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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大家看看,这是咱们东府新任的管事,可会做事了,公道有理,不肯吃亏,也不会偷懒,蓉哥一个劲的夸,今儿也邀他来陪陪,以期蒸蒸日上。”贾蔷拉了兴儿过来坐下,也不管他愿不愿意。
“好!不错!不错!”薛蟠人高马大,穿着华美袍子,眨了眨眼睛,摸了摸下巴,笑道:“好!好啊!人虽不胖,也不白,但这身子结实,腰儿也苗条!好啊!”
“薛大表弟,这兴儿可是小蓉大奶奶眼前的红人,在东府如今不可小觑,不是我乱说,前儿我那内人他都敢骂了,我劝你不要打人家的主意。”贾琏温和地悄声劝说,兴儿的事情已经过去,况且兴儿是奴才身份,他早不介意了。
“说什么大话,我在金陵时,那冯渊好歹是小户人家的公子哥儿,被我的人活生生打死了,应天府知府贾雨村一审理,屁都不敢放一个,这算什么?”薛蟠摇摇头,根本没有听进去。
贾琏淡淡喝了一杯酒,心想:为一个什么香菱,竟然把人给打死了,若不是王家撑着你们薛家,行动拿钱垫人,你怎敢如此肆无忌惮?那贾雨村徇私枉法,专会讨好人,迟早要出事。如今我的话你不听,这薛大傻子真是不可救药了。
兴儿四方作揖,一看薛蟠脸色,心便阴沉了下来,他千思万想,愣是想不到薛蟠会看上他,果然人一倒霉,霉运便接踵而来,兴儿心里冷笑:好个呆霸王薛蟠,一个皇商身份,就想着仗势欺人了,你若是想我会屈从你,就打错算盘了,我使个法子,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不过表面上不动声色,笑得如沐春风,薛蟠看他模样,自想有戏,眼睛愈发眨巴个不停。
“来这边,说好了今儿我请客,拘谨个什么。”贾蓉仿佛看不到薛蟠不堪的模样,贾蔷跟着坐下,兴儿郁闷不已,女人看不上也就罢了,偏偏让一个男人看上了他,真是头疼!
“大爷有什么事,一并说了罢,大奶奶还吩咐小的办事呢,还请大爷容量,小的实在担待不起。”兴儿道。
“忙什么,早着呢,又不是有什么急事,有事了咱们明儿再说,今儿不说事,请你乐一天。来兴,你真是个聪明人哪!”贾蓉笑笑,给他敬酒。
兴儿心中凛然,这贾蓉虽然反抗不得贾珍,但并不是傻子,不是能随意打发应付的,少不得吃了酒,便浑然无事地夹菜吃饭。
他往常很少吃到这么好的饭菜,是以真当做吃饭来了。贾蓉笑了笑,摸了摸下巴,悄声道:“你看那云儿如何?”
兴儿心中一动,道:“有鼻子有眼,很好啊!”
“你不会是一个雏儿吧?呵呵!”贾蓉笑道。
兴儿脸色一红,贾蓉笑道:“今儿我做东,你在这儿歇一晚如何?保证你乐不思蜀。”
他首先提高了警惕,兴儿见贾蓉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模样,便猜测贾蓉想要自己去办贾珍的什么事,那天的事情,贾蓉纵使不明白全程经过,肯定看到了自己的作用,而且,还有一个秦可卿能吹枕边风不是?
兴儿不由得看了看云儿,成熟丰满,虽然说不上多美,但对他来说是很不错了,他终究是个男人,两世为人,都没尝过那等滋味,越想,心里越蠢蠢欲动。
往常听小厮们说女人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享受,如何如何的滋味,到底是耳闻目睹,不曾亲自试过。
他不是以下半身思考的人,但,生活在这样一个环境之中,未免被其感染,贾宝玉思想够超前、言行举止够平等了吧?可是别忘了,和袭人做那种事情,是宝玉“强拉”的。
这并不是说宝玉、兴儿都不好,而是环境改变了人。
古人云:入兰芝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亦与之化矣。
大多数人,都无力改变环境,而是环境改变了他,兴儿亦是如此。
“一则以这个时代来看,我也是该成家立业的人了,自己有这个需求,干嘛要压抑呢,而且花的不是我的钱。二则,既然是贾蓉的美意,我拒绝了反而不好。”兴儿思忖了好大一番。
才笑道:“小蓉大爷盛情难却,那小的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你果然不是个婆婆妈妈的人,我喜欢!”贾蓉哈哈大笑,对云儿和几个小厮使了个眼色,几人会意,那云儿姑娘自回了房,兴儿跟去了。
贾蔷、贾琏还在看戏,薛蟠回头不见了兴儿和云儿,摸着下巴一笑,告罪要出去解手,贾蓉也不管他。
“大爷这可是第一次?咯咯!”在床上,云儿的笑声如银铃一般,因为兴儿不让她来脱他的衣服,兴儿登时涨红了脸。
这种女人,大多是认钱不认人的,也没嫌弃他外貌怎样,家世如何,因此兴儿压力便小了一些。
“放心,那慢慢来吧。”云儿无丝毫扭捏之态,在他侧脸上吻了一口,留下了一个浓浓的胭脂印记,芙蓉帐暖,烛光摇动。她又拉起兴儿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兴儿觉得摸到了一对非常软、非常舒适的东西,不禁心里一热,待要扑上去的时候,突然薛蟠进来关了门,大笑道:“今儿个,咱们一起来,不好么?”
“啊!”云儿饶是风月老手,听到薛蟠要共收一男一女的要求,也不禁羞得无地自容。
兴儿无名火起,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拳打死了薛蟠,只得快速穿好衣服,抓了一把钱给了云儿,闪身出去了。
“哎!你别走啊!”薛蟠还在那里呆着,云儿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床上的钱,又好气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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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暴打薛蟠!()
薛蟠出来的时候,宴会早散了,原来他和贾琏贾蓉等人是熟惯了的狐朋狗友,不用通报的。他越想越不得意,大口喝了几碗酒,出了锦香院,骑着马摇摇摆摆地大醉而归。
他到了荣国府后门,要往梨香院去,兴儿躲在路旁树下,茗烟道:“兴儿,你真要教训他一顿?这可了不得,他娘是我们西府太太的姐妹,他舅是九省统制,打了他,你别活了。”
“不教训他一顿,我周兴儿誓不为人!当初你们说,我在琏奶奶手下逃不脱,可是现在呢?你们看着,我打了他之后,我还能活着!”兴儿铁青着脸道。
茗烟闻言一滞,这小滑头不准备横叉一杆子,他没那么傻,但他乐得看戏。第九回:这茗烟乃是第一个得用的,且又年轻不谙世事无故就要欺压人的。
清朝旧红学家说茗烟:狗仗人势。
隆儿却信了的,他和兴儿是铁杆,故意落后贾琏一步接应兴儿的,隆儿抓耳挠腮道:“兴儿,你知道我是琏二爷的跟前人,日后还要见到薛大爷,不好正面帮你。不过我有一个法子,出去引开了他的人,你道可好?”
“好兄弟,这最好不过了!”兴儿点点头,昭儿没来,昭儿认为这种事情没必要大打出手,昭儿原是长得俊些,菊花被贾琏爆了的,故而不介意这些事,兴儿却不能忍。
隆儿出去了,喜笑颜开地和薛蟠的随从说了几句,那些人扶了薛蟠下马来,便要请假赌钱吃酒去,薛蟠看快到荣国府后门了,就挥手让他们去了。
等他们走远了,那时天色已经昏暗了,后门摆摊子的各自打烊,只有一二十个小屁孩在那里玩耍,兴儿心中大定,一个箭步跃出来,狠狠一踹薛蟠后面,直把喝醉了的薛蟠仰面踹倒,趴在下水道旁边,兴儿抡起一根木棍就暴打,咬牙切齿道:“你个呆霸王!叫你睁大眼睛看清了我!我几时惹了你?原是井水不犯河水,你却吃了熊心豹子胆,想玩我?吃一口下面的水再说!”
兴儿“牛不吃水强按头”,把薛蟠的头泡进了下水道里,双脚在他背上使劲踹,估计骨头都打断了几根。
“好兄弟,是我认错了你,不想你是个正经人,你放了我可好?你要多少钱,你说,放了我就给你送来。”薛蟠原是酒醉,再者他力气怎么比得过常年做体力活的兴儿,只得慢慢开解。
“好兄弟?谁是你好兄弟?那西府里千人宠万人爱的宝二爷才是你好兄弟呢!怎么不见你打他的主意去?你这活该被天打雷劈五马分尸的败类!你家是皇商,我可高攀不起。不要以为你有钱我就怕你了!那母老虎琏奶奶我也不怕!你算什么东西!吃!喝了它!”兴儿揪住薛蟠的头发按下去。
“不!这怎么能喝啊!好兄弟,不!周大爷,你好歹积点阴鸷!我薛蟠天天给你烧香念佛!”薛蟠哭着脸,兴儿不听,硬是把薛蟠的头埋进了脏水里。
“哇!”那水又脏又臭,污秽不堪,堂堂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薛大公子何曾接触过,立马吐了出来。
对于薛蟠,兴儿毫无怜悯之心,一个是破坏了他美好的第一次,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岂能不恼火。另一个是竟然要玩自己,这一个是最最不能容忍的,单是最后一条,不教训他,薛蟠便会千方百计得到自己,这种事情,岂能放过,若不是担心事大,自己承受不了,兴儿甚至想一刀宰了薛蟠。
“你干了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之前,可曾考虑过别人的感受?那冯渊和你抢香菱,原是拐子的罪过,冯渊何至于死罪?香菱跟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我和你未曾谋面,你坏我好事不说,还想那般对我!你认为我一介奴才算不了什么是不是?告诉你,惹急了我,一刀做了你,天大地大,我也能逃出去,纵使逃不出去,能宰了大名鼎鼎的呆霸王,老子也赚了!”兴儿咬着牙,再一次把他头按了下去。
薛蟠挣扎着,几乎不把肺也吐出来了,那股子臭味熏得他差点晕过去,话也说不出来。
“你到底怎样才肯放过我?”薛蟠哀求道。
“放过你?嘿嘿!”兴儿冷笑道:“那你刚才为什么不放过我?我和你有杀父之仇?还是有夺妻之恨?”
薛蟠哑然,仗势欺人在他看来是再天经地义不过的事情,又有四大家族同气连枝帮衬着,又有他们家的金山银山,打死了人,在他看来,花几个臭钱就行了,哪里有什么原则和道理。
“答不上来了?我叫你呆!我叫你霸!我叫你王!”兴儿不解气地踹了几脚,薛蟠哇哇大叫,兴儿道:“闭嘴!叫出了声,叫来了人,我立马做了你!不信你试试!”
薛蟠咬紧牙关不敢出声,他真怕了这块滚刀肉,兴儿冷笑道:“我的薛大爷,你听我说,你从金陵抢了一个美人叫做香菱是不是?你有一个知书达理的妹妹叫做薛宝钗是不是?”
“昂!”薛蟠轻声道,这些事一打听就知道了,不算什么。
兴儿气乐了,甩了他一巴掌,声色俱厉:“叫你好好说话!昂?你是毛驴啊?你们还有一房,出去四海经商,那个房里,一个叫做薛宝琴,一个叫做薛蝌是不是?你们家的皇商是不是一天不如一天,江河日下了?几个年老功高的都跑了是不是?户部也不大待见你们了是不是?所以,你爹在世时,教你妹妹读书识字,想把她送进宫里,走荣国府大小姐的路子是不是?可是,你妹妹的选秀不光明是不是?说!”
“你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是人是鬼?”薛蟠张大了嘴巴,兴儿说的一条比一条隐秘,如果说前面很正常,后面的简直让薛蟠认为这是一个朝廷密探了。
“我是鬼,你信么?”兴儿笑道。
“怎么可能,你明明有影子。”薛蟠还不至于傻成白痴。
“别扯那些没用的,告诉你,我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你妹妹的选秀,注定失败,若是果然我猜中了,你知道报复我的后果么?如果你还不相信我的神妙,我再说一点,你妹妹有一个丫头,教做莺儿,莺儿姓黄,本名黄金莹,她最擅长的是打宫绦络子,对不对?”兴儿说了这么多,在于要善后处理,他打薛蟠之前,就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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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暗中救香菱一把!()
“薛大爷,倘若这些还不足够,那我再说说你的事情,你父亲早亡,曾祖父是紫薇舍人,但传到你们这一代,早就没了显赫官身了,只剩下一个替皇家采办物品的身份,也就是皇商。因此,薛姨妈对你从小溺爱,疏于管教,渐渐的,你愈发不学无术,成日家斗鸡走狗,眠花宿柳。”
“薛姨妈不会教育你,但对你妹妹却爱如珍宝,你妹妹有一块金锁,你妈就说要配一个有玉的。你妈对你妹妹的指望比你还高,是也不是?”
“你那金陵打官司抢来的姑娘,眉心有颗胭脂痣,对么?我知道的比你还多,香菱那姑娘,本叫甄英莲,她父亲原是名门望族,名叫甄士隐,母亲封氏,一家居住在姑苏阊门十里街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