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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璟一下子转过来,盯着李丛嘉的眼神:“什么弩能克制骑军?快说来听听!”
对于骑兵的渴望和恐惧是相辅相成的!辽人铁骑纵横北方,连悍勇的后周军都闻风而逃,更甭提南唐孱弱的禁军了!如果真有这种神兵利器,他李璟统一天下中兴大唐的梦就可以实现了!
“我称之为神臂弓!现在李涛洋正在荆州秘密试制,按照我计算的结果,它用脚上弓弦,可以将短短的箭头射到三四百步开外……”
李璟的脸色一下子红润起来,如果刚刚食用过“至宝金丹”一般:“能射那么远吗?需要几个人?不会和八牛弩一般费事吧?”
“当然不会!在我设计中,这弩弓不会超过三十斤,一人足以上箭,能使用百十次而不坏!”
“百十次不坏,有点少!要是使用个五六百次就好了!当然,这只是我的愿望而已,你不用太在意!这什么神……神臂弓,什么时候可以制作成功?”
李丛嘉一脸怔愣:对于器物的兴趣居然超过了对人的认同?没有良将没有精兵,就算兵器再利也是白搭的!
但是李璟的热情却不能浇灭,他越重视神臂弓,对李丛嘉的计划越有利。
“父皇,此物我有八成把握,但此物毕竟是新武器,有什么弊端,用什么材料最适合,都需要一到两年试验!请父皇允许我以荆襄为基地制作此物,以便支援关中地区!待此物成熟,将制作技术、工匠等转到金陵城……”
“这种好东西怎么可能放那么远?万一让敌人偷学去了……”
李丛嘉脑袋嗡的一下子:他千算万算,就是没想到从李璟的角度看,任何离开他掌控的事物都是不行的!这种掌控欲望让李丛嘉的打算变得危险起来!
“父皇,如果此物在金陵制作,必然要征调各方木料、铁器,引得后周、辽人注意!一旦他们提前获得这种神兵利器的资料,有了防备……出其不意,才能在第一波使用中最大杀伤他们!”
本来李丛嘉还想向李璟透露一点火绳枪的信息,但被李璟敝帚自珍的性格弄得再不敢多说一句话!
“不行!这种军国利器必须放在金陵城的将作监才能保密!最多把制作成功的都拨给你使用!”
李丛嘉一咧嘴:自己不能再争了,否则惹怒了父皇,一拍两散,什么都没有了!
“那好,父皇,我立即画出图纸,至于尺寸大小和相关的构件等,需要这些大匠们自己再算计一下!我只是要求要快!如果一个月后还没有成功……”
“你小子是不是想瞒着我在荆州制作?告诫你不要有这种非份之想!以你身边的人,根本不可能瞒得住什么,恐怕刚刚制作成功,就能让后周给偷学去!你还年轻,根本不明白这种弓弩的重要性……还有什么军国利器一并说来,成功了你要多少运给你多少!反正顺江而上也用不了几天!”
李丛嘉一咧嘴,抄起笔来,干脆将改良过的攻城炮一并画了出来。
这种攻城炮,其实早就有之,是利用杠杆原理抛射石弹的大型人力远射兵器,利用绞盘反弹力量将石头扔上城头,准确性极差,用人极多。
从唐代后期,因为不断战争,许多攻城的投石车越来越大。最大的需用一百多人拉动绞车,扔出的石头超过四百米,准确性却极差,超五十米就不知道扔到哪儿去了!
李丛嘉的改进之举,就是配重。用标准的木篮代替杠杆双方,用时一刀斩断后方配重篮绳,抛出的石头重量固定,距离接近,准确度也大幅增加。
看着这件攻城车,李璟一下子站了起来:“复兴大唐指日可待啊!”
(本章完)
第619章 深宫父子夜谈诗()
滏山,位于太行山中南部,由绵延不断的大山组成,因滏河横穿而过形成了一条著名的孔道,即太行八陉之一滏口陉。在今河北省武安县之南和磁县之间,是沟通河南安阳和河北邯郸、山西的孔道。古人云:“由此陉东出磁、邢,可以援赵、魏。”
故名思议,此地的东侧是河北邯郸和磁州附近,东出潞州(今长治一带)。此时站在鼓山之下,远眺对面的神麇山(又叫元宝山),赵匡胤意气风发。
他头戴金燕翔云亮银冠,披挂鱼鳞跃波嵌缝铠,内罩一条紫檀红粉罗袍,腰系滚金龙头饰紫玉带,高底紧口蹬山虎头靴,斜握一条熟铜铁棍。座下千里马纯黑无杂,身后九人个个剽悍。
看着逶迤而行的军队,他脸上满是笑意:足足五万人的马步军,除了先锋五千人一早就到达了潞州一侧埋伏,其他人都刚刚踏入此陉。
按照柴荣的密旨要求,他应该在三天前就出发,此时应该站在潞州城外。但是,他是一个有着独立领兵经验的大将,有着便宜行事的权利,绝不会像其他忠心臣子一般,唯上命是从。
自从前锋军发现滏口径有辽军铁骑出没,他就没准备按柴荣的要求急巴巴赶过去。
辽军已经攻破了潞州,此时赶过去恐怕直面辽军铁骑,人困马乏不全军覆没才怪了呢!如果等辽军在泽州附近与后周军主力相持自己再出现断了他们后路……
他的脸色一点点丰盈起来,红润的如同落日余霞。
“大哥,陛下不会怪罪咱们没及时到达吧?其实是杨延璋退得太快,怨不得咱们……”
说话的是石守信,他刚从汴梁返回,除了送密旨,更有督促赵匡胤的任务。但是,石守信虽然与柴荣关系莫逆,与赵匡胤也不错啊!
赵匡胤微微点头,也没有回头望石守信:“辽军虽然自诩极高,但现在开始天寒地冻,他们用了一个月时间才冲过潞州,说完战斗力也不值一提!以陛下的军力,双方相持应该问题不大!现在的关键是辽帝耶律述律在哪儿?”
石守信一脸不解:“这关他何事?把手下军队丢光了,他就算跑回去又有何用?”
“你们都以为这十五万辽军就是辽国主力吗?整个辽国,一向自诩百万骑军,虽然有所夸张,但七八十万是有的!其中宫帐军十万,室韦军五万,这些才是辽帝狩巡四方的本钱,要不然他春捺钵、秋捺钵、头鱼宴凭什么压服四方夷族?”
石守信听明白了:在上党地区和柴荣对峙的不是辽军主力啊!
“所以说不灭耶律述律,辽国内部就不可能生乱!让他跑回去,核心仍旧在,甚至威势更胜从前。没有了那些大部族的扯后腿,或许一战就可以冲进汴梁城!咱们缓缓行军,等前方消息!如果耶律述律在泽州,咱们就抄他后路;反之就北上太原,捉了这老儿!”
赵匡胤的这些话,其实已经有些大逆不道了:不遵圣旨,私下改变行军路线,甚至置皇帝生死于不顾!如果有文臣在此,一定会指责他不忠、拥兵自重,但此时他身前身后都是亲信武人,哪儿个真正把皇帝的生死放在过心上?
就在石守信还要闲扯几句时,一匹快马从后方追了上来,翻身落马跪地报告:“秉元帅,赵姑娘说有要事求见!”
石守信一下子不言语了,偷偷打量着赵匡胤的脸色,暗自偷笑。
这位赵家义妹,心思谁都一清二楚,看赵匡胤无奈且苦涩的脸,石守信就不由自主地兴奋:千里相送兄妹相称,竟然一点事没发生。而且死后复生重新追来表明心意,为妾为婢都愿意,可赵匡胤重义重情,认为当初之事纯粹是江湖道义,如果挟恩娶亲,就让江湖耻笑了!
不过他也不是石头,岂能不明白空闰美貌无比的赵京娘的心思,因此他能躲就躲,还把赵京娘安排留守澶州,和赵匡义一起保护家眷,希望借此让她明白,自己已经成亲有了家室。
赵京娘很快赶了上来,她一脸征尘,但看向赵匡胤的眼神里却是无比的亲昵和兴奋。她抖落红色征衣,跳下战马,几步冲到赵匡胤马前,一把带住他的缰绳:这分明就是怕他跑掉的样子!
“京娘,马上就要出发,前方极端危险,你赶来做什么?不是让你看守后方家眷吗?”
听着他搪塞和推脱的语气,赵京娘脸色一沉,随后又恢复如常:“义兄,家眷无事,有二兄照看着呢!义父让我去盯着山东那里,结果我发现有人从横海节度副使宋源府中出来,那女人有些面熟……”
赵匡胤哪儿还清楚,赵京娘分明就是从山东直接跑到这儿来的,根本没通过宋家家主的同意啊!由此看出,她的心思依然在自己这儿啊!
怎么办?痴心如此,自己还要继续拒绝伤透她的心吗?
犹豫之间赵匡胤轻声问道:“宋源府上出来的女人你怎么会面熟?是什么人?”
“我印象中此女和我交过手,但一时想不起来了!她向南到了海渡口,我让窅娘追了下去!我猜测应该是在南唐时认识的人物!她去找宋源,会不会是想刺杀他……或者对他不利?”
赵匡胤的心底根本没有想这个情报,而是在考虑赵京娘的身份问题。
看赵匡胤不出声,赵京娘嘟着嘴:“义兄,此去潞州危险重重,我保护在你身边……”
赵匡胤猛然惊醒:千军万马怎么可以让自己的这位娇娘冲锋陷阵?他脸色一郑:“你先回府等着,我回去就去找你!别再胡闹,多听义父的!”
说着,他不顾身后九人的笑意,红着脸打马向西,追着滚滚红尘穿梭而去。
赵京娘久久站立,跺了几下脚,跳上战马刚奔出几百米,东方冲出来十几匹战马,为首一人惊喜道:“京娘,京娘,你怎么又偷偷跑了!幸好我听到消息就追了来,你让多担心……”
(本章完)
第620章 故土难复孤难称()
此人一身文儒打扮,戴着高而方正的巾帽,逍遥巾倒系一个方扣,铜钱大小的空隙显示与众不同;身穿宽博的衣衫,骑在马上的双腿呈外八字,身后倒悬一柄横刀,背无弓箭。
“二兄,你怎么追来了?我马上就回宋府,不用你送了……”如同躲避瘟神,赵京娘转身就跑!
看着赵京娘越来越远的秀丽背影,赵匡义轻轻向地上唾了一口,语气低沉得几乎听不见,却透着离奇的愤怒:“贱货,以为贴上大哥就能成皇后……大哥都不爱搭理你,还自命清高!等我睡了你,看你还……我哪儿点不如大哥,真以为皇帝就是你宋家的……”
他身后战马接近,赵匡义还在嘟囔的话马上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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潞州城。破败的帅府周字大旗早就被砍断,倒斜在地面上还没被拖走,数十契丹宫帐军已经冲到府门前,高声吆喝着,命令府内剩余人员走出来!
哪儿还有什么剩余人员——数十个丫环婆子都被先进城的契丹贵族军瓜分了,但凡府内能看得见的浮财都抢走了!
顺着虚掩的大门骑马冲入,看着凌乱无比却没有太大损坏的宅邸,为首的队长用契丹语骂道:“这些贪婪的崽子,陛下的行宫也敢弄得混乱无比,难道耶律娄国、萧眉古要造反不成?”
他身后的骑兵也不当他说话出格,嬉笑着附合起来,却听门外一声怒斥:“胡咧咧什么,谁说萧太保要造反的?拖出去重责一百杖!”
进来的正是楚阿不,现在的南院令,算是朝堂重臣,也是耶律述律面前的红人之一。
看到是楚阿不,那队长立即跪下,高声求饶。楚阿不身后跟进一群人,为首的正是萧眉古,他上去一脚踢飞那个队长:“小崽子,当年我随陛下南征北战时,你还不知道躲在哪儿吃奶呢!以为你是陛下身边的红人就敢污蔑老夫不成?”
楚阿不一下子拦住他:“这群混蛋唯恐天下不乱,胡说八道!好了,马上收拾好这里,陛下的捺钵随后就到!”
“捺钵?骑马不是更好!这里不是草原,弄那么大的捺钵得数十匹马拉着,也不闲费事!这山地崎岖不平,马上大雪封山,越来越难走了……”一面抱怨着,萧眉古一面坐在旁边,让手下人原地生起火来!
夜幕降临,整个府邸收拾干净,一座巨大的帐篷彩旗纷飞移进了潞州城内。耶律述律脸色阴沉,被人扶着走进帅府旧邸,看着干净温暖的里外三重院落,脸色有了一点喜意!
从太原出来一个月了,本来几百里的路,却因为两座根本没听过的大小寨子和一座潞州城,让他在野地里呆了整整一个月。
虽然冬天里巡视四方的情况并不是没有,但自从耶律述律登基以来,冬天只出去过三次,最远不过走了一千里。
他不喜欢冬天走得太远,尤其是初冬。等到雪厚之时行猎,另有几分趣味。
看着匍匐一地的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