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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肃小六真是不知道说的什么惹到这个公主,“公主别拧了,我究竟说什么得罪公主了,公主跟我明说,我一定改,好不好?”
看着肃小六的惨样,六公主心里的怒气稍平,她松开手,指着肃小六道:“昨天让你到五额附府里说相声,你说拆吉祥字,你还记得都拆了哪些字吗?”
“这,”肃小六摇了摇头,“可能拆字拆得太多,我真是不记得了。请公主示下!”
[网友]:你们看,肃小六的语气变得好恭敬,有没有?
[网友]:那是,他想给这高颜值公主打杂,还不得巴结着点!
[网友]:这小六怎么会喜欢这小萝莉类型的?
“好吧,死也让你死个明白!”六公主边踱边道,“昨天,你拆‘阳’字时是怎么说的?”
“阳?”肃小六一脸疑惑,“这段《八大吉祥》里没有‘阳’字啊?”
六公主解释道:“你本来的段子里是没有这个字,但是,姐姐和额驸觉得这拆字游戏挺好玩,就又出了几个‘阴阳折’的字让你拆,拆的还得符合当下的时事,你忘了?”
“那,”肃小六倒真想知道这个字是怎么拆的,“那我怎么说的呢?”
六公主仔细想了想,一字一字地念道:
“耳暎罡鲅簦景矗骸把簟狈碧逍捶ā
额驸问惇王,
万岁爷哪里去,
祭祖在沈阳。”
“哦,”肃小六品了品这几句词,“这没问题呀,难道是‘祭祖在沈阳’这句不符合当下的时事?”
“那倒不是。”六公主道,“皇阿玛今春率百官前往关外盛京拜祭祖陵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这句倒是很点题,我当时不是还赏了你一枚金叶子呢!”
“那,”肃小六奇道,“既然没问题,怎么就得罪到公主了呢?”
“可是,”六公主冷冷地道,“你下一个字就开始胡说一气了!”
肃小六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下一个字是?”
“是‘香’字!”六公主道,“烧香的香!”
“香,”肃小六稍加思索:“那我们一般都是这么拆的:禾日念作香,乔玄问周郎,刘备哪里去?甘露寺娶尚香。”
[网友]:“娶尚香”是什么意思?
[网友]:京剧《甘露寺》的段子吧,剧中乔玄在甘露寺劝国太把孙尚香嫁给刘备,用的这个典故。
[网友]:小六的这段相声我没听过,我记得别人说的都是“甘露寺去降香”或者“去上香”呢?
[网友]:有可能是小六自己发挥的。
“那你为什么不按原词儿说?”六公主越说越怒,“为什么编个词儿来拿我打趣?”
肃小六辩解道:“原词儿不是三国的典故吗?你刚才说是要用当下的时事拆字啊,可是我是怎么拆的啊?”
六公主凤眼一瞪,念道:
“禾日念作香,
额驸问惇王,
六公主哪里去,
甘露寺去降香。”
“甘露寺去降香?”肃小六想了想,“这也是好词儿啊,甘露寺是结姻缘的地方,公主去那上香,肯定能找到一个好驸马!”
“啪!”六公主挥起马鞭,猛地向肃小六头上抽去。
肃小六忙向旁一躲,鞭子正中左肩,这一次打的力道比上次要重得多,疼得他哇哇大叫。
六公主鞭子不停,口中边念边打:“好驸马,结姻缘,我让你编排我!”
这时,身后那名俊俏少年忙上前解围,把肃小六拉到一边,用手一推他额头,叱道:“你还在这儿胡说!公主去年册封时皇上便选定了富察家的景寿当额驸,说是待今年万岁爷祭拜祖陵回来,便为公主成婚。公主这些日子正为这事儿烦心呢,你怎么这么没眼色,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公主要嫁人了?”肃小六蓦地站了起来,仰天叹道,“这么天仙一样的公主竟然要嫁人了?天哪,这太没天理了,我这回来刚刚认识公主,还没来得及跟这大美人吟风弄月呢,怎么就要嫁人了?这一嫁人不就没我什么事了?太没天理了!”
他这一番话六公主和手下们都惊得目瞪口呆,待稍缓过神来,六公主挥起马鞭对着肃小六狠狠地连抽三下,喝道:“你胡说什么呢?”
[网友]:这小六怎么语无伦次的!
[网友]:就是啊,看上人家公主也不能这么失态吧!
[网友]:表白也得找个好的时机呀,这样表白算什么?太Loser了!
[网友]:看那个六公主的眼神,我觉得肃小六或许有戏!
[网友]:不可能,清朝的驸马就没有说相声的!
[网友]:穿越嘛,有什么不可能的。小六,我你!
[网友]:对小萝莉无感,不评论。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地马蹄声,众人都是一怔,那些锦衣少年急忙从马背上拿出兵器,围在六公主周围。
第五章 郑亲王的哑语()
步军统领衙门的官兵在京师各处搜寻各路相声名家的同时,郑亲王府这边也在紧锣密鼓地安排着与乌尔恭阿相关的各项事宜。
乌尔恭阿,是清初郑亲王济尔哈朗的七世孙,济尔哈朗由于是清朝的开国元勋,所以郑亲王这一支系,从清太祖努尔哈赤时代便一直倍受清廷的器重,各代的郑亲王都被当政的皇帝委以重任。乌尔恭阿自然也不例外,他自乾隆末年承袭郑亲王的爵位之后,便历任各旗都统、宗人府宗正、阅兵大臣、领侍卫内大臣等职,在乾隆、嘉庆、道光三朝都倍受重用。
在这些担任的职位当中,他在宗人府的任职时间最久。宗人府是清朝皇家宗室事务的机构,不仅掌管着皇帝九族的宗族名册、族谱、封等常规事宜,也负责着对违法宗室人员进行执法和惩戒的重任,所以宗人府的堂官宗令及宗正通常都由亲王和郡王来坐镇担当,才能够威慑住这些宗室子弟们。乌尔恭阿由于身份尊贵、德高望重,便在乾嘉道三朝历次担任宗人府的宗正,宗正分为左右宗正,左宗正职位较高,他在病倒前就担任着宗人府左宗正的职位,虽然病重在家,但皇帝一直没有取消他的职位。
眼看着乌尔恭阿命将不久,按照朝廷的成例,应当先通知本衙门的堂官。于是,端华就禀明嫡福晋富察氏,然后派人前往宗人府去请负责的官员。
此时,由于皇帝率百官前往山海关外的盛京拜祭祖陵,作为宗人府最高长官的宗令定郡王载铨随扈在外,并京里,宗人府暂时由右宗正绵偲和左宗人春山在京负责,所以端华便派人请他们二位到王府来议事。
绵偲和春山也都是宗室,绵偲是乾隆皇帝十二子永璂的继子,爵位是多罗贝勒;春山是努尔哈赤之子“大贝勒”代善的后人,爵位是顺承郡王。两人都已上了年纪,绵偲更是年逾古稀,两人步履蹒跚地由家人搀扶着乘车来到郑亲王府,一下车便先到郑亲王的寝殿去“视疾”。
既是来探望病人,自然不能少了礼品,两人的家仆都向郑亲王府呈上了上等的人参,以示礼数。端华一一谢过之后,便带着两位父亲的同僚进屋去探望乌尔恭阿。
这时乌尔恭阿刚刚喝下了太医给开的一剂能够醒神延寿的汤药,这汤药据说是太医院的从不示人的秘方,由于太医院常年给皇室贵族诊病,这些人当中大多都担任着的职位,如果身染重病后在弥留之际不能留下遗言,则会引起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太医院专门研究了这剂药方,可以让病重之人在弥留时的“回光返照”之际,能够头脑清醒较长一段时间,保证他有足够的时间留下的遗言。
本来太医是没打算给郑亲王开这个药方的,因为郑亲王不能开口说话,即便喝了这剂药也没办法留下遗言来,但却架不住王府大管家的软磨硬泡。后来因为大管家说王爷的福晋发话了,要让郑亲王临走前听相声乐上一乐,如果没有这副药给郑亲王撑着,怕王爷的寿限坚持不到时候,所以太医无奈之下,只好亲自下手配药熬煮,最终在郑亲王的近仆玉满的帮助下,给郑亲王灌下了这碗汤药。
喝下药之后,郑亲王的精神似乎好了许多,上半身渐渐地能够做些轻微活动,两条胳膊也时不时地能大幅度的动唤几下,就是喉咙依旧是无法说话,只能“啊吧啊吧”地发出这样的声音。
绵偲和春山由端华引着来到寝殿,他们刚一进屋,郑亲王便两眼放光,神情有些激动地“啊啊啊”叫个不停。
“王爷,我们来看您来了!”绵偲和春山见到昔日的同朝为官的好友,也十分激动,忙上前握住郑亲王的手。
端华命下人搬来两张椅子绵偲和春山坐下来叙话,并把玉满也叫了过来他来为两人翻译郑亲王的话。
也许是那个太医院秘方这会起效了,郑亲王的胳膊竟然能自如地抬起来,他精神矍铄地望着绵偲,双手向右耳边一抱拳,然后双手放低,慢慢向上抬起来,嘴里“啊吧啊吧”地说了几句。
玉满为绵偲解释道:“王爷说,他记得当今圣上和您老是从小一块长起来的!”
“哦,对,对。”绵偲捻着白须笑道,“我少年之时,曾是圣上在上书房的伴读,可不是一块长起来的吗?王爷好记性,这还记得哪!”
郑亲王又指了指春山,然后把右手放到最低。
“王爷是说,”玉满对春山道,“您当时才这么高。”
春山被逗笑了,他抖着花白的胡子笑道:“王爷您这比划的才一尺高,我那会就这么小一点啊?”
郑亲王伸出手指,指了指左眼,又指了指右眼,然后伸出右手四根手指做个“四”的手势。
绵偲没看懂,忙问玉满,“这左眼转右眼是怎么个意思?”
“王爷说,”玉满想了想,说道,“这一转眼,都有四十年了!”
“哦,这是一转眼哪!”春山心里一乐,“嗬,这郑亲王啊,真有你的。你这比划要不是有人帮忙翻译,谁看得懂啊!”
“王爷啊,不止四十年喽!”绵偲摆了摆手,“我今年七十一了;皇上小我七岁,今年六十四了;王爷您呢,今年也六十八了;春山呢,今天过六十了,咱们都是少年时便在宫里面当差,算起来咱们和皇上在一起有近六十年了!”
“啊?”郑亲手右手做个“六”的手势,“啊~啊~啊~”
玉满见他想说“六”却说不出来,便忙上前道:“王爷,王爷,是六十年了,说不出您就甭说了!两位老大人都明白的!”
“王爷,”春山也上前温言道,“我进宫当差虽晚,算起来咱们共事也有五十年喽!”
郑亲王拉着自己白发苍苍的辫子,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玉满释道:“王爷说,头发都白了,老了!”
“是是是。”绵偲和春山也感慨万千。
“啊吧~”郑亲王指着绵偲,把手放到最低。
“王爷说,大人您小时候……”
郑亲王一拍大腿,比划很粗的样子。
“这个我听懂了!”绵偲拦住玉满,自己译道,“是说我小时候,腿有大殿的柱子这么粗!”
郑亲王点了点头,又把手放到最低。
绵偲盯着郑亲王的手:“您这还是说我小时候……”
郑亲王一指脚,然后又比划了个非常大的样子。
绵偲译道:“我小时候,脚跟盾牌这么大。”
郑亲王又把手放低。
“还是说我小时候。”绵偲笑道。
郑亲王一指肩膀,然后又比划个很大的样子。
绵偲译道:“我小时候,肩膀跟军机处门儿外的大水缸似的。”
郑亲王又把手放到最低。
“得,还是我小时候。”
郑亲王一指脑袋,然后双手围拢了一个银元大的小圈。
“脑袋跟丸子似的?”绵偲大笑,“王爷真能拿我开涮,您这是大水缸上漂一肉丸子啊,哪儿是我啊!”
郑亲王又指了指春山,然后右手放低,左手指了指脑袋。
“王爷这是说我小时候呢,”春山看着郑亲王的手势,“我小时候的脑袋,……”
“嘭!”郑亲王比划了一个“怀中抱月”的样子。
“嗬!”春山笑道,“我小时候脑袋跟大铜锤似的!”
郑亲王又照着前面的样子指了指脖子。
春山道:“这是说我小时候的脖子呢!”
郑亲王右手伸出了小拇指,在面前扬了扬。
“啊?”春山笑道,“跟根筷子似的?王爷净说笑了,筷子上插一大铁球,那脖子不是早断了吗?”
在一旁站着的端华也被这仨老头给逗笑了,他本想着父亲和他们见面的场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