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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铺盖,发现竟然全然是一样的东西,裴元绍终于明白过来,刚刚他那一直不好的预感究竟是什么了。
想到这里裴元绍全身一片冰凉。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蒙着黄布裹头的三匪哭着跑了进来,“二当家,我们被暗算了!”
一切说来话长,其实从裴元绍进营到知道招了暗算也不过一盏茶的时间,裴元绍掀开蓬布出来,发现守在厅营门口的十多个兄弟早就已经已经被射死了二三个,其余八九人则是死死的守在外围,只等着裴元绍下命令突围。
至于更外围的方向,已经是一片刀戟声响起,一片哭喊杀戮之声,这不是对手,只是单方面的杀戮。
“二当家,我们快逃吧,再不逃就来不及了!”守护外围的裴元绍铁跟班牛二立一脸急切的对着裴元绍说道,牛二立以为他已经吓呆了,才想要出言提醒。
其实裴元绍现在不但没傻,反而非常清醒,他到底是叹了口气,“你们走吧,不必再管我!”
(本章完)
第87章 路遇贵人()
“我早该想到的,公孙瓒的营盘怎么会这么容易被我突袭,现在我已经走不掉了,他摆出这个局来,肯定是要一举歼灭我,也罢,能与大哥同赴黄泉路,也算死而无憾了。”裴元绍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着旁边的兄弟们说着临别遗言,右手无意识的松开了手中的刀柄,任由朴刀掉在地上。
旁边的牛二立心有戚戚然,两手拾起裴元绍掉落在地的朴刀,眼睛望着裴元绍,明明就在眼前,可是他感觉裴元绍现在距离他很远,“二当家!。。。。。。。”
就在这个时候,在外围的方向突然响起一阵喊话声,“我是周仓,大家都别打了!我是周仓,大家都别打了!”
“大当家?!”属于裴元绍一方的人显然是吃惊不小,两方人都开始默契的停止了打斗,与其如此说,倒不如说公孙瓒军放缓了攻势。
“大哥!”同样听到这个声音的还有裴元绍,本来已经心若死灰的他突然之间两只眼睛又爆发了一阵阵光彩。
“大家都放下刀,我已经归顺了蓟侯,蓟侯也已经承诺,愿意投降他的兄弟们一切都将既往不咎,不愿意投降归顺的也可以自由离开。”
原本就已经觉得没有丝毫胜算的裴元绍一队人听到这个消息哪里还不接受,纷纷放下刀等着发落,想来有大当家在的地方他们怎么混都不差才对。
但也有十几个人选择了放下刀选择离开,公孙瓒虽然也是个诸侯人物,大当家固然也在,可是他们却也不想再为人驱使,归根究底,王侯公孙争的只是自己的利益而已,而他们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可怜炮灰罢了。
周仓没有注意这些,公孙瓒也不会在意。
此时此刻周仓的目光全然被相隔了数十步远的裴元绍所吸引,他一步一步走近裴元绍。终于,两个人互相环抱在了一起,如同相隔多年的老友一样。
“裴光头!”
“大当家!”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公孙瓒走到了他们两人面前,微笑着拍了拍周仓肩膀。
两人这才算是平静下心情,周仓正要向裴元绍介绍公孙瓒,裴元绍却是什么也没说,后退一步,单膝跪地道:“某乃裴元绍,大哥在的地方我自然同向往之,如蓟侯不弃,某愿降之。”
“好!”公孙瓒仰天一阵长笑,他的确是很想要尽情大笑一场,最近先收汝南刘辟、龚都,又得两千兵马,到了这卧牛山,又得了两员大将周仓、裴元绍。
当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公孙瓒今天难得如此高兴,请来了现在在场的龚都、周仓和裴元绍一起在营中喝起了酒来,自从重生以来,公孙瓒都不敢去放纵自己,连日来的顺风顺水,让他有了一丝懈怠的想法,至于刘辟,则是被他打了个哈哈说是去执行某项任务去了。
因为公孙瓒的军队即将要进入曹操军的领地,为了方便省事,直接叫人换上了曹操军的旗帜,至于军服还好,这个时期大家之间并没有明显的差距,相似度还是很高的,只要能够唬住不认识的人,这就足够了。
也就是在第三天早上的时候,一切准备完毕,公孙瓒就领人出发,一路往许昌而去,不过二千人的动静毕竟不小,一路上受到的关注不少,就算公孙瓒准备充足,也难免没有预料到现在这样的情况。
公孙瓒军被另外一只一千人众的县兵拦住了,叫他们拿出通关手令,没有手令就不准备放行。
公孙瓒骑马走上前,一点也不怂这领军的将军,故意厉声喝问道:“大胆!军情紧急,哪有时间耽搁,我们是逢曹公命来许昌运送粮草,曹公怪罪下来你担待得起吗?”
这个县尉长官也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莽撞,心里面叫苦不迭,可是后面过了之后正是许昌,如今天子正在此处,上面可是严令禁止任何过千人的部队经过,这县尉现在显然正苦苦挣扎。
公孙瓒看他面色犹豫,却仍然不肯让路,当即翻身下马,走到这县尉身边,紧对着他耳朵说道:“这位县官,我知道你在犹豫什么,可是如今南方袁术已经瓦解了联军攻势,挫败了联军,形势危急,你还以为曹公只是派我来执行普通任务的吗!”
这县尉总算是下定了决心,说道:“好,我可以放行,不过你们这一路要由我领人到达目的地才可以。”
公孙瓒想了想,也觉得没有什么问题,答应道:“好吧!”
据公孙瓒推算,现在的曹操怎么也该还在寿春与袁术对峙才对,哪里还有时间来管他,也正是料定曹操不在此处,他才敢放心大胆的借过曹操的地盘。
而公孙瓒一行人在往许昌方向行进的时候,他发现了在徐州的那一幕,再难看到灾民难民,而许多的稻田都是种上了幼苗,土地田亩也规划得相当整齐,当下就起了心思,右手食指指向旁边的田亩道:“这位县尉,可否一问这是什么?”
这个县尉说道:“这位将军,我是有名字的,姓刘名晔,字子扬,将军可叫我子扬,至于这这些庄稼,乃是曹公帐下属吏枣祗、韩浩两人向他提出的建议,因为地荒人少,便一面用兵来屯田,利用收获的粮食来作为军队粮食;当然还不止如此,有些荒地干脆赏赐给士兵,用来缴纳赋税;更多的则是将它们让利与灾民,朝廷负责发放种子和租借耕牛,使百姓生活稳定,至于原来的地主阶级,仍然是官府直接收赋税。如此循环往复,地方如何不稳定。”
公孙瓒仔细揣摩了一下,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实在是妙极,当下扶掌而笑道:“能相出这个办法的两人真是好生厉害。”
旁边的刘晔大有深意的望了公孙瓒一眼,只是这个时候的他也并没有注意到。
等公孙瓒被带到了许昌城下的时候,不得不承认,这座城真的很大,占地十数里宽,从墙的这边望过去,要到很远的方向,才可以望得到头。
(本章完)
第88章 徐州的惊天变故()
而自从那会刘晔说出屯田制以后,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公孙瓒看着旁边刘晔一副沉浸思考的样子,也就没有打扰了,只是自顾自骑在马上看着两边景色。
然而就在公孙瓒现在想要进入许昌城的时候,在旁边的刘晔终于是想通了什么,眼神直盯着公孙瓒问道:“这位将军,我想你应该不是曹公麾下将军,而是假冒的吧?”
刘晔这一句话,可以说是让公孙瓒吃了一大惊,沉寂了半响之后,公孙瓒眼神冷冷的看着刘晔,“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刘晔不为公孙瓒气势所迫,反而是自言自语道:“从你问我曹公屯田令的时候,我就在想将军是何人了,曹公帐下这条屯田令本就是为了筹措军粮所发,作为帐下将吏,这条例令,又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公孙瓒咽喉一窒,终于是苦笑一声,“我乃幽州白马将军,蓟侯公孙瓒!相必子扬应该是知道我的名号。”
“蓟侯?!就是那个盱眙会盟的公孙瓒?”刘晔明显是吃了一惊,毕竟他能够出现在许昌城外,这本身就足够胆大到让人吃惊了。
公孙瓒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只好是老实答道:“正是!”
刘晔翻身下马,对着公孙瓒双手郑重拱手作礼,“久闻蓟侯大名,一直无缘得见,今日见面,更甚闻名。子扬有一句肺腑之言,敢请蓟侯视听。”
公孙瓒也跟着下马,接着右手一托刘晔手臂,“子扬请讲!我愿意洗耳恭听。”
刘晔仍然是恭敬的与公孙瓒说着话,“许昌城乃是非之地,如今曹公虽然未亲在,但其内布置很深,今日蓟侯贸贸然进去,恐怕再无得见天日之机也,望蓟侯三思。”
公孙瓒一双眼睛开始疑惑的看着刘晔,他倒不怀疑刘晔这句话的真假,而是想不通刘晔说这话的目的何在。
刘晔明白自己说话是有些没头没脑,而他如果不认真解释的话,恐怕公孙瓒也不会选择相信他的话并照做了,只好苦笑一声,“我刘晔原来是南方刘勋的主薄,因为刘勋兵败,所以这才在今年投降了曹公。”
公孙瓒终于明白,原来刘晔是新降曹操,还是因为主公兵败所以跟着一起投靠的,也难怪刘晔对曹操的归属感不深了,而且他看刘晔的样子,似乎对于他颇为欣赏的样子,想到这里,眼睛忍不住发光发亮,双眼热切的看着刘晔,“子扬,你何不投靠我,我必将十倍重用于子扬,子扬明珠暗投,实在是痛在我心也。”
说完公孙瓒一副捶足顿胸状,只是刘晔却坚定的摇了摇头,认真说道:“蓟侯谬我,也,我虽然新降曹公,但也不想做那背主之贼!”
公孙瓒听到这里哪里还不明白,自己已经没有了机会,只恨他自己没有早遇到刘晔,竟错过了如此良才,当下颓叹一声,“只是我如今不能进这许昌借道的话,那么我又将怎么回去幽州呢?”
刘晔认真思量了一下,“蓟侯何不如一路往东,直达徐州,蓟侯与刘徐州乃师兄弟,而刘徐州素有仁义,必不会害你,你可借他舰船,一路经渤海返回幽州。”
公孙瓒认真听了一想,也觉得这个办法实在是妙,当下点头道:“好,今日且听子扬一言,只希望你我再有相遇之期。”
刘晔却是摇头否认道:“不,我们不会再相遇,再相遇我们只能是敌非友!”
刘晔的这句话虽然是一句狠话,但是听在公孙瓒的耳朵里,又何尝不是在勉励他将来定能成就不限于曹操,当下也就重重一拍刘晔肩膀,哈哈大笑三声,“哈哈哈!子扬你说得对!那我们就此别过。”
“蓟侯就此别过!”
公孙瓒与刘晔道别之后,直接翻身上马,指挥起了军队错开了许昌城,一路往东而去。
公孙瓒一行人走了很远很远,直到看不到以后,刘晔才转过头,低声喃喃自语,“只希望我今天没有做错才好。”说完之后复又摇了摇头,带着他的县兵回县去了。
公孙瓒一行二千人就这样且行且走,等到了徐州之地,已经是五天以后了,因为刘晔的话,使公孙瓒一路上更加小心,专门派裴元绍率二百人作为先锋,以应对紧急情况,再加上众人竟挑小路来走,翻山越岭,顶雨避风,军队早就是苦不堪言,这种潮湿阴冷的空气,绝不同于北方那般阴冷干燥,属于两种截然不同的坏境,也幸好这只军队是由当初汝南城刘辟的黄巾军选出,对于这种山地之间迁徙,倒也算是颇为适应,因此除了个别身体原因外,全军倒也没出现什么大事。
就在公孙瓒想着进了徐州终于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突然在他们不到一里的方向,发现了一支数十人的难民迁徙队伍,看这群人的逃难方向,这不正是曹操的兖州之地吗?
“徐州到底发生了什么?”公孙瓒心里面突然产生一种不好的预感。
公孙瓒不等后面的大队,只是率领着十四个白马义从抢先自军列而出,往那群难民的方向奔去,他要去问问,徐州到底发生了何事?
等临近这群逃难百姓,他们看到有一队军队人马接近,以为要来抢劫他们,一个个吓得不敢再跑,纷纷吓得跪倒在地上,两手扑腾着反复跪拜行大礼,“兵老爷,不要来杀我们哪,不要再抢我们了,我们真的没有东西了。”
更有几个妇女吓得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是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年幼孩子,无声的哭哭啼啼着。
公孙瓒看了这些人模样,一时间眉头皱得更深了,终于是开口道:“我既不会杀你们,也不会抢你们东西,我来这里,只是想要问一问你们,前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叫你们如此惶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