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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知道,她是率真的,而他是心机的,前者要动手就动手,没有什么掩饰,而后者,很有可能就会背后捅我一刀。
不过我现在并没有什么心情陪他玩,所以我在交待了一声好好看着她后,我便径直离开了。
只是,当我走到旁边的暗处时,她赫然出现在了那里。
“不介意跟我谈点事情吧?”她认真道。
我很好奇她会跟我说点什么,因为我看她的样子,觉的有事情,所以我直接点了点头。
她带着我进了旁边的房间,坐在房间里,她给我倒起了茶水,我很直接道:“说吧。”
“你怎么看她的叔父?”她看着我饶有意味道,显而易见,刚才的一幕她也看到了。
我细细品着手中不凡的茶水,凝视着她:“怎么?你想要我对付他?”
“不能留!”她简单的跟我说了三个字,让我只觉的害怕。
作为一个女人,把杀人的事情说的那么轻描淡写,又有谁会不感到可怕呢?
我想的是,我低估了她,真正的她,远比我所知道的还要强大!
但那又如何?她同样不是不知道我真正的底细吗?
9,硬骨头()
接下来的两天,我的生活变的十分的平静,主要是我不想搞事,因为才到这个世界,我就经历了大战,现在空下来,尽管我享受战场上那种掌控一切的强大感觉,但我还是希望能更加真实的感受一下这个类似于中国古代的世界。
所以,这两天我基本上是吃吃喝喝加闲逛,偶尔,我会考察一下民情。
兴城的人们对于新上任的我,并不排斥,但是有一个很不好的事实是,城里绝大多数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观点,那就是他们认为我之所以能上位,是因为洁洁的关系,也就是说我在他们眼里是一个小白脸!
一开始,我会想要去告诉他们事实,不过后面想想,我还是觉的算了,因为我要真那么做,反而更遭人非议,用现代最简单不过的话来说:解释就是掩饰。
你必须得承认,就是当你上头的时候,你会受到相应负面情绪的影响,所以看事情会很片面,可是当你冷静下来时,情形完全不同。
就如我看淡整个事情一样,我后面也听到了一些对我十分不错的言论,却原来军队里的人把相应的情况给传了出去,所以很多人都对我十分的佩服。
那让我的虚荣心感到极大的满足!
不知不觉中,我来到了一个山峰中,居高临下之际,我看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场景,那里,一群俘虏被上着锁链在那里开矿,在这大冬天里,他们大都是衣裳褴褛,并且做着极为超负荷的活,一旦他们稍有懈怠,他们就会遭到边上管教们的鞭策。
那些管教下手真是狠,完全就是把人往死里逼。
我再也看不过去了,直接带着人就朝那边厢赶了过去。
“你什么人?”当我要进入相应的开采地,我被边上的守卫给拦截了下来,我身后的赵磊立时喝道:“大胆,见到大人,还不快行礼!”
那几名守卫面面相觑,而这之中有人认出了我来,在叫了一声他是军团长大人后,一群人慌了,纷纷给我行礼。
我没有甩他们,而是直接走到刚才那名对着人不停下重手的管教面前。
他看到我朝他走了过去,只觉的有些慌,结结巴巴道:“大人。”
“是谁让你这么对他们的?”我冷道。
他有些不理解道:“什么?”
我没有回话,而是瞥了一眼身后的另一名侍从,这家伙十分上道,直接就过去搀扶那地上被鞭打的可怜人。
旁边矿地的一人见此,也是知机,居然拿了药过来帮那人。
见此,我不由瞥了一眼那很有心机之人,问道:“你叫什么?”
“回大人,小的叫楚良。”
“很好。”我认真道:“从现在起,你就是这里的负责人了。”
无论是对方还是边上的旁人,都有些反应不过来,紧接着,楚良回过了神来,十分兴奋道:“谢大人!”
我瞧他那样子,只差要给我磕头了。
边上,一人很不能理解道:“大人,为什么啊!我也没有做错事啊?”
我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从根本意义上来说,你并没有过失,但是很抱歉的是,现在这里改朝换代了,懂?”
他听到我的话,不作声了,其实他若是继续抗议,只要他能说出能说服我的话,我想我还是会给其一个公道,但是他没有,我自然就不会客气了。
世界就是如此现实,机会从来不是别人给予的,而是你自己争取的,你连自己都不想要公道?我又怎么会爱心泛滥到考虑你的感受?
所以我继续宣布着我的新政策:“不要再对他们这样了,就算他们是俘虏,可是他们也是人,而且他们还在为我们兴城作事,善待他们,明白吗?”
“属下明白!”楚良信誓旦旦道:“大人你尽管放心,属下一定会认真贯彻你的初衷。”
我点了点头,再看了一眼边上负责打理这里的众人:“记住,现在不是以前了,不要再拿以前的一套来衡量现在,否则的话,我会让你们体验一下他们的生活!”
伴随着我的话音,我能感受到他们的异样,他们似乎都从我的话语中感受到了一丝森森的寒意,而我并不想解释那么多,直接离开了。
赵磊则跟在我的后面,然后在我们远离矿地时,他朝我好声提醒:“大人,那矿地的管事者是城里木子村村长的亲属。”
我停了下来。
他看到我的反应,赶紧收声。
但我并不是想要怪罪他的多嘴,恰恰相反,我只是突然想到了一点,那就是我需要做出一些改革!
我想到了历史上的商鞅变法,不过我却意识到这还远远不够,兴城说穿了,也只是一个城,我现在去变革,也只能是小变,我需要的是拿下更多的城池领地,然后实行大变,那样才效率。
不过转念一想,我又觉的不然,因为一屋不扫,我又何以扫天下呢?
这么想着,我的头有些大,主要是我突然想到了太多东西,到现在我才明白一个很打脸的事实,那就是哪怕我纵使翻阅了无数朝代的历史,但那些都只是纸上谈兵,真放到现实里来,一切又是另一回事了。
“大人,你怎么了?”边上的另一名侍从出声道。
我淡淡道:“没事。”
然后我便带着他们回府去了,因为我想到了我的领土系统。
这个领土系统我既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它是我一手研发出来的游戏,陌生是它现在并不单纯是一款游戏,它已然变成了一个我无法理解的bug。
我才回到兴城后没有多久,白洁就找上了我。
她是为了矿地管事的事情而来,对方是木子村村长的三儿子,木子村在兴城是一个强大的存在,因为他们那里民风彪悍,他们有自己的军队,同时,他们村子里的人很团结,只听村里的领导。
他们和我们兴城是合作的关系,并不算是真正的上下属,只要他们村里发话,他们就能完全脱离于我们,而他们住在山村里,若是我派人去攻克他们,那很难!
最主要的一点是,他们村子里的人会放毒,天门关的把守有一大半功劳是要记在他们的毒身上。
另外更值的一提的是,他们村的人个人能力十分不一般,基本都是一能打数个的主,哪怕是年纪一大把的老人,抑或者还是不懂世事的小孩子,作战能力同样强大。
可以很肯定的说,木子村是兴城一块根本没法解决的硬骨头!
10,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话虽如此,白洁在兴城的最终出现,还是算勉强处理了一下这一块难啃的骨头!
原来她利用了怀柔政策,让对方跟兴城成为了互利互惠的合作伙伴,现在我拿木子村的人开刀,作为主要负责与对方联系的她第一时间找上我,这并不让我感到意外。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她朝我质问道,整个人有些生气,很明显,我的相应举措已然触碰到她的底线,要不然她的反应也不会变的如此强烈!
我坐在凳子上并没有回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而她似乎也意识到什么,柔声道:“对不起,我失态了,但是你要知道,木子村对于我们兴城的重要性,如果少了他们村的毒物支持,那么我们兴城就算有天门关守护,也是没法面对别的势力强攻。”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不无一丝认真道:“难道你认为我会不知道这一点?”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哪怕你真要动手,你也得缓缓啊!现在你正在风头上,根基根本不稳啊!”
我云淡风轻道:“你能知道这些,难道他们会想不到?”
她一脸疑惑,语气也为之变弱了下来:“那你是特意而为之?”
“那倒谈不上。”我实诚道:“当时我也没有想那么多,就是一时头脑发热,然后直接做出了相应的举动。”
“啊!?”她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你现在不是这么厉害了?”
“我并不觉的那是坏事。”我认真道:“它让我看清了很多东西。”
“是吗?”她没有再站着,而是在我旁边坐了下来。
我看着她,不无一丝心疼道:“你是在布局吧?”
她整个人不由为之一颤,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你说什么?”
“我并不傻,我感觉的出,你是在暗中培养你自己的势力!”
她紧紧盯着我:“为什么这么说?”
我叹了一声:“我想如果这一次不是我突然出现打破了你的计划,兴城的主人应该是你吧。”
“为什么要这么想?”
“并不是单纯的想到的,而是很多事情联系在一起,让我突然意识过来的,例如敌方俘虏的口供,例如我所看到的天门关构建,例如我听到的兴城人们的谈论,最重要的是……”
她很好奇道:“是什么?”
“是感觉!”我缓缓的说出了一个不算理由的说辞。
她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就这么简单?”
“我想你应该有一般人所不知道的企图,但我现在还没有办法掌握到你的最终打算。”
“是吗?”她苦笑道:“看来我是作茧自缚了。”
“不!”我很肯定道:“恰恰相反,因为我这个你所料想不到的小人物,你反而更有机会达到你想的,虽然我不知道你具体想要的是什么,但我的感觉是这样告诉我的!”
她沉默了。
我知道她在思考相应的事情,不过我并不打算要她告诉我所有的一切,因为我明白,若能告诉,她早就告诉我了,她之所以一直避而不谈,是因为她不能说,每一个人都会有独属于自己的秘密,我有,她自然也会有!所以我也不希望让她为之感到负担,我转移注意力道:“木子村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你跟他们实说,说这是我做的决定!”
“那你是打算要处理他们了?”她有些看不透我道,而她的这个表现,让我很满意,因为在之前,她面对着我,她智珠在握,可是现在,她已然开始真正意识到一点,那就是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需要她怜惜的无用之人了,现在的我,远比她所能想象到的程度还要更加的强大!
想到这里,我只觉的很爽,我喜欢这样的感觉,那种我能掌控一切的强大快感,我朝她认真道:“肯定的,我是不可能允许我的身后有不安的因素存在!”
“那我呢?”她反问道:“是不是将来某一天,你也会对付我?”
虽然她一番话说的很是轻描淡写,可是在我认为,那是相当的犀利。
不过我并不畏惧,我迎上了她那密切关注我的眼神,一本正经道:“如果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若有人能让我于一兵妥协,那个人只能是你,你会信吗?”
“真的吗?”她眼神很乱道,在这一刻,她不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她了,她变成了一个和普通人一样的女孩子。
我知道她的芳心乱了,连带的,她的芳寸也乱了,所以我站了起来,十分装逼道:“真与假,如果你自己都没有答案,那你不如静心往下看吧,因为不管什么事情,时间终究会告诉你所有的真相!”
说完,我就直接走了出去,而当我走了没有多久,身后突然传来了她十分情真意切的声音:“谢谢你!”
我微微一笑,头也不回的扬了扬手,便很潇洒的走了开去。
与此同时,我的脑海里想的满是我曾经听到的一个电台声音:“有时候,会觉的这个世界上有一种距离,叫做相见恨晚,有一种感动,叫作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