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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惊羽听着那少年的声音怪怪的,当下只认为对方是因为疼痛所致,也未在意。
他弯下腰,看着少年的脚腕,只见那里已是肿起了很高,林惊羽皱了皱眉,没想到只是扭了一下会伤的这么重。林惊羽伸出手轻轻的碰了肿胀处一下,当下便痛得那少年痛呼一声,眼中有泪光闪烁。林惊羽不由得感觉好气又好笑,自己还没见过这么柔弱的男人呢。
林惊羽盯着那少年的脚腕沉吟了一下,抬起头对着那少年说道,“我带你去看大夫。”
“哎-。”
林惊羽说完便将那少年拦腰抱起,那少年惊呼了一声但却是为时已晚,自己已被林惊羽给拦腰抱了起来。由于惯性,那少年的头在向后仰了一下后迅速的向前恢复了过来,但少年头上的帽子却是掉了下来,一头长发披散而下,露出了一副女子的容颜。
“哦。。。。。。”周围围观的众人此时都纷纷惊呼出声,显然没想到那名少年会是一名女子女扮男装装扮而成。
“你。。。。。。”林惊羽也有些发呆,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他怔怔的瞧着自己怀中的那名女子,不知该如何办才好。
此时被林惊羽抱着的那名女子也有些气急,看着在那儿呆呆看着自己的林惊羽,她不由得暗暗气恼,心里有种想要把怀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给碎尸万段的冲动。
“咝-—”呆愣中的林惊羽忽然的抽了一口冷气,原来是怀中的那名女子见他只是在那儿发呆,便抽手在他的手臂上狠狠的拧了一下,瞬间让在一旁发呆的某人元神归位。
林惊羽清醒了过来,抱着怀中的女子在那儿放下也不是继续抱着也不是,忽然,他瞥见了一旁的马匹,灵机一动,将自己怀中的女子放在了马上。
“哼。”那名女子坐在马背上,恨恨的哼了一声,催动马儿向前走去。
“哎-公。。。姑娘,你去哪儿?”林惊羽喊着,追了上去。
。。。
一条还算寂静的街道上,林惊羽牵着马在那儿慢慢的走着,马上坐着一名女子。
经过林惊羽一路的死缠烂打,女子终于同意让他牵马带自己去看病;并不是林惊羽在意那匹马,而是他觉得自己把人家一个姑娘给伤得这么重,就这么走了实在有点说不过去,当然,至于林某人是否还有其他想法,那就不得而知了。
“姑娘,在下姓林,名惊羽,是天运国人士,不知姑娘芳名呢?”路上,林惊羽在那儿自我介绍道,不过最后一句话却露出了他的本意。他并没有隐瞒自己的姓氏出处什么的,不知为何,隐隐的他总觉得这个女子值得他去信任。
面对林惊羽的询问,马上的那名女子只是冷着脸坐在上面,瞧都不瞧他一眼。林惊羽在那儿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也不介意,继续在前面牵着马走着。
“我姓代,叫代敏。”隔了好久,马上的那名女子才开口道。声音如空谷幽兰,婉转动听。
“哦。。。哦。。,代。。代姑娘。”听到女子的声音,林惊羽在一旁激动的有些口吃,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其实他是一个很稳重的人,否则也不会令钟庆等人心服口服的跟着自己了,可不知为何,在面对马上的那名女子时,他总会没由来得有些紧张。
代敏看了一旁激动不已的林惊羽一眼,然后仰头不再看他。而林惊羽却仍在一旁自顾自的激动不已。。。。。。。。。。。。。(。哎,丢人啊;后来林惊羽在回忆起此事的时候无力的扶额道。)
林惊羽在前面牵马带路,忽然看到前方有一间药店,欣喜的冲马上的女子说道,“代姑娘,前面有一家药店,我们去那里如何?”
代敏看了一眼前方的药铺,点了点头。林惊羽得到答复,便径直牵着马走了过去。
到了店门口,林惊羽又有些傻眼了,代敏脚崴了,行动不便,自己不能再抱她一次吧。此时林惊羽看了一眼马上的代敏,见对方也是眉头微皱,看来也是想到了什么。
“算了,我不看了。”代敏说着,便催动座下的马匹向前走去。林惊羽一见对方真的要走,不由得急了,当下里不知从哪儿得来的勇气,上前牵住了马匹,手一招便将代敏从马上给抱了下来。
“你。。。你混蛋,放开我。”代敏见对方居然又抱住了自己,当下便着急道,眼泪也在眼眶中打转。自小到大都是自己欺负别人,自己何曾受过别人的这种欺负。
“代姑娘,对不住了,但今日实在是事出有因,等他日你伤养好后,要打要罚,悉听尊便。”林惊羽感受着自己怀中娇躯的微微颤抖,不敢低头去看,只得在那儿硬着头皮说道,说完便抱着怀中那柔若无骨的娇躯向着药铺走去。
。。
经过药店大夫的一阵捣弄后,终于为代敏消了肿,又敷上了一些药,交代了林惊羽几句要注意的问题后便了事儿了。林惊羽付了钱,一手提着大夫给抓的药,不理会代敏那要吃人的眼神,硬着头皮美滋滋的将她给抱了起来向外走去。
“呵呵,这对小夫妻还真恩爱啊!”刚走出没几步,身后便传来了那老大夫的笑声,惊得林惊羽一个趔趄差点没将代敏给再次摔倒在地。林惊羽偷偷的看了怀中的代敏一眼,发现对方正在双眼喷火的看着自己,当下便目不斜视,疾步向外走去。
林惊羽将代敏重新放在了马上,牵着向着前方走去。
“代姑娘,你家在何处,我送你回去。”林惊羽在前面心虚的问道。
“我没家。”出乎林惊羽的预料,代敏气呼呼的说道。
“哦?。。。”林惊羽惊讶的回头看了一眼。仿佛是看出了林惊羽眼中的疑惑,代敏接着说道,“我是个孤儿,自小跟着爷爷住在城外的一处山谷中,这几天爷爷他出去采药了,我是溜出来玩的。”
“哦—,原来如此。”林惊羽恍然大悟道,用戏谑的眼神打量了一眼马上的代敏。可看到对方那冰冷的神色,顿时没了开玩笑的心思。
“嗯?你爷爷去采药了,难道他还会医术不成?”林惊羽想着带敏的话,忽然想到了这一点,向着代敏问道。
“当然了,我爷爷可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神医。”代敏一脸得意的说道。
“这么说你也懂些医术了,那你刚才为何?。。。。。。”林惊羽有些不解的问道。
“刚才。。。刚才。。。刚才没有药材嘛。”代敏在马上撅着小嘴反驳道。
“哦~~~”林惊羽似笑非笑的答道,说完还大有深意的看了代敏一眼,直看得后者一阵紧张,仿佛偷了鸡的小黄鼠狼被发现了似的。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与你非亲非故的。”林惊羽在前面牵着马头也不回的问道。
代敏在马上沉默了一会,吐出了一句让林惊羽极度无语的话“不知道!”
林惊羽继续牵马向前。
走了没几步,林惊羽在一处客栈钱停了下来。代敏仰头看了看客栈的招牌,没有吱声。这次林惊羽毫不客气的将她给从马上抱了下来,仿佛知道反抗无用,这次代敏很是配合。
将代敏放在了客栈的床上,林惊羽有讪笑着向老板多要了一个房间,那老板以为两人是夫妻,只开了一间房。林惊羽看向坐在床上的代敏,见对方正在静静的看着窗外,当下也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人家一个大姑娘一天之间被自己抱了那么多次,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林惊羽走出了房间,找到店里的老板娘,给了她一些银子,让她好好照顾代敏,自己则走出了客栈,在大街上四处转悠了起来。他是来干什么的,他自己还没忘。
当夜,林惊羽在天都城四处游荡,打听着欧阳雄王府的位置。毕竟是一个国家的王爷、再加上最近欧阳雄刚刚打了胜仗,正是名头最盛的时候,所以巴结他的人很多,林惊羽稍一打听便知晓了王府的位置。
“还真是气派啊!”林惊羽躲在暗处默默的观察着不远处的那座王府,心里暗暗赞叹道,“这恐怕是天都城中除了皇宫外最气派的一座府邸了,没有之一。”
欧阳雄的王府外,两只威武的实施在那儿蹲坐,大门前有两队身穿战甲的兵士在把守着,高大的府门给人一种厚重的威严感,整个王府的大门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震撼。刚才林惊羽绕着王府走了一圈,发现这座王府占地极为的宽广,只是在外面绕行一圈便花了他将近两个时辰。虽然同为一个国家的王爷,林墨的王府与这欧阳雄的王府相比,显然差得可不是一点半点。林惊羽在外面砸了咂嘴,退了回去。今天已经找到了欧阳雄的住处,接下来就该好好的研究一下欧阳雄的生活规律,好制定行动计划了。
林惊羽并不是鲁莽之人,那种明知不可为还上去白白送死的事情他不会做,在每次做出决定前,他都会认真的思考与观察一番,以做到万无一失。
林惊羽回到客栈时,看到代敏房间的灯还亮着,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没走过去敲门。今天白白的抱了人家那么多次,如果自己在半夜三更时再去敲人家姑娘的门的话,岂不是显得太。。。。。。。不君子了些,虽然林惊羽并为承认过自己是一个君子。
回到自己的房间,林惊羽躺在床上,想着最近发生的一切,感觉就像是在做梦一般。天运国说亡就亡了,自己现在也是家破人亡,由一个高高在上的小王爷一下子变成了丧家之犬般的存在;他深深地体会到了世事的难料,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悲凉的叹息。
第三十章 行动前的收获()
愿你的爸爸妈妈健康长寿不用回复找一个瓶子也这样写不要在你这里断了好吗日复一日,转眼间林惊羽就在天都城呆了将近一个月了。一个月来,林惊羽可以说是将整个天都城给转了个遍,不是为了游玩,而是为了摸清这里的情况,制定自己的逃跑路线。虽然知道自己能全身而退的希望并不大,可希望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早在半个月前,代敏的脚伤便已彻底的好了,本来就只是扭了一下,躺在床上休养了几天便能下地了,没过半个月她便又是生龙活虎了。
代敏伤好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要将林惊羽给好好的修理一顿,可最后慑于林某人的武功而没有得逞;在送代敏那丫头离开时,代敏趁着林惊羽不注意,在林惊羽的腰上狠狠地捏了一把,痛的林某人在那儿连连的低声求饶,好大一会儿才肯放手,临走时还在恨恨的警告道,“姓林的,你给我好好记着这笔帐,如果有一天你落在了我的手里,哼哼,”说到这儿,代敏在林惊羽的耳朵旁磨了磨闪亮的小虎牙,威胁道,“那你就自求多福吧。”说完,便小手猛地一用力,痛的林惊羽眼泪差点飙出来,还没等林惊羽的求饶声响起,代敏便已跳到了大街上,在人群中一晃便不见了踪影。
“落到你手上,做梦去吧你,哎呦。。。”看着代敏离去的背影,林惊羽用手捂着刚才被重点照顾的地方,嘴里哼哼道。在一起了将近半个月,代敏为了报复林惊羽,可谓是鬼点子频出,到后来只要有代敏在的地方,林惊羽便会条件反射似的神经绷紧,他可不想再次的从自己的茶杯里发现毛毛虫、在自己的被窝里找到耗子光顾的痕迹,就连吃饭时,林惊羽也都是胆战心惊的,当初他一顿饭后连拉了三天肚子的事儿至今还令他记忆犹新。
送走了代敏这个害人精后,林惊羽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开始认真的计划起自己的事情来。
一个月来,林惊羽已经将欧阳雄王府的情况给摸得差不多了,虽说还达不到欧阳雄一天吃几顿饭、宠幸几个小妾都了如指掌的地步,但起码知道了王府共有多少的守卫、多长时间换一班岗、守卫的大致实力如何等情况。
几日的盘算下来,林惊羽便在心中拟定了一个计划,那就是趁欧阳雄不备的时候,在其酒菜里下毒,到时候自己再冲上去给他几刀,将他的头割下以祭奠林墨与朗月的在天之灵。
虽然林惊羽的这个计划有些冒险,或者说是有些不周密,还有一点小阴险,但这也是他无可奈何之下才想出的唯一办法了。那欧阳雄能杀掉林墨和朗月,便已证明了他本身实力的不俗,现在更是在其天都国的帝都、欧阳雄的地盘上,他林惊羽只有孤身一人,虽说天运国林家的问天楼在天都国还有一些残余势力,但现在林峰下落不明、生死不知,林惊羽也没有办法找到那群人,况且就算是他找到了,那些人会不会帮他还是两说的事,林惊羽对问天楼的情况了解的虽然不多,但他还是知道那股势力只听名于两个人的,一个是林峰,一个是天运皇帝林啸,但现在林啸已死,林峰下落不明,林惊羽早已不将希望放在他们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