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躲在屋顶上的芍药眼底闪过杀意,连翘啊连翘,就算你被王晗烟控制住也不该诚服,若是有傲骨便该咬碎牙中的毒药才对。这样还能落个忠心护住的名声,可惜,为了爱,她已经迷失了一切,已经无妨挽回了。
见王晗烟和那男子要离开了,芍药也赶紧悄声无息的下了屋顶,隐藏在一处角落隐蔽处,收敛声息,彷如死物一般。
王晗烟身边的男子走出门外看了看,没有情况后,就抱着王晗烟离开了连翘的院子。
连翘等他们离开后,便气得将屋内的东西给砸了,低声咒骂着王晗烟不要脸。明明有了男宠,却还想着爷。
芍药听了会儿,冷笑一声,全身而退。
回到院子里的时候,胤禄已经醒了过来,又服下了一颗特效药,已经能够下床了,脸色也好了许多,身上的伤口又重新上了药,已经隐隐有些要脱痂的样子。
冥旬和褚静怡一边震惊婉儿的炼药技术一边夸赞不已,其实他们不知道,婉儿给胤禄的药都是用灵泉水炼制而成的,若是用灵泉浇洗伤口,不消一刻钟那伤口便可完全愈合了。
可见这灵泉的愈合能力有多强了,胤禄还有些微咳,脸色虽还有些苍白,但是却好多了。
“爷,奴婢有事回禀。”芍药跪下回禀,胤禄应了声:“说。”
“爷,连翘不知何时爱上了爷,如今已经变节反叛了,之前福晋和爷之所以会虚弱恍惚,便是她下了一种毒蛊。她以为杀了福晋便可取而代之,不想自己也中了王晗烟的蛊毒,被控制了。奴婢该死,因念着与她姐妹一场,一直帮她隐瞒爱上爷的事情,也曾劝过她,可是她并未听进去。奴婢该死,没有早些提醒福晋,才导致福晋受苦失踪。”芍药懊悔不已的说道。
胤禄正端着一碗鸽子汤喝着,听了芍药的话,直接用内力将碗捏成了粉末。
脸上神色也越发阴鸷,冷着声音说道:“念在你忠心护主的份上,暂且饶了你的狗命,日后好好伺候福晋,若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便提头来见。”
“是。”芍药欣喜的应了一声,跟着又将刚才听到的话告知了胤禄,胤禄皱眉,冥旬提议道:“这些日子,我们自己开小灶,让内子亲自做饭,连翘那边送过来的膳食也收下,用火烤烧,不信那蛊虫不死。依着爷如今恢复的速度,怕是不用三日便可痊愈了,到时候爷配合着些,装成中蛊的样子混入敌方刺探一番或许还能另外有所发现。”
“恩。”胤禄点头,也同意了这个提议。
芍药退去一旁,胤禄则与冥旬商量对策,天色渐渐大亮,伊尔泰也跟着追踪蜂来到了张家村附近。
张家村。
张家村靠江,村民大多为渔民,背后靠山,按道理来说应该不会太过贫穷才对,可惜一方山水养一方人,有些人天生刁民,难以养正。
阿禄娘想想还是不甘心,竟是一大早就跑到李氏家门口大骂起来:“小娼妇,即便是京城大家族的嫡妻又如何,还不是被我家阿禄救回来了,那身上湿漉漉的,还被我儿抱回来,早就没有清誉可言了。装什么装,不要脸的小娼妇,老娘就看着你什么时候被休弃,到时候我儿也娶了黄瓜闺女为媳妇了,你个黑心的小娼妇,竟恩将仇报,伤我儿。害我儿昨晚发起了高烧,我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个小娼妇偿命!”
“放肆!”李氏被玉音、玉玲两丫鬟扶着走出,穿着绸缎服饰,挺着肚子,一脸严肃的样子,还真是贵气十足,威严也丝毫不低。
阿禄娘见她出来,瑟缩了下脖子。
随后又梗着脖子反驳道:“风家的,我知道你们是从京城来的,虽然不清楚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但也知道你们家不差钱。现在又在我们张家村落了户,那小娼妇即便救过你们,难道还比我们本村人来的亲近?那小娼妇昨儿个用匕首架在我儿脖子上,下手可狠了。伤口很深,当晚我儿就发烧了。你也知道,婶子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虽然脑子有些不灵光,却也是我家的顶梁柱,要是阿禄出了什么事,可如何是好!”
“即便如此,你也不该如此辱骂十六夫人,若你今日的话日后被十六爷知晓了,谁都救不了你们!”李氏沉着脸怒斥道。
“驾驾……”阿禄娘正要回驳,远处传来马蹄声,李氏也顺势看过去,见领头的是十六爷府上的四品侍卫伊尔泰,顿时脸带欣喜的吩咐道:“玉音,快去请爷和十六夫人出来。”
“是。”玉音福了福身,跑去屋内唤人去了。
伊尔泰也看到了李氏,有一瞬间的恍然后,径直停了马儿翻身下马,蜂儿也飞入了院子内。
这下哪里还不明白,虽然对李氏不耻,但是那都是过去式了,福晋救了两人便是解除恩怨了。伊尔泰上前拱手行礼,“李小姐,不知我家夫人可在你府上?”
“伊尔泰,你们来接十六夫人了。太好了,有村民在江水中救回了夫人,阴差阳错下住进了我家。昨天下午县城严查,我家那口子没能进城,本想着今天去看看给十六爷递个消息来着,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寻来了。”李氏笑着点头,与伊尔泰说道。
阿禄娘眼珠子转了转,知道这是那小娼妇府上的家奴,便叉着腰怒骂道:“好啊,你便是那女人府上的家奴?我告诉你们,人是我儿子救的,她已经失了名节,我儿救回她的时候,她浑身都湿透了,又是我儿子抱回家来的。本来以为是哪家大家小姐,还想着给我儿娶了做媳妇,这才花费了银钱给那女人看病。谁知道竟是个嫁了人的破鞋,还用匕首伤了我儿,恩将仇报,你们要是识相就赔钱给我。再告诉你家主子,那女人已经失了名节了,让休弃了吧!”
阿禄娘得意不已的怒骂着,伊尔泰一开始没回过神来,等他听明白后,脸已经青黑一片了。
早起的村民早就站在远处看热闹了,这会儿看着往日贤惠温和的阿禄娘如泼妇般的大骂。对方那边还跟着官家侍卫过来,她竟还有如此胆子,一个个佩服不已。
“那小娼妇如今失了名节,哪里还配成为大户人家的嫡妻,你们……啊……不,不要杀我。”阿禄娘本见伊尔泰一脸疑惑的看着她,还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越发骂的起劲了,不料伊尔泰突然出剑,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伊尔泰!”婉儿走出,状态与昨天已经判若两人,显然已经治好了脑中的淤血,恢复了记忆。
她虽然失去了记忆,对于空间和药物却不陌生,一开始虽疑惑,但是随着脑中淤血消散,记忆恢复后,便不禁有些哑然失笑。
“奴才见过福晋,福晋吉祥”伊尔泰有意为之,跪下后恭敬行礼。
“奴才等见过十六福晋!”总兵府跟来的侍卫也立马恭敬下跪,李氏和风广泽见伊尔泰说破了婉儿的身份,也不再隐瞒,在风广泽的相扶下跪下去行了礼。
“福晋,您大难不死,果然如皇上所言那般,福泽深厚。奴才这两日放肆了,还请福晋恕罪!”李氏笑意盈盈的说道。
婉儿伸手扶起她,笑笑:“若不是你带着我回来,我也不会这么快恢复记忆,你我也算是老相识了,以前虽然关系不好。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如今你也怀有身孕有了自己的幸福家庭了,好好过日子吧!有什么困难,尽管来京城找我,若是进不来内城,去锦萃楼便能找到我了。”
“是。”李氏心里那点担忧真正的放下了,感激不已的应声。
“你如今怀孕,我也没有礼物好赠送给你,这是助产丹,自古以来,女子生产便是大难关,这药丸可帮助你顺利生产。”米夭夭拿出一个瓷瓶递给了她,李氏立刻接过,感激不已。
对于生产她其实是恐惧的,古代女人视生产为从鬼门关走一遭,就可知道这时代生产是需要经历生死的。
现在有了这助产丹,她便可以放下些心了。
阿禄娘早就傻了眼,她如何能想到她那傻儿子随便一救,就能救回个福晋来。若是她没有贪婪福晋的东西,今日她便可风光一回了,说不定还能让福晋张嘴为她招来一门好亲事,一个好媳妇呢。
想到这里,阿禄娘后悔极了。
婉儿瞥见一脸懊悔的阿禄娘,走过去,冷着脸道:“从今天开始,给你儿子改名字,当今皇上十六子名讳中占有一个禄字,也不知避讳。嫌自己脑袋长得难看还是嫌它太重了!”
“民妇,民妇给改,给改。求福晋看在我儿救了福晋的份上饶过民妇的无知,求福晋恕罪,恕罪!”蒙氏终于知道害怕了,不断的磕头求饶。
其他村们也纷纷跪地,匆匆赶来的张里正和村长见了,也立马跪地行礼高呼:福晋吉祥!
“都起来吧!”婉儿淡淡出声,身边围绕着一只欢快的蜂儿,婉儿笑眯眯的伸出一根手指,那蜂后便停在了她的手指上。
摸了摸蜂后,打开荷包,蜂后自动钻入荷包中休息去了。
“伊尔泰,爷怎么样了?”婉儿看向伊尔泰,心里开始焦急。
若不是伤重,胤禄岂会不来接她?
“回福晋,爷昏迷了整整两日,身上多处伤口,有一道伤口被敌人刺中了肺叶,喘口气都咳的不行。奴才来寻福晋前,爷还闹着要来找您,被芍药出手打晕了。”伊尔泰没有隐瞒,婉儿一听这话还得了,提气脚下一点,利落的飞身上马。
“胤禄此刻在哪里?”婉儿问了一声,伊尔泰赶紧翻身上马,说道:“在嘉兴总兵府。”
“馨玉,有机会京城见,胤禄重伤我便先走一步了。近日那些人在附近行动,你们小心!”临走前,婉儿又对李氏叮嘱了声。
风广泽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人,点了点头,目送婉儿驾马飞奔而去了。
蒙氏见人走了,顿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放松下来,竟是失禁了,察觉到身下湿透了,老脸一红,在大家哄堂大笑嘲讽的指点下,灰溜溜的跑回了家。
王翠花更是大声笑骂着:“活该,老娼妇要是不贪人家福晋的镯子,不想着让人福晋给她做媳妇儿,岂会遭来横祸?也不看看那脸多大,竟是想挑拨离间,将人皇家福晋弄到自家为媳妇儿!”
“翠花婶子,这话还是莫要再说了。刚才那位福晋可是很蒙圣宠的,十六爷更是为皇家立下了不少功劳,如今又执掌内务府。廉价房,工厂,作坊等可都是内务府安排的。”李氏瞥了王翠花一眼,她可是听说了,这王翠花也曾拿着彩礼去蒙氏家的。
王翠花一听这话,顿时消了声,不敢再放肆了。
本来想嘲笑王翠花也脸大的人也纷纷不敢多言了,各自快步回家去了,好似后面有虎狼追赶般。
李氏嗤笑一声,由风广泽扶着进了屋。
这边婉儿刚走没一会儿,那边王晗烟也带人闻讯赶来了,这些人直奔蒙氏家,吓得蒙氏以为婉儿派人来杀她了。
“别杀我,别杀我。福晋说了不杀我的,福晋是我儿救的,不该如此恩将仇报的!”蒙氏大声哭喊,邻居纷纷出门,王晗烟等人见了也不敢动手了,暗恨自己来晚了一步,气呼呼的离开了蒙氏的家。
经过李氏家的时候,瞥见了站在院子里的风广泽,王晗烟皱了皱眉,下马闯入,疑惑的打量了风广泽一眼,试探道:“子承?”
“你们是何人,为何擅闯我家?张家村是普通村子,不适合你们这些江湖人士前来,还是早日回去吧!”风广泽神色淡然,没有丝毫紧张或慌乱之色,语气也透着警告,意欲这里他担保了。
王晗烟皱眉,突然出手,朝风广泽脸上抓去。
“你这女子好生无礼,我已娶妻,也无意纳妾,你这女子如此不顾女儿家的清誉,怎的直接往人脸上招呼!”风广泽近半年来,已经将自己的招式完全改变,虽然还有些不熟练看起来也像是学艺不精的样子,却也能与王晗烟对上几掌。
为了打消王晗烟的怀疑,他故意不敌,被王晗烟制服在地。
王晗烟直接往他脸上招呼,找了半天并未发现人皮面具的痕迹,还将人家脸上弄得通红一片。
李氏站在门口冷眼看着,等到差不多了,就尖叫着骂道:“哪来的不要脸,竟敢如此对待我家爷们,你没听到我家爷们说么?他除了我不会娶妾,而且我也不会容忍有人跟我抢丈夫的。你个不要脸的女人,赶紧给我滚,滚出我家去!”
“恩?”王晗烟不悦的扫了李氏一眼,出剑就要朝李氏刺去。
风广泽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也拔出腰上的软剑朝王晗烟攻击过去,几招下来,王晗烟已经确定这不是风子承了。
心里有些哭笑,风子承已经被朝廷处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