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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这边,也有上将!
亲卫军中的三员大将典韦、宇文成都和陆文龙,虽然引起一直在李翊身边充当着护卫的角色,但是他们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宇文成都的统武高达87和99,陆文龙的统武高达88和99,这放出去都是独挡一方的大将。典韦的统帅虽然差了点,但是武力却极为出色,是当护卫将领的最好选择。
另外,高顺也是独当一方的大将,经过在北疆军中十年的锻炼,如今他的五维已经由当初的统帅90、武力87、智谋65、政治51、魅力83,上升到统帅91、武力88、智谋66、政治51、魅力83。可以说完全不逊色于对面的夏侯渊。
“子平何在?”李翊断喝出身。
高顺大声应道:“高顺在此!”
“率你部兵马,与我击破当面之敌!”李翊今天没有冲阵的打算,如今他早已经过了需要自己冲锋陷阵的时期了。更何况,有了这么几员大将,也不需要他亲自冲阵了。
“喏!”铁甲铿锵声中,高顺抱拳应命,大踏步的下了高台,雄壮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人海之中。
不多时,前军将旗升起,血一般鲜红的旗帜上,斗大的一个“高”字猎猎生威,号角、战鼓齐鸣,战号声更是一浪高过一浪。
“无坚不摧……”盾手拔盾而起,将最前排的位置让给了身后的同伴。取代他们的,是一队浑身都包裹在铁甲中的怪兽,手中的五尺雪亮锋刃,更是让人触目惊心。
“攻无不克!”五百柄利刃高高举起,如同蛮荒巨兽开合的牙齿,那是汉代武器的最高成就之一斩马剑!锋刃映着阳光,璀璨的光芒连成了一片。
“长驱直入……”高顺站到了前列,扬斧战刀前指,身后,数千手持长柄斧钺的壮士列成了密集的鱼鳞阵。
高顺一手打造出来的这支部队,是一支纯粹的重装部队。他们的战法就是进攻,进攻,再进攻!保护他们的不是盾牌,而是身上的甲胄,以及狂猛的攻击力!否则,李翊也不会将陷阵军团的称号送给这支部队。毕竟,这还是北疆军中的第一支封号军团。
正是因为对高顺,和这支部队赋予了极大的信任,所以李翊难得的在激战中作壁上观。其实,如果不考虑立场的因素,李翊还真就不愿意错过即将发生的这场对决。
高顺擅长的就是率领大军冲锋陷阵、攻城拔营,而夏侯渊则是擅长长途奔袭和运动战,这两位名将的碰撞,当然会迸发出惊人的光彩。
当然,对夏侯渊来说,局面非常不利。高顺的部队经过了多年的整训,训练程度远在夏侯渊的大军之上,更重要的是,在这场碰撞之前,夏侯渊的部队就已经左支右拙了。
所以……
“所向披靡!”高顺的大刀重重落下,六千北疆军精锐长驱而前之时,李翊已经预见了此战的最终结局。
因为这场对战从一开始就是不公平的。夏侯渊的反攻是以中军为主,两翼为辅,随着中军的迅猛推进,最初的雁行阵反转过来,变成了经典的进攻阵型,一个巨大的锋矢。
这是面对重骑兵冲阵的最好应对方法,否则根本对抗不了重骑兵的突击。
本来,应对重骑兵冲阵的最好方法是以重装步兵正面对敌,但是他的军中没有重装步兵,无奈之下,他只好以血肉之躯以及人数的优势来换取局面的反转了。
在夏侯渊采取这个措施之后,北疆铁骑的冲击势头被遏制住了,这支铁骑并没有向曹军正面发起突击,而是分为两股,朝曹军的两翼冲杀而去。
虽然这对曹军的两翼造成了不小的损失,但是相当于被敌军从中央突破军阵,这是一个很好的结果了。
看起来反攻进展顺利,但夏侯渊却一点高兴的感觉都没有,相反,他感到了强烈的不安。
北疆铁骑不是被逼退的,而是按照某个事先预定好的计划,改变了战法而已。
在铁骑让出来的空挡对面,一支战意昂扬的精锐正以狂暴的气势迎击而来!
很显然,这才是李翊真正的杀手锏。
若是有人能从高空俯瞰而下,就会惊讶的发现,如果撇开北疆铁骑的话,两军此刻摆出的阵型一模一样。
前方都是一个尖锐的锋矢,后阵则与前锋脱离开了一段距离,只待前锋接触之后,就会构建出一个巨大的沙漏。
夏侯渊虽然没办法飞到天上去观阵,但多年的征战经验也不是白给的,他很快就在心里模拟出了战场的态势,加以推演,并且很快得出了结论。
现在的关键点,就在于前锋接战后的战况。
对于北疆军方面来说,只要能顶住曹军的攻势,就能让两翼的骑兵继续发挥作用,依然牢牢的掌握住战局的主动权。
若是能更进一步,击溃曹军的前锋,直接反卷回去,就可以与北疆铁骑配合,全面击溃曹军了。如果情况真的那么演变,别说是夏侯渊,就算是孙武再世,也不可能挽救曹军惨败的命运了。
不过,自己会让敌人如愿么?夏侯渊眼中寒光一闪,露出了一丝冷笑。
北疆军的前锋是高顺和他的亲卫,作为北疆有数的大将,高顺在过去的十年中,参与了无数的大战,他的亲卫自然也都是从死人堆里面爬出来的,绝对是精锐中的精锐。虽然这支部队的规模只有两百人,但是在这十年中的历次大战里,这支部队曾建立了赫赫威名。
但夏侯渊这边也不弱,他的亲卫也有二百余人在前锋位置。此外,前锋的战兵也都是跟随他征战多年的老兵,甚至有不少还是初平元年他的兄长夏侯惇南下丹阳募兵时就加入军中的,经历了多年的训练后,战力并不差。
强弱高下,还未定呢!(未完待续。)
第0695章 陷阵()
PS:今天是9。18,勿忘国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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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会赢吧?”在后阵观望的李典比夏侯渊更乐观一些。
“应该不会输。”看到北疆铁骑没有冲阵,而是避让开去,满宠心中长长的松了口气。
战场距离被压缩到了眼下这样,已经没有足够的距离留给铁骑们加速,进而冲阵了。单是骑射的话,应该无法在短时间内击溃前军,胜负就看两军步卒的对决了。
若是步战赢了,虽然还是奈何不了对方的骑兵,无法取得全胜,但至少是赢了,可以回去交差了,也不用担心被敌人趁胜追击。若是输了……满宠心中一寒,那个后果,让他想都不敢想。
承载着无数人的期盼,两支强兵终于碰撞在了一起。霎时间,战场上好像失突然之间去了所有的声音,战马奔腾的轰鸣声,双方士兵的吼叫声,长箭的嘶鸣声,激昂的战鼓声,苍凉的牛角号声……全部消失了,归于一片沉寂。所有人的意识深处,只剩下了撞击声,惊天巨浪拍击在巨大的礁石上,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轰!”斧钺重剑被挥舞成了巨大的圆弧,携带着奔袭而来的狂猛势头,重重的砸在对面的盾牌上。
才一接触,北疆军便爆发出了惊人的战斗力。人数只有对方的一半还不到的他们,居然正面冲进了曹军的方阵。
军中所用的巨盾相当坚固,选料都是用的最结实的桦木等硬木,抗击打能力相当强。不过再怎么坚固,承受能力也是有限的,经受的打击若是太过频繁,太过猛烈,就算盾牌本身能承受得住,盾牌手也不可能安然无恙。
一阵阵晦涩的破裂声中,木盾被砸出了巨大的裂缝,裂缝后,是盾牌手惊骇欲绝的面容,口鼻中带着血丝。
木盾保持完好的,盾手也强不到哪儿去。木盾完好,说明在盾牌上进行的角力不那么强,要么是进攻方的攻势不足,要么是盾手承受不住巨大的冲击力。
前一种情况并不多见,因为北疆步卒的攻势很有连贯性,越靠前排的士兵,手中的武器长度越短。所以,进入交战距离之后,前军数排士兵的武器,会在同一时间落在同一个目标上。
充任盾手之人,固然都是健壮之士,但能被高顺选作前锋的,又岂会是疲弱之人?所以,这摧枯拉朽的势头一点都不奇怪。
盾阵的缺口一开,曹军的攻势嘎然而止,伴随着巨大的碰撞声,敌我双方的队列瞬间都变了型。
前冲的曹士兵惨叫着倒下,难以置信的看见敌军的刀斧从自己的身体中抽出来。带着一抹血光劈向身边的同伴。紧接着,他听见了同伴的惨呼,看见同伴的身体倒在自己身旁。
这时,盾阵后的长矛手终于反应过来了,他们举起了手中的长矛,用力刺出,恼羞成怒一般。
尽管没有低头去看,但他们却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那是倒地的同袍的注视。在先前的箭战中,盾手保护了身后的同袍;可是,在这场对冲之中,长矛手们却没能及时的探出长矛,保护好身前的同袍。
其实不是他们没做好准备,只是没想到对面那个看起来锯齿交错的阵势,一发动起来,居然这么快,这么猛!
前锋的顺利进击鼓舞了全军,冲天般的战号声再次响起,催锋营的将士攻势如潮。而在夏侯渊指挥下的曹军也不甘示弱。战斗,在一开始就进入了最激烈的高*潮!
士兵们面对面用盾牌挤压着对手,用刀斧、长矛在盾牌和手臂的缝隙间互斩、互捅。不断有人惨叫着跌倒,双方的阵列却都不肯后退半步。活着的人就踩在同伴的尸体上面,跟跟跄跄的挥舞着刀矛,受伤的人大声哭喊,却祈求不来任何怜悯。
冲在最前排的士兵很快就都拼光了,后排的士兵却不顾一切拥上。人们互相推搡着,挤压着,血肉横飞!
因为没有队列的拖累,所以北疆军的冲势更强。凭借这个优势,他们奋力的往前挤,试图将曹军的势头打回去。
曹军则凭借人数的优势,精锐部队不断从两翼汇聚到中军,填到锋矢尖端那个绞肉场上去。
僵持的时间短暂而漫长,残酷而血腥,无数生命在这一刻回到大地的怀抱,无数灵魂飞上高空,在风中眷恋地俯视自己的躯体,没有仇恨,只有对人世深深的怀念。
长风萧萧,流水瑟瑟,明艳的阳光下,鲜血在绽放,洒满了大地,染红了河水。
只是短短的数息之间,数倍于前的伤亡产生了,但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对眼前的强敌,夏侯渊本来就有很高的评价,但他却没想到,自己终究还是轻敌了。高顺麾下的陷阵军团的阵型不是为了打持久战而设的,他们唯一的目标,就是用最强的力量,在敌人的阵列上撕出一个缺口来。
从某种角度来说,此军纯粹是为了攻击设置的,所以在发动猛攻时,攻势狂暴而迅猛。就算长矛手应对及时,盾阵也抵挡不住这样的猛攻,因为高顺亲率的两百亲卫和三百重甲共五百重装步兵是冲在最前排的。精良的铁甲,严密的保护住了甲士的要害,就算是长矛,也很难在一个照面就刺杀敌人。等重甲步兵砸开盾阵,突入进来,长矛手就鞭长莫及了。
这种一窝蜂似的猛攻战法,若是应用在全军,应该说是个败笔。在夏侯渊严密的指挥下,纵然有部分战线被打开缺口,一时也影响不到整个战线,夏侯渊大可以从容修补阵型。等敌人的锐气消耗尽了,就是聚而歼之的时刻了。
不过,现在的战场,却很适合高顺的部队发挥。北疆铁骑挡在了两翼,五百甲士足以覆盖中军战线的正面,以五百重甲为先锐,其后的斧钺手可以尽情发挥他们强大的攻击力。
于是,在看似漫长,实则短暂的僵持后,陷阵军占据了上风。陷阵军的将士就像河岸两旁的纤夫,每前进一步,都喊着一声整齐的号子。而那战号犹如魔咒,短短的两个句子,却让无数人双眼血红,舍生忘死。
在北疆军步卒的攻击之下,曹军士兵不断地被屠杀,夏侯渊看得睚眦俱裂,却又无可奈何,心头如滴血一般。
这一仗打得太仓促了,去年的河北之战后,曹军高层一直在拼命鼓吹己方获得了大胜,连曹操自己都被骗了。
别人不知道,夏侯渊却记得非常清楚,当日曹军逃离谷陇聚的时候,曹操的形象有多狼狈。直到他走到对方面前,告诉对方已经安全了,他的脸上依然没有一丝血色,只是身体不再颤抖了而已。
结果,被众幕僚吹捧了几个月之后,曹操傲气复生,又得意洋洋起来。
按照夏侯渊的想法,对青州的攻势大可推迟到冬天再展开。到时候,青州的秋粮固然已经入库,但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