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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新任务完成钥匙到手,便一侧身让出道来,笑吟吟的看着沈萱,示意她可以去忙了。
但沈萱可不这么想,脸蛋一红,心说:“这个讲席先生还真是大胆,居然都敢直接摸我头上的发簪,他难道不知道女子的头,不能随便乱摸的么?莫不是想表达什么意思吧?哎,不想了,先去忙完再说这事吧。”
王新看着她忽然一脸红扑扑的急忙忙的离开了,莫非想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羞羞事儿?这大早上的
摸摸自己的怀里,钥匙到手了,正好趁二小姐房内无人,居然还忘了锁门,便哧溜一下推开门,溜了进去,大眼一扫,便看见靠窗的梳妆台。
郁闷的想到,难道这古人都对窗户下边‘情有独钟’?
就连密室也要强迫症似的建在窗户下边。
王新按照朱大说的方向找到墙上的钥匙孔,慢慢插进去,轻轻转动,顿时‘吱呀呀’窗户下的地砖连同梳妆台挪开了,露出一个一人宽向下延伸的密室。
他快速走到密室口,从怀里摸出事先准备好的火折子,小心翼翼的下了密室。
往下大约走了四五米左右,才把步梯走完,拿着火折子,往前照了一下,发现前边也是差不多一人多宽的甬道。
小心的往前走了几步,发现左右墙壁有油灯盏子,便将油灯点着。
亮度增加,照亮了一大片空间,
好吧
也不是很大,就在前边四五步的距离是一面封死的墙,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没了?挖这么深就为了封一堵墙?逗我玩呢?”
王新忽然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但转念一想,按照正常逻辑发展,前面这堵墙应该是个机关门上面的吧?
那?开启这机关门的开关
他又将目光转到了那盏油灯身上。
看来,就是你了。
想罢,把火折子吹灭收好,用手去扶着油灯盏的尾部,用力往右一拧果然是可以拧动的
王新暗自得意,这么多年的电视剧难道是白看的?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并没有想象中的石门大开的场景,有的,只是鬼一样的寂静。
还有就是‘啪’的一声,油灯盏掉地的声音。
吓得他赶紧猥缩到一边的角落里,由于灯盏掉地,周围便的漆黑一片。
等了几秒钟,整个漆黑的密室只剩下王新的略微粗重的呼吸声。
他竭力平复着自己碰碰跳的小心脏。
太吓人了,这要是有幽闭恐惧症的人,还不得直接吓死?
回复平静的他重新把火折子找出来擦亮。
走到那面墙的面前,疑惑的看着这堵墙,难道没有按套路来?
这里其实就是一堵实实在在的墙?
他不信邪的拿着火折子在墙的上下左右四周看了又看,没发现什么缝隙呀。
难道真的堵实实在在的墙?
火折子再次划过这堵墙的一角,忽然发现其中一块石砖要比其他的干净光滑
“哈哈,小样儿,就你这点伎俩还能难得到你家新爷?开”
王新有些得意的用力按下那块石砖,石砖很轻松就被他推了进去。
往后一腿,在自己衣服上蹭蹭并不怎么脏的手,静待密室开启。
‘轰隆隆’沉重的石墙开启的声音传到王新耳朵里,但是面前的石墙依然没动。
他惊讶的扭头看着左手边的一堵墙:“奶奶个腿儿的,花样还真是不少,找了半天门居然在这边”
还真是真正的旁门左道呀。
石门‘轰隆隆’向后移动了一人宽的距离,左右两边都可通过,里边还有些微弱的光跑出来。
王新忽然恶趣味的想到,如果一边贴上个‘男’,一边贴上的‘女’
啧啧啧,古人的智慧果然是无限大的。
吐完槽,当他从一侧走进去的时候。
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整个密室整整有一个院子那么大。
几十颗手掌大小的夜明珠,散发着微弱的光
把整个密室给照耀的一览无余,各种珍奇珠宝,琳琅满目。
走到里边打开并没有上锁的箱子,全是金饼子呀,想找个五铢钱,银饼子都难,这得有多少财富呀。
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财富呀。
王新看到这么多的金银珠宝,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这是搜刮了多少的民脂民膏才能堆积而成的呀。
真是太**了,太可惜了,
可惜了,
要是自己有个乾坤袋的金手指,那该多好呀
这鸡肋的神偷技能,
要你有个球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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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沈萱中计()
王新看着满密室的财富而不得拿,实在是郁闷的想让人吐血。
在做了很大的思想斗争之后终于忍痛不去想这些不属于自己的宝贝。
来回翻找那本让人激动的名单账目。
在哪呢?翻来翻去怎么也找不到。
会放哪里呢?
王新都快把整个密室给翻遍了,终于,在自己无数次路过的香案上摆放着一卷帛书。
翻开一看,果然,全不认识。
不过,‘名单账目’四个字,除了‘账’字不好认,其他三个字还是很好辨别的,基本上跟简体字差不多
聪明如王新,猜也能猜到这个就是他要找的东西啦。
下一步就是要揣到怀里,顺手捞了些珠宝金饼子什么的往怀里一揣,虽然这些钱财他来说都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但,这么多**裸的诱惑,实在是管不住自己的手呀,弄完着些之后,撒腿就往外跑,不带一丝留恋。
快速跑出密室来到沈萱房里,草草的恢复一下现场,把裸露在外打摆子的珠宝往怀里塞了塞,还好这是冬天穿的厚些,不大能看的出来。
整理一下,便要去拉门开溜,就在这时,忽然外边一个人影慢慢逼近房门,看样子还是个女的,吓得王新左右一看,心下着急,往前一步,藏于门边的位置。
如果来人推人而入,刚好挡住王新,可以趁机溜走。
他想的很完美,可惜,事情总是不按他想的那样去走。
门外那人并没有推门而进,而是传来一阵锁门的声音。
吓得王新出了一身冷汗,这还是自己这么干的第一次,难免有些紧张。
待那人走远,王新跑到窗户处,透过缝隙向外看去,看那人背影,原来是丫鬟月星。
这丫鬟月星跟随二小姐沈萱一起去沈老爷所在的就酒楼,可行至半路,沈萱才忽然想起自己的房门没有上锁,放心不下,便让月星回来将房门锁好。
还好王新在下边密室小贪了一下,不然,这一出门就被撞个正着,那场景就尴尬了。
待丫鬟月星走远不见,王新便从窗户处越窗而出。
然后迅速从沈府后门偷偷溜走出了沈府。
本该回镇国都尉府交差领赏的他并没有回去,而是拐了个弯,按照自己所想的计划七拐八拐的找到了一间私塾草堂。
一个二十多岁的教书先生,看他的样子颇有些意义不得志的意思,很是颓废。
在草堂里给一群娃娃布置了作业,便出了草堂去不远处的茅厕方便,王新便尾随这教书先生到了茅房外等着他解决完人生三急。
待着教书先生出来,王新便拦住了其退路,那教书先生还以为哪里来的匪人急忙道:“这位好汉,在下只是一个教书先生,穷困潦倒身上并无分文,您”
王新懒得跟他废话,不等他说完,往怀里一套,一个金饼子甩过去,那教书先生下意识的接住,一看,眼都瞪大了,金饼子呀,这是要干么?不抢劫还送钱而且还是金子?莫非?莫非不是劫财,是劫色??
教书先生下意识的裹了裹自己的棉衣,一脸惊恐的眼神好似告诉王新,“不要乱来,不然我会喊的哟”
王新无语的看着这教书先生的举动,从怀里把自己事先准备好的空白帛书拿了出来,指了指那人手中的金饼子。
“不用害怕,我是想请你帮个小忙,帮我写些东西,写好之后,这个金饼子就是你的了”
那教书先生闻言就是一喜,还有这等好事儿?
这一定是哪家的纨绔子弟不知学习,出来找代笔了,这么多钱,这下可就发了,回去可以和老婆奔小康了。
教书先生高兴的连连点头称是。
教书先生领着王新回到草堂让一帮娃娃提前放学,将长三十多厘米、宽十厘米大小的帛书铺在几案上。
王新开始念自己想好的词,教书先生在下边开始书写。
教书先生刚开始写的还挺顺溜,但越往下写越是心惊。
不为别的,就为帛书之中频繁的出现‘王莽小儿’的字眼。
教书先生越往下写手抖的越厉害:“这位少爷,这个金饼子,我能不能不要了?”
王新阴恻恻的看着他慢悠悠的说:“你说呢?”
教书先生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哆哆嗦嗦的继续下笔书写。
其实,王新的计划很简单。
就是伪造一份和名单账目同时出现的意图刺杀王莽的密信。
大致内容就是沈家已经和一个神秘组织秘密协商,让沈家假意接近新都侯,适当时机给予一击致命的效果。
但是就算是密信也得有落款呀,他也懒得想其他的,直接让教书先生最后落款:‘茅十八’
如今这个年代,鬼知道茅十八是什么鬼东西。
一切搞定之后,又对这教书先生一阵威胁,才丢下两个金饼子迅速离开,直奔绣衣司镇国都尉府去了。
此刻的沈萱如约来到自家的酒楼来见自己的父亲,沈腾说有京城来的一个大商家要来和沈家合作,所以让沈萱来把把关,毕竟现在沈家真正做主的是沈萱而不是他沈腾。
沈萱将丫鬟月星遣回府中,便独自一人来到自家的酒楼,酒楼字号叫三味香酒肆,这名字真长!
也是扶阳城里最大的酒楼有三层楼,店面也宽阔,沈萱进了酒楼。
伙计看到来了东家小姐,忙着往楼上沈腾所在的雅间相迎。
沈萱跟随伙计来到一间雅间门口,伙计手巾往肩膀一撩一拱手,自是退了下去。
她也不在意,只当是这伙计还有其他的活儿要忙活。
往后耸了耸披风,然后伸手推门而入。
开了房间就看见一个圈脸胡子的锦袍大汉坐在中间的主座的几案上而自己的父亲却坐于下首。
两人意味深长的微笑看着沈萱,沈腾首先开口:“女儿呀,你来啦呀,快进来呀。”说着边招呼沈萱进来。
沈萱带着疑惑踏进雅间,刚进来还没走到中间,便听到房门‘砰’的一声给关住了。
她赶忙扭头看向出口门的位置,此时,已经有四个官衣打扮的人将门堵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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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风雨欲来()
沈萱认识这些人穿的官衣,乃是南城城南寺勇敢士们专一服饰,他们和绣衣司的持斧士唯一的区别就是衣服的颜色,持斧士的服饰是以传统的红色为主,而城南寺勇敢士则是以灰色为主,这大概是和军师将军智禅大师有关,毕竟,他是和尚嘛。
而和尚历史上到了东汉才完全在中原发扬光大,目前来说,智禅大师的历史任务也很重。
再来说沈萱,沈萱一看这些人,便知道,自己怕是中了自己这个父亲的奸计了。
沈萱很聪明,知道父亲沈腾勾结城南寺的人是为了什么。
但她始终不明白,自己这个父亲什么时候又勾搭上了城南寺的人了,之前不是在和扶阳王关系很近么,最近听说扶阳王在王府门口大骂城南寺的人。
父亲这个人隐藏的很深呀。
沈腾看自己的女儿虽然疑惑但却不怕,暗道:“这个女儿果然很厉害,可惜却生错成了女儿身。”
坐在正座的圈脸胡子大汉,正是城南寺司南校尉王彪,看到这对父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在打什么哑谜。
他是个粗人,受不了这么墨迹了:“我说,你们两个看完没有,看完了赶紧说正事,我寺衙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呢”
沈腾闻言这才冲沈萱微微一笑:“女儿呀”
“我没有你这样的爹”沈萱立马反驳道。
沈腾也不在意,继续说道:“我不妨告诉你,你们兄妹一直认为我沈腾再无翻身之日了,其实不然,我很早就已经拜入城南寺为新都侯效劳了,至于你认为的扶阳王,那纯粹是巧合,就连你被山贼绑票的那次,我也是希望你早点死在山上的,谁知扶阳王早就知道我与城南寺的关系,才故意帮我的。”
沈萱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