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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
刘备舞完一通剑才发现站在一旁的阎叔和小六,小六魂不守舍的站在阎叔身后,刘备大概能猜透阎叔的想法,还是故作不知问道:“阎叔这么晚来有什么事吗?”
“少主。”
阎叔狠狠一巴掌拍在小六头上,喝道:“跪下。”小六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阎叔,您这是做什么?小六快起来。”
刘备急忙将小六扶住,小六没得到父亲的回答死命朝地上磕去,蛮力发作差点从刘备单手中挣脱出去,刘备急忙双手将小六托住。
“少主,何必管他?谁叫他污蔑少主,活该磕死在这。”
阎叔本来是替小六求情的,可看到刘备的姿态顿时放下心变得矫情起来。
“此事不怪小六,世道混沌皆为生存。”
刘备有些现代意味的话让阎叔有些迷糊,小六却领悟精透:“都是小六让财迷了心窍,少主怎么责罚小六都无怨言。”
好不容易收一小弟,刘备怎会责罚好一番安抚才将小六父子弄走,刘备看着离开的小六又看看自己手中的剑,看来以后要勤练剑啦!一个无名之辈就能从刘备锻骨期臂力中挣脱出去,那外面的世界该多危险啊!刘备想至此不由打了个冷颤。
刘备独自练剑练到三更,收了农场里的苇草与萝卜才卧床休息,刚睡着就听到外面的呼和声,刘备抓起手中的剑就出了房间,东边火光耀天,刘备匆匆出了宅院就看到火光前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刘备跑过去就看到小六与狗剩扭打在一起,刘备拔出剑喝道:“住手。”
听到刘备的声音急忙放开狗剩,狗剩看到刘备也认命的松手,自顾自的躺在地上缓气。
刘备转头问小六:“怎么回事?”
“少主,他要烧苇草地。”
原来刘备送走小六父子后,小六感恩就自动替刘备看门,半夜感到冷就想去苇草地抱些苇草来,结果就看到狗剩在苇草中点火,二人就扭打起来。
“谁指使你来的?”
刘备将剑指向狗剩,虽然他不在乎这些破苇草,可他不能容忍有人在背后算计自己。
狗剩冷笑:“刘阿狐你毁了某得右手,某烧你的苇草地还用别人指使吗?”
乍一听很有理,细细一咂摸却不是那回事,既然愤恨干嘛不烧自己的宅院,就算烧不死自己也能把自己弄个灰头土脸。
刘备一剑扎向狗剩的右臂,狗剩闷哼一声却不求饶。
“某再问一次谁指使你的?”
狗剩露出残忍的笑容:“刘阿狐你若有种就杀了某,就是某一人的报复行为。”
刘备使剑朝狗剩眉心扎去,狗剩一副视死如归的看着刘备剑缓缓扎来,额头爬满汗珠却依旧不说。
刘备的剑突然停在狗剩眉心前三寸,道:“你走吧!”
狗剩闻言不可思议的看着刘备,见刘备收了剑才蹒跚的爬起,按住受伤的手臂朝陆城亭跑去。
“少主,”
小六本想劝刘备,却听刘备道:“跟上他,看他去哪?”
妙啊!小六眼前一亮,要是自己被放肯定去找指使自己的人商议后续去啦!小六拍着胸脯道:“少主放心,某一定找出幕后之人。”
看着小六追上去,刘备已经猜到是谁要烧自己的苇草地,除了刘能父子谁会烧自己的苇草呢?让小六只是为证实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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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苇席的奇效()
早晨起来收了农场里的粟米与萝卜,又全部种成苇草,拿出一根水灵灵的萝卜,擦擦上面不存在的土,咔嗤一口咬在嘴里,一股萝卜的清香在嘴里蔓延,嚼几口充沛的萝卜汁显得格外香甜。
婴儿手臂粗一尺长的萝卜刘备只吃了一半就感到饱饱的,随手将半截萝卜扔进鸡窝,一阵扑腾鸡窝内竟窜出十几只鸡。
此时阎叔走来,刘备指着鸡窝道:“阎叔昨天不还是只有**只吗?今天怎么那么多?”
阎叔笑着道:“听刘三说,昨天从苇草地内窜来的,赶都赶不走。”
“哦!还有这好事,正好今天中午杀一只炖汤喝。”
刘备看着鸡尾斑斓多姿的野雉鸡有些流口水,阎叔笑着答应,刘备见阎叔老在自己晃悠,道:“阎叔,您老还有什么事吗?”
阎叔不好意思的说:“少主啊!刘三家的小子没事干,您看能不能让他来学织席?毕竟老朽等人老了,少主的商铺需要年轻人来支撑。”
“好!”
看来昨天的作秀吸引一些无所事事的年轻人,刘备欢喜一口答应,见阎叔还站在这,想必不止刘三家的一个,忙道:“以后这方面的事阎叔拿主意就是啦!可以多招几个人。”
阎叔满脸春风的离去,刘备练完一遍剑就看到小六灰头土脸的回来。
“少主,某没能找到幕后之人,狗剩进了他自己的家竟然一直没出来。”
听到小六的话,刘备有些惋惜想不到这个狗剩还懂一些反侦查,可惜是对手。
涿城邹家,张飞一大早就提着些礼物求见,最重要的还是那副邹家小姐指名要的仕女图,当然还有刘备卖他的苇席。昨夜张飞又特意试了一下,拿出以前感到头大的尚书坐在苇席上竟然一口气读了三遍。
张飞在邹府等的有些焦急,在其快要暴怒时吩咐小达拿出苇席,自己坐在苇席上读着尚书一直等到邹任回府。
“翼德,怎么在这里?”
张飞缓缓站起身,作揖道:“飞特来拜见县丞大人。”
“哦!”
邹任瞟了眼密麻的人群猜到张飞来的时间不短,即为自己女儿的任性头疼又为张飞突然好脾气惊诧,张飞从小就暴脾气一个,要不是当初张父收留受党锢之祸牵连的父亲,自己怎么都不会同意张家的提亲,自己的女儿这么折腾他,也有观察他耐心的成分?
张飞看出邹任的心思,道:“县丞大人,都是这苇席之功,其具有明智清神之效。”
“哦!”
别人这么说,邹任绝对不信,可张飞如此说还在自家门前受了这么长时间,邹任已有几分相信,世间宝物甚多由此苇席不足为虑:“翼德且随老夫进府。”
“县丞大人事务繁忙,飞就不打扰啦!这些礼物与仕女图都是送予小姐的。”
张飞的卑谦有礼让邹任对苇席多了几分苇席,目送张飞离开才走进府,一进门就看到在院子里踱步的女儿,脸一黑唬道:“玉儿,怎能把翼德晾在门前那么久,父亲的脸面都快被你丢尽了。”
邹玉儿已有几分悔意,她本想晾晾张飞,谁想张飞大剌剌坐在府门前引来不少好事者,这让面皮薄的邹大小姐如何好意思出去,只能任由张飞堵在大门前读尚书,张飞那缓而不急的读书声清晰的传进邹玉儿的耳朵里,让邹玉儿对他的好感飞速上升。
被父亲臭骂一顿的邹玉儿回到闺房内,越想越觉得张飞可恶,明明是他不对堵着自己门前读书引来好事者,父亲怎么骂自己?
邹玉儿看到张飞送来的仕女图更是气愤,心里打定主意如果他画的稍微有些瑕疵自己就把它撕了,再退还回去。
一展开仕女图,邹玉儿就被仕女图上的狂草吸引,图上的仕女也画的活灵活现。
“这个臭阿飞什么时候画功这么好啦!”
邹玉儿的碎语让一旁的丫壞偷笑不已,邹玉儿闻声狠狠剜了她一眼,赌气道:“臭丫头笑什么?莫非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变好的?”
“这是张公子坐在一张苇席上画出的。”
“哦!”邹玉儿好奇心大起:“什么样的苇席?”
丫壞将张飞送来的苇席拿出:“就是这样的苇席,据说有明智清神的效果。”
邹玉儿虽然不信,不过却让丫壞将自己没绣完的织席拿来,坐在所谓明智清神的苇席上,邹玉儿竟然运针如飞,往日一天的进度坐在苇席上一炷香的时间就完成。织席上的刺绣极为繁琐,不仅将就对称还要记住样式和忌讳,有时候思考的时间都比下针时间长的多。
邹任处理一天的琐事脑袋都有些大,骂了自己女儿一通就回书房继续处理政务,正头疼间书童将其屁股下的席子更换成苇席,邹任的头脑越来越灵活很快将政务处理干净,竟然还有空闲给幼弟邹靖写了封家书,是关于张飞与邹玉儿的婚期,看其什么时候得空回来。
邹任想起张飞就想起他推荐的苇席,正想唤书童来却发现屁股下坐的就是苇席,怪不得自己今天感到如此轻松呢?如果这苇席真这么神奇,那自己的前程,邹任目光不紧迷离起来。
第二天邹任带着苇席上班,处理政务又快又舒心,特意让人去问张飞还有没有这种苇席,张飞让人又送来几张,还说他有个朋友就是生产这种苇席的。
邹任欢天喜地的将一张送给太守大人,当然涿令那里也是必不可少的,随着邹任出手,太守、涿令大人的称赞,还不到天黑这种苇席一时间成了涿城炙手可热的东西。
幸亏刘备天黑前又送来十张苇席,可很快就被涿城的官吏哄抢一空,还有一些人在邹任那里预购一批。
每天早上都有一辆驴车驮着十张苇席朝涿城而去,稍时就有一辆驴车驮着满满一车粮食赶往陆城亭。
升到三级后,农场的面积不是扩张一倍,而是只增加了两百颗苇草的面积,经验却长到四千颗苇草的地步,光种植苇草的话则需要八轮也就是快三天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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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太平道献身()
三天时间很快过去,刘备编织的苇席很快传出涿城,面对张飞一天比一天焦急的催货,刘备只能把饥饿营销法搬出来,并让张飞适时提高价格。
四级农场可以种植一千颗苇草不包括变成矿场的那一百颗),升五级却需要八千颗苇草,又是小三天的时间。不过这也让刘备摸清了农场升级的规律,每升一级能增加的种植空间是当前级数乘以一百,而所需要的经验则是上一级的一倍。
这天刘备吃过早餐正在练剑,只见小六慌里慌张的跑进来:“少主,不好啦!刘氜带人来啦!”
刘备不动声色的收起剑,道:“走,出去看看。”
刘氜穿着一身道袍,腰间竟然系着一根黄色丝带,远远看到刘备就抱拳为礼道:“阿狐哥,有人要见你,跟某走一趟吧!”
小六看到刘氜腰间的黄丝带出声:“少主,刘氜身后的人可能是太平教的。”
刘备远远看到桑树下一个穿着道袍的人望河眺望,心中一动:“大力,前面带路。”
离桑树还有十丈的距离,刘氜就把小六拦住,自己也驻足不前。小六虽然喊了一声,刘备却没说什么,径直朝桑树下的道袍人走去,桑树旁散落几个大汉握刀的手个个青筋暴突,一看就是强筋期的人物,能出动如此多强筋期高手护卫,看来这个道袍人在太平教的身份至少是个中层头目。
“吾必当乘此羽葆盖车,玄德幼时就有如此大志,不知此时雄心壮志减否?”
那道士望着宁静的涞水河问道:“还是已如此河归于平静。”
“大丈夫生于乱世,当提三尺青锋立不世功勋。”
道袍人听刘备出此豪言,大喜:“赞,眼下就有机会让玄德立不世功勋,玄德可愿入吾太平教?”
刘备整了整衣服道:“备只一白身如何得入太平教?”
道袍人朗声一笑:“玄德据宝物而不自知耶!天外陨铁、明智苇席只需奉献一件即可得大贤良师青睐。”
刘备突然冷哼:“备乃皇室裔脉,何须大贤良师青睐!”
道袍人不以为意的说道:“在宦官与外戚掌控下的大汉,玄德这样的皇室裔脉如何立不世功勋?何不追随大贤良师。”
“追随大贤良师造反吗?”
刘备的话并未让道袍人动容,道袍人又道:“有何不可?至少玄德能恢复祖上基业。”
“如果备执意不肯呢?”
刘备可不愿意追随大贤良师在一年后走向灭亡,他还想靠镇压黄巾贼翻身呢?
道袍人猛地转身,一张与刘备印象中简雍几分相似的剑出现,那双明亮的眼睛中充满杀机,周围散落的大汉纷纷朝刘备望来,只要道袍人一声令下他们就会朝刘备扑来。
一触即发的形式让刘备无法再退,只能硬顶上去,握着腰中宝剑的手青筋涌现,锻骨期的威势第一次被刘备激发出来,众大汉散发的威势被摧枯拉朽般破掉,道袍人眼中的杀气也散掉,缓声道:“某相信这不过是玄德一时之言,某在涿城等玄德想清楚,只有跟随大贤良师才是尔最正确的出路。”
太平教的人来的快去的也快,刘氜走的时候别有深意的看了刘备一眼,警告的意味很明显。
小六见太平教退走,快步跑到刘备身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