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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就又卿卿我我了,床头吵架床尾和嘛,没事的没事的!
只有诸葛瑾还没相通,甚至有些气愤。他一看南王那凶狠的样子就不是个好相与的,这下好了,在诸葛府就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欺负三妹,回了南王府还得了,以后三妹不是被欺负惨了去?!不行,他三妹可是他们手心的宝,怎么能任由别的男人当成草。
“娘,我要去看看!”她们不去,那就他自己去!
“你坐下!”一向温柔好说话的李姨娘发声,眸光不赞同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姨娘…”诸葛瑾疑惑了,怎么连自己的亲娘都要阻止他,难道是怕南王的身份?
“诸葛瑾,你误会了…”坐在诸葛瑾身边的苍晴雨红着脸戳戳诸葛瑾的腰,她身在皇宫,虽然被母妃保护的好,但是有些东西她也是懂得,毕竟那样一个地方,保护的再好,也敌不过无孔不入的肮脏事情。
看着众人的脸色,诸葛瑾摸摸自己的鼻子,好吧,就当他误会什么了吧。
一顿饭,虽然少了两个重要人物没出场,但大家也吃得开心。吃罢饭后,也都很有默契的没有去打扰雨生两人,毕竟人家俩小口子,正在做大事儿呢!
由于玉烟不知道被遁地扯到哪个角落里去了,所以伺候老王妃的工作就落到了冷香身上,既然冷香在,飘云自然是要跟在自家媳妇身后,老王妃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有些恍惚的看着飘云。
“子安啊,你的皮肤又变白了呢,是日子过了很久吗?”她印象明明还停留在刚刚吃了午饭。唉,这记性…
“啊?”飘云挠头,没听清老王妃在说什么。
“这就是你常说的儿媳妇儿了吧,人长的真俏呢,姑娘叫什么名字,可否叫我一声母妃?”老王妃的目光又看向冷香,眸光中满满是慈爱,看的冷香心里一阵恶寒,不由得一个哆嗦。
“冷香,不好。”
她叫冷香,不能叫你母妃。
“冷香啊,这名字好哇,晚艳出荒篱,冷香著秋水。”满意的对冷香点点头,又朝飘云招手,示意他过来。
飘云指指自己,确定老王妃真的是叫他过去,他便过了去。
“子安啊,不是母妃说你,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没把人家姑娘搞到手,你看那姑娘都不愿意叫我母妃。”老王妃很是不满意的看了飘云一眼。
飘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老王妃是把自己看成主子了啊,转了转眼珠子,他顺势开口。
“老王妃,呃不母妃,不瞒您说,我之前跟冷香有点误会,这事还得慢慢来。”他解释。
老王妃当即打了他脑壳一下,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你竟然还慢慢来,误会这事最是要不得,赶紧的解释清了,能尽快把亲成了,就赶紧的。”
“我解释了,可是她不听,我也着急啊。”飘云赶紧的说出自己为难之处,期待着老王妃支招。
老王妃呵呵一笑。
“这种事,在床上解释就好了。那个时候,什么都听得进去啦!”
飘云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顿时对老王妃的思想佩服的五体投地。
“那她要是不愿意呢,我总不能强迫人家吧。”这又是飘云为难的地方。
“母妃看那姑娘对你也是个有意思的,这样的办法吗,很多的。”老王妃思索了一下。
“比如?”飘云赶紧的掏掏耳朵,生怕自己听漏了一个字儿。
“她的要求都答应,她的打骂都受着,要是这样也不行,那就诱惑勾引她,春药迷晕她,来个霸王硬上弓,把孩子怀上,什么都好说了。”这样她就能尽快抱孙子了,当然孙女也不错,呵呵。
“老王妃,啊不,母妃,您真厉害。”
飘云这下是真的要对老王妃竖起大拇指,这样直白的话都能说出,怪不得主子的脸皮自从遇见王妃后,就厚的让人无地自容。
“冷香啊,你可是不喜我儿哪里啊?”老王妃又笑着看向冷香。
面对老人,冷香也不好板着脸,但是让她笑也有些困难。知道老王妃的记忆有问题,把飘云看成了南王。冷香思索一番,老实的答道:“技术不太好。”
老王妃的脸当场愣住了,反应了半晌又扭头看身侧的飘云。
“儿啊,你已经上过了?”
飘云尴尬的一咳,“两年前,两年前的事儿了。”
“那我的孙儿呢?”没啦?
听到老王妃如此问,冷香的表情闪过一丝伤痛,随即又恢复正常。
“没了。”她答。
飘云有些局促的看着冷香,见到冷香还是那样无动于衷的表情,心情有些沉重。
“啊…没事,以后还会有的。”
“不会了。”冷香又答。
不会有了,再也不会有的。
“冷香…”飘云眼神含着歉意地看着冷香,而冷香只是偏过头,不想让飘云看见自己。
没有人的一面,她的脸颊迅速划过两道清泪,滴落于大地。瞬间消散。
“这样啊…”老王妃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的儿媳妇失去了做娘亲的资格,恐怕她每每想起,心中都是无尽的疼痛吧。
“冷香,我替子安给你说对不起,但是他的我养大的,品行并不差,你们之前有什么误会的话,能不能看在我这个即将入土的老妇人面前,重新开始呢?”老王妃说罢,就要朝冷香跪下去,冷香连忙扶起,表情有些复杂。
“老王妃,别,冷香承受不起。”
“那你可是能答应?”老王妃希翼的看着冷香。
“老王妃,这是我和他两个人的事情,还希望您不要为难我。”
飘云见老王妃替自己求情,眸子里瞬间燃起希望,但如今听到冷香如此说,刚刚燃起的希望又灭了下去,神情有些萎靡。
“唉。”老王妃重重的叹口气,“孩子啊,你还是年轻了。只坚持着自己的看法,却不听听他人之言。”
冷香抿嘴,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她的话。
“你难道就要守着自己的心结过这么一辈子?”老王妃问。
冷香思索了半晌,点头。“不可以吗?”
老王妃笑了,“孩子啊,你既然要守着心结过这么一辈子,为什么不干脆祸害那个曾伤害你的人一辈子呢?这辈子说长也长,指不定那心结就在祸害中解开了呢?”
听到老王妃的这番话,冷香的神情有些动容,下意识的看了飘云一眼,见他正希翼的望着自己。心里有块地方突然就有些坍塌,坚定了两年的信念开始有些动摇。
“冷香,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这一次,我一定一定会加倍的对你好。”飘云开口,眼神希翼的看着冷香,希望她口中说出的答案就是自己期待的。
“你都把银子给我了,还拿什么对我加倍的好。”冷香的语音有些哽咽,但表情依旧平静。
“我拿我苦练的技术啊。”飘云笑。
冷香的表情瞬间变冷,“你拿什么东西来苦练?”
还苦练!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我看书的。”飘云急忙解释,说到后面表情就变得不好意思了。
“哼。”冷香冷哼一声,他最好说的是真的,不然他别再想见到他的命根子!
“那你们可就好好的聊聊了,我可就要去休息。”老王妃见冷香依然是相通其中关键,自己的心情都跟着舒爽,然后慢步走到卧室,见冷香打算过来搀扶自己,赶紧的摇摇手,“我身子骨还能走呢,不用抚我。”
冷香也不是个客套的人,既然老王妃自己这样说了,她便也不再去搀扶,任由老王妃自己走进卧室。
“冷香,那我们今天晚上…”飘云赶紧的凑上前,笑嘻嘻的看着冷香。
“看情况。”她没有拒绝,但也没说答应,但是这已经让飘云很惊喜了。
“依你依你都依你,你开心什么都好说。”飘云笑得两只眼睛都眯在了一起,现在恨不得把自己觉得好的东西都拿来让冷香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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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现在一天一万,偏偏我马子,呸,码字速度慢,所以只能将发文时间调整一下。
以后每天下午三点准时发布,希望亲亲们能理解么么哒。
我赌十毛钱,飘云一定是金!牛!座!
下章咳咳,有点…你们懂的,希望能安然的过审核…
20 不行了()
冷香看着飘云高兴的像个孩子得到期待已久的糖一般,嘴角不由得微微勾起一个弧度,心情也变得轻松起来。
夜降临——
雨生一声轻吟,刚动动胳膊,就觉得身上酸痛无比,试着挪动身子,身下没有预想中黏糊糊的触感,看来某人已经细心的为她擦干净了。
“醒了?”耳边传来某人喑哑的嗓音,接着那人的手又开始不安分的在自己身上游动。
“不要,好累。”她刚一说话,发现自己的嗓音也喑哑的厉害,玉手朝床边的小木桌上一伸,一个水杯就拿了过来。
“叫的很好听。”刚喝完水,就听见苍梓天笑着在自己身边这样说,她瞪他一眼。
“不知羞耻!”
苍梓天挑眉,“是谁说要我用力点的?”
她羞怒,手伸进被窝在他腰间一揪,用恶狠狠地语气说道:“闭嘴!”
“嘶——”苍梓天倒吸一口气,在被窝里抓住她乱动的小手,笑得暧昧,“看来还有力气嘛。”
“别,我饿。”雨生立马求饶,她真的饿,中午没吃,晚上也没吃,一直在床上高消耗能量的运动,现在是又累又饿,偏偏身体每处都酸痛,估计也是下不了床的。
苍梓天吻住她的粉唇,道:“我有的是东西给你吃。”
雨生瞪眼,却是无力反抗,只能再次任他翻身在自己身上,又是一室的迤逦。
——
罗越蒙一个利落的翻墙,对着还在墙上勘测的某人,道:“得了,赶紧的下来,我看这南山府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可怕嘛,咱们是来见你老友的,又不是做贼,作甚么这般的偷偷摸摸?”
夜景行也一个翻身下来,拍拍手上的灰尘,“那老友估计不在府中,咱们这么晚过来,自然只能翻墙啦,这府中可是有待嫁的姑娘,要是被发现了,那可就一言难尽哦。”夜景行帅气的一甩额前的刘海,完全不在乎罗越蒙鄙视的眼神。
“你说带我找盛钰,怎么带到这里来了?”这才是他最在乎的事情。
“切,什么盛钰啊,她叫诸葛雨生,南亚国的王妃!”骗了这呆子这么久,夜景行也不好意思在骗下去了,干脆说出真相。
阿生,可不要怪本公子哦,实在是这人太难缠了,他一天不说出“盛钰”是谁,他就跟着自己。
洗个花瓣澡能在浴池中看见他的一张冷脸,上个茅房准备拿纸时却摸到一个温热的人手,就连他去爽一把的时候,都能在一堆女子中看见男扮女装的他!
这是很吓人的事情好嘛!关键他还总是一张冷脸诶!搞得现在他只要碰到个女的,脑海中总能闪现出那张冰渣子脸,好像下一刻他就会说出“你欠我的好多好多钱到底要什么时候还?”。都能吓得他立马萎!
“我不信。”罗越蒙立马回答,好啊,就连夜景行就想怎么敷衍他,怪不得这么多天他一直支支吾吾不回答,就是想着怎么骗他吧!
“爱信不信,你看本公子是那样会骗人的美男子吗?”夜景行潇洒一挥手,也不解释什么。
“是,也不是。”罗越蒙回答。
这答案让夜景行一愣,“什么意思啊?”
“你是那种会骗人的男子,不过‘美’不适合你,适合你的是‘骚’。”罗越蒙很是真诚的回答,说完,还赏赐了夜景行一个微笑,“我的见解很到位吧?”
夜景行笑得咬牙切齿,“给,老,子,滚!”
“我拒绝。”说罢,罗越蒙径直跨过夜景行,自己在南山府逛了起来。
“哼,本公子告诉你,南王妃与这家千金夏侯宁交好,你只要把那画像给她看,她绝对能说出是谁,到时候我说的,你不信也得信。”夜景行跟上前,还是说出了自己原本不打算说出的事情。
“好,算你识相。”罗越蒙点头,很是赞赏的看了一眼夜景行,又把夜景行气个半死。
天哪这什么人啊,上天派来气死他的吧!
然后罗越蒙便消失在茫茫黑夜中,夜景行长吁了一口气。
特么的,终于给劳资走了,世界都觉得清新了不少。
“我问问,那夏侯宁的院子是哪个?”突然,罗越蒙的一张冰渣子脸又出现在自己面前。
“卧槽你特么吓死老子了,出来的时候能不能说一声啊!”夜景行赶紧的拍拍自己的小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