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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天冷,婉儿很少出院子,不是窝在药庐就是窝在院子里,小厨房里的东西都是齐全的,每天都有丫鬟婆子将新鲜的食物送过来。
伊苏和桐桂给婉儿打下手,婉儿见胤禄端坐在座位上,就将晌午制作出来的水晶菊花糕和栗子糕拿了一些出来,又泡了一壶碧螺春一并送到胤禄身边:“先垫垫,也别多吃了,免得等下吃不下许多。”
“恩。”胤禄点头,拈起一块放入口中,他可是有些日子没吃妮子做的糕点了,甚是想念。
将特制的圆形铁板放在炉火上加热,刷了一层油,然后调制面浆,等平底锅热了之后,舀出一点放在铁板上然后用厚的竹蜻蜓工具一转,一张薄皮就做好了。
婉儿手很快,没多会儿,就做出了许多薄饼出来。
因为饼子比较大,做十字切,放在一旁,桐桂和伊苏将中午剩下的干净生菜也对半处理了下,一并端上桌子。
“塔木,将桌上隔板拿掉,将铁炉放下去。”婉儿又对塔木吩咐道,塔木二话不说,麻利的准备上了。
屋内也更加温热了些,弄好这些,将洗干净冻在冰块中的牛羊肉拿出来,婉儿手起刀落,很快切了不少肉卷下来。
胤禄幽幽的瞥了塔木一眼,塔木连忙上前道:“福晋,奴才来吧!”
婉儿想了想,点点头,指指另外一张桌子对塔木道:“行,你再给我们切上几盘,就自己弄些,去那边的桌上吃吧!”
塔木乐呵呵的应了一声,这些日子他们都习惯了,福晋只要捯饬出好吃的东西来,自己等人也必定会有一份。
婉儿坐到胤禄身边,一块铁板已经盖在炭火上厚着了,探了探温度,婉儿刷了点油上去,将肉卷放在铁板上摊开,烤了起来。
胤禄看着新奇,紧紧看着她的动作。
不多会儿就烤好了许多,撒了细盐,撒了些辣椒面和自制的花椒孜然上去,喷香的烤肉就出来了。
拿上一片薄饼放上一些生菜叶子,刷点酱裹成一小团,“啊!”
婉儿示意胤禄张嘴,胤禄乖乖张嘴,头靠上前来。
将口中的饼子咬开,一股子特别的味道在口腔中散开,胤禄眸子一亮,婉儿见了笑了。
她就知道胤禄肯定会喜欢吃的,她就要继续伺候胤禄的时候,胤禄也有样学样的卷了一块给她递了过来。
婉儿笑眯眯的张嘴吃下,两颊鼓鼓的,胤禄见了这副模样也是笑了起来。
婉儿烤肉,胤禄就卷肉自食和喂婉儿。
一顿饭吃的开怀又当饱,塔木四人也在一旁吃的欢喜。
吃完回房后,桐桂和伊苏两人泡了消食茶过来:“爷,福晋,晚上吃的油腻,虽然有菜和饼子中和,但还是去去油腻比较好。福晋怀有身孕,免得晚些时候会觉得难受。”
“放着吧!”胤禄应了声,两个丫头进入内室铺好床铺就退了出去。
婉儿端着热茶坐在胤禄身边,胤禄也喝了几口,“天色不早了,明日还要出去,早些休息吧!”
“夫君。”剪水秋眸凝视着他,胤禄心底顿时温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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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写完女王就睡了一觉,晚上还要继续码字,修改,明天老公生日,不一定双更哦,先说一下,后天正常继续双更。
本来想着两更一起上传,发现时间快来不及了,先上一更!
第五十七章 还有没有救?()
“怎么了?”抬眸询问,眼底有着浓郁的笑意。
婉儿神秘一笑,凑到他耳边道:“要不要来个全身按摩?”
胤禄眸子一亮,声音哑了许多,“好。”
婉儿嘿嘿一笑,拉着胤禄朝内室走去,走到床边,两人的外衣都已经褪在一旁放好了。
胤禄趴在床上,婉儿跪坐在他身上,用独特的手法给他按摩起来。
“肌肉都僵硬了,这几日休息在家还是让我好好帮你调理一下吧!”婉儿心疼的说,胤禄趴在枕头上没有说话,但是婉儿知道他是答应了。
将胤禄背上肌肉都放松下来后,婉儿凑到胤禄耳边问道:“前边要不要一并按一按?”
胤禄睁开眸子,清明的眸子里透着光彩,但是他略微沉思了下:“你如今身子三月未到,我怕伤到你。”
婉儿呵呵一笑,心里暖暖的,跟着道:“我想你了,再说,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清楚。”
得了这么一句话,胤禄哪里还受得了娇妻的诱惑,麻溜的翻过身来,婉儿笑着伸手摸向他……
……
第二日早上,在房中用了早膳后,胤禄便带着婉儿乘坐着新马车往外城去了。
雪半夜就已经停了,各家各户的奴才都已经将大道上的积雪给清除干净,马车顺当的出了内城,外城的道上可就没有内城那般通畅了,但是坐在婉儿特制的马车上,一点也不会感觉到摇晃,马车也行驶的稳当。
婉儿本来想着今天出门,就将之前画好的衣服样式图一并带上了,不料还未走到锦绣布庄,就听到一声凄厉的哭喊声。
“三儿,三儿,我的三儿啊。求求各位好心人,帮我去请个大夫吧,求求您们了。”一个穿着打补丁麻布袄子的年轻妇人跪在雪地里,抱着一个瘦巴巴的小姑娘大声哭求着。
可是看热闹的人有很多,甚至带着同情的也不少,但是真正帮忙的却没有。
小姑娘口角流血雪地上也留下了不少的鲜血,除了人们的脚印外,还有马蹄印子,看来是被人撞倒的。
“伊尔泰,去看看。”婉儿打开窗子看了眼,皱了皱眉,对伊尔泰吩咐道。
“是,夫人。”不等塔木停下马车,伊尔泰就已经跃下马车过去打听情况了,不多会儿又回来禀报道:“夫人,打听到了,那对母女本在街上行走着,光禄大夫曹国安的长子骑马经过,因为积雪的缘故躲闪不及,那孩子被马蹄踢中了胸口,当场就晕了。那曹俊义不但没有送人去医馆,反而嗤笑嘲讽了一番驾马离开了。”
“看来我与这曹大人一家还真是有缘呢。”婉儿冷笑着说。
胤禄眉峰抖了抖,这妮子,到底有多少事没跟他说?
婉儿见胤禄冷脸看着她,眼底有着询问,就笑了笑:“今儿个回去,我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儿都告诉你,行了吧。昨儿个不是在睡觉就是在按摩,哪里有时间!”
说着,自己都烧红了脸。
胤禄听后,想到昨晚她的主动,眸色转暗了些,面上也柔和了许多。
“想要下去救那孩子?”
“恩,不看见就罢了,看到了自然要救上一救的。”婉儿说着,已经推开车门探身出去了,塔木和伊尔泰则下马厚着。
胤禄也没说话,跟着下了马车,跟随来伺候的桐桂则落在最后下车。
胤禄看到道路不太好走,二话不说将婉儿打横抱起,朝那人群走去。两人靠近后,一些年老的妇人见到后,眼底有着不赞同,可看到胤禄他们穿着富贵,只敢在心中嘀咕两声伤风败俗,却不敢明面上说出来。
塔木看了桐桂一眼,沉声说了句:“你跟在我身后,踩着我的脚印过去。”
桐桂眼中带喜,没看到塔木的表情,紧紧跟在他身后应了一声。
胤禄抱着婉儿走到那对母女身边后,才将婉儿放在一处被踩结实的积雪上,起身的瞬间,正巧看到要过来却又见到胤禄两人站在母女身前后,又及时收脚的王晗烟主仆。
王晗雪也已经回来了,跟在王晗烟身后,看到婉儿和胤禄后,惊呼一声,小声的说道:“姐,那就是上次进天香阁却又不看舞曲的懦弱男人。他娘子是个会医术的,还很厉害呢!”
“雪儿。”王晗烟不太赞同王晗雪说的话,皱眉唤了一声,她看得出来,那男人只是宠爱妻子而已,并不是懦弱的男人。
“大嫂,让我给孩子看看吧!我会医术的,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们!”婉儿柔声对那小妇人说道,见她目光落在她的衣服上并露出恐惧之色后,婉儿的声音也就更柔了。
“当真吗?”小妇人眼中燃起一丝希望,不敢置信的问道。
“恩。不过我们得将孩子抱去那边的屋檐下,这边太寒冷潮湿了。”婉儿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店铺的屋檐下说道。
小妇人有些迟疑,“人家掌柜的不会容许我们过去吧!”
“没事,走吧!”婉儿笑笑,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伊尔泰,将孩子抱过去,塔木你去马车上拿一床被褥过来。”
“是,夫人。”塔木领命到马车里抱了一床被褥出来,桐桂麻利的铺在了那家卖米面的店铺门口,那掌柜的果然出来阻止了:“不可,不可,这孩子眼看着就进气多出气少了,要是死了岂不晦气!”
“恩?”伊尔泰将孩子放在被褥上起身,冷冷的扫了那掌柜的一眼,那掌柜的这才闭上了嘴。
婉儿走过去蹲下身子,给那孩子摸了摸脉,果然情况不太好,又伸手进孩子衣服里准备摸一摸她的受伤状况。
却惊讶的发现那孩子只穿了一件薄袄子,身上全是骨头,虽然被马蹄碰到伤的不重,却足以给这孩子带来致命危险。
“夫人,还有没有救?”小妇人紧张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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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修改,还好赶上了!二更!
第五十八章 可怜的女人()
“放心,虽然伤的不轻,但也没有到不能救的地步。”婉儿冲她笑笑,给了一个放心的眼神。
桐桂连忙上前,将从马车上带下来的小药箱递给婉儿,婉儿打开,从中拿出一包紫金针来,在那孩子的身上几处穴位扎了下去。
现在主要需要舒展开积淤在胸腔内的血块,婉儿刚准备用内里帮忙加速清理淤血的时候,胤禄突然上前,冷着声音道:“我来。”
婉儿微笑着点了点头,让桐桂扶起那孩子一些,胤禄一手靠贴在那孩子背后。
王晗雪好奇的看着,一边问道:“姐姐,他在干嘛?”
“那男人也是个习武的,而且看样子武功还不错,要是能成为我们这边的人就好了,一定会是一个大助力的。你又说那女子医术高,且性子也善良,一并过来,我们会如虎添翼的。”王晗烟小声的说着,眸子却紧紧盯着胤禄望。
胤禄感受到一股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不悦的扫视过去,王晗烟一愣,脸色微微泛红,冲着胤禄娇羞一笑,微微福了福身。
胤禄却没做表示,反而露出一道厌恶的神色,很快就收回了眼神。
“这男的怎的不讨人喜欢,他怎么能这般没有礼数啊!”王晗雪生气的说道。
王晗烟却伸手阻止住王晗雪继续要出口的话,看了胤禄许久,才将目光落在了认真治疗孩子的婉儿身上。
昨天下了雪,今天出了太阳,温热的阳光照耀在婉儿身上,仿佛给她身上渡了一层温柔的佛光般,让人难以移开目光。
王晗烟心里微微一抽,可惜,这样的好男人已经是他人的丈夫了。
“够了。”婉儿探脉后,发现孩子体内的淤血已经被内力震散或溶解开后,就对胤禄说了句。
伸手从药箱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瓷瓶,倒出一颗杏色的药丸,喂入了孩子的口中。
跟着微微推力,五根紫金针飞离孩子的身体,婉儿手悠悠一抬,五根紫金针很快被她收在了手中,并插回到针灸包中。
“这是疗伤药,这几日给孩子多调理补补身子,这次受的伤并不轻,必须得好好调理过来。这些钱你收着,不要推拒,相见就是有缘,我看你们生活也不是很好的样子,财不露白,免得被有心人看了去。”婉儿将药瓶递给那小妇人,又偷偷给了五两碎银子放入小妇人的手中,在她惊惧的要退回来的时候,说了那么一番话。
小妇人默默垂泪,将银子小心收好,跟着放心药,跪在了婉儿的跟前:“夫人的大恩大德,小妇人没什么可以报答您的,若是不嫌弃,就让我在身边伺候您吧!”
“你们这是从哪里过来?”婉儿见她身上穿的单薄,又一脸疲惫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从远方赶来的。
小妇人回道:“回夫人话,小妇人是从广西那边过来投亲的,我们家乡发生了涝灾,家没有了。丈夫儿子都没有了,只剩下这么个女儿,我与三儿走了整整三个月,才好不容易来到了京城,可是却……”
想到昨日到嫂子家门口的画面,嫂子一脸怕她们母女沾染上他们家的样子,一脸轻蔑的扔了三十文钱给她,并很为难的说,家里人口本就多,暂时不能再养闲人的话,她就伤感的不行。
她的哥哥则是惧内的站在一旁,一声都不敢吭。
为了不给哥哥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