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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宗直道;“小龙,任何事物他是没有绝对好坏之分的,就说你们永州异蛇,它既有神奇的治疗作用,但同时它有奇毒无比伤人性命的害处。”停了停又说道;“比如小龙你学的一身武功,若是用一技之长欺压地方百姓,那就是害,而用自身的武功为地方百姓谋利,保一方百姓安宁,那就是狭义行为,如果日后在江湖上除暴安良,伸张正义就可称为大侠了。”现在的楚小龙可以说从没想过这方面的事,单他只想做一个镖师能养家糊口而已,因为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武功也只能做一个镖师。此时他听柳宗直讲了这番道理时,脑海里就浮现罗长根的身影。在楚小龙眼里罗长根和蔼可亲并且武功一定很高,不一定他有可能成为大侠。而又在此时,另一个身影也出现在楚小龙的脑海里,虽然他与柳宗元只匆匆见过两面而已,但是通过这二天的了解。柳宗元的身影已经牢牢的印记在他的脑海里了。
柳宗直话刚停下楚小龙就高兴的说道;“我知道了,柳大人射蟒蛇,射火鸟就是大侠行为,柳大人就是大侠,大英雄。”听到楚小龙这一句话,柳宗直和卢遵两人笑了起来,卢遵道;“柳大人是这里的官,是吃皇粮的,算是分内之事,当官就得为老百姓谋利益,他做地方官怎么能算是大侠之行为呢!说完这句话,他举目期待的看着柳宗直和卢遵两人,过了一会儿,卢遵说道;“凭自己的武功做得许多为民除害的狭义行为,或是救得一池一城百姓可称为大侠,而侠之大者,既能救民与水火,还能挽救国家的危难,有拯救天下苍生之心””l 柳宗直看着楚小龙似懂非懂的睁着大眼望着卢遵,于是说道;“只要有狭义之心才是最重要得,一个人不管是学文还是习武都应该为国民做出贡献,学号文化更为重要,它能帮你识别好与坏,美与丑,善与恶。”停了一会儿柳宗直又说道;“我和卢遵知道你以习武为主,但我还是希望你有时间多学习一下文化,弟子规上讲过,人不学,不知义,玉不琢不成器。有余力,则学文。现在我们已经是邻居了,有时间常来走走,我和卢遵给你讲一些大侠的故事,反正你这个学生我收下了。”已经是中午时分,俩人要留楚小龙吃中饭,楚小龙再三推辞说楚二水在家里等着他回去的,柳宗直和卢遵也就不再强留,三人说笑之间分手别过。
愚堂内,柳宗直和卢遵正准备吃中饭,柳宗元从屋外走进来了,人还没到堂屋里就说道;“回的早不如回的巧,又赶上开饭,今天是什么好菜,真香。”柳宗直,卢遵异口同声道;“是潇水河鲤鱼,你说香不香。”见柳宗元做好在桌前。柳宗直才说道;“大哥您已经学会了零陵方言了,这样我们都快成为地道的永州人了。”
柳宗元笑道;“成为永州人难道不好吗?永州人杰地灵,零陵的百姓是那样的善良和淳朴,永州山水又是天下少有的绝色景观,你俩不是都身心体会到了吗。”卢遵道;“那是兄长有独到的眼光,永州的山水再美丽,也要有人去发现去开拓,兄长就是那开拓者,是永州山水之美第一个开拓者,也是第一个用言语来描绘永州山水的大师。”柳宗元道;“这只是一个好的开始,我相信不用多久我们一定会发现更多更美的地方,到时我再一一把它们描绘一番,写出更多描绘永州山水之美的诗词和文章。”说着就坐在桌前,举着筷子对他俩说;“两位贤弟,我们先品尝一下永州的河鱼,饭后我们兄弟三人再聊聊永州的文化历史和人文特色。”
饭后,喝上几口茶,柳宗直问道;“兄长,崔能,崔此时要您去他那里有什么事情?”柳宗元道;“刺史大人邀请我去看一下永州史记上的一些资料,看看有没有误差之处,再要我撰写一篇碑文。看了永州史记后,我对永州有了一番新的认识。”柳宗直卢遵二人同时哦了一声。“兄长那快快讲来,让我俩多了解一下永州,也不枉在永州这里度过这好几年的岁月。柳宗元望了望两人期待的眼神慢慢的说道;“永州虽然地处湖南最南端,答案也是中州,是以郡代州,城内设有零陵县治,从我的《零陵早春》一诗,你两可能知道零陵可以代替永州,但你两不知零陵俩个字的来历。”柳宗直卢遵两人点了点头,柳宗元接着说道;“永州地处湖南最南端,西南和广西,广东接壤属内陆地区,并非南蛮之地,距今三千多年前,氏族公社晚期,季云氏在长沙建立三苗国,永州属于三苗的江南地,舜灭三苗,受禅既帝位,后来南巡,崩与苍梧之野,葬于江南九嶷山,是为零陵,因此永州也称零陵。‘零’是潇湘的意思。‘陵’指的是陵墓的意思。所以零陵又叫永州,一地两名作为行政地名交替使用。”停了停又道;“把舜帝的陵墓称为零陵,其中有个典故,说是舜帝南巡死于九嶷山之后,舜帝的两位妃子…娥皇女英千里迢迢,从中原沿着潇水来到九嶷山,想要寻找舜帝的陵墓,他们一路寻找,一路伤心落泪,直到泪尽泣血,泪血洒落到竹子上,使得竹子上有眼泪的痕迹,被后人称作斑竹,也叫湘妃竹,娥皇女英最后没有找到舜帝的陵墓,在返回中原的途中双双投水自尽,为了纪念她俩人的多情又因为寻找不到舜帝陵墓,所以称为零陵。
柳宗元刚说完又补充道;“她俩回中原是,走的是水路,由潇水一路到永州又经过潇水与湘江交汇处平洲岛再到岳阳的洞庭湖。那里有君山墓。”
柳宗直道;“这么一个美丽的爱情故事,又发生在永州这个神奇的土地上。真是让人难以想象,可见永州并非是人们想象中的南荒之地。”
柳宗元道;“是啊,你俩跟我到永州快五年了,如今已经在愚溪定居下来,永州在我们心中算是第二个故乡了。”
柳宗元见他俩没做声,接着又道;“都说等待就是希望,倒不如我们纵情于永州山水之间。永州这个地方太神奇了,值得我们们去游览去发掘去写好山水文章,让后来人更多的人来了解永州,读懂永州这幅带有神奇色彩的美丽画卷。”
柳宗直这时才说道;“兄长,永州山水如此美丽神奇,任我们去游览去发现去开拓。现在兄长已经写好了‘五记’以后会有更美丽的地方让兄长去写。写上八记九记的定不成问题。”卢遵问道;“兄长,你这会看了永州史记,对舜驾崩永州苍梧之野有了全面了解,但崔刺史要您写娥皇女英二夫人的碑文,那您对他俩万里寻夫来永州又了解多少呢?”
柳宗元听了笑了笑说道;“贤弟,你这一问倒是提醒了我,看来中午我喝多了点异蛇酒,差点忘了有关二妃子的二个美丽传说,两位贤弟听我慢慢道来。”
“很久很久以前,蘋島还是一个小小的沙洲,每年的春夏两季,永州之野都要普降大雨,潇湘二河洪水都涨,此洲便被洪水所吞没,停泊在沙洲边的渔船,也被洪水卷走。沙洲的风光不再,美丽不再,舜帝南巡驾崩后,娥皇女英到苍梧之野来寻找夫君舜帝。来到潇湘二水交汇处时,正遇上洪水暴涨,大水莽莽,波涛滚滚,来不及靠岸的渔船便纷纷向沙洲边划去,洪水太大太急,船只触滩震荡,怎么也靠不了岸,娥皇女英见此情景,忙接下玉腰上的碧罗巾向沙洲抛去。两块带着美人体香的的碧罗巾发出一阵阵金灿灿的光芒之后,然后舒展两朵硕大的白云,轻轻的落在沙洲上,沙洲顿时高出洪水很多,船只都靠了岸,打渔人都上了岛,娥皇,女英见船只平安无事,便逆潇水到九嶷山寻夫去了。从此以后,这个小岛随着水而浮沉,水涨洲高,再也没有没洪水淹没过。”
柳宗直和卢遵着急的问道;“那娥皇,女英二妃子呢?”柳宗元压低声音道;“娥皇,女英寻夫不遇,悲痛万分,洒泪九嶷山,泪干气绝身亡,玉体随着潇水漂流而下,最后被冲到洞庭湖中的君山岛上,如今的君山岛上有二妃子的陵墓,还建有供人凭吊的潇湘祠。”当年我们举家南移时,路过没有来得及去凭吊,实为憾事。现在好了,崔刺史要我准备新修建的‘潇湘祠’写碑文,这倒是还了我的一个小心愿。”柳宗直道;“洞庭湖的潇湘祠和永州的潇湘祠又有怎么样的区别呢?”卢遵也道;“是啊,潇湘二妃子的灵魂又该归属何处呢?”
柳宗元想了想说道;“去年,刘禹锡寄来他的新作《潇湘神》词曰;“潇水流,湘江流,九嶷云物至今愁,君问二妃何处所,零陵香草露中秋。”带着二妃体香的碧罗巾留在蘋島上了,儿女的芳魂也留在了蘋島上,这样,和,女英的灵魂的。。应该留在蘋島上了,民间传说也要用事实说话,当初二妃玉体经过蘋島,蘋島四周浅水中盛开一种红蓝两种颜色之花,像是纪念二妃抛下的红蓝两罗巾,又像是为纪念二妃不幸过世而开,每年农历五月初的时节绽放,花瓣明丽,争奇夺艳,颇为壮观,花开长达月余,香气袭人。永州人都叫他为没ā!
这时,卢遵对柳宗元道;“说道永州历史的典故却忘了刚才发生的一件事。一件与大哥相关联的事。”
柳宗元道;“与我有关的事,快说来让为兄听听。”卢遵讲了楚小龙来拜见他的事。并笑着说已经代收楚小龙为学生的事。
柳宗元听后笑道;“愚溪的乡亲太讲情义了,这个叫楚小龙的年轻人看来的确与我有缘,五年前我买他铁弓时,他就送上几只箭与我。这次又送来几条河鱼,我现在还没与他见上一面反而又收了他一次好处了,真让人受之有愧呀。”
柳宗直笑道;“不就是几条鱼,算是拜师礼。”柳宗元正色道;“宗直,不能这么说当地老百姓生活不容易,等有机会一定要补上这份情义。”说完笑了笑。过了一会儿,柳宗元像是责怪卢遵和柳宗直似的问道;“你俩怎么不留下他一起吃午饭呢,让他与我重新认识一下,买弓一事虽然过去快五年了,但在我们第一次游西山,在河西渡口他匆匆擦身而过之时我就觉得他很面熟,现在好了,我们已经住在他家对面,他先找上门来了,真的有缘。”说完柳宗元笑了笑又道;“这孩子能有心来讨教,你俩就多教教他,没文化的武者就是一个莽夫,对他本人对他身边的人都极为不利。这事你俩多操劳了,愚溪的乡亲们待我们如亲人,小龙这孩子懂礼貌,讲情义又好学,将来也许成就一番大事,我就当一个挂名的先生,沾沾你俩的光。”柳宗元说这些话时,卢遵柳宗直两人笑了起来。
笑过一阵后,柳宗元才说道;“这一段时间我正在看屈原的天问,你俩也知道,为兄一生唯有中正信义为志,以兴尧舜,孔子之道,利安元元为务的,但现在我是个闲人,虽然这样,我也不改变初衷,我所以心中有许多疑问与上千年前的楚国屈原的《天问》同时需要人去解答作对。而恰好我又能依文就对,于是就产生了不对不之感。于是以《天对》对《天问》来解答心中疑团。”
卢遵道;“大哥,屈原的《天问》距今上千年,到如今无人问津,今天大哥讲出这番话来,莫非大哥已经胸有成竹了。”
柳宗直道;“大哥通古博今,天文地理,经史子集,无不通晓,做《天对》,乃千古奇事幸事。这样一来,屈原也感欣慰了。”
轮尊这时关心的道;“大哥写这篇文章又不知要耗费多少时间和精力,大伤身体,这事得慢慢来不急不得。”话音未落。柳宗直马上说道;“是啊,这是一件极为难的事,上千年了,无人敢问津,就算大哥胸有成竹,但也要多方考虑。我也知道,写作的艰辛与付出的代价,就拿我来说吧,我写《西汉文类》已经两年还没完成,创作却是在伤身体。所以大哥一定要注意身体,多花点时间在愚溪和。。潭周边走走运动运动。”
柳宗元笑道;“多谢二位贤弟关心,我也知道这事艰难,但我有信心,就像你俩说的我胸有成竹,《天问》上知天文,下至地理,远至人类起源,宇宙的形成,以及屈原对在人类历史长河中所出现的诸种传统关联和神奇传说,提出怀疑的质问,我要为这些质疑一一给于回答,不仅要时间,更需要的是健康的体魄,时间我多的是,我就是一个闲人司马。而健康吗?你俩也知道,是从在愚溪定居,我身心两方面都较之比初到永州强十倍了。不是还有贤弟你俩在身边,到时常提醒我,不就得了。”说完,脸上充满了笑容。
卢遵笑道;“大哥说的对,我们在永州(零陵)所拥有的就是时间,还有好的身体。”
柳宗元说道;“话虽然这样说,但我们要掌握的时间,把握好光阴,一寸光阴一寸金,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