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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了健康,傅宁才知道自己枉杀了许多人,所以改变了防疫政策,不再清理重症患者;而当发现青霉菌对这场流感有一定的作用时,尽管傅宁知道无法分离和提纯的青霉素会吃死人,但是依旧毫不犹豫的下令大规模生产使用“青霉药”。
八月的艳阳高照在北方,辽阳南的流感终于最终过去,至此东海国自立国以来最大的一次危机终于挺了过去,尽管枉死了许多人,但是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南方清剿东南铁矿扩散苦工的战争依旧在进行,为此东海国不惜耗费一切代价,为此无数的南方异族苦工被恼怒的军人和督察兵们清理焚烧掉,没有起乱的异族苦工们也受到了池鱼之殃,被泄愤的军人们大量的清理焚烧,能活下来的只剩下少量的、一些在公有农场里劳作的异族女苦工。
北方的损失更大,两府一厅的异族男苦工几乎被清理绝迹,连瀛洲府都发生了大量屠杀异族苦工并焚烧的事件;
傅宁知道处理的手段过激了,涉及的范围也过大了,但是傅宁无意于收回这种过激的流感预防政策;
东海国的工业整体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挫折,因为苦工大量的被清理掉、矿产的开采量一下萎缩到了极致,各地铁矿、煤矿、铜矿石料等的开采量几乎一下子降到了零值,连各种交通工程也大多陷入了停滞。
六十八、有人走了、有人来了()
南方的一场苦工之乱,北方的一场流感,引发了东海国整体的过激应对,半年之前各司还预测苦工人数将要饱和,需要控制人数了,然而半年之后却不得不面对劳动力奇缺的局面;
庞大的情报司疯狂的运转,然而只报上来一个粗略的数字;半年的动荡使东海国一千九百万的异族苦工转眼间剩的不到五百万,而且几乎全是公有农场里的异族女苦工;
各司的报告疯狂的反馈过来,缺劳动力、缺劳动力、还是缺劳动力!
一场动荡,使东海国屠杀异族的过往被彻底的翻了出来,撕开了鲜血淋淋的残酷;
在过去,清理异族的军方行为总是尽量的避开民间,而且大多被列为机密资料存档,所以普通的百姓总是自以为是的不愿相信大屠杀的流言,然而这半年来为了防疫而清理苦工、大屠杀的军方行为终于清晰的暴漏在了民众们面前,因为督察兵们焚尸的场景震骇了青天,那一缕缕的熏臭黑烟飘荡了百里、遮蔽了白云!
所有的百姓禁声,传言加传言的效果就是更加的恐惧傅宁,不敢直视那杀人如草的“暴君”,幻想出一位更加神秘极端的东海国“国王”。
然而各司部的高层似乎从未听说过什么关于傅宁的流言;不就是多杀了几个异族么,何必去评论那位难以猜测心思的“总参司总司长”!流言蜚语的非议领袖、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么!
秋天已近到来,南方各群岛上追缴扫荡残余苦工的战争还在继续,三大舰队和各陆战师轮流的清洗海岛和海洋,然而东南铁矿最后一支起乱苦工似乎失去了踪迹,苏拉阿苏带着几万苦工和俘获的铁矿运输船队消失在茫茫的海洋中,所有人都在奇怪,没有后继燃煤补给、苏拉阿苏最后煽裹的几万苦工究竟跑去哪了?摩鹿加、苏拉威西、还是几内亚?情报司和军务司为什么翻遍了南方的海洋也找不到最后一支起乱苦工的扩散足迹?
北方的深秋已近来临,野战第六师也从高原上返回了兰州,庞大的驮马群带着海量的贵金属,如今正在转道向大漠府的阴山厅方向前行;打出去、洗一遍、迅速收回来,这似乎已经成了军方行动的常用战略战术;给对方留下一片蛮荒,给自己留下满仓库的贵金属,然后交给政务司庞大的俘虏群;当然这一批的高原俘虏是幸运的,他们没有成为苦工,而是成了东海国大漠府的公民,尽管他们没几个人会汉语。
矿产开采业的动荡还未消弭,总参司下发的防疫政策再次被广泛学习和执行,高层的人正担心流感疫情在秋天泛起呢,不想听到的却是最坏的消息!
一场秋雨一场寒,关东、大漠、高丽、瀛洲、旅顺、琉求、吕宋,六府一厅的二十多个厅市同时在一周内传来相同的消息,各地都出现了流感疫情,并且都出现了死亡病例!
傅宁待在办公室里又摔碎了桌椅!
二十多个厅市同时出现流感疫情,那个神秘的秦仙子又出手了!这是傅宁用脚趾头也能想出来的事情!
对方究竟想干什么?难道真想灭绝东海国?!
傅宁不知道对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但却毫不畏惧对方,一夜之间三次下发强硬的防疫命令,风声鹤唳的恐惧使防疫政策铁血一般的疯狂展开,因为三份急令上的最后一句话都是:“敢有阻挠防疫、敢有防疫工作怠慢者,就地枪决!”。
十月的北方开始寒冷,南方依旧是炎热;南方的流感来的突兀,却也去的飞快,还没爆发起来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这让傅宁松了一口气;南方的流感很显然来自于神秘的秦仙子,不然不可能在同一时间出现出现在数地,然而南方流感最终没有爆发起来似乎是气候的原因,总之只是传染了少数人,然后被隔离病患后南方流感便慢慢的消失了。
只是北方的流感又爆发了一次,只是因为隔离政策的严厉执行而没有造成太大的人员损失,迅速的被捂在了爆发初期,而后断断续续的持续了一段时间后在寒冬消失了。
但是燕山堂传来的却是更吓人的消息,先是塘沽、后是朝廷京师燕京,在后来是德州和济南,都被流感肆虐了一遍,造成了大量的人员损失;幸运的是,朝廷终归是农业社会,社会人口的流动性较小,当顺和帝紧急下令封锁有流感疫情的几个城池、把所有咳嗽感冒的人都抓了砍了、杀了烧了之后,朝廷地面上的流感疫情也终于在燕京的冬天到来时消失了。
朝廷地面上首先爆发流感的是塘沽港,从这一点来看,流感很显然是因为东海国商人无意中带去塘沽的,而后又因人口流动传向了燕京和德州济南三地,而朝廷封城应对的也很及时,所以损失被限定在了几个城市里。
东海国第一次的流感疫情起于金州区的王府宗室处,最初的病毒烈度很高,数百个傅宁曾碰过的女人最后只活下了来十几个人,其中傅宁比较熟悉的就只剩下抱琴和姚芸、平儿和林黛玉四个人了;傅宁的女儿也只剩下十来个,其中为傅宁所熟悉的、只有剩下傅i怡和傅馨了;
然而后期的流感病毒的烈度却似乎又很低,很少致人死亡,流感疫情总是在爆发初期致死率高而爆发后期致死率低;很显然流感病毒在变异,传染性和致死率都在由初期的高烈度变异为后期的低烈度;在傅宁看来,秦仙子放出的流感是一只猛虎,只是这只猛虎的生存能力差,因此大自然却将这只猛虎变成了绵羊,最后似乎又将绵羊变成了羊毛消散于大自然中。
南方的军队扫荡了无数的海岛,翻遍了海洋也没有找到苏拉阿苏,没有找到最后的苦工,连船只也没找见踪影,带着数万苦工逃走的苏拉阿苏似乎消失的无影无踪,这让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
当又是一年春节到来的时候,北方的城市里才终于有了欢快的笑颜,流感的时疫终于完全消失了,矿产开采因为矿业苦工灭绝、开采量在几乎一度归零后终于有了起复,大量汉人进入了矿山劳作、大量机械飞速推广,矿产的开采重新恢复了一些产量,社会的生产和消费终于从挫折中逐渐的走了出来,年节免费分发的粮食也使民众们多了一些笑颜,终于不用再害怕那该死的时疫了!
空旷的傅王府宅院在萧寂了两年后终于再次迎来了人气,抱琴和姚芸、平儿和林黛玉、傅i怡和傅馨,能回来的都回来了,只是所有人都在强颜欢笑,空旷的院子失去了太多人的音容笑貌;强势的元亓,从优柔温雅走向泼辣的秦可卿,温存的尤氏,好哭的傅薇,木讷的傅生和傅琴,,太多太多的人消失在这一年里,连尸骨或一片衣物都没有能够留下。
傅宁叹息了一声,静静的抱着抱琴和姚芸的肩膀,“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好好过年吧。”
然而不提还好,一提便引来了一片伤感,傅王府里哭声一片!
贾环回来了,高中都没有上的他被科研司招去了,原因是贾环在机械方面还有些爱好和特长。
贾兰终究是和傅宁闹翻了,李执去世时傅宁没有让贾兰见最后李执最后一面,贾兰谩骂傅宁是“断子绝孙的孬种”的时候被傅宁的侍卫强行拖走了,之后贾兰再也不愿意回来,自已一个人去了瀛洲,傅宁也没有做最后的干涉。搭桥顺母意、杀僧报父仇,傅宁知道贾兰的想法,但是却无意于掐灭风险。
老泰山文青山和文杨氏一家被傅宁接了过来,但是傅王府里的生活他们一天都过不习惯,他们还是习惯于劈柴烧饭、种田种树、开间小干果铺子的生活方式。
泰山姚世元也被傅宁亲自过去接来过来两天,然后过年的时候又被他们的儿子姚充接回家过年去了。
杨兰和李信两口子也来过了两天,然而傅宁却没有多留她们,怕傅王府传染给她们过多的哀伤。
傅王府里鞭炮放了一地、烟花放满了天,然而依旧冲不掉那片哀伤。
金锋是大年初二才想起来去傅王府拜年的,然而元亓贾玲、贾玫秦可卿几人都离世了,傅i怡喊他再多声的“舅舅”,依旧让金锋高兴不起来。
大年初三的时候,旅顺厅金州区的港口来了个年轻的癞头和尚,一下船就要拜见傅宁,金州区港务院的人员感到莫名其妙,于是把人转给了情报司。
情报司的电话第一时间打给了傅宁,
“什么?年轻的癞头和尚?不是年龄大的?”
傅宁感到奇怪,癞头和尚他见过一次,是个年龄偏大面像中年的人,现在来了个年轻的是什么意思?
情报司第一时间将人送到了傅王府,傅宁的侍卫队严阵以待的紧张。
破衣旧衫,满头的疙瘩,手里一个青丝的拂尘,只是曾经沧桑慈悲的中年面孔换成了红润的少年;少年很年轻,只是红润的面孔上、眼丝中满是木然和憔悴,甚至还有一丝的死气。
来人木然的盯着傅宁端详,傅宁很是奇怪,“你是谁?为什么找我?——怎么我感觉好像见过你?”
“你见过我?”,
来人木然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生气,而傅宁更是觉得好像见过对方,
轻拍着自己的额头,傅宁在苦想,“我绝对见过你!只是我一时想不起来了;”
“我第一次来东海!你何时见过的我?”
“圆脸、圆脸,——应该是原世里见过你!”
“原世?我原世是块石头,你也见过我?”
来人更加的疑惑,但是眼神却明显的多了更多的生气,似乎在喜悦。
“石头?——石头?”
傅宁更加的疑惑起来,“石头?什么石头?”,
俄而后傅宁恍然大悟,“石头记!欧阳奋强!”
“欧阳奋强?”,来人很是奇怪,“石头记?那是什么?——我不是什么欧阳奋强,你记错了吧?无错小说网不少字”。
“没错!绝对没错!——你这脸庞,绝对是欧阳奋强!只是气质差的太远了!——呃,你怎么也成癞头和尚了?”
来人更加的疑惑,“欧阳奋强?——仙子不是说我前世是块顽石么?怎么又成了什么欧阳奋强?——你确定我的前世是欧阳奋强?”
傅宁又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一头的乱麻,“怎么说呢,应该说你是贾宝玉吧,那个欧阳奋强是你的扮演者,——嗯,怎么说呢,你应该是真的贾宝玉,欧阳奋强是假的贾宝玉,——不对,应该说先有了欧阳奋强,然后才有了贾宝玉,——嗯,这么说也不对,怎么说呢,怎么说呢”;
傅宁在挠头,原世里若没有欧阳奋强、那么就没有贾宝玉,贾宝玉的形象更不会那么深入人心,所以说贾宝玉就是欧阳奋强;可这个红楼世界里有真人版的贾宝玉,而且还这么像欧阳奋强,应该说欧阳奋强像贾宝玉了,可到底谁是谁呢?
傅宁有些糊涂了,而来人似乎也糊涂了,
“你真知道我的前世么?我到底是块石头还是你说的什么欧阳奋强?”
一时间两人都是满脑子的疑问。
傅宁和来人都在困惑的思考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说的明白,而傅宁背后突然传来姚芸问侍卫人员的话,“什么癞头和尚?就是他么?”
原来姚芸几人听傅宁说来了个癞头和尚,终归是不放心的跟了过来,姚芸正指着贾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