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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倾国美人!
尹夫人收回自己打量的眼神,怪不得夏侯安和庄主都要抢这姑娘,确实长得有那个资本。
“生生…”苍梓天立马扶住她。
“请。”尹夫人一笑,自己率先走,苍梓天准备抱着雨生走,却被雨生拒绝。
“让我自己来。”她今天有那么点力气了,还是可以走路,且这里离尹夫人的宅子并不远,也废不了太多时间。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小院,院子里一下子又变回之前的空旷,二狗和九风这才跑出来。
“咱们要不要也跟过去?”二狗问
“过去也没咱们的事,还不如在这里吃吃喝喝。”九风答。
二狗点头,“你说得对,我那个长鞭还没研究出花样来。”
“我也有新阵法在研制中。”九风也跟着点头。
然后两人便各自回各自的房中,遁地再次石化在风中。
不想去就直说好嘛,有必要找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嘛!
看了看安静的柴房,他还是好好的守在这里吧。
走进尹夫人的宅子,到处可见来来往往的下人,见到尹夫人就跪下请安,竟是跟皇帝一般。
“到了,就是这里。”兜兜转转,几人来到一座封闭的黑屋子面前,看起来阴森森的。
“不过你不能进去。”尹夫人瞥了苍梓天一眼,“会破坏环境的。”
苍梓天握住雨生的手一紧,雨生对他露出安慰一笑,“无事。”
他点点头,这才松开雨生的手,看着雨生跟着尹夫人进去的背影,心里有点紧张。
还有那个才不到一个月的孩子…实在是无缘啊。
雨生刚进门,身后的大铁门就自动关闭,同时,屋内的蜡烛也燃起,照亮屋内的摆设。
很简单,一方浴桶,浴桶周围环绕着用红绳系着的细小的铃铛,再旁边是一些器皿,大概是捉逼出来的蛊虫用的,还有一些简单的茶点。因为不通风的原因,房间的气味有些沉闷,还有股霉味参杂在其中。总之不怎么好闻。
尹夫人看了雨生一眼,然后走到浴桶旁。
“热水,二两元胡,二两木香,一斤血蝎,一斤虎刺,一两狼毒,一株车前草…”
随着尹夫人每报出一种药物的名称,就有不同蒙着面布,戴着手套的人捧着盒子走到浴桶旁,将盒中的东西一股脑的倒进去。
直到最后一个拿木盒的人走开,那浴桶内已经散发出浓郁的中药味,有点苦涩,也有些刺鼻。
“我进去?”雨生指着浴桶问。
“不,你在这里坐着,先吃点药。”尹夫人摇头,指着一旁的凳子,看到雨生乖乖的坐下后,这才拿出早已备好的药丸递给她,“不用担心,无害的。”她怕雨生不敢吃下去,澄清一下。
雨生看了那灰不溜秋的药丸一眼,二话不说就吃下,然后喝过尹夫人递过来的温水,感觉到腹部暖暖的,她问:“什么功效?”
尹夫人一笑,“安胎药。”然后静静的看着雨生倒下的身影,“外加安眠药。”
“好了,出来吧。”确认雨生是真的熟睡后,尹夫人把玩着胸前的秀发,对着空无一人的空地说道。
紧接着夏侯安的身影便出现在光亮处,身后跟着目光坚定的诸葛明。
“哦?你竟然连这个法子都知道。”尹夫人捂嘴笑,眸底似有水波流转。
“别废话了,你该是知道如何引入的。”夏侯安拍拍诸葛明的肩膀,淡然道。
“呵呵,小弟弟,你可是要有心理准备哦,很疼的。”尹夫人不再看夏侯安,而是对诸葛明挑个眉毛。
诸葛明面皮绷紧,“多痛我都忍着,只要三姐没事就好。”
“哎哟,真是姐弟情深。”她鼓掌三声,“既是如此,那便开始吧,脱衣服进去。”
既然诸葛明自己愿意,尹夫人自然是不会多管闲事再去劝,再说了,她也没那个好心,随意一指那个还在冒热气的浴桶,拿着苍梓天在进来之前给她的盒子,引出百日蛊最关键的东西——血引。
诸葛明瞅了一眼昏迷中的三姐,咬牙,三下五除二就脱光了身上的衣物,像个泥鳅一般的就跳入浴桶中,溅起一地的药水渍。
“哎哟,你倒是文雅点啊,本夫人的药可珍贵着呢!”尹夫人心疼的拍拍胸口,然后拿出一根细长的红绳,一端系在雨生的手腕处,一端系在诸葛明的手腕,拿出刀在灯烛上烧,待到差不多时,赶紧的在雨生手腕处划上一刀,鲜血顿时就顺着细绳慢慢的流向诸葛明那里。
“你最好别看,本夫人怕你吃不下晚饭。”尹夫人慢条斯理的做着这事,还好心的提醒夏侯安。
“你继续做你的。”夏侯安不为所动,只是看着从雨生身体里流出的血,微微的皱下眉头。
——
苍梓天在黑屋子外面,从正午等到黑夜,等到皓月升起,气温骤冷,却还是不见那黑屋的铁门打开一丝一毫,他有些烦躁的走来走去。
简直比等生孩子还要急人。
——
雨声感觉自己好像一会儿在火中烧,一会儿又浸在寒冰中。身体的冷与热不断的交织,让她颇为难受。她感到自己在翻滚,但是每次翻身都会被人温柔的再掰回来。
翻过去,掰回来。不停的重复。
“好热…”她呢喃。
夏侯安干脆抱紧她,不让她瞎乱动,碰了伤口可就不好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的眸子有些犀利。
尹夫人擦擦染血的锋利匕首,嘴角勾起一抹清淡的弧度,“正常现象罢了,何必这么着急呢,还不是别人的女人。况且你就算是缠着人家,人家的心也不在你身上啊。”
她这下算是懂了那个姑娘与夏侯安和五苍庄主的关系。瞥了那姑娘的容颜一眼。
大概就是红颜祸水吧。
“不是本夫人说啊,你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利用了她亲弟弟,要是以后她知道了,可是一点都不会感谢你呢。”尹夫人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面容严峻的夏侯安,不由得笑出了声,“你还是太心急了啊。”
“管不了那么多。”虽然尹夫人说的是实话,他也有些纠结,但是两者取其重,他自然以阿生为重。至于诸葛明…。
好好补偿他就是了。
“你现在又要拱手相让了吧,人家的心上人可是在外面等的很着急呢。”她将手中的匕首放回原地,看了一眼还在浴桶里的诸葛明,脸色白的几乎无血色,可怜的紧。
夏侯安只好将雨生轻轻放下,拿起早已备好的毯子,走到浴桶前将诸葛明抱起。最后看一眼雨生,扛着诸葛明离开。
尹夫人净了手,这才缓缓打开铁门,第一眼便看见苍梓天那惊喜的双眼,心中不禁为夏侯安叹口气。
“好了,可是能换我家南画回来?”尹夫人可没有忘记这个条件,仅仅是打开铁门,却不让人进来。
“自然,明日便完整送回。”苍梓天也不是什么好商量的人,打开了门还不让他看见生生,他直接用蛮力闯进去。
一进去,便皱起眉头,空中浓浓的血腥味实在是让他无法忽视,目光快速搜索到雨生的身影,赶紧的上前将她抱起,只见她紧闭的双眸,还在不停的皱眉,好似陷入了噩梦中。
“正常现象,无事。”尹夫人解释。
苍梓天这才点头,直接运气轻功离开。
“夫人,可要去追?”这时,管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看着尹夫人。
尹夫人摇摇头,“他既然说了就肯定会做到,不然本夫人也不会和他合作这么久,就等着明天画儿回来吧。”
“是。”管家点头,又慢慢的退回黑暗。
她走出这黑屋子,关上沉重的铁门,眸光也变得有些莫测。
等画儿回来了,她就要好好的见见那位四公主了,哼,竟然敢在她眼皮子底下耍花招!
一夜过去。
雨生睁眼,这一晚上她睡得并不好,以前的一些阴暗的回忆竟然都跑了出来,她想跑,逃离那些血红色的世界,却一直被一个人捉住,然而看不清,她看不清那个人的面容,只记得那人妖媚的嘴角的弧度,让她心惊。
“可是还有哪里不舒服?”见她醒来,一直守在床边的苍梓天立马问候。
雨生盯着苍梓天的面容良久,久到她有些恍惚。
“我是诸葛雨生吧?”
不是那个什么都没有的友生吧…
“瞎说什么,我看你是脑子坏掉了。”苍梓天揉揉她的头发,“肚子饿吗?我让二狗给你熬了粥,你现在只能吃一些清淡的食物。”
“嗯。”不说还真不觉得,一说她就感觉到肚子的饿意,更想大吃一顿,但是身体状况还是不允许的。
“我们的孩儿…”雨生看着苍梓天,欲言又止。
“就当他没来过。”他刮了一下雨生的鼻梁,“别乱想,我去给你端粥。”
“不用了,我己经送过来了。”苍梓天的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二狗的声音,接着便是门被推开的声音。
“这粥我可是加了不少安胎的药,喝下去你肚子里的娃儿绝对棒棒哒。”二狗喜滋滋的将粥放在桌上。
雨生虚弱一笑,“二叔,我的孩子没了。”
二狗一愣,仔细看了看雨生的面色,“不对啊。”为了确认心中的疑惑,他还前去把脉,“什么没了啊,我看你是想多了吧,明明还在的。好好的干嘛说这样的话。”二狗有些责怪。
雨生一愣,怎么可能…不是说百日蛊取出来就会女无子吗?
突然,她的心中闪过不好的念头,“苍梓天,你看去查查诸葛明在哪里!”
苍梓天也是想到了这点,立马走到书桌前,写下一行字就扔到门外,窗外就闪过一道人影。
雨生熟悉,那是影。
这才短短几天,影竟然就听苍梓天的命令了。
“生生,如果真的是那样,你也不要自责,事情已经发生了…”苍梓天看着雨生更加苍白的面容,他也想过利用诸葛明来抱住那孩子,但是被生生明确的驳回后,他也不再想了。如今她的蛊也解了,孩子还没有掉,那就只能有一种可能。
还是有人利用了诸葛明。
这人是谁,答案呼之欲出。
夏侯安。
夏侯安这次做了他没能成功做得事情,却也正好是他希望的。竟然心中还有那么点庆幸。
庆幸不是他做了,但是事情依旧朝他预想的那样。这样生生就不会对他有芥蒂了。
二狗看着两人突然变严肃的神情,还是有点云里雾里。他知道雨生有了身子,但是不知道雨生中了蛊,只当是她身体虚弱,所以一直给她好好的调养。因为他是医,并不精通蛊,所以他也没那么厉害可以看出雨生到底怎么了。
如今见他们一副认定了孩子没了的样子,经他一说,又变得震惊和严肃,这就让人十分寻思了。
当然他最担心的,自然是怕苍梓天背后里做些对不起雨生的事情,这就很不能让人容忍了。
“先喝粥。”苍梓天直接将二狗推出去,端起桌面的热粥,来喂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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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娘,难道这件事就要这样算了嘛?我就这样白白的被人家欺负了去?”尹南画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容寡淡的尹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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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码码,使劲的码,眼睛都要瞎了,哭…
29 初进陵墓!()
“你先坐下来,女孩子家家的,这个样子成何体统?”尹夫人没有回答尹南画的质问,而是不满的看着她不停砸东西的行为,地面已经一片狼藉,碎裂的瓷片与水渍到处都是,一旁伺候的婢女早就吓得跪在地上不停的颤抖。
“干娘!”尹南画撒娇。
“我还能让你受了委屈不成?”尹夫人无奈的看了尹南画一眼,这孩子虽然不是她亲生,但她当时带她回来的时候也确实是真心对待这个孩子的,可以说与亲生的一般。如今自己的孩子在别人处受了欺负,她心里怎么可能就此善罢甘休,不过那个庄主确实不好对付,必须得从长计划。
“就你现在能斗得过人家?恐怕还没有近身就成为人家护卫的刀下亡魂了吧。”尹夫人话虽然说的难听,但是很让尹南画受听。
尹南画深吸一口气,吐出心中的不甘与怨恨。她可是不会忘,陪伴自己多年的长鞭还在那个院中,估计也被他们收走,况且那护卫功力十分的不错,要是真打起来,自己真的没几分胜算。
还有那个…可怕的男人。
想到那个人,她的浑身就止不住的疼与发抖,那日的疼痛她实在是不想再经历第二遍。
太痛苦了。
“干娘,我听那人说,他想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