫩点,不然某也不能据守荡阴小城数月。”
袁尚听到淳于琼的大喝才提起些精神,问道:“淳于叔父,这邺城能守到父亲到来时吗?”
“嘿!三公子休要丧气,邺城城高池深,精兵数万,又有户口数十万,粮草数百万石,可敷数年所用,又有正南先生设谋,何愁不胜。别说张翼德这个匹夫,就是他刘玄德亲来,也奈邺城无可奈何,否则主公岂不早就退军而来了。”
淳于琼的硬气让袁尚一扫之前的颓气,道:“那某就在邺城跟张飞好好较量下。”
审配跟淳于琼闻言露出满意的笑容,如袁尚无信心守城,邺城必定人心惶惶。
三日后,张飞督徐晃、孙礼、张白骑等于邺城外的九侯城扎营。
随着张飞兵过漳水,袁军紧张的气氛一紧。
消息传到邯郸,邯郸守将向张燕投降,赵国重镇邯郸落于晋军之手,张燕留刘当坐镇邯郸,兵锋直指邺城。
张燕破邯郸,大大激发了张辽的斗志,于是弃广宗,而走邺城,欲与张飞、张燕合兵围攻邺城。
广宗守将尹楷得到张辽撤围而走的消息迷惑不已,于是聚将商议,才得知邯郸失守,张飞已兵至九侯城,张燕也在朝邺城进发,张辽弃广宗而去邺城,这明显是在争功。
邺城乃袁绍根基,不说里面的财货,单说第一个攻破邺城的将领必定会在史书上重重写上一笔,张文远不傻就绝对会去争功。
“你们说咱们该怎么办?”
尹楷这话一说,本地人皆不言,从邺城跟后方调来的将领道:“那还用说绝对不能让张文远兵至邺城,有张飞、张燕已让三公子焦头烂额,绝不能让张辽再去。”
“可张辽骁勇,麾下将士皆是精锐,如何是好?”
本地的将领说道。
那将道:“张辽既然是去争功,必定会轻骑在前,辎重在后,咱们可先袭取其辎重,再破其轻骑,春收已毕,城外无余粮,张辽轻骑无法破城,必被我所败。”
“好。”
尹楷闻言抚掌大赞,随即又道:“不过嘛!不可浪战,一定要毕其功于一役,马延你派人打探一下张辽军的具体情况。”
“喏!”
马延就是那邺城来的将领,当下拱手道:“喏!”
张辽弃营而走,营中有大量物资没有带走,马延带人顺着张辽部所走的路线发现不同程度丢弃物资的现象,一切都表明这支军队在加快行军速度,这不是去争功,干嘛要把斩获的旗帜、物资丢弃。
马延脑海里已经深深被这个念头占据,待其看到张辽辎重部队扎营时并没有大队骑兵心中更是确定,不过谨慎的他还是派人前去搜索晋军骑兵大队的踪迹?
斥候们顺着马蹄印远远看到数千骑兵的踪迹,当下向马延报告。
马延大喜,遂回城向尹楷报告。
尹楷再无疑虑,以重赏说动广宗本地士卒的心,与马延一同出兵追袭张辽辎重。
大军一直追到曲周城外,尹楷才找到张辽辎重部队的踪迹,只是天色已晚,军队不善夜战。
最近有太多的战例告诉尹楷,跟晋军夜战,那无疑是在找死,于是率军进入曲周城,然后再派人前往张辽辎重部队扎营处监视。
随着尹楷大军进入曲周城,一直跟在他们身后几个斥候已勒马,其中一个甲士道:“什长,你说这尹楷好端端的进城干嘛?难道他识破了将军的谋略。”
什长凶狠的瞥了他一眼,道:“将军自有将军的用意,而不必多言,快去汇报将军。”
“喏!”
等张辽得到消息的时候,夜幕早已拉下来,张辽拨着火堆问吕蒙,道:“子明,你说这尹楷好端端的为何不夜袭?反而入城呢?”
不怪张辽疑惑,吕蒙抬头望天,只见月明星稀,这天比白昼也就是暗了几分,虽说袁军有夜盲症,不过这样的天气应该可以视物。
吕蒙亦不解的说道:“可能是他怕了吧?”
“怕了?”
张辽细思,他做的很隐秘,而且回邺城争功这理由亦没破绽,撒出去的斥候也都回来了,没有可能暴露行踪。
那恐怕就两个原因,一是尹楷军中有大能,也不对,如有大能,还能让自己压制那么长时间,二那就是真的可能是怕了。
只有尹楷怕了,才回入城休息。
“待天明再看看。”
“喏!”
天明后,尹楷见张辽辎重部队拔营而起,他已出营追击。
张辽得到消息这才舒了口气,对吕蒙道:“看来真是咱们想多了,尹楷只是尹楷。”
张辽的辎重部队走得不快,很快被尹楷部下追上,两军一交战,张辽的辎重部队便飞快撤退。
袁军将士哄抢晋军辎重,尹楷禁而不能止。
尹楷看着寥寥无几的斩获,才算知道那里不妥,当下命人放弃物资,整理阵形,可军已乱,哪里还听他的军令。
尹楷连斩数人,都无法制止袁军的行为,就在尹楷焦急时他听到万马奔腾的声音,顿时明白中计了。
“完了,一切都完了。”
尹楷悔恨不已,恨自己建功心切,恐怕张辽就是看到自己的心里才设此计吧!
尹楷灰心之下就欲拔刀自刎,却被心腹拦下,护着尹楷逃离战场而去。
张辽率数千骑兵至,场上的数万袁军自然无法抵挡,纷纷溃散。
随即张辽破曲周,取广宗,广恩,沿漳水而至邺城,沿路袁军守将纷纷投降。
张辽、张飞、张燕三军
合围邺城之势已成。
深深一鞠躬,感谢仗剑直行五块钱,无奈大一块钱的打赏,谢谢你们的破费,夜色一定努力写下去。
第七十一章某写()
下曲阳。
自邯郸、广宗一失,袁绍地盘更加小,只有平原、南皮、邺城、下曲阳寥寥数县还在其手里,袁绍虽然表现如常,可诸谋士都能感受到他的生命正快速的流逝着,最明显的就是袁绍头上的白发日益增多。
诸谋士已经不敢再让他受大刺激,可远在邺城的审配却不知晓,邺城被三张合围,他不得不再次写信给袁绍报告情况。
审配不知,他上次的信使就已被赵云俘获。
赵云占了巨鹿中部,张辽袭取巨鹿南部,张燕取赵国,审配的信使怎能不被赵云擒获。
赵云看着审配写给袁绍的信,想到上一次审配怀疑沮授的事,对长史阴夔、刚押粮而来的高邑令常林道:“长史、常使君,你们说这封信可不可以做做手脚。”
阴夔道:“将军,想施离间计,恐怕袁绍不会信吧!”
常林却道:“不管他信不信,只要做了就必有效果,何况沮鹄不是在咱们手上吗?”
赵云深以为然的点头,沮鹄在张飞手中。
当天,赵云飞鸽传书于张飞,张飞交给简鹄办这件事。
简鹄连夜赶回内黄,此刻的沮鹄正跟袁军降卒们的臭脚做斗争,他甚至很后悔为何没投降?不然岂会跟这帮丘八待在一起。
沮鹄不是没想过要找晋军申诉,可一申诉不就代表他要投降吗?想想之前说的斩钉截铁这岂不是再打自己的脸?
沮鹄在一片恶臭、打呼噜、磨牙、放屁声中怎么也睡不着,他不知道这种黑暗的生活还要过多久,想着想着他不由想到广平老家的妻儿。
邺城的妾室,只要张飞不破邺城就安全。
可在广平的妻儿,听他们讲张辽已至广宗,若张辽破广宗不成,会不会劫掠广平?
沮家是广平大族,同样也很惹人眼球,若张辽攻沮氏坞堡,沮氏坞堡恐怕很难保住,晋军会不会在沮氏坞堡内滥杀无辜。
沮鹄在晋军中几天,对其政策有些了解,若是身在普通家庭中,沮鹄自然不害怕,可他是广平沮氏,沮氏一门都是袁绍的心腹亲信,换而言之就是死党,他们会放过自己的儿子吗?
沮鹄并不怕死,但想到沮家要在他这一代就要绝户,心里怎样都不舒服。
“袁甲校已都戊屯的沮鹄睡了没?”
沮鹄正躺在拥挤的大床上胡思乱想,突然听到有人大喊,初还以为是梦境,可又是一声,沮鹄一个激灵,赶紧从两旁的肢体交缠后脱离出来,猛地跃下床,道:“沮鹄在此。”
晋军为更好的管理俘虏,每个俘虏都有一个编号,当然有官职的编号在前,待遇也稍好一点。
这样来也是为了更好的管理这些俘虏,所有俘虏逃跑则连累整什、整屯,因此想要逃跑除了带整什的人一起离去,否则你身边的人就是最好的监视者。
似沮授这类谋士,说不定还有普通不认识他们的士卒愿意为他们去死,可沮鹄是谁?谁特么知道。
沮鹄下了床就看到一个文士走来,那文士闻到这里的气味不仅皱了皱眉,那种恶心毫不掩饰的从眼神中流露出来。
其实沮鹄也同样恶心,甚至也有些廉耻感,一代巨鹿名士,竟然被囚在这种地方,说出去他沮鹄再也无脸去见天下人。
“沮鹄是吗?跟某走吧。”
“喏!”
沮鹄跟那文士走出房间,只见文士大呼几口新鲜空气,脸色这才好看些,转身便对身边的军侯道:“不识说要对沮鹄好一些吗?怎么让他跟这帮袁军降卒住在一起。”
那军侯为难的道:“回长史,这是上面的决定。”
那文士瞪了那军侯一眼,随即一脸微笑的走向沮鹄:“这几日让先生受苦了,某回头调查清楚,定然给这帮人一个教训。”
沮鹄自然知道这是那人的作秀,可饶是如此,心里也觉得暖暖的,终于,终于有人问津自己了,而不是被丢在一旁不管,被无视的感觉真不好,相比起死跟投降,在降卒里活一辈子才是广平沮氏最大的耻辱。
沮鹄整了整乱糟糟的衣袍,极有礼仪的朝那文士一礼,道:“多谢先生相询,鹄有礼。”
那文士忙回礼:“在下涿郡简鹄,说起来还跟先生同名呢?”
沮鹄一愣,的确,不过同名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这更像是对方的拉拢之词。
沮鹄道:“先生,恐怕是有事吧!不妨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