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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督,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做?!”此次一直呆在于谨身边的沙摩柯闻言,立马上前一步,追着问道,言语中的迫切流露于表,他没有被于谨派遣除去,数日下来,早已是心痒难耐的紧。。。
“沙将军莫急…”于谨听着沙摩柯的话,知其缘由,不由笑着劝道:“这便出兵吧!”
“沙摩柯听令!…”
“末将在!”
“老夫命你为中军主将,率军中兵马,立刻进攻武阳南门,不得有误!…”于谨不慌不忙的下着令。
“喏!…”沙摩柯兴奋领命而下。
下完令,于谨也是在亲兵的护卫下。坐着车驾,亲往战场,中军调度,随机应变…
…
“快。。快。。!”雷铜此时正于东门急吼吼的指挥着蜀军防御。虽然得到了吴兰南门的五千兵马相助,但经过楚军连日来的骚扰,蜀兵们早已疲惫,就算此次楚军一万余人攻城、猜到了东门外乃是楚军主力,却也依旧不放心…
“快放箭…!”
“来人。将弓矢全部搬上前来…!”
“刀盾上前,防住楚军弓矢!…”
雷铜调度着,又是随口问身旁的亲卫道:“吴兰将军那边有什么情况?!”
“方才吴兰将军派人来前来告知,南门只有五千楚军攻城!…”
“如此看来,楚军真的是将我这东门作为目标了…!”雷铜一听,随即呢喃道。
然而。。。
就在吴兰刚刚派人送信之后不久,南门便迎来了两万楚军!雄赳赳气昂昂,一下子便震慑住了吴兰!
数万楚军初一到南城下,立刻就是加入了攻城大军之中,数倍的士卒。高昂的威势,吴兰已是看傻了眼。。。
“完了…!”吴兰颤抖的握着手中长刀,颤颤巍巍道:“原来楚军从来没有改变过策略,这南门才是他们真正的目标!…”
“快…快…!”紧接着,只听吴兰着急吼着,“快。。。快往东门告知雷铜将军,让他将五千兵马调回来!…”
“喏!”
…
“这如何使得?!”雷铜满脸狰狞,血迹染遍战袍,一听士卒来报,立刻喝道:“这东门有数万楚军。南门怎么可能还有数万楚军?!”
雷铜乱骂一通,随即又追问道:“消息确实属实?!”
“启禀将军,战报属实!”
“可恶…!”雷铜一声暴喝,摆了摆手。道:“三千没有,抽调一千,前往南城!…”
“喏!。。”
…
五万楚军,在于谨的谋划下,骚扰、虚实、疲敌、声东击西、分而击之,一系列的手段计策。可谓让吴兰雷铜两员副将只知疲于奔命…!
“全军攻城!…”安坐与车驾之内的于谨,见得武阳形势,果断下令道。
近三万大军,在于谨的一声令下,蜂拥而攻武阳!…
强盛的攻势,无数的飞矢,在蜀军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便已大量涌上城墙…
一眼望去,高大而又手持奇异兵器的沙摩柯最是显眼,只见他不断的挥舞着手中的【铁蒺藜骨朵】,攻向吴兰,那吴兰虽然武艺不错,但如何能和沙摩柯相提并论,不几回合,便被沙摩柯一锤子敲碎了脑袋…
“尔等将军已死,还不投降!…”沙摩柯的声音在武阳楼头响起,震慑住仍在反抗的蜀军军心…
‘叮铃。。蹡踉。。!’数日来饱受煎熬的蜀兵中早已有许多不想打的士卒,咋一听沙摩柯的吼声,立刻便有无数蜀军弃械投降…
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万,南门的无数蜀军就这般想了于谨,如此,武阳城终定!…
……
而就在武阳城战火硝烟之时,南安战败,由武阳回归成都的吴懿,经过几日奔波,也终是到了成都。。。
成都之内,州牧府议事大殿之上…
“吴懿将军,你将主公的三万大军和南安城丢了,如今竟还有脸回来!?…”
益州文臣武将之中,并不是所有人皆一门心思,尤其是对吴懿,其中便有不少人觉得他并没有太大的本事,只是靠着一个’极尊之名’的妹妹,所以才能有如今地位;而此时,他们既然见得机会,自然便出言取笑打压道。
“正是,正是。。”又有人出言,附和道:“吴懿将军不仅吃了败战,而且是吃了个大大的败战!…”
“据闻从楚将于谨兵犯南安,到南安城破,不过数日时光,可谓大大的败战!…”
一两人开口,继而又是数人追责,其中由以庞羲、刘瑰等往日刘焉部将为主,只因他们皆是最早跟随刘焉入蜀的将军,但与吴懿之间的差距却越来越大。。。
“胜败乃兵家常事,但就怕吴懿将军如此迅速的战败,其中蹊跷之处,值得让人深思呐…!”
诛心之言不断在大殿之内响起,一时间,殿中文武交头接耳,揣测频频。。。(。)
第249章 成都之议,刘备刘修()
“哼。。。!尔等莫要危言耸听,妄加揣测!”一道洪亮的声音响起,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吴懿将军虽然败了,但依旧是主公麾下大将!岂是尔等可以非议的…!”
说此话之人乃是黄权黄公衡,刘璋麾下谋臣,但同时也率领着成都城内的两万禁卫,可是近年来刘璋极其倚重之人…
“黄将军所言甚是!…”这时,张松兄长张肃也开始出言,但那言语之间,却透露着一股子笑意与得意,“吴懿将军虽然败得这般快,但依张某看来,却是楚军都督于谨太过于厉害了!…”
“张某听闻,于谨此人数年来被楚侯刘修委任南中都督之后,一直励精图治,南中日渐富足安定,两百万百姓无不心服,军中将士也都士气高昂,可见此人之能耐,非常人可比…”
“而且此人威势渐隆,已经日益影响到巴蜀之地,尤其商人百姓之中,更是人人皆知’南中柱石’于谨老都督的威名!…”
张肃不断诉说着于谨的能耐,似是要把他跨上天去,但却只是让人觉得他正极力的为吴懿辩解,“故,依张某看来,此战之败非吴懿将军之过错!…”
张肃并没有多大的才能,往日只会落井下石,追逐高位,但此时却忽然说出这般见解,极力为吴懿分解,如此行为,使得众人纷纷侧目…
“张大人所言甚是!…”黄权虽然好奇张肃的态度,但也很快为吴懿辩解道:“正如张大人所言,南中于谨实在厉害,此战非吴懿将军之错!…”
“正是!…”几人出言之后,又有数人连续辩解道。
然而,那些落井下石之人却又再次进言抨击吴懿,如是三番,你来我往,大殿之内又是吵作一片,让人不胜心烦…
“好了。够了!…”一大早,仍有些宿醉未醒的刘璋本就气这些文武大臣这么早叫起了他,此时又听了吵闹,虽只听了个大概。但却让他心烦不已,只听他一抚圆滚滚的独自,难得的大声喝骂一声,而后又道:“吵什么吵,只是吃了一次败战。有何可吵的?!”
“又不是什么大事!”刘璋说着,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道:“再说,不是还有吴兰、雷铜领着两万大军在武阳嘛!…”
“只要武阳无碍,管他楚军如何…!”刘璋说的轻巧,直让殿内众文武唉声叹气…
“楚军之患,不可不察啊!主公…!”刘璋的话音一落,黄权便又立刻谏言道:“虽说南面还有数万大军抵挡楚军,但若不将于谨击退,终究是心腹大患呐!…”
“主公当早作决定。以对楚军!…”
“那黄将军,你以为当如何行事?!”刘璋开始有些不耐烦,他烦透了众人一直针对这无解的问题说个不停,“如今已是将多数的兵马派遣到了南面,难道还不够?黄将军还有别的办法不成?!”
黄权闻言,也是摇了摇头,表示暂无上策;却忽然又有人建言道:“主公,属下有一计,可解决当下危急!…”
“何计?快快说来…!”刘璋急道。
“依属下看来,请刘备刘皇叔派兵将入蜀为援才是上策!…”说出此话的却是来敏。往日他随他姐夫黄琬在京城为官时,就见过刘备,对刘备映像颇好,至少也比那不知所云的刘修好上许多…
“不可!…”来敏的话音刚落。一直沉默无语的张松便立刻出言道:“万万不可啊,主公!…”
“主公且看看那刘备,虽贵为皇叔,但一到新野,便据刘荆州之江夏北为己有,如今江夏一失。又立刻出兵汉中,由此可见,其乃野心勃勃之辈,若是主公招刘备入蜀,岂非引狼入室?!”
“况且,刘备漂泊数十年,竟是寸土根基不得,而楚侯入荆南数年便取了大片领土城池,如此一比,可想而知,即使我等招来了刘备,又如何斗得过楚侯?!”
“这…”两人一争辩,刘璋又是陷入苦恼之中,良久无言…
“主公,不可犹豫,当招刘备入蜀!以御强敌!…”
“刘备狼子野心,不能招!…”
霎时间,大殿之内又是炒作一团,如此现象,却是因为,刘璋麾下的文武大臣,本是分作两派的,一为死忠刘璋,如吴懿、严颜、张任等一系列领兵大将;另一则是些摇摆不定之辈,但至从刘修攻下南中以后,摇摆不定的一派文武已经察觉到了危机,因此,他们商议之后,决定弃刘璋而迎新主入蜀,但这部分人中也不是全部一条心。。。
其中,部分人觉得刘修母亲出身低微,不可为,这些人中以一些昔年在洛阳见过刘备的老家伙为主,如来敏、孟光、庞羲等世族;
另一部分人则认为刘修白手起家,本事非凡,可为明主,这些人则以张松等人为主,一致倾向刘修。
正是因为如此,这大殿之内的人除了冷眼旁观者,便是炒作一团之人…
“好了,好了…”刘璋虽然无能,但基本的判断能力自然是有的,他并不立刻给出答案,而是追问道:“可还有其他计策?!”
“这…”众人一听,纷纷停下正常,闭口不言。。。
“主公!…”这时,吴懿跪地府拜道:“主公容禀,此次楚军北上入蜀,虽用的是借道之说,但取益州之心,路人皆知,”
“而以末将此次南安之战来看,若论军势兵威,敌我之差,其实不大,但楚军此次的南中老都督于谨,却智计连连,防不胜防,末将之所以在南安城败得如此之快,便是因为防不住那于谨,以至于兵败,差点被俘!”
吴懿说着,低头愧疚,继续道:“故,依末将愚见,此时主公当抽调成都以北,绵竹、雒县等地之兵马,往南面增援,不使战火延至成都,如此方是上策!”
“至于是否求援刘皇叔,当可容后再议,毕竟远水解不得近火!…”
“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第250章 刘璋惶恐,调兵遣将()
“这…”刘璋依旧犹豫着,因为吴懿在他心中,已是败将,而且还是败于于谨之将,用他计策对付于谨,也不知是否可行。。。
刘璋的犹豫,也正是殿内众多大臣的犹豫:于谨之患已在眼前,求援刘备不管可不可行,都是之后的事,而眼下,救援南面才是最要紧的;相较于其余人等,张松一派也是颇为紧张,虽然他们只可以在最危急的情况下才能去劝降刘璋,但并不代表此时的他们必须毫无动作。。。
吴懿的退敌之法,让殿内众人一阵沉默思虑,而就在这针落可闻的大殿之内,一声惊呼传来,打破了这般局面…
“报!…”
“启禀主公,军情急报!…”
“军情?何处来的军情?快快说来!…”惊醒的刘璋,果断放弃思考,追问那偏将道。
“是。。。是张任将军和严颜将军麾下士卒传回来的军情战报!…”偏将神情惶恐,脸上透着惊吓与紧张,可见其心中所思所想…
“张任、严颜!…”
“完了!…”这是殿内诸多文武大臣此刻心中唯一的想法,那偏将如此神情,又是严颜和张任的军情急报,想来是不会有什么好事。。。
“快说,是何军情?”刘璋也是心中一紧,追问道。
“张。。张任将军的蜀郡属国,和严颜将军的江州城已尽数被攻陷!…”偏将边想边说着,神情愈加恐慌,颤颤巍巍,继续道:“如今,于谨的两路大军已突破我军,直向成都杀来!…”
“什么?!”刘璋闻言,心里一慌,瞬间起身,抬着颤抖的手,不断指着下方跪着的偏将。断断续续,颤抖着道:“张任、严颜两位将军,不是有那么多兵马,怎么会这么快战败?!”
“他们两个现在在哪?”
“楚军打到哪了?”刘璋害怕的问道。便是殿内的众多文武也是心急追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战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