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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本书以凝重生动的笔调,再现唐代四大文坛巨匠(李,杜,韩,柳)之一的柳宗元,在经历了重大的挫折后,在受贬嫡之地湖南永州仍奋斗不息。在有限的能力之下,为永州百姓谋求福祉,他独到而智慧的心灵,在为描述永州山水美的同时收获了爱情,超越了自我,并以独钓的眼光坚信等待就是希望,十年后,他受命柳州刺史。书中再次讴歌柳宗元逆境中为开拓柳州,再为柳州百姓造福,不屈不挠,鞠躬尽瘁,也着力描绘了一幅幅催人泪下,可歌可泣的爱情,亲情和友情画面,书中还生动的勾勒出一幅幅柳宗元身边一些人物的勇敢,无私,聪慧,凄美,浪漫的人生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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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前言………,西山()
德宗贞元二十年(804年),藩镇割据,宦官弄权,两者间相互勾结,视朝廷如同虚设,加上各地匪患不断,广大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面对日益尖锐的社会矛盾。以王叔文,王伾,柳宗元,刘禹锡等一批仁人志士相互聚集在一起,决心改变眼前一切不利大堂中兴发展的局面,他们主张促进政治经济的改革,抑制了藩镇和宦官的特权。以维护朝廷权威和大唐的统一。贞元二十一年正月(805年)德宗李适病危。革新派与保守派的斗争不断激化,并转化为立皇帝之位的争斗,正月十三日,李适病逝。革新一排拥立重病在身的太子李涌继位,挫败了宦官和藩镇另立黄伟的阴谋,李涌登基后,改贞元二十一年为永贞元年,(公元804年)是为顺宗,加封王叔文,王伾为翰林学士,柳宗元为礼部员外郎,刘禹锡为屯田员外郎。在以王叔文为首的改革政治集团执政期间;强化了朝廷权威,打击宦官,抑制藩镇势力,取消了“官市”,拔出了“五坊小儿”等丑恶现象。
他们革除弊政,减轻赋税,打击酷吏,举贤用能,实行开明政治,在这段时间大刀阔斧,雷厉风行的实现新政,给大唐带来了新的中兴的希望。
因顺宗登基皇位之后身体每况愈下,以宦官,藩镇,守旧官僚的三股势力组成了一个所谓的神圣同盟,策划哟经理顺宗之子李淳为太子,然后用李淳以太子身份监国,逼迫顺宗内禅。又以顺宗的名义召集一批拥立太子李淳的翰林学士入宫,起草册立太子的诏命,在未经顺宗请示的情况下以顺宗对“立嫡以长”四字“领之”的模糊表述确定了下来,淳改名纯,并与四月初六举行了册立礼典。
面对反对派的步步紧逼,二王刘柳改革派深感从宦官手中夺取军权的重要性和紧迫感。
受顺宗密令夺取军权的关键时刻,不幸走漏了消息。派往奉天接受军权的人无功而返。使得这一关系到改革能否继续下去的关键性策略功败垂成。再加上王叔文在家丁忧,无形中阻断了革新派成员入宫议事的渠道。
七月二十八日,李纯主持军国政事。八月四日,由太子受禅既位。
李纯继位为宪宗,改贞元二十一年为永贞元年,在他的默许下,保守跑磨刀霍霍,杀气腾腾的进行了疯狂的反扑,宪宗继位三天后就下诏;王叔文贬为渝州司马(今四川巴县),王伾为开州司马,(四川开县),柳宗元,刘禹锡,韩泰,韩哗,陈谏,凌准,韦执宜,程异为远州刺史。在他们赴任途中,朝廷又认为处理太轻,再加柳宗元为永州司马,刘禹锡为朗州司马(今湖南常德)。韩泰为饶州(今江西柏杨),陈谏为台州(今浙江临海)司马,凌准为连州(广东连县)司马,韦执宜为崖州(今海南琼山)司马。
西山
大唐元和五年(809年)九月十八日,今古如常,昼夜不舍的潇水河,一叶小舟从黄叶渡口向对面河西码头慢慢荡去,艄公摇着船平稳的前行。船上有柳宗元,元克己,李幼清,楼图南,刘宗直,卢遵,外加一个挑着酒葫芦的仆人,九月天风和日丽暖暖的西南风扑面而来,让人亲切舒爽,柳宗元身着蓝裳,独自站立船头,一双坚毅而又有着一丝抑郁的眼神遥望着西山,西山仿佛越来越近,,而柳宗元的视线却越来越模糊,在这一到永州这几年经历的事情瞬间浮现在柳宗元的脑海里。。。
柳宗元在赴邵州途中又被加贬为远州司马既永州司马员外置同正员,说白了就是一个闲职,出来永州无以为居,只得借住潇水东岸边‘龙兴寺’内。一家人将低暗潮湿的房间进行了一番修理安顿了下来。由于水土不服,又被几次大火惊吓,年迈的母亲身心两疲,没有多久就卧病在床,不到半年就去世了,享年六十八岁。
由于自己是受贬之人,不能亲送母亲灵。。回长安,半年后只得由表弟卢遵代为。那天,天昏云暗,在湘之滨,运灵。。的船慢慢离岸,柳宗元涕泪如雨的跪地目送灵舟远去,几乎哭晕过去。三年后,柳宗元搬出龙兴寺,迁至法华寺(今名高山寺乃永州东山最高处)。却不料搬来不到三年,他的独生女儿和娘又染病身亡。
双重的打击,失去亲人的痛苦,使正值年富力强,风华正茂的他染上痞病,人不食自饱,却一天天的消瘦,那段时间他走路双腿发抖,坐着双脚发麻,人显得特别虚弱,听人大声说话,人都心惊肉跳。好在长安的亲友给他捎来药物,自己也研究医药,他一边治病,一边修养。在这期间他出资在法华寺的最高处修建了西亭。一为信徒来寺庙有一休息之处,二为友人来访有僻静之所,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不再担心自己和王叔文一样被朝廷处死。最近一年,朝廷对八司马的态度似乎有所改变。程异被重新启用,升为侍御史,“有诏以韩哗及刘禹锡等为远州刺史。”柳宗元被诏补为袁州刺史,由于武元衡及谏言官参本加上宦官等人的反对,诏令没有实行,但却给他带来了新的希望。今年上半年他身体有所好转,虽头上增添了几缕白发,但身心两方面都好了起来吗,加上吴武凌等友人的安慰,柳宗元心境更宽阔了。
元和四年(809年),柳宗元与友人一道在东山西亭里遥望莽莽苍苍的西山,九月的天空,秋高气爽,风轻云淡。西山的怪异景象吸引了他的目光,激发了他的游兴,于是。。。。。
一声吆喝声打断了柳宗元的沉思,他回过神来一看,原来是船要到岸了,随着艄公的喊叫声;“到岸了,站稳了。”船稳稳的停靠在岸边,正当柳宗元一行人上了河滩到了路口确定好上山的方向正要想西山前行时。突然,从前面石板路上传来一阵阵重重的脚步声,紧接着传来;:“刘大叔,等等我,我要过河。”分明是年轻人的叫喊声,一行人不觉的都抬起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一会儿,那年轻人越过众人向河滩下去时,那年轻人突然回过头来看了柳宗元他们一眼,就在这一对视的一瞬间,柳宗元只觉得这年轻人很眼熟,一时间记不起在哪里见过,等他下了河滩后,柳宗元笑着对众人道:“看这孩子急得,难道比我们上西山还急?”众人都笑了起来。柳宗元又道;:“这年轻人看上去很有精神又很眼熟,不知他因为何事这样匆忙过河。”有人道;“司马大人,零陵就是这么大,你来这里任职快四年了,难免有眼熟之人,看这年轻人是习武之人,或许还是一个猎人,说不定您还从他手里买过猎物呢。”有人附和道;“是啊,这事有可能啊。”柳宗元又对众人笑道;“这个年轻人可是我等到河西第一个遇到之人,也算与我等有缘,不知他这么匆忙去哪里,看他身背一个包袱像是出远门。他定是这西山附近的百姓,不知以后还会不会见面,到时只怕他不认得我这个闲司马了。”话一说完,众人都大笑起来。
柳宗元口中的这个年轻人叫楚小龙,他祖居河西冉溪,他这次匆忙而去是要过河赶往衡阳昌南镖局去当镖师。因柳宗元的到来改变了这一切,也改变了他一生的命运,让这个普通的零陵人与柳宗元结下了一段鲜为人知的师生情,在楚小龙今后的人生里,柳宗元成了改变他命运的引路人。
柳宗元一行人朝西山前行,他们游玩到日落西山时才回到城里。当晚,在法华寺,柳宗元虽辛苦,但他们兴奋不已,很晚才睡下。第二天就写下了《始得西山宴游记》;“自从我成为受嘀贬的罪人,,住到这偏远的永州,常常感到忧惧不安,闲暇时,就缓缓而行,随意游玩,天天和同伴上高山入深林,甚至沿着曲折的溪涧一直追寻到它的尽头,清幽的泉水,怪异的石山,无论多远,没有我们不到的地方。每到一个地方,我们就拔草而坐,倾壶畅饮,一醉方休,醉后便相枕而卧,睡后便入梦乡,心有所想,梦中也就有所映现,睡醒了就起来,起来就回家,因此我原来以为永州所有又特色的山水我都游赏过了,却不知道还有神奇特异的西山。今年九月二十八日,我坐在法华寺西亭,远远望见西山,兵指点着它,感到这山特别奇怪,于是,我便吩咐仆人和我一起度过潇水,沿着冉溪而上,爬山时一路砍掉丛生的草木,烧掉密集的荆棘,一直上到山的顶峰才停下来,我们攀登上山顶后,叉开腿坐下纵目四望,只见周围几个州的山仿佛在我们的做细之下。西山那高高低低的群峰姿态纷呈,有的空旷低凹,有的如丘如穴,虽有千里之遥,却似乎只在尺寸之间。它们紧缩着重重叠叠的挤在眼前,没有一个能够逃遁,隐藏的,山外有水,水外有山,青山白水,相互缭绕,一直到与天相接,天地融合,放眼向四周望去,浑然一体,这时我才了解了这座山的奇特怪异,不愿跟那些小土丘结成同类。站立西山之巅,顿觉身心高远,与大自然他、融合为一,不知天地之边际,又觉身心广大,与天地同游
,而不知道何处是尽头,我们举杯满斟,酣醉同饮,不觉倒地而卧,太阳落山还不知道。苍茫的暮色,从远处徐徐降临。知道什么也看不见了,我们仍不想回家,这时的我心宁神怡,身疲行飘,无拘无束,已经与大自然融合在一起。这之后我才真正明白,我以往实际从不曾有过真正的畅游,我的畅游应该是这次才开始的,所以我写了这篇文章来纪念这次畅游。这一年,是元和四年。注(千百年来,都没人能或是没有人敢去描绘好柳子站在西山之巅当时的感受,所以我只能用他的原文让读者去看去了解柳子当时的心情,去了解西山的美。)。。。。”
柳宗元在宴游西山后,就常去河西游玩,在这期间他顺冉溪而上,先得。。。潭,再得。。潭小西丘,先后写下了《。。潭记》《。。潭西小丘记》《至小丘西小石潭记》北归无望的他决定在冉溪东南方建立建立自己的家园常住永州,以待时机北归长安。几个月后,一栋新建草堂拔地而起。为柳宗元建房的师傅姓陆,柳宗元称他陆师傅,他俩无话不谈。俩年钱柳宗元就认识陆木匠,当年他出资在东山最高处修建西亭法华寺觉昭长老请的木匠就是这位师傅。柳宗元认为他技术高,为人又忠厚所以这次又亲自请陆木匠来为自己打造草堂。
这天吃过中饭,柳宗元与陆木匠闲谈,柳宗元道;“陆师傅,过两天门窗安装好后,就请你为我打造一个匾,我自己写上几个字,你为我铭刻,好挂在大门口,也算为这座草堂正名。就算正式完工了”
陆木匠笑道;“柳大人,这事我正想跟你讲呢,眼见新房就要成功了,还没有为新房正名。我知道您们这些当官的和一些文人雅士总是要为新落成的房子起一个风雅的名字来体现与众不同之处。”
柳宗元笑道;“陆师傅见笑了,这都是沽名钓誉附属风雅罢了,见笑,见笑,其实为新房取名也无非是让朋友知道这人的住处,地方偏僻有友人来访方便一些也是情理之中。”
陆师傅正想问柳宗元新建草堂取什么名字。一旁的工友笑道;“柳大人,那您打算为您的新草堂起一个怎样的好名字呢。”
陆木匠也道:“柳大人,我听觉昭长老说过您可是有大学问之人,应该为新房取得一个更好的名字吧。”柳宗元笑道;“取名字虽然讲究,但也应该按地方环境或是地理环境来定名的,多数是这样才会被人接受他人的理解。”柳宗元说这话时,陆师傅和众工友点头称是。
陆木匠道;“柳大人,第二天我把木匾做好到时您写好我就为您雕刻。”说完就准备开工。而这时柳宗元叫他让手下人先去做事说有事耽误他一下就把陆木匠留下来了。
这时柳宗元对陆木匠道:“这牌匾取名一事且让我多考虑一下,我有一事先要问你,这些时间我看见冉溪的水质很差,人禽不能饮用,你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陆木匠道;“在下虽然祖居永州但我家居河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