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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在时极力压制诸将官位,似淳于琼这么劳苦功高亦不过中郎将,袁一出手就是大将军、左右车骑将军,各种杂号将军更是繁多。
军中大将心中不仅有些发虚,原本一辈子要奋斗的官位,就因为袁绍死了就这么到头顶,诸将士不仅有了迷惘。
袁在袁绍棺椁前发誓要为袁绍报仇,要重新夺回冀州全境。
袁绍一死,袁继位,邺城丢失的消息自然也瞒不住,立刻传遍整个袁军,整个袁军顿时出现一片哀鸿之声,主公死了,一个屡战屡败的毛孩子上位,他们还能收复失地吗?
袁军中一片低迷,再加上晋军的挑拨、离间,当夜下曲阳就有了逃兵出现。
晋军任由袁军逃回家里,还给逃出下曲阳城的袁军发遣散费,带着甲械而来的,晋军更用钱买。
袁军将士更加人心惶惶。
高干乃袁绍外甥,可惜因为身份敏感,再加上年轻被郭图等人排斥,又因辛评叛敌的原因更加不得袁绍欢心。
袁绍虽带他来下曲阳,可是对他的疏离一日比一日甚。
他这么敏感的身份,自然就成为晋军说降的主力,此刻高干营中就有一少年郎侃侃而谈。
高干看着那人道:“文惠,你何时成了晋军说客?”
高柔呵呵一笑,道:“阿兄,莫忘了你我都曾学于飞白公,如今有飞白公书信一封,兄愿不愿意看?”
高干脸色一紧,道:“飞白公还记得某乎?”
高柔掏出一帛书递给高干,高干看完后,道:“如今袁显甫继位,某素与其不睦,日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啊!”
高柔道:“阿兄,邺城已失,袁军还有可能逐鹿天下吗?”
高干深呼吸数次,道:“也罢!袁军没有某容身之地,某也只好做一次叛臣了。”
高柔哈哈一笑道:“阿兄,岂不闻良臣择主而侍,莫非阿兄以为晋王非良主乎?”
高干道:“晋王已有秦、三晋、燕地,又有齐地,要说晋王不是明主,天下谁还堪称明主。”
高柔又见高干面带愁容,道:“那阿兄为何还面带愁容?”
高干道:“苦于无觐见之礼也!”
高柔笑道:“阿兄,大功就在眼前,阿兄为何还苦恼不堪。”
高干不解:“文惠且说是何功?”
高柔道:“显甫继位,郭公则等得势,沮公与下狱,田元皓被疏离,这岂不都是功劳?”
高干摇头:“此二人都是郭公则心头大患,难以下手。”
高柔又道:“可否说袁显奕投诚?”
高干猛然一盯高柔,目光极为犀利:“说显奕,你不怕死?”
高柔道:“未必,袁显奕优柔寡断之人,以其妻、家族说之不难。”
高干思虑一二道:“这让某想想。”
高干正试探着怎么说服袁熙,此刻眭元进营中已来了一位不速之客,细观之亦不是不速之客,乃其同乡。
眭元进与其寒暄一二,其同乡掏出一封信,正是眭元进愿投效刘备的信,眭元进大惊,手按腰刀:“晋王欲图某否?”
同乡摇头:“老兄,若晋王要图你,何不把此信交给袁,袁刚继位,必急于立威,有此信,老兄就是立威的好对象啊!”
眭元进听完才放下心,道:“那晋王要汝拿此信来见某,所谓何事?”
同乡道:“如今邺城已失,老兄还想不想投效晋王?”
眭元进不傻,自然知道军中形势,也能看清局势,如今下曲阳人心惶惶,晋军细作四处乱窜,可谓活动猖獗,可怜袁还蒙在鼓里不知。
“某自然愿意,老兄说吧!晋王要某怎么做?”
眭元进一咬牙道。
同乡笑了:“要老兄你尽可能拉拢军中敢死之人,而后表现的极为主战,最后嘛!”
“倒戈相向。”
眭元进替他说完。
那老乡点头。
晋军细作活动如此猖獗,逢纪自然不可能知道,可是细作活动就是太猖獗了,逢纪围剿过几次,可是皆被晋军细作给阴,调动大军又显得太大张旗鼓。
如此时刻,自然不易调动大军让诸军人心慌乱,逢纪又跟郭图准备把田丰除掉,只能暂时让晋军细作活动。
只要除掉田丰,这下曲阳就剩他跟郭图,到时候调动大军围剿,晋军拉拢的人越多越好,正好把这些不安分分子一扫而空。
“主公,今日田元皓又在说老主昏庸,竟然自毁长城。”
郭图道。
袁一上位才知道掌控数万大军是如何不易,原先在邺城万事有审配,审配不决可上报袁绍,如今万事有他做主,大事、小事烦的袁够呛。
其实这也是郭图二人的计策,让袁先烦躁起来,然后才能成为他二人的傀儡。
“什么?”
一开始袁不相信田丰是坏人,可如今郭图几人连番说田丰坏话,好像下曲阳袁军逃溃,城内人心惶惶都是因为田丰的缘故,田丰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第一百章田丰跳坑(谢谢巴伦支海苏27大大的五块钱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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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只是不明白,田元皓已是三公,为何还要如此做?”
袁对郭图、逢纪攻讦田丰的话半信半疑。
郭图闻言狡诈一笑,这两日的功夫没白费,袁还是被说动了,当下道:“大王,莫非忘了沮公与还在牢中?”
袁皱眉:“这又关沮先生何事?”
袁这话暴露出他的稚嫩,如果袁绍不用点就能猜到。
逢纪道:“主公,说句您不爱听的话,如今淳于仲简已死,在三军将士中还有威信的只剩沮公与,如今三军乱,非沮公与不能定三军。”
郭图亦道:“不错,然而大王莫忘了审正南的前车之鉴,如今沮鹄在晋军做官,难保沮公与没有别的心思,毕竟……”
郭图的毕竟没说,可三人都知道那句话是毕竟落难的凤凰不如鸡。
宁为鸡头不为凤尾啊!
郭图跟逢纪对视一眼,如果不是跟随袁绍多年,他们跟刘备又有仇隙,谁还会陪着袁氏败亡?
君臣三人正因为郭图的话沉默时,突然听到房外有人高声道:“启禀大王,田司徒求见。”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郭图二人大喜,又道:“主公,田元皓此来,必为沮公与之事也!请主公让臣等躲于屏风之后。”
袁思之后,道:“也好。”
袁待二人藏好,整了整衣冠亲自出门迎接田丰,田丰丝毫没有当臣子的感动,在其看来袁当属子侄辈,自然当执子侄礼。
田丰不知自己的想当然已引起袁的大为不满,再想想郭图、逢纪的姿态,这让袁对田丰更是厌恶,纵然此番田丰不是为沮公与之事而来,待袁再定冀州后,他当罢免田丰。
“司徒请坐。”
袁面上依然遵礼,心里却有了别样心思。
田丰坐定,袁问道:“司徒,这番前来见孤,所为何事?”
田丰一本正经的问道:“不知大王可知城内乱相?”
袁故作不知的问道:“这几日孤一直哀伤父亲之亡故,故不知城内乱相,还望司徒教之。”
田丰口气一转,极为严厉的斥道:“大王,此乃危亡之秋,大王怎还能哀伤先王之痛不能视事?”
袁面色一冷,怎么我一继位就是危亡之秋,难道这战是我打的不成?
田丰又道:“如今城内谣言四起,细作活动猖獗,人心惶惶,难道大王就一点也没有风闻?郭公则、逢元图竟如此不堪否?”
袁听田丰又攻讦郭图、逢纪,忙道:“此二人一直忙着军务及父王丧事,或许有些疏漏。”
田丰气愤难平,袁见其还要再说,忙道:“既然先生已知,可有良策教孤?”
田丰想起今日之事乃是救沮公与,当下放弃对郭图二人的声讨,于是道:“大王,三军不稳,主要是因为三军对主公不熟,不知主公政策。如今只要启用得力大将,安抚三军,三军军心自然稳固,军心稳固,晋军细作自然无从下手。”
袁叹气一声,道:“不知司徒举荐何人?”
田丰慷慨激昂的道:“若淳于仲简在此,自然是他,可淳于仲简殁于邺城,如今唯有沮公与才能稳定三军。”
袁闻言不仅闭上眼不语,果然如郭图所说,恐怕田丰稳定三军是假,救沮公与是真,沮授被救,沮授便能掌控三军,军权之重,不能假于他人之手的道理袁还是懂得。
田丰见袁不言,又道:“大王莫要听信奸人之言,误以为沮鹄在晋,公与之心亦在晋,臣愿意性命做保,沮公与绝不会投晋。”
“哦!”
袁闻言不由动容,其实大汉史上还是有些人会大义灭亲的,袁见田丰以命作保有些动摇,突然听到屏风内的轻咳,立刻回神过来,笑着对田丰道:“司徒公莫急,这事还要孤好好想想,毕竟公与先生乃先王关押,某一上位就放了他,又加以重用,恐怕会令三军更加不服。”
田丰还想说什么。
袁打断道:“司徒公如果没有别的事就让某好好想想,想通了自然会把公与先生放出来。”
田丰无奈,只能道:“那就请吾王早日想通,毕竟军情如火。”
“嗯?”
“臣告退。”
田丰以礼退出。
袁这才道:“都出来吧!”
郭图跟逢纪缓缓走出,袁闭着眼似乎有些不愿说话,郭图跟逢纪暗笑,郭图道:“主公,臣没说错吧!晋军细作是有活动,哼!恐怕有人是在推波助澜,才使得今日下曲阳军心不稳。”
“正是。”
逢纪亦道:“臣的探子亦有回报说,我军高级将校中都有晋军细作出没,主公不妨设想是谁给他们这么大的胆子。”
袁还是没有心把田丰拿下,摆手道:“孤还要考虑考虑,毕竟田元皓功高劳苦,孤不能一上位就拿人吧!汝二人也退下,让孤好好想想。”
“喏!”
郭图跟逢纪二人退下,二人出了房,径直前往郭图的房间走去,二人入了房,郭图吩咐下人不得打扰。
二人对席而坐,郭图给逢纪斟满酒,道:“元图兄,看来三公子还是没下定心要拿下田元皓啊?若不趁此时解决田元皓、沮公与,一旦晋军撤军,我军收复冀州,冀州士族势力大涨,再想杀二人难矣!”
逢纪饮了口酒,道:“某岂非不知,今日观主公之意,恐怕是怕众人非议,若证据确凿,众人何以非议,田元皓想不死都难?”
郭图皱眉道:“何以证据确凿,晋军细作可不是你我能操纵的。”
逢纪诡异一笑:“晋军的细作你我不可操纵,可联系田元皓一定要是晋军细作吗?”
郭图当下眼前一亮,道:“计将安出。”
逢纪附耳低语,郭图闻言大喜,拍掌道:“元图兄果然妙计。”
不提逢纪与郭图如何密议,却说高干兄弟准备说袁熙投降,当然这事不能由兄弟二人亲自现身去说,当下二人联络晋军细作,派了一个晋军细作去试探袁熙。
结果袁熙二话不说,直接将那细作绑了,扭送到袁处,袁气急,当下叫人将那细作绑到城门处让人刮了他。
袁此举虽让晋军细作活动安分许多,可私底下的活动却更加猖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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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逢纪与郭图天作之合(今日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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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公,门外有故人求见?”
田丰正在想方设法怎么劝说袁把沮授放出来,突然听到有下人禀报道。
如今下曲阳被重兵包围,哪来的故人?定是晋军细作无疑。
田丰想到在城门处被活剐的晋军细作,心思一转,道:“快请他进来。”
“喏!”
下人有心要提醒田丰,可是看田丰的模样又不敢说,当下把田丰的故人请来。
田丰在下人走后,又吩咐心腹找来几个甲士埋伏在房内,田丰把一切摆弄停当后才使人带那故人前来。
田丰一看,果然不是什么故人?
田丰冷笑道:“说吧!你是什么人?所来为何?”
那故人道:“司徒公何必明知故问,某此番前来是想问问司徒公是欲做亡袁之司徒,还是想做吾强晋之九卿?”
“哦!这话怎么说?”
田丰故意问道。
那人道:“司徒公若贪恋权位,请把某扭送袁小儿处,若欲做吾强晋九卿,可与吾王联手破此下曲阳?”
田丰道:“某一文官,如何破下曲阳?”
那人道:“吾王已联系蒋奇等大将,只要田先生取得袁一手令,令其开下曲阳城城门即可。”
“好,”
田丰突然大喝一声,那人以为事成,谁想内室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