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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如今年岁差不多已经及笄年纪,皇家指派婚姻在正常不过了!但是。。。。。许配给平民?
纵使他不信,但是玉牌可是如假包换的嘉德帝姬的玉牌!
他突然想起来了,初来的时候似乎听到李升与主薄议论过关于团练局保卫的贵人。。。。。。难道那个勾栏瓦市的院落里有嘉德帝姬在里边!
虽说后宫不得干政,如今郑氏是皇后,吹吹枕边风那可比干政厉害得多了!
“下官参见驸马爷,为驸马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陈文昭是何等聪慧之人,一下子想通了,不禁跪了下来!
“知州大人请起,你这样不是折煞与我吗?我问你收了李升多少钱?”
“这个。。。。。。。。。。。。。”
“没事,我知道你的顾虑,如今李拱璧伏诛,不如连同李升一块办了!省的今后再生变故,当时给钱的时候有没有其他人在场?”
“没有!没有!那是在窑子里边。。。。。。。。。。。。。”
陈文昭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此时已经将身家性命全部压在刘铭身上了!哪还敢有所隐瞒!
刘铭本不想救他,但是念在李应与他故交的面子上,他能迷途知返也算是一张东平府的通行王牌掌握在手中!
毕竟现在刘铭只是一个团练在身!
“鞫谳各司以及其他推勘就由你来负责了,剩下的东西交给我,我来说服那群女人该说点什么!毕竟这些东西关乎她们的身家性命!至于李升送钱一事则是退还给县衙,提供证言证明李升勾结贼人的事实基础,到时候一举荡平孟店城(阳谷县)的吏治!”
“驸马爷英明!”
“知州大人驸马这个事千万不要讲出去,否则败坏了皇家威名可不是我能救你的!毕竟现在还未布告天下!”
“小人知道了!”
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当刘铭与陈文昭经过密谈,回到一直在等候的众人面前,董平一脸惊愕,先前两个人不是闹得不可开交,此刻怎么有说有笑了呢!
李升浑身是汗,不禁拉拉陈文昭的衣襟小声地说道:“大人。。。。。。。。。。。”
“有什么事,当众说出即可,何必畏畏缩缩!”
“大人,五千。。。。。。。。。。。”
李升自然看到了陈文昭与刘铭有说有笑的回来,他心中原来期盼着陈文昭重掌狱断之事也即将落空,他岂能看不出来!
这下子连最后的遮羞布都扯开了,他打算跟陈文昭提提五千两银子的事,否则他就是回去都不安生!
原本他想着与主薄等人与知州陈文昭一同去黄河南岸祭祀,那边南门该差不多进行的差不多了!
想要在回来之后趁着月夕节好好滴庆祝一下,哪曾想出了这么大的事!
特别是听到刘铭带着团练局的人截获了西门家人,他的心脏差点跳出来!
幸好陈文昭一直安慰他稍安勿躁,他才能按捺住心脏没有跳出来,现在希望破灭那还能继续坐以待毙!
“呵呵,不提五千两银子老夫还不想处置你!现在你竟然主动提及!董平听令,拿下李升!”
“大人,你。。。。。。。。。。过河拆桥!”
董平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迟疑了一下,李升已经跳起来抽出了旁边的侍卫的宝剑,穿刺了过来!
“保护大人!”
“驸。。。。。。。。刘兄弟小心!”
一脸狰狞的李升边跑边刺穿过来:“刘铭,今日老子就让你们一起死!”
第一百零三章 李升伏诛()
玛德,这个皮球上来就要刺杀自己是几个意思,刘铭看到了大骇,此刻正好是个空挡,周围的侍卫都没反应过来是发生了什么事!
剑芒在这个月夕节的月光下显得特别耀眼,也许就在下一刻剑就要割下刘铭的头颅了!
逃不掉了!
刘铭开始后悔了!特么不该站在陈文昭旁边的,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如此沉不住气,这么早地惹怒李升干嘛!
叮
长剑犹如被甩飞的物体飞到了空中,李升退后了几步。
“大胆李升,擅自杀害朝廷命官你可知道何罪?”
董平双枪在手,一个闪步格挡了李升手中之剑!横眉冷对!
“哈哈!天要亡我李家!天要亡我!纵使如此我李升做了一辈子狗,也不愿意在苟且!我要变成厉鬼来杀你们!”
李升说完捡起地上的剑插入了自己的胸膛,双目圆瞪!
“李升畏罪自杀,拿下!”
陈文昭对这没一点感情一般,直接喝令拿下尚在抽搐的李升!
“知州大人,这是为何?”
站在一旁的主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禁问道!
“哼,此人授权儿子李拱璧私通梁山泊贼寇,企图挟持西门家,转移钱财,私铸刀兵!已然畏罪自杀!”
大部队已经停留在县衙外围,刘铭抱拳行礼道:“知州大人,狱断官司方面就有你来联系安排了!这边县衙由我来操持即可,等到你的人到位之后我则交由你来审问!”
对于刘铭的心思,陈文昭岂能不知,笑呵呵地还礼道:“那就仰仗刘兄弟了!”
“知州大人,我们这是何去?”
陈文昭命令所有部队分散到城内各处,戍卫孟店城的安危,毕竟那事过了,只能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从州府借来鞫谳两司之人共同审理此案!
“都监,如今贼寇已然被刘团练拿住,为防止梁山泊贼人偷袭,只能先期保卫城内安全,再行其他!”
听到梁山泊贼人之事,董平也不好说其他的,他想起来了再西出的一处院落里边似乎我藏着刀兵,也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了,匆忙而去!要不是祭祀耽搁了时间,他早就想前去查验一番了!
看到董平像是着火了一般,走开了,陈文昭也没理会,现在是联络州府的下属共同审理完满此案才是关键!
回到大牢里,陈洪满头是汗,显得神情疲惫了许多裂开嘴笑道:“团练大人,小人此次就是来与大人辞行的,圆满完成了!我和家人准备在明日或者夜间就要离开这里了!”
刘铭听到陈洪的说辞笑道:“其实你不需要离开的,可以帮我整顿孟店城(阳谷县)的吏治的!
“真的?”
“当然,莫不是离开了张岱和你就没有出谋划策的能力了吗?再说了你与那陈文昭也是族亲不是吗?”
“大人,真愿意留下我?”
“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自古以来老年人经验丰富,就该为社会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今后还有许多不懂的地方需要与你讨教,你可暂时留在我这里!”
“老朽拜谢团练大人!”
陈洪跪在地上,泣不成声!没想到老树逢春啊!
“随我来吧!”
刘铭走入县衙的羁押场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监牢内混乱不堪,间杂着辱骂的声音!
疑犯械斗可不是什么好事!
“团练大人!已经安排的妥当,证词已经取了!都已经交代了!”
武松走过来拿着一沓证词草纸,似乎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文字!
刘铭接过来看了一眼,丢到了火炉里!
“大人,你这是。。。。。。。。。。。。。”
“都是些虚妄之词,怎可当真,再说我们也不具有审判的权利,问了也是作废!”
刘铭自然不想让他们供出这些东西,而是希望他们讲一些可以呈送给上面的东西!
那就是将责任推到已经死亡的花子虚等人身上!
“那大人,下面这些人犯?”
“待我去查验一番,你们都在外边等候!”
牢房的门轰然打开,一众西门家的女眷都在,都瞪着眼珠子看着走进来的人!
吴月娘正在揪着李瓶儿与庞春梅等人殴打着,一句一个婊。子女人,那样子跟个泼妇没啥两样!
当看到刘铭带着人走进来的时候,已经失去光彩的李瓶儿,满身血污地爬了过来,拉着刘铭的裤腿哭喊道:“大人,救我,你答应我的!”
“瓶儿,稍安勿躁,本官等下就与你伸冤!”
刘铭拿着手绢替李瓶儿擦着嘴角的血迹,由于一夜几乎没睡,刘铭差点忘记了李瓶儿这个曾经的报信人还在里头,忘记单独给他安排牢房了!
“你这个狗官,怎么敢来?”
吴月娘咬牙切齿地看着刘铭!那个眼神都能吃人了!
刘铭笑眯眯地看着一众香色不禁叹口气:“西门兄,你在天之灵也无法继续照顾这些美娇娘了,就让我来照顾她们如何?”
“你。。。。。。。。。。。”
吴月娘已经气的差点吐血!
“侍卫先退出去!”
看着旁边的团练人员,刘铭皱皱眉头,喝退了左右!
武松不禁有点难色地说道:“大人,这。。。。。。。。。。。。”
“恩,你留下即可!其他人全部在外堂等候!”
等到侍卫全部退了出去,刘铭在监牢内负手而立走到吴月娘面前,看着这个半老徐娘不禁咧嘴笑了!
“你们想死想活只是一念之间!若是想活就乖乖滴听我的话,如今应伯爵、李拱璧等人全部伏诛,等到日后审议你们只要说是受到他们那些人蛊惑挟持,欺压西门家,至于私铸兵刃与私通梁山伯之类的则可以不在追究!倘若是说了不该说的,你们都要被秋后问斩,到时候是何种下场只有你们自己来承担!”
吴月娘等人自然看到了应伯爵的下场,也知道刘铭的手段,她们不是傻子,也清楚这次被捉犯下了滔天的罪孽!
当朝叛乱私通贼寇肯定是要诛灭九族的!到时候恐怕是想活都没门了!
“你真的愿意放过我们,不在追究我们的责任?”
“呵呵,当然不是!要有代价来换的,毕竟这可是一件大事!”
第一百零四章 达成协议()
“你这狗官,莫要以此做要挟玷污我们的名节!”
吴月娘看到刘铭眼露色光不禁紧了一下衣物!
“月娘,就算如此,只要能活命,还守着那劳什子西门庆短命鬼作甚!”
“就是!就是,你想死我们还想活!”
“什么名节不名节的,活着就好!”
想来这些能够插嘴的自然是西门庆的妻妾一众了,那些个丫鬟则是低着头抽泣着!
现在在牢房内,吴月娘在是西门家的家主,现在也泯然众人,谁还愿意听她安排命运!
“纵使如此,我宁死不从!”
吴月娘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几个字!
“呵呵,你们想的真是太多了!本官要的只是西门家的不义之财用来修葺百姓居所以及铺路架桥之用,来超度西门庆的冤魂!至于你们嘛则是与我签订卖身契,与我为奴,至于是否败坏你们的名节,我敢保证若非自愿,绝不沾染!”
“当真,只是钱财问题?”
“当然!本官爱财之人自然是喜欢钱财了!”
“铺路架桥,超度亡灵可是真的?”
“当然,本官可以承诺三年内必定修筑起码十座桥梁,积累善德,以帮助超度!”
“那大人容我考虑考虑!”
“可以,武松给李瓶儿和庞春梅单独安排一个牢房,剩下的事情由吴月娘自行安排,牢饭也加点料子,别让他们娇生惯养贯了不习惯!”
“属下遵命!”
。。。。。。。。。。。。。。。。。。。。。。。。。。。。。。。。。。。。。。。。。。。。
刘铭带着李瓶儿与庞春梅走出去之后,监牢内的所有人都跪了下来,痛哭流涕。
“你们这是?”
“主家,你就看在我在西门家侍奉多年的份上就让我偷生一回吧,我不想死!”
“姐姐,官人以死,何苦在寻些短见!”
“就是,若不是花子虚等人的蛊惑我们何至于此!”
“本身我就不同同意与那些无赖混迹,如今被官家拿了把柄,恐怕想要生存下去很难了!”
七嘴八舌的让吴月娘不胜其烦:“够了!”
“玉楼!你怎么看?”
“姐姐,若是大义凛然自然可以保全名节,但是玉楼还年轻,不想早早地离开这个人世!姐姐莫要怪我贪恋人间!”
孟玉楼的回答让吴月娘彻底崩溃了,想来这个西门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喜新厌旧,要不然何至于一直遭受冷漠对待!
如果当初听从孟玉楼的建议,发个散伙钱各奔前程,也不至于弄到如此地步!
“我错了吗?”
吴月娘喃喃自语,仰天长叹!
“姐姐,你没有错!错的是不该听从花子虚、李拱璧等人的建议,也不该再联系刀疤脸!”
“罢了!罢了!人心不复!却之无用!去唤人吧!”
吴月娘终于还是颓废了接受了这个现实!毕竟。。。。。怕死!
人只有在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