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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丞相,那你说要怎么做,才能助孤消了这口恶气。”
阳仪咳嗽了一声,故意卖了一个关子,公孙度刚刚那么说也是气不过公孙瓒的嚣张举止,如今见阳仪果然有计谋,他自然是大感兴趣了。
“你们都下去吧!”
旁边的柳毅在应诺出营门的时候拳头下意识握紧,同样是作为公孙度的亲信,不过自古文武分家,对于阳仪独立功劳的打算,他是一点也不能容忍,隐然间,早将阳仪视作了仇人一般的存在。
这时候的阳仪自然没有注意到柳毅的细微动作,不过就算他看到了,只怕也会更加得意忘形,出将入相,不就是为了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显赫地位吗!
“大王可知那公孙瓒现在在昌黎亲自坐镇主场是为何?”
公孙度略皱了一下眉头,理所当然应道:“难道不是为了针对寡人?”
阳仪点点头,“此其一也!其二嘛,坊间传闻公孙瓒在昌黎举重军圈地,又在右北平广招贤人,白日里大肆演武练兵,实则早先的时候有人曾看到里面有大堆鲜土流出,再加上其地内烟霾四起,臣以为他们定是借招贤以笼络方士,做那点石成金之术!”
公孙度心头热血一跳,“你可有证据?”
阳仪自信一笑,“如若不是,何以聚重兵?”
(本章完)
第110章 辽东少战事()
公孙度背着手渡步点地左右走动,旁边阳仪的视线更是紧盯着他,良久之后,他终于下定了决心,“阳丞相,兹事体大,你觉得何人可以担此重任。”
“大王,自古举贤不避亲,我侄儿阳平,任襄平城门校尉久已,其人虽然年轻,却是一身是胆,我认为可以重信。”
阳仪早就看明白了公孙度的意思,今日他立此大功,,公孙度自然是有意栽培他,他当然是要抓住机会,好让自己羽翼更丰。
与中原不同,公孙度早在初平元年就已经自立为王,如今已到知命之年,近年来身体每况愈下,他需要培植亲信以顺利传位给自己的儿子,如今时局不稳,自然是要早做打算。
“嗯,可矣,命阳平领兵一千前去刺探虚实,孤领大军在其后,只要消息一旦确定,那么,这将是今年第一场胜利了。”
公孙瓒这时候则是返回了自家本阵,一直到现在,庞统才有机会发问。
“主公,若是公孙度当真再次邀请你,你还会去吗?”
公孙瓒笑着应道:“去,怎么不去!”
下午的时候,公孙度再次派人来邀请公孙瓒前去赴会,他现在也开始佩服起公孙度来了,中午的时候被他这么一番羞辱,想不到现在居然还能厚着脸皮过来再邀请。
话不多说,等公孙瓒再去饮宴的时候,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公孙度这一次并没有再在宴席摆什么姿态出来,反而是一片和平景象,将座位摆成了左右两席,桌案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山珍海味,公孙度更是一点没有刚刚被气得发抖的样子,一脸和煦春风。
值得一提的是,这一次除了有任务在身的周仓没有到场之外,其余的诸如儿子公孙续、裴元绍、龚都等几个暂时无事的人都被公孙瓒一同带来。
公孙瓒眼睛微眯,如果不是发生在眼前的太过真实,那么他一定以为这是在梦里。
而这个时候跟在公孙瓒身边的庞统显然也是注意到了这般情况,不由小声提醒道:“主公,小心有诈!”
“嗯,我知道。”公孙瓒也是低声回应。
等公孙瓒坐下以后,就开始正襟危坐,其间公孙度敬酒,他也只是举杯假作喝酒回应,却一点也没有打算尝试,裴元绍和龚都两人却一副浑然未觉模样,照吃照喝不误,看他们两人的样子,大概也很少有这样的机会吃到这般美味。
至于儿子公孙续,最近师从于庞统,这也是公孙瓒一力促成的结果,最近貌似比以前更加成熟了不少,言行举止之间,优雅大方,也开始像公孙瓒一般,认真坐着看着父亲公孙瓒与公孙度客套。
“贤侄,你与我儿是同辈中人,今后公孙两家的传承,还是要落到你们两人身上了,两家互为邻居,你们可要互相帮助才是。”公孙度八面玲珑,与公孙瓒客套的同时,倒也是没忘记与公孙续说话,更是将他旁边的儿子公孙康指给场中众人看。
“公孙康见过伯父、场中诸位。”
这公孙康也是正年轻气盛,对于场中众人的注视,似乎早就已经习惯,只是礼貌一颔首回应,就不再说话。
公孙瓒眼神内敛,从公孙康的举止来看,绝对又是一个不逊色于他老爹公孙度一般的难缠人物。
看来公孙一家皆人杰果然是没有错的。
公孙瓒心下警戒,“不好对付,不好对付!”
说来话长,其实也不过就是一小会儿的时间而已,公孙续看向公孙瓒,见到父亲点头认可之后,这一次倒是认真站起身来,朝公孙度一席见礼,“诚如伯父所言。”
君侯之间的宴会又怎么能少得了舞乐,这公孙度倒也是一个妙人,即使这次在外饮宴,倒也没有忘了把自家的歌舞伎带上,不过也正是因为幽州近边塞的原因,除了一部分汉室正宗舞艺之外,公孙瓒在这里也见到了一支来自胡族的演艺,据公孙度介绍,这队人是他从高句丽那里花了大价钱买了过来。
公孙瓒表面点头,心下却是嗤笑不已,公孙度的这番表现,分明就是一副英雄老矣的模样。
说起来,公孙瓒虽然与公孙度互为表里兄弟,但其实他们两人可是差不多相差了十岁年纪,而看起来,公孙度也现在确实比他现在老了不少。
只不过公孙度的这一列表现,却更加深了公孙瓒的警戒,因为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现在的公孙度怎么会前后态度变化这么大,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
歌舞伎散去,公孙度终于开始讲起了正题。
“蓟侯,这一次,我之所以邀请你来,就是希望我们两家能结秦晋之好,互为表里,何如?”
公孙瓒稍低头以手摸鼻,“辽东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两人互为表兄弟,怎么结那秦晋之好?”
公孙度扶手拍腿大笑,“这有何难,我们两家不可以,属下重臣那也是一样的嘛!”
“理由?”谈到正事,公孙瓒自然不能将个人情绪带上,虽然他也确实挺看不上公孙度的,在他与庞统的计划里,那是一定要灭了公孙度的,不过事前他自然也不介意与公孙度虚与委蛇一番。
公孙度长长叹息一声,“与贤弟不同,我如今已到知命之年,野心不及年轻时候矣,如今只希望能守住辽东地盘不失,传于子嗣,此生死而无抱憾矣。只希望与贤弟做那唇齿之邻,也好过老而操心。”
听到公孙度这番话,少见的公孙度一干群臣皆陷入了沉默不语,事实上从黄巾之乱起,中原战事就未见消停,他们中有相当一部分人来辽东就是为了远离中原战火,所谓宁为太平犬,莫作乱离人,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而辽东也确实是属于少见的安宁之地,在内人口不多,在外地势又偏僻,相比起劳师远征这弹丸之地,还不如投入心思征服中原大地。
而也正是辽东少战事,所以公孙瓒的想要征服辽东的想法才不能一蹴而就,他需要等待机会,征其地,收其心,才是上策。
(本章完)
第111章 出战鲜卑()
公孙瓒沉吟一番,“辽东侯的建议让我很是心动,只是我怕我郡内子民不愿呐!”
公孙度整个身子轻微一抖,他早就知道公孙瓒决不可能这般轻易同意,典型的就是属于石头缝里都要挑出蚯蚓来的角色,雁过拔毛,公孙瓒就喜欢做这种事了。
“这还不简单,听闻蓟侯治内百姓少吃穿,我愿意支援二十万粮草来帮助蓟侯子民渡过难关。”
公孙瓒高兴回应:“可矣,我愿与辽东侯为盟。”
诸般商议已定,公孙瓒与众人又继续饮酒作乐直到深夜才离去。
直到出来之后,公孙续才来得及提问,“爹爹!老师!难道我们真的要与辽东的公孙度为盟?”
公孙瓒看向庞统,庞统笑笑神秘道:“这个,要看他们怎么想了。”
公孙续很纳闷,“他们”!是谁?父亲公孙瓒与辽东公孙度?还是只是说公孙度一方?
不过看着庞统一副不再多言的打算,他知道今天是问不出个什么了。
回来以后,公孙瓒就见到了周仓,“元福,怎么了,你不是在负责采矿场那里的巡查吗?”
周仓双手抱拳拱手道:“主公,在今晚有人企图对采矿场突袭,我们这一次死伤了上百人,也幸亏是我应对得当,才击退了敌人。”
公孙瓒神情一紧,“采矿场泄漏了吗?”
周仓将头埋更低了,“恐怕是泄漏了,敌人是分作几个方向同时进攻的,事起突然,难以防范。”
“那知道是什么人来突袭的吗?”
“我听到他们说的都是些不懂的话,通过尸首外貌体征确认来看,应该不是汉人。”
如今事情发生,周仓只能老实应答。
公孙瓒看到周仓难过神色,拍了拍他的肩膀,勉励道:“你做得很好,只是这种事情绝不能再有下次,采矿场一事事关重大,绝不容有失,你可要留心戒备。”
“是,主公,末将谨记!”
说完之后,周仓就下去了,在场的人现在也只剩下公孙瓒与庞统、陈群三人,公孙瓒发现陈群在一个人默默思考问题,不由好奇道:“长文,还有什么问题不对吗?”
陈群抬头望了公孙瓒一眼,低声沉吟道:“主公,我觉得这件事恐怕另有隐情,我们与公孙度饮宴的事情,应该只有很少人知道才对,为什么那些胡族也能知道这个消息,况且选择的时间如此巧妙,就挑在主公不在昌黎坐镇的时候。”
值得一提的是,陈群现在是公孙瓒帐下主薄,田楷与田豫一起在右北平坐镇,关靖现在则是在辽西郡,三郡内乱已久,想要恢复到灵帝时候的生机,是需要好一段时间了。
庞统在旁边点点头,“我也觉得如此,细细想想,巧合太大了,这件事无论如何都与公孙度脱不开干系,甚至有可能就是他一手策划。”
公孙瓒紧皱眉头,这件事的难缠程度让他有些郁闷,就算现在明知道这事可能与公孙度有关,可是因为他们做事隐秘,他也没有直接证据可以摆出来证明此事。
陈群这时候又继续道:“这件事既然和公孙度有关,那么他在知道了这里有采矿场以后,就绝对不可能无动于衷,肯定会想办法下手。”
公孙瓒越发觉得头疼了,现在不论如何,也就是公孙度都将会采取行动。
庞统在这个时候却提出了不一般的意见,“主公,既然如此,我们何不。。。。。。”
公孙瓒仔细思考了一番,也觉得没有什么问题,高兴应道:“好,就这么办,我这就吩咐军队准备。”
昌黎郡边塞,这时候裴元绍和龚都正领着一千骑兵在一处小土丘上垒一个不小的“土包”,只是离近了看,这哪里是土,分明就是些人头垒成的小山头,这些人的面目模样已经有些苍白,个别的开始出现腐烂,看着这般恐怖景象,直让人头皮发麻。
“哎,裴光头,你说主公这叫我们来这里给这些鲜卑人跑这里立京观,说是要报复鲜卑人入境之罪,我感觉是不是太过了。”
说话的是龚都,此时就算离这“山头”十数米远,也能闻到一股难掩的死人味。
裴元绍摇摇头,“龚都,你想什么呢!主公叫我们这么做做就是了,这次鲜卑人贪图重宝,侵害我汉人子民,自然是该接受这样的报复。”
昌黎边塞筑景观的消息很快也就被传了开来,一开始鲜卑人还不信,后来看到这里果然有人头山,又有石碑树立在这里,写着“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
哪里还不确信,一时间附近的鲜卑人跟着躁动不安起来,而公孙瓒的行动当然还不止这些,干了这件事以后,裴元绍和龚都随后又逢公孙瓒命令去袭击鲜卑人的部落,他们专挑那些小部落下手,一千骑兵冲过去,鲜卑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屠戮一空,随之而来的更是像那些鲜卑人对汉人做的一样,将他们的老幼妇孺掠回幽州本地,这件事一而再,再而三,也终于引起了鲜卑人的恐惧,一些小部落开始向大部落靠拢,或者干脆迁徙向更远的地方,而那些大部落的鲜卑骑兵也不是没有想过要去针对这一批人,只因为裴元绍等人实在狡猾,绝不肯轻易深入,而在昌黎旁边,更是驻扎了数千人防范鲜卑人反扑。
到得后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