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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便收起药,只给他开了一盒止痛药。
当时那士兵心里万马奔腾起来。
三营长不来军医院后,但是部下的那些军官们还是没少来军医院聊天,估计三营长觉得太没有面子吧,于是下了一道禁令,除周日下午外,其余时间禁止外出。理由:为了保密工作。
当时一名连长和我们院的一名小护士正在热恋,这道命令下了以后,连长只好半夜翻墙出来约会,一天,三营长半夜得了急症,一个人火急火燎地跑到医院,当时那名连长和小护士在值班室说话,没有看到外人,于是,尴尬一幕出现了……
听说后来那连长回去后,跑了一个负重十五公斤的十五公里。
一天我正在宿舍里时,听到外面有人叫我。出去后,一个小护士就说有人找我?然后神秘地笑了笑,而且是意味深长那种笑。
当我跑到会客时,打开门的那瞬间,我的和身体不由地颤抖。
是孟雪晓。
我们有多久没有见面了呢?我忘了,好像有好久了吧,现在的她一身常服,外面穿了一件毛料军大衣更显得她的英姿,以前我没有发现原来她穿上这一身军装时这么好看。
“呵呵,傻小子,见到我真的傻了啊?两个月不见,都不认识我啦,瞧瞧,现得得叫你战友啦。”
“呵呵。”我笑了笑:“呀,你还是上尉啊?”
“当然。那见了上级领导还不敬礼?”
“啪!”
“首长好!”
我端端正正的敬了个礼。
“扑哧。”孟雪晓一下子笑了起来,然后回礼道:“叫你敬还真的敬啊?”
“你是我姐,军衔也比我高,敬礼也是当然的事了。”
这时我才发现,在她的身边还有一个蓝眼,金发的少数民族姑娘,看到她时,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又说不出来,而她一看到我就在笑,笑得我有些不好意思。
“这是?”我问道。
“嗯?你忘了?”孟雪晓有些吃惊地说道:“她是热米兰啊,你不记得了?”
她这么一说,我才恍然大悟,是热米兰,那天在牧场时,灯光又不好,她穿着一件大衣,被狼咬伤时,血都沾在脸上,哪能看清她,只记得她的一头金发和蓝眼。
不过,今天她穿着一件米黄色的高领风衣,头发也挽了起来,一米七五的身高,风衣束了一条腰带,衬出她那纤纤细腰……嗯,真漂亮,像模特。
“你好,热米兰同志,现在伤好了么?”我问道。
“现在好了,谢谢你,这次我是来向你道谢的,过几天就要开学了,我来向你说声谢谢。这是我们一点心意,请你务必收下。”她拿出一个盒子说道。
“不,不要谢,应该的,我们有纪律,不能收群众的任何东西。”我马上推辞地说道。
“这个只是一个小皮夹而已,我们知道解放军不会拿群众的一针一线,但是这是我们的心意,请务必收下。”她看着我说道。
这,这还真不好意思。
“没事,你就收下吧。”孟雪晓笑道。
“哦。”我才接了过来。
我才知道热米兰是新疆大学的学生,今年已经大四了,上次放假她回去帮爷爷时,因为去年草原上打猎打得厉害,以至于到了冬天狼没有食物,在饿极的情况下狼群才会抢食牧民的羊,于是发生了我看到的那一幕。
那天孟雪晓带了一大包的小吃,里面居然还有一些巧克力之类的。
“这边开春后天还是很冷,多吃些热量高的食物,这样就不会冷着了。”
是的,这里的冬天很冷,在房间的暖气下,孟雪晓头发上的一霜开始化了,显得头发有些湿湿的。
虽然孟雪晓以前没有到我们这里来过,毕竟都是一个系统的,有时一些研讨会上都会见到一些别的区的人,所以在这里张洋和敏姐也认识她。中午的时候,也算是凑了一桌子吃饭。只是那时我不知道的是,孟雪晓认识的人不止是我想的那么几个,后来见过几批文工团的小女兵们,一见面就居然认出我是孟雪晓的弟弟。当时我就纳闷了,我和孟雪晓不是亲姐弟,所以长相不会太像啊。
后来我才知道,在她的钱包里有我的一张像片,当我在部队上时,她居然会把我说得很好,然后介绍给她的一些小姐妹们。我听了就晕了,我还小呢?那么快就为我的终身大事着想了。
那天发生了一件让我目瞪口呆的事,孟雪晓认识何小惠,当她们在一起的时候,就像多年不见的好姐妹的一样的亲热,而且那种说说笑笑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我说,孟雪晓你有点立场好不好,全军医院都知道我和这丫头合不到一块儿,你干嘛还和她这么要好呢?
孟雪晓走的时候,说了两件事:
“在这里好好做事啊,如果你做不好的话,我可有耳目的。”
“嘿嘿,我知道了。”
“何小惠那女孩子是刀子嘴豆腐心,很善良的一个女孩子。”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说,就像姓何那样的假小子,又不温柔,什么女性特症和她沾不到一块儿,就她那样?像只好斗的公鸡还差不多,这样的女子,估计这一辈子都没有人要。
我问到杨中军的情况时,她说道,现在他们营很快,好像在试验改制,建立快速反应旅,本来这次要一起来看你,毕竟我们三个都是一个村,他家和我家也有点亲戚,不过,太忙了,就来不了了。
热米兰在走的时候,给我留下了她的地址,说一定要给她写信,我含糊了一下。
孟雪晓走的时候,我没有告诉她,其实呆在这里还真不习惯,条件不好,冬天又冷,空气也干燥,有时候就感觉像一只找不到方向的小船一样。其实我不知道自个儿会不会真的呆下去,我不知道,一切都得看孟雪晓。现在唯一能做的是就是好好的当好一个军医。
第28章 :巡诊()
(你瞧,我又想你了,想你的脸庞,明亮的双眼,还有那两个小酒窝,这么多年了,我真没有出息,想看你,却看不到,唯一能做的是用文字去怀念你,安慰你。我真想你,如果你在,那多好,还可以为你去努力,去拼命呢。)
时间长了以后,和医院的兵们都混得很熟了,包括一些班长,排长,连长之类的大多经常能见到。其实,来医院的大多兵们都是由于长年的训练或者执行任务留下的病痛,像什么关节炎啊、静脉曲涨啊、头痛、骨伤啊,这些都能常见的。我一直都觉得我们比他们幸运多了,他们天天要么就是执行任务,要么就是训练,而且有些地方又不会很暖和,零下几十度的温度是很常见的。
当他们顶着严寒时,而我们大多会在有暖气的房间里,偶尔我们也会冒着严寒跟队训练,但是那样的情况并不多见。
我曾见过一个小战士,他多大呢?好像十八岁还不到吧,是一名新兵,有个晚上执行巡逻任务时,硬是把一只脚都冻烂了,当送到医院里来时,连鞋子都脱不出来了,最后是用利刀一点一点地把鞋子给划掉,当鞋子脱下后,我在场就吸了一口凉气了,天啊,他的脚由于被冻后,还坚持行军,结果脚被磨出血来,到医院后,脚与袜子都连在一起了。那双脚没有半年是养不好的,其实这样的事很多,很多,很多……
中国的国防是由什么筑成的?飞机大炮导弹固然很重要。但你们知道么?中国国土线的几万公里的边防线上是由什么筑成的?是一个个活生生的士兵,一到冬季的时候,像一些高原地带的巡逻之类的任务,什么直升机啊,无人飞机能进去都是扯蛋。所以说,还是得靠人。你知道每年有多少个战士被冻死,有多少个退伍老兵因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坚守着边防线最后得了一些终身无法治愈的病痛,你知道么?
也许你可以看小说,看电影,看新闻。但我可以告诉你那些报道出来的不及百分之一,或者千分之一。
在医院里的时候,张洋很少给我们上政治课的。为什么?光看一些进来治病的战士们也都让你够震撼了,这些活生生的事例更比政治课上的教育更实在。
热米兰给我留的地址,放在一边后就没有想过给她写什么信,虽然这丫头长得像白种人,而且身材也不错,但是那时我眼中只有孟雪晓,哪会想到这些事,不过,后来,才知道事情根本就没有结束,当我再一次见到她时,那时却是因为她爷爷的事,再后来的后来见到她时,我就是一个特鸟的特战教官,而她是一名特战学员,当我再一次看到那双湛蓝色的双眼时,心里不由一颤。
塔吉克族是中国最纯血统的欧罗巴人种,大部分和欧洲人长得差不多,还有一些长得像伊朗人和印度人,他们是古代东伊朗人的后裔。塔吉克族的人口很少,目前只有五万多人,世代生活在新疆塔什库尔干县,虽信仰伊教,但较为世俗化,民风坚韧彪悍,但不偏激激进,是众多民族中纯朴温和的一类,全族至今无人有犯罪的记录,这点在中国来说,没有几个民族能比的。
而且这个民族还有一个令人肃然起敬的情节,塔吉克人对祖国有着高于很多汉族人的认同感!很爱国,很坚定的维护着祖国的边防安全,在塔吉克族不仅有着爱边,守边的传统,还有踊跃参军的传统,电影《冰山上的来客》中的我军侦察英雄卡拉,就是塔吉克族。
而热米兰就是塔吉克族人。
我们每个星期都会派出一外医疗小组到附近的几个乡里去巡诊。而不知为什么,那次居然把我和何小惠编在一起,带队的是张洋。当我想抗议的时候,张洋便说了一句话:
“有意见啊?军人啊,这点困难都克服不了,那还能做什么?”
“我……”
我们要巡诊地区域中有三个乡,而这三个乡并不是在一起的,其中最远的一个地方相差有十几公里之远。十几公里算不了什么,但是在那地上积雪有近三十公分的地方,路不好走。由于我是个男兵,加上张洋的年纪不小了,所以那些药品都是由我背着。药箱的药什么都有,有胃药、有止咳药、有治关节炎的、还有治冻疮的。我背不了的时候,何小惠也分担了一点,而仪器就没办法了,只得让张洋自已带上了。
乡里的人和军医院里人很熟了,看到我们来了以后,很是热情,什么热汤啊,奶酒啊都摆上来了,生病了能走的来了,而不能走动在床上的我们得去家里看看。
我一直认为新疆那边的人们都还是很纯朴的,当你对他们好的时候,他们巴不得把心都可能给你拿出来看看,但是纯朴的人如果你伤害了他们的话,那么他们对你的意见可大了。
所以说,那些**分子们就用这种心理来搞事。因为纯朴的人在某种意义来说,大多时间很容易受骗。
在乡里我还真感受了一下什么叫军民鱼水深,何小惠不是第一次来了,所以一些大妈大婶都认识她,当她出现时,那场面就像多年没有回家的女儿回来后,做妈妈当然是热情都得不得了的。反而我却像个外人一样不好意思一样的,张洋很和气地打着招呼,我开始把一些医械往外拿,然后借了几张桌子凑在一块儿权当个办公桌,一个小模小样的诊所开张了。
大多数乡民的病属于那种治不了根本的环境病,不同环境下的人们都会多多少少得一些区域性的小病什么的。比如天寒地儿的人大多都会得一些关节炎啊,胃病之类,感冒那就不用说了。而热带地方的人容易得一些流行性的疾病,什么登革热、结石、皮肤病之类的。我们忙活了一个下午,重复得最多的就是让病人们多注意吃些热食,天冷了注意防冷,要按时多吃点中药,因为对于顽疾方面还是靠中药店还是靠谱一点。
不知不觉一个下午就过去了,晚上的时候,乡民很热情地请我们去吃饭,在这一点上我甘愿还是吃我自个带的军用粮,虽然那玩意儿吃多了,很恶心的。但是比起那些羊膻味来说,叫干粮的味道好多了。
我记得第一次吃羊肉抓饭时,吃了几口我都要吐了,是不习惯那味儿啊。而张洋和何小惠好多了,也许是习惯了吧,对这方面并没有什么不习惯之类的。也许乡亲们看到我那样子儿,知道是什么回事,便笑道:
“没事儿,解放军同志,我们家的羊肉没有膻腥的,都是去过腥的,不信你试试。”
看到老大爷那么相信的眼光,搞得我也不好意思不吃,虽说没有那些膻味儿,但还是有一点点轻微的。张洋看到说:
“没事,真的没有膻味儿,我们都吃这个的。”
当我拿了一块烤羊肉吃到嘴里后,果然没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