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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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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顾言大笑道。这王安石真是妙人。顾言看完了《大唐新语》的第七卷和《刘宾客嘉话录》的第一百一十三条。也就明白了王安石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大唐新语》的第七卷和《刘宾客嘉话录》的第一百一十三条的共同点是记载着同一个人的事迹。《大唐新语》中是:“刘希夷,一名挺之,汝州人。少有文华,好为宫体,词旨悲苦,不为所重。善掐琵琶。尝为《白头翁咏》曰:‘今年花落颜色改,明年花开复谁在?’既而自悔曰:‘我此诗似谶,与石崇“白首同所归”何异也?’乃更作一句云:‘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既而叹曰:‘此句复似向谶矣,然死生有命,岂复由此!’乃两存之。诗成未周,为奸所杀。或云宋之问害之。《刘宾客嘉话录》云:“刘希夷曰:‘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其舅宋之问苦爱此两句,恳乞,许而不与。之问怒,以土袋压杀之。宋生不得其死,天报之也。”

    说道最后,原来只是用刘希夷的例子告诉顾言在自己不出名的情况下,不要贸然的单独向人显示自己的才华。这还真是含蓄啊。不过也对,如果当面对顾言说这个的话,倒是在某种层面上显得王安石在自己夸耀自己的人品高尚了。不过能想出这样的办法,王安石的记忆力还真是惊人。顾言如今的记忆能力虽然不错,但对于这种逆天的过目不忘还是有些羡慕嫉妒恨。

    抛开这些不提,在王安石那借到的书,倒是给了顾言更多启发。王安石的学问很是扎实,顾言有些略有不理解的词句,看了王安石的笔记,也觉得明白晓畅了不少。更难得的是,从中能看到王安石的不少独特的见解。

    日子过得总是很快,一下子便逼近年关。天气也冷了起来。虽然常州地处南方,也免不了下了一层小雪。

    屋子里烧着些炭火,到也并不显得冷。顾言穿上了新做的衣服。自从顾言展露出自己才华后,那两位伯父倒是送了不少东西来,比起前任的待遇倒是好了不少。这也不能说他们势利眼。顾言还是能够理解的。但是理解归理解,要说是什么亲情之类的,倒是淡薄得很。说起亲近来,顾言和这两位伯伯之间的关系还不如何王安石之间的关系亲近。只是这样亲近的关系也不知是好是坏。顾言笑着摇了摇头。

    看着外面的一层薄雪,顾言磨起了墨。王安石对他不薄,投桃报李,顾言总也得有所表示。看到这些雪,倒是让顾言有了灵感。

    送一幅画,其实也挺风雅的……对吧。磨好了墨,顾言打开了窗子,一来是透透气,二来也是观察一下雪景。

    晋朝以人物画居多,山水也常常只做背景。顾言相对于景物,对于人物绘画倒是更得心应手一些。顾言看着面前的纸,沉吟了一下,便开始动笔了。

    既然是要送人,自然要画得尽心一些。更何况顾言一直自认为自己的画画得并不出色。虽然这样的画作放在顾言目前的年纪看来,已经足够令人惊艳。

    一连画了三四张,顾言都不甚满意。直到画到第五张,顾言才颇为满意的搁下了笔。只见画上远山隐隐,近处是一颗挂着雪的枯树。而树下是一个穿着大麾的文士背影。整体看上去倒是颇有雅意。顾言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目光又移到了整幅画的左上角。那里略有空余,一看就知道是空出来供题诗题词的。

    题诗词向来是个重头戏。顾言将画小心的移到一旁,等待墨干。却是抽出一张新纸,沉吟起这画上究竟写什么好来。========================================================

    王安石之女以王安石作品《别鄞女》中的女儿为蓝本,为了剧情,将出生年提前至王雱出生前一年,并且改变了其早夭的命运。

第十六章 裱书画得遇美人() 
既然是要送给王安石,这题的诗词自然不能写闺中情致的婉约词,由于地域所限“燕山雪花大如席”之类的自然也不可能。“一片两片三四片”这样的诗也未免显得有些不庄重,而且不符合意境……

    顾言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离入夜还有一段时间。还有两三天就要过年了。这画毕竟还是要装裱一下的,要是晚上几天,外面的店子都关门了,也是麻烦。

    顾言看着画,脑海里闪现出无数诗句,但又被一一否定了。最终顾言还是决定,干脆自己写算了。虽然自己的水平比不上名篇,好歹还有年龄摆在这里,也不能多加苛责不是?顾言有些无赖的想到。

    “冰雪覆深林,常州气萧森。岂惧北风冷,自有岁寒心。”写完之后,顾言又左右端详了一下,自我感觉不错,还能入眼。又等了一会,见墨迹已干,便小心的卷起画卷,踏着冰雪出了门。

    路上的人不多,只有间或几人在路上走着。顾言掀开帘子,走进一家书铺,屋内到底比外面暖和。时进新年,自然也不会有太多生意。柜台后,一个掌柜摸样的人正在烤着炭火。见顾言进来,连忙站起身来,不露声色的打量了顾言一眼,见顾言年纪虽不大,一身衣裳气质倒是不错,遂笑着问道:“小郎君需要些什么?”

    顾言拿出那幅画,“劳烦掌柜的替我装裱一二。”

    那掌柜双手接过画,扫了一眼,问道:“不知郎君何时来取?”

    “明日是否可以来取?”顾言反问道。

    “自是可以。”掌柜笑道,“不过这价钱……”

    “哦?”顾言笑问道,“掌柜以为多少为好?”

    掌柜的伸出两根手指来:“最少也得二两银子。”

    顾言笑容不变,却是拿起画就走。

    “郎君慢行。”掌柜的连忙喊道。

    顾言一手抓着帘子,将要掀起,转过头来,向那掌柜道:“掌柜喊我作甚?我这画又非前朝名作,不料装裱竟能值二两银钱,可见掌柜无心与我做买卖,我便寻他地去。”

    掌柜陪笑道:“郎君勿恼,这个好商量,便减了五钱如何。”

    顾言一言不发,掀起了帘子。

    “慢着!”掌柜喊道,见顾言再次停下了脚步,苦着脸说道:“一两银子,再也少不了啦!”

    顾言慢慢放下帘子,将手中的画放下,摸出一两银子。“我明日早上来取。”

    掌柜接过画放好,一边道:“小郎君倒是了解行情。得了,明日必定给您裱得好好的。只管来取便是。”

    顾言笑了笑,出了门,其实装裱一幅普通的画,一两银子已经偏贵了。但是本来已近年关,自己又要的紧,一两银子就一两银子吧。在能够满足自己的生活的前提下,顾言并不看重金钱,之所以还价,也不过是不喜欢被人看做肥羊罢了。

    出了门,外面又飘起了些小雪,所幸雪不算大,路不算远,走回去没有什么问题,顾言也就加快了脚步。

    走到一半,倒是一个身影吸引了顾言的注意,路上的人本就稀少,前面却有一个窈窕的女子站在雪中,旁边还有个小丫鬟。那女子裹在一袭水绿色的披风里,头上戴着根玉簪子,看上去家境并不算穷困,却不知为何没有用车马代步,而是出现在雪中。不过顾言承认,在这雪中多出了这么一股鲜艳的绿色,倒是分外养眼。

    走进了些,才发现这个女子正在和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子说着什么,那孩子穿着一套粗布衣裳,身上沾了些雪水泥水,而这女子的披风上也有一小块污迹,看来是附近人家的小孩玩耍,不小心弄脏了她的裙子。

    那女子低着头,顾言只能看到半个侧脸,不过隐约传来的声音却很清润温柔,似乎是在安慰那个孩子。这个女子倒是颇有善心。顾言忍不住又多看了几眼,却是被跟在旁边的小丫鬟给看了正着。那小丫鬟警惕的看了顾言一眼,低声向那女子说了什么,大约是在催促她快些走吧。顾言笑了笑,径直便向前走去。雪依旧在下,还是早些回去为妙。

    顾言冒着雪,大步回到了家中,抖了抖身上挂着的雪花,刚踏入书房,红药便取了一件大衣过来,亲自给顾言换上。书房里炭火想必也是她添的碳,到现在也没有熄灭,暖暖和和的。这让顾言心中很是舒坦。

    顾言冲她笑了笑,她也回了顾言一个笑容。旋即便轻轻的走了出去。

    顾言走到书桌前坐下,桌上有一摞稿子,那是顾言抄袭的后世朱熹所写的四书集注的部分手稿。顾言摩挲这这份书稿,心中感慨万千。这书稿若是真刊印出去,哪怕有王安石做掩护,可稍微遮掩一二,但是就凭他这十四岁的年纪,也就足够将名声传遍整个大宋了。顾言虽不欣赏朱熹的人品,但朱熹的才华和学问,顾言却不得不佩服,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写这本四书集注也到了四十余岁。目前只有三十多岁的王安石加十四岁的顾言……这分量,相差很大。将这样一本在后世传遍各个朝代,还流传海外的作品发布,作为主要作者,年纪又是这样小,自然会引发不少怀疑和争辩。

    再等等吧!顾言下定了决心。又将书稿翻阅了一遍。虽然说这书稿是抄袭而来,但是不可否认的是,顾言也付出了不少心血。比如原文中的“程子曰:”就是断断不能用的,顾言得把它们改成自己的思想。文章注译中隐含的那些朱熹的政治思想,顾言也必须斟酌考虑。他毕竟不是真的十四岁的毛头小子,以后入仕,如果政治思想和自己写的文章有了偏差,就必然会被人诟病。这工作量,也不算小。不过也当做是复习儒家经典了。顾言提起笔,沉吟了一下,又写上了几个字。

    这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传来,伴随这一阵轻快的声音,“哎,少爷,外面有个小郎君找你呢。”这是顾言的新丫鬟青芷的声音。

    “不对啊?难道原主还有别的朋友不成?”顾言思索了一下,依旧是满头雾水,不管如何,还是先看看再说吧,外面下着雪,晾着别人毕竟不好。

    “你快请他进来。”

第十七章 雨雪其雱王元泽(一)() 
走进来的是一个和目前的顾言年纪相差仿佛的半大少年。他不甚礼貌的上下打量了一番顾言,“你就是那顾家子?长听爹爹说起,原来也不怎么样吗?”声音带着几分傲慢。但由于年岁尚小,倒也不是十分惹人反感。

    顾言一看他的脸,一听他的话,便已经猜了出来,这少年十有**就是王安石的儿子王雱了。长得和王安石倒是有七八分相像,在经历过三世的顾言眼里,王雱也不过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子,加上有王安石的关系,顾言自然不会和他生气。见他身上还挂着不少雪花,笑了笑,将桌边的暖手炉递到他的手上,笑道:“公子冒雪远来不易。”又顺手给他拍了拍身上已经融化了一半的雪花。

    王雱没想到顾言如此举动,愣了一下,想起自己负气的那句话,有些羞窘,脸色也有些发红。一时接不上话来,喃喃道:“这鬼天气,说下雪就下雪。”说完又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孩气,又有些无礼,便住口不说了。

    顾言亲自将不远处的椅子移了过来,让王雱坐下,自己也搬了条椅子坐在不远处,笑问道:“知州公子所来有何指教?”

    王雱的语气又变得有些刺人:“我叫王雱,可不是什么知州公子。”说完,他自己也发现自己的语气不善,他不过是闲着无聊,来看看阿爹口中的贤才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又不是故意来挑刺,心下便有些懊恼,又补充了一句:“我爹给我取了字,叫元泽,你叫我王元泽便是。”

    这王雱年纪虽小,倒是和史书上一样的傲气。顾言感叹道,不过王安石在自己儿子尚未及冠便如此早早的给他取了字,可见是有多么的爱重自己的这个儿子。顾言又想起了历史上王雱死得早,不免看王雱的眼神就有些古怪和怜悯。

    王雱虽然傲气,但心思其实颇为敏感。看到顾言的眼神,他虽然不知道为何,但看着也不是很舒服。他又毕竟不是完全不懂人情世故。将口中即将脱口而出的质问的话又强行吞下了肚子。又觉得有些气闷,就起了身,凑到了顾言的书桌前。

    顾言也发现了自己的失态。一直想着王雱这人的生平,竟是有些出了神。他有些歉意的站起身来,走到王雱身边,见他正在看自己写的那些手稿,于是便大方的跟王雱说道:“元泽若是想看,只管坐下看便是。”

    王雱眼睛像是被黏住了似的,听到这话,竟是头也没抬,“嗯。”了一声,顺势便坐到了顾言的凳子上。

    顾言看王雱这般做派,想必也是一时半会不会醒过神来,也就抽出那本尚未看完的《大唐新语》慢慢的看了起来。

    就这么看着看着,时间就过去了一大半,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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