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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上位记-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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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嗤!”秦可卿突然笑靥如花:“真真是无稽之谈了,不过说得有趣,好了,今儿婶子要过来打牌,你跟我出去见识见识,那个计策,明晚再实施罢!”

    王熙凤是兴儿的心魔,他脸色一变,推辞道:“不妥!不妥!奶奶毕竟是妇道人家,带奴才一个小厮去,没有这个礼。”

    “你怕什么?那边婶子不是随身带着一个彩明记账么?”秦可卿道。

    “彩明是个小男孩,当然不用忌讳了。”兴儿道。

    “你还不是一个小男孩?你有多大?就忌讳这些个,笑死人了!我也把你当做一个书童就行了。”秦可卿笑道。

    兴儿无语至极,说不得只好抓耳挠腮,屁颠屁颠跟在秦可卿后面,他其实已经十三四岁了,不过从小营养不良,瘦小一些而已,再说他的心智,不是小孩子啊!

    不得已打着羊角灯,和瑞珠、宝珠一起,护送秦可卿到了一间暖阁,尤氏、王熙凤、秦可卿三个人果然抹骨牌起来。兴儿躲在后面,因光线昏暗,再者王熙凤从未把他放在心上,并未看他一眼,兴儿才放了心。

    “轮到我做庄家了,天牌!”王熙凤穿着大红棉纱袄子,石青刻丝银鼠褂子,道:“上回小秦相公过来,我说,可标致得不得了,竟把宝玉都比下去了!”

    石青色,是很贵重的一种颜色,对比清朝制度,除了黄色,属石青色最贵重。寡妇是不允许穿的,整部红楼梦,就没见李纨穿过红色和石青色。

    朝廷规定,如果丈夫死了多年,倒是可以穿青色、湖蓝色,李纨穿哆罗呢褂子,哆罗呢,虽然质地名贵,但颜色偏暗。

    刻丝,即缂丝,用五彩金线做经,半熟蚕丝做纬,一种丝织形式,现代苏州还有。

    尤氏接了一张四六红头十,她们玩的是骨牌接龙,取笑道:“你是个泼皮破落户,还不让小孩子笑话死了!”

    “笑话!我不笑话他!他敢笑话我?”王熙凤笑着,一副贵族妇女的享乐模样。

    秦可卿对于赌局,不在乎输赢,刚要接一张一六高脚七。谁想兴儿一直注视着牌局,秦可卿打牌简直一塌糊涂,她还有一张更大的牌,是五六斧头,兴儿提醒道:“奶奶,高脚七不合适啊!待会剩下的牌,谁点数大,谁输得惨!奶奶必须把最大的牌率先出了。”

    “不过是玩玩罢了,做什么要出斧头?”秦可卿纳闷道。

    “奶奶难道没听说过么?天地遇斧头,越大越封侯!这可是吉兆啊!奶奶!”兴儿笑道。

    “好一个猴儿崽子!惯会说话!”尤氏笑骂道。

    秦可卿笑了笑,依言果然出了五六斧头文牌,王熙凤看了看,自己的牌接不上了,于是“睡牌”,从旁边抽牌,一直抽到接得上的为止,然后目光看了兴儿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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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 
王熙凤只是若有若无看了兴儿一眼,便不介意了。

    她有一种圆滑的世故,从接待贾芸可以看出来,贾芸送了她冰片麝香,喜欢排场、虚荣的王熙凤非常得意,但是,她没有立刻答应贾芸办事,生怕贾芸看轻了她,见不得这点礼物,这就是世故。

    同理,她不会在秦可卿面前提起兴儿,怕秦可卿看轻了她,认为她连一个奴才也值得记挂什么的。

    而这种无视令兴儿的自尊心很受伤,也不知他心中是如何挣扎的,只是把注意力努力转移到骨牌上来。

    骨牌,一般用牛骨制作,也有象牙的、木片的,“金鸳鸯三宣牙牌令”,那个牙牌,就是象牙制作,一般人可消受不起。

    鲁迅先生阿q正传:未庄人打的不过是三十二张的竹牌。这就是木片制作的。

    骨牌,是红楼梦随处可见的娱乐活动,上至贾母、薛姨妈、王熙凤,下至老嬷嬷、管事、小厮、丫头,无人不玩。

    晴雯赌钱赌输了,要摔帘子。

    迎春奶妈王嬷嬷公然坐庄开赌。

    贾赦要强娶鸳鸯,贾母大怒,之后,王熙凤、薛姨妈陪她抹骨牌。

    甚至可以说,骨牌等娱乐活动,是红楼梦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其中也包括骰子。其他的活动,有斗草、簪花、灯谜、作诗,花样百出。

    贵族人的灯谜,可就高雅了,李纨谜面“观音未有世家传”,史湘云谜底“在止于至善”,答错了。

    错在哪里?

    “在止于至善”语出大学,意思是“德行达到了最高境界”,史湘云的谜底只中了“观音”二字,没中“世家”,所以不对。

    林黛玉谜底“虽善无征”,征是考查的意思,观音虽然德行高,但她的世家无从考查,林黛玉猜中了。

    这就是贵族娱乐活动的高雅,一般人玩不来。

    你要是让满口胡言、不学无术的薛蟠去猜,薛大傻子绝对“哭晕在厕所”。

    而骨牌就不是了,骨牌,雅俗共赏,区别在于,底层人重视输赢,贵族人只重视其中的偶然性,打发时间、玩笑一下罢了,比如秦可卿,她不是不懂,而是不在乎谁输谁赢。

    兴儿没赌过钱,但平时也玩过骨牌,一副三十二张的骨牌,也研究过。

    一句话说清骨牌本质:骨牌上的点数是两个骰子点数组合起来的。

    譬如天牌,点数最大,为十二点,它就是两个六点组合起来的。

    根据数学排列组合,两个骰子组合的种数,只有二十一种,为什么会有三十二张牌?

    因为骨牌分为文牌、武牌,十一张文牌是成对的,重复的,所以文牌二十二张,加上武牌十张,就有三十二张了。

    文牌有六六天牌、一一地牌、四四人牌、一三和牌(鹅牌)、五五梅花(梅牌)、三三长三(长牌)、五六斧头(虎头)、二二板凳、四六红头十、一六高脚七、一五大头六。

    武牌有四五红九、三六黑九、三五黑八、二六平八、二五黑七、三四红七、一四红五、二三黑五、二四大杂、一二小杂(丁三、丁鸡、幺鸡)。

    最简单的一种骨牌玩法,就是接龙,花色对上即可,如王熙凤出了六六天牌,两端的都是六点,尤氏拿四六红头十对了一方,另一方秦可卿拿五六斧头对了,就是六点接六点,最简单不过了。

    骨牌接龙的规则:谁出完牌,谁赢。剩下的牌,点数加起来大的输得最惨。如果每个人都有剩牌,依旧是点数大的输,点数小的赢。

    所以,兴儿要让秦可卿把点数大的牌出掉。

    这也并不是立于不败之地了,想要做赢家,必须学会庞大的骨牌点数推算,十分伤脑筋。

    “要完了,婶子出了丁三,一点被接了,二点我接哪张好?”秦可卿道。

    “奶奶还有一张二三黑五,一张二四大杂,自然是出二四大杂了。”兴儿笑道。

    “这里可有什么世俗话么?”尤氏问道。

    “回珍大奶奶,有,咱们都说,丁三配二四,绝配啊!再配也没有了!”兴儿笑道。

    “噗嗤!”瑞珠、宝珠并尤氏一屋子人都笑了,瑞珠道:“奶奶信他胡说,定是这小幺儿胡诌的。”

    “那可是没有的事。”兴儿急忙摆手。

    一二小杂又叫丁鸡、丁三、幺鸡,二四是大杂,这两个武牌组合叫做“大小杂”,还有一个名字:至尊宝。

    丁三配二四,绝配。

    这是一句歇后语,便是从骨牌中化出来的。

    韦小宝是一个典型的赌徒,他的孩子,差点叫做“韦板凳”,板凳就是二二文牌,组合起来是四点。

    兴儿不像韦小宝那样痴迷赌博,他的家庭条件不允许他挥霍,因此没赌过一个钱。但是骨牌的趣味性,他也很喜欢,而他又会算计、猜牌,平时玩骨牌打人的时候,总是赢多输少。

    她们又玩了几局,最后经常大败亏输的秦可卿赢数多,因天色已晚,王熙凤告辞回去,秦可卿吩咐道:“兴儿,勿忘了明晚的事情,好生休息,不要去赌,若果然做得好了,给你个管事当当,这么年轻的管事,可是少见的。”

    “哎!”兴儿点头不迭,他知道秦可卿指不定是在考验他的脑子,还好他表现不错。

    秦可卿又吩咐瑞珠抓了一把钱给他,给了几块糕点、一瓶黄酒,兴儿心里一暖,帮助秦可卿的心更坚定了。

    他以前也想过“君子不食嗟来之食”,或者像曹雪芹那样“步兵白眼向人斜”、“劝君莫叩富儿门”,但是,生活不是这个样子的。

    看起来是秦可卿在笼络人心,但兴儿更想把它看做是秦可卿对下人的关爱。

    回宿舍的时候,迎头遇上了金荣,兴儿笑道:“哟!这不是璜大奶奶的侄儿么?来咱们东府请安来了?我说呢,大过年的,学堂里肯定放假了。”

    “我哪有资格请安,只有我姑姑和姑父能过来,你不知道学堂里闷死了,前儿茗烟闹学堂,巴巴让我给宝二爷和秦钟磕头赔罪唉,我倒说,你们羡慕我们能读书,我倒是羡慕你这样逍遥自在的。琏二爷不要你了,好歹小蓉大奶奶收留了你,她待人的好处,那还用说。”金荣唉声叹气,他姑姑金氏嫁给了贾璜,凭借这一层关系,和秦钟一样,算是贾府亲戚,可以进贾府私塾。

    “人谁没个难处?别提那些了!”兴儿淡淡道,金荣自个儿回家了,兴儿回到宿舍,在红楼上位记中写下:

    “愿,温暖的阳光,洒尽每一个阴暗的角落,赶走贫困与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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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破帽遮颜过闹市,漏船载酒泛中流() 
兴儿正难得地进入了一次甜美的梦乡,最后亦是被噩梦惊醒,只觉得眼饧耳热,一双眼睛难以睁开,身上像是被鬼魂压制住了似的。

    第七十六回,黛玉叹道:我这睡不着也并非今日,大约一年之中,通共也只好睡十夜满足的。

    自从他爹死后,兴儿差不多是这种情况,只不过他做惯了体力活,体质不像千金小姐那般娇怯,总能勉强支撑着去上班的。

    睁开眼睛不久,两串泪珠留下来,兴儿才知道不知是哪个促狭鬼在他眼睛里放了辣椒,不禁怒从心上起,起床要去沐盆里清洗一下。

    红楼里的沐盆,不是洗澡用的,一般是洗手和洗脸。

    谁知他的沐盆里竟然有尿液,还好眼里的辣椒粉不多,不然一双眼睛就废了,他总算明白了宁国府的下人是这么无法无天。

    “咦?我的靴子呢?”兴儿不知道是谁做的,打定主意慢慢报仇。

    有一个从茅厕回来的小厮道:“今儿可巧了,你要是不说,我还不知道,后面茅厕刚好有一双靴子。”

    “你不明白,那些当久了的人,最是欺软怕硬,前儿听说,兴儿你要抢了俞禄小管家的饭碗,把他急得,到处分派人陷害你,你可别说是我说的。”另一个小厮起床打了个哈哈。

    恰好俞禄和几个领头的进来吆喝,兴儿不动声色,便晓得了那几个领头便是平日不对头的,他冷笑一声,突然抓起沐盆,劈头盖脸就向俞禄打去,泼了俞禄一身尿液,兴儿冷笑道:“俞禄你这个王八羔子!有种你给大爷来点明的!背地里使绊子,叫你周兴儿大爷看扁了你!有种你打了我,我叫你打了我之后,我再打死了你!我还活着!你拿镜子照照你那模样!你配打我吗?梅香拜把子,都是奴几!”

    “打!给我打了这条疯狗!”俞禄被搞得一身臭,面目狰狞,那几个领头的瞬间涌上来,对着兴儿便是一顿狂揍,兴儿再利索,也是双拳难敌四手,片刻便见了血。

    俞禄终究忌惮秦可卿,而贾珍又是向着秦可卿的,不好下死手。

    “呸!”兴儿蹒跚起立,吐了一口,唾沫夹杂着鲜血:“不要说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明儿我要是不让你死,你俞禄就是我周兴儿的孙子!”

    周围小厮们大多打太平拳吆喝的,要么“好、好”,要么“好了、好了”,当做一件乐子看。

    “明儿我要是不让你死,你就是我的孙子,这话也忒无赖了些。”

    “对啊,兴儿这小子嘴皮子利索,怎么说都是他占了便宜去。”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对这种滚刀肉,俞禄是又恨又无奈。

    而兴儿,早已从包袱里拿了一双布鞋换了,冷笑一声,出了宿舍,他不是纯粹的阿q,用精神胜利法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他从不找别人的麻烦,但如果别人找他麻烦,他绝对会还以颜色!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兴儿一大早出了宁荣街,鼻青脸肿、亦步亦趋的,可是他宛如看不见周围人异样的眼神,潇潇洒洒到了药铺上了药,扎了绷带,付了钱。

    世人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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