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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在了安不纳岛。
这座小岛上的胡椒正源源不断运来。
另外还有台湾的金矿,登州的金矿,下一步还有婆罗洲的金矿,而且远征倭国的计划已经提上日程,目标自然是佐渡岛,下一步还有石见,然后黄金白银什么的就源源不绝了,话说佐渡岛最高纪录甚至每年为倭国提供四十吨黄金,石见银山可是号称十六世纪全世界三分之一的流通白银来自那里,抢到手后就近抓倭国人当奴隶开矿就可以了。
有这个谁还刮地皮呀!
至于田券实际是五年期债券,五年后可兑换实钱,而且还加上了一定利息,另外也有十年期和十五年期甚至二十年期田券,可自由选择要哪一种,年限越长的利息越高,二十年期田券实际上涨五成。
当然,这些都没什么卵用。
对于那些早就等待这一天的南方各地士绅们来说,只要收他们的土地就已经必须得造反了。
实际上此时他们已经反了。
两淮,两江,两浙,两荆,福建八路所有地方主官联名拒绝奉诏,江南东路宣抚使吕颐浩以太后与国师秽乱宫闱为名起兵,拥立此前潜逃江宁的祁王赵模为帝,紧接着其他七路的宣抚使纷纷响应,各地知府知州迅速集起结境内预备役北上两淮保卫江南。他们以同样潜逃南下的信王赵榛为兵马大元帅,以吕颐浩,李光为左右相建立起朝廷,不过他们明显没有直捣汴梁的胆量,而是分别据守沿淮各要地,以及上游的江陵和鄂州,摆出了一副准备割据的架势,也有可能是等待北方的忠义之士能够响应。
由此可见到底是秀才造反啊!
而两广二路,四川三路作壁上观。
他们没有公开响应赵模。
不过根据五路的锦衣卫密报,五路的地方官员都有派遣亲信前往江宁的情况,只是被驻扎这些地方的国防军四个军压制,所有不敢公开响应而已,和属于内地没有国防军驻扎的江淮各路不同,他们那里因为需要防范大理安南吐蕃三国,都驻扎着大量国防军。
另外基地设在舟山的南洋置制使率领海军舰队据舟山效忠汴梁,并且击败了向其进攻的浙江预备役军。
而知襄州以襄阳起兵响应江宁。
但仅仅一个时辰后他就被一群老百姓冲进府衙,然后直接拖出来乱棍打死了。
同样知淮宁府也欲响应,还没等公开宣布,就被一群衙役枷起来直接送往汴梁了。
类似的还有不少。
最远的甚至河东路都有地方官员或者士绅起兵,或者预谋起兵,然后紧接着被地方百姓或者属官直接拿下,最脑残的是燕山府路两名士子跑去游说韩世忠南下清君侧,把韩世忠吓得以最快速度把他俩关进笼子送汴梁。总之除江淮及闽浙各路外,其他各地零星出现的起兵都转眼间被当地军民自己解决,目前赵模的控制区与杨丰的控制区就是以淮河,大别山,长江这条线暂时分隔。
而杨丰的讨逆军已经分三路南下。
东路姚友仲部第一兵团。
他以三个军沿运河而下进攻淮扬,核心是岳飞部完全火器化的国防军新编第一军。
中路刘锜部第二兵团。
他沿蔡河颍河南下攻寿春,然后后从寿春南下直捣长江北岸。
西路李彦仙部第三兵团。
同样也是三个军沿汉江而下,目标江陵和鄂州,核心是他本人指挥的国防军新编第二军,同样也是全部火器化的杨版军,燧发枪,火炮,骠骑兵旅样样齐全,完全达到拿破仑战争时代水平,在这四年里杨丰一共组建了三个这样的军,并且建立起了与之配套的军火工业,为保证火药产量甚至连台湾的硫磺矿都开发出来了。
不过讨逆作战不需要他操心。
实际上这就是一场武装巡游,九个军包括两个火器化的新军,要是解决不了这点小事那就纯属笑话了,这样的战争还国师亲征,那完全是对他人格的侮辱。
而且那些江南士绅也根本就没想过能够战胜他。
这些家伙不过是想割据自保而已,难不成他们还想靠着预备役战胜国师控制的百万国防军?那完全是扯淡,不过预备役本乡本土的凭险防御还是可以,一旦时间拖得久了就可以谈条件了。如果他们能游说国防军某个大将倒戈或许会试一下直捣汴梁,但可惜国防军的主要将领基本上全都有军功爵位,比如韩世忠之类甚至都是国公一级,人家坐拥万亩封地又不再分地名单,而且跟着国师投资大量工厂,谁吃饱撑得为保卫他们的田产冒抄家灭门危险?别说是国防军将领,就是朝廷那些跟着国师的官员都没人响应他们。
他们无非就是想凭借淮河长江两道天堑阻隔,利用手中掌握的一定程度自保力量玩割据江南而已。
“都是跳梁小丑啊!”
杨丰说完向着下面滔滔黄河纵身一跃。
两旁山林间,无数信徒顶礼膜拜,而在这膜拜中白衣飘飘的国师缓缓落向下面的黄河。
在他脚下黄色的浊流中,三座小山或者也可以说小岛横亘,将这河水分成了四股,四股宽窄不一,深浅不同,最窄的一股几乎完全可以用浊浪排空来形容,哪怕最宽的一股也是水流湍急,一个个漩涡在水面不断翻滚。而在这三座巨大的岩石小岛下游还有三座同样的小岛屹立河水,其中一块正卡在河道正中,因为收缩而加速的河水凶猛撞击着这块巨大的岩石,然后撞碎成冲天而起的浪花,看上去极其壮观。
但向下航行的船工肯定感受不到这种壮观。
他们感受到的只有恐怖。
在三岛之间挣扎通过,在激流与漩涡,浅滩与暗礁中幸免的他们将在汹涌的水流冲击下,径直撞向这座仿佛石柱般从水下升起的巨岩。
砥柱。
这就是中流砥柱。
准确说不只这块巨岩,这六座小岛加起来统称砥柱,上游三岛就是三门峡名字的由来,三岛将河水分隔成神鬼人三门……
实际上四门,人门岛原本是半岛,唐朝时候为避开三门之险,硬生生在人门岛边又凿开了一条水道,但可惜却没敌得过黄河的泥沙,这条水道的确是水流平缓易于通行,然而泥沙也迅速沉积,很快就变成泥滩。最终关中与中原间的黄河生命线上,依旧卡着神鬼人三门,每年无数纤夫在悬崖绝壁开凿的栈道上艰难挪动脚步,拖着一艘艘商船挣扎着通过这个鬼门关,稍有不慎船毁人亡,甚至损失的货物数量超过运送的。
而此刻杨丰就是要打开这个鬼门关。
在两岸的群山上,至少三十万官民的瞩目中,国师飘然落下,落在了最中间的鬼门岛上,然后他走到下游临近河水处,抬起头带着诡异的笑容看了看头顶的观众,紧接着开始缓缓下沉,就仿佛他脚下不是坚硬的花岗岩,而是沼泽地里的淤泥……
呃,不是淤泥,是流沙。
承受了数万年河水冲刷的花岗岩,正在他的灵魂能量作用下分解为微粒,然后被湍急的河水带走,他就这样在三十万愕然的目光中下沉,直到从人们的视野中完全消失,但没有人知道此时的水下,他正以同样方式逆着水流向前,迅速分解鬼门岛的花岗岩山体,而河水带走了他分解出的沙粒,他就这样一直从后走到前在三米深的水下贯穿整个鬼门岛。
黄河水汹涌而入。
然后他在水下微笑着转向另一边。
他就像蛀虫般在花岗岩的山体内不断蛀蚀,整个鬼门岛的基础就这样被掏空了。
紧接着整个山峰轰然塌落。
而在黄河两岸的山林间,三十万官民颤抖着,为这神话中大禹劈山一样的神迹而膜拜,在他们的膜拜中,那已经矮下去一截的鬼门山骤然间再一次落下,带着雷鸣般的巨响溅起壮观的浪花,而这时候它露在水面的已经不足原来三分之二了,然后很快它第三次塌落,第四次塌落……
最后它消失在了水面。
“次辅,第一兵团电报,新一军军长岳飞奏报攻克扬州,赵逆榛自刎,江宁义民起兵逐逆党,赵逆模死于乱军中,逆党吕颐浩等逃往杭州。”
一名官员挤到同样观看这一神迹的张叔夜身旁说道。
“天祐大宋,国师治世,海清河晏!”
张叔夜没有理他,而是跪在那里一边叩首一边用颤抖的声音高喊着。
他身后所有官员百姓一边叩拜一边同样高喊着。
而这时候国师的身影突然从砥柱的中心冉冉升起……
第七三九章 破碎虚空()
杨丰在宋朝时空没待太久。
到赵谌二十岁的时候,他就很干脆地把大权交给了这个小徒弟,不过仍旧以国师身份居住在由艮岳改成的那座学校里当校长……
当然,主要是继续摸寡妇门。
他在那里住了整整十年,期间大宋与辽国联合灭亡了金国,但因为之前就定好了,谁抢到的土地归谁,所以辽国只得到了临潢及大定二府,而金国其他土地全部归宋,随后宋辽分别向高丽和蒙古草原扩张。两年后大宋彻底灭亡高丽,但耶律大石却被蒙古各部的联军击败,后者甚至一度威胁到了大同,耶律大石不得不向大宋求救,然后宋军三十万出关横扫草原,蒙古各部仓皇西逃,在国师的坚持下,大宋在蒙古驻军以防止其返回。
大宋国土三面包围辽国。
而灭亡高丽后的大宋,又以高丽为跳板向倭国扩张,并且迅速占领佐渡岛和石见银山,然后击败了倭国的联军,开始了国师梦寐以求地抓倭国人当奴隶开矿的伟大事业。
祥兴十七年大宋灭安南。
祥兴十八年大理段氏在宋军三路威胁下,以段氏,高氏等大族三十人封爵为交换尽献其地。
祥兴二十年因为西逃的蒙古人灭亡了包括西州回鹘在内西域各国,并且从西向东进攻西夏攻陷河西走廊,西夏人不得不向大宋求救,宋军西出并与辽夏联军击败蒙古,然后继续向前进入西域,为了维持宋军在西域的长期驻扎,国师亲自前往西夏,在国师的劝说下李家献土內迁,西夏国就此灭亡,而大宋的疆域一直扩张到了天山南北。
蒙古人继续西逃并灭中亚的喀喇汗。
祥兴二十三年耶律大石病故。
其子耶律夷列继位。
但耶律夷列非太后萧塔不烟所生,其生母为耶律大石原配,在金国灭辽期间被粘罕射死,萧塔不烟则是其称帝后所立,最终母子争权导致辽国內乱,国师不得不以辽国国师身份北上调解母子之争,在国师调解下辽国内乱平息。萧塔不烟以女皇身份临朝,耶律夷列率领其亲信南下宋朝,并且被大宋封亲王,国师暂留辽国,期间促成了宋辽合并,赵谌娶萧塔不烟长女并立为皇后,而且永不得废,就是以后皇后死了,赵谌也不能再立皇后,另外改国号为中华,以这种方式吞并了与大宋纠缠近两百年的辽国。
这是最后一个被吞并的邻国。
而在此之前大宋已经在南洋展开大规模殖民,甚至由国师出资组建的美洲公司也已经成立,第一支远航舰队启程前往美洲,去带回据国师所说可以使天下从此永无饥馑的仙种。
他们中间有几人身上还带着特殊东西。
某种用眼睛看不见的小生物。
至于萧塔不烟则被封为中华第一个女亲王,她以女亲王身份嫁给国师,和其小女儿耶律燕,其实也就是耶律普速完随国师再加上国师的那些女弟子们,一同在其位于四川的亲王封地上度过余生。
和他们一起留下一大堆子女的国师在祥兴六十年时候,一百二十多岁的国师,将其控制的所有企业分给其子女,但将人民银行交给了皇室,然后在新都金陵的百万信徒面前留下其后代不得参政的遗言。
紧接着他破碎虚空……
或者说他自己把自己的身体变成了无数分子消散于空气。
而此时在遥远的河中草原上,被西域华军逼得走投无路的铁木真,正率领着蒙古的勇士们,踏上征服欧洲的漫长征程。
现代。
纽约,联合国总部。
“女士们,先生们,作为美利坚合众国的代表,我想请问诸位一个小小的问题……”
白皮黑心半小时前夺舍成功的杨丰顿了一下。
“你们究竟有什么资格对我们指手画脚?”
他紧接着说道。
台下的各国代表一片懵逼,纷纷交头接耳,同时用疑惑的目光看着这位美国常驻联合国代表,很显然他的举动不正常,作为政客或者说政治家怎么可能在这种场合这样说话,其中几个很显然是其随员的脸上立刻露出不安表情,其中一个不断用眼神向他询问,但已经换芯的代表阁下视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