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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对阴氏大加关爱,时常扶持一把阴氏才行,这一点纵然是伏泉所在的伏氏都比不上的、
当然了,和帝皇后阴氏所作所为,也并非是说这位皇后阴氏的那如同谋反的巫蛊诅咒之罪对阴氏整个家族而言没有太多影响,起码之后的大汉数任皇帝,所立皇后也都避开了阴氏而已,否则以那位“仕宦当作执金吾,娶妻当得阴丽华”的阴皇后的余泽在,阴氏这个大门阀仅仅在这个出身决定一切的时代,只出过两任皇后,很明显有些掉价,身份十分不够格了。
言归正传,阴长生当年为了寻仙求道入蜀,与当时的著名的游方道士马鸣生相约在青城山里求道,后来马鸣生以《太清神丹经》授之,阴长生便就此舍了家族富贵,隐居修行去了。如今这卢兰突然提起阴长生,并且有意提及其为伏泉的远亲,她心中用意可见一般,毕竟伏泉虽然按道理和阴长生有亲,但那都是拐了多少世系的亲属了,卢兰就不该提,而如今她提了,当然也只有一个理由,她准备以此为铺垫,劝解伏泉求道修行,伏泉当然不会答应,只能就此取笑还击了。
这边伏泉话语里饱含深意,卢兰身为过来人,当然明白他话语里的意思,心里她是羞怒不已,什么日夜相随,什么生同一衾,死同一椁,谁要和你白天黑夜的乱搞,谁要和你生前睡一张床上,死后躺在一副棺材里,这人说话没羞没躁的,虽然两人是经常你侬我侬,可也不能说的这么大胆吧。
无来由的,卢兰往身后望去,见车队一众行人并未对他们二人太过注意,这才缓了口气,随即狠狠瞪了眼伏泉,怒由心生,随即想到了什么,冷冷说道:“君侯色心太重,连公主不放过,君侯这般放荡,当心他日惹怒陛下,有那身首异处之危也。”
话语落下,伏泉眼神瞪大,连忙环视左右,见周围无人,沉了沉声道:“汝莫要张口胡言,孤与公主清白无事,怎有此言……”说了一句,伏泉却是一瞬间不知该如何继续了,因为他的声音却是有些颤抖,显然像是心里有鬼。
那边卢兰依旧冷冷看着,似乎已经把伏泉整个人看穿一样,令得伏泉心中莫名心惊,这女人难道真的发现了?不会吧,他都已经事事都考虑周详了,这卢兰怎么会察觉到呢?
对面的女人没让伏泉有太多等待,言语里似乎有着反讥的意味说道:“昨日公主祈福时,旁人若看不出公主当时痛苦一样,贫道可生有四子一女,自然知道公主如今已有近半年身孕。如此观之,君侯日日往公主院内请安,其所怀谁人骨肉一目了然,自不需多言。”
原来如此,伏泉不由苦笑,自己那孩子真是顽皮,没想到他那在刘坚肚子里的一顿踢打,竟然害得自己和刘坚的事情暴露了。不由得,伏泉心生怨念,有你这么坑父母的吗?现在就这样坑了,长大之后那还得了?
想想也是,虽然刘坚那身宽厚衣服可以遮盖住她肚子越来越大的事实,可是昨天在大殿里祈福中途出的差错,却是能让有心人看出端倪的。就像现在他面前的卢兰,这女人可是生了五个子女的,若是刘坚昨日一切顺利,没出差错,可能没人能看出她怀孕的事实,但是昨天她突然叫唤后的一些诡异举动,像卢兰这种经验丰富的女人,怎么能够看不出呢?
希望只有卢兰一个人知道,对付这女人,伏泉心中有数。否则,若是再有其他人知道,那么自己可就真的要倒霉了,伏泉心中默默祈祷着,只是,意外真的会就此终了吗?
“既如此,兰儿又待如何?莫非欲陷孤于大祸之中?有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切切不可如此。兰儿可莫忘了那‘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孤可是难以忘怀,久久不忘。”
“哼!”卢兰脸色一红,她当然知道伏泉所说何意,这话是他某次玩弄自己身下,然后邪恶的念得一赋,本来她还觉得没什么,但想到伏泉摸着自己下面说着这赋时,顿时明白他的意思。
现在伏泉又念叨出来,还不是要以此为把柄,反过来要挟自己,她相信只要她敢泄露,那么自己这放荡之名也会传出去,到时候她还如何在五斗米道立足?念及于此,卢兰也不再和伏泉说话,转身离开。
见卢兰离开,伏泉松了一口,暗中庆幸这事情应该是没事了。若是旁人知道的话,他还会担心事情泄露,可是如今知道这事的是卢兰,对他而言影响不大,因为他知道即使卢兰知道,这事情也只会藏在她心里。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伏泉知道卢兰会从了自己最大的原因,不是自己勾搭女人的能力多好,而是他手中的权势。现在的五斗米道内部,对卢兰而言极为不利,她如果想要不让张衡这一脉的嫡系天师后裔没落,被张修等非嫡系天师后人夺权的话,就只能找其他人靠山来应对。
只是,以卢兰这个身份,她哪里能认识多少有能量的靠山呢?虽然她公公张道陵身份不低,还做过江州令,治理就是伏泉现在所管辖的巴郡郡治江州县,并且当时张道陵为官颇得民心,治政有方,巴蜀之地有不少人感念其恩德,但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现在还见过张道陵本人的人估计都已经埋入黄土了。
人走茶凉,人亡政息,何况张道陵为官也就数载,当时张家所结的缘分早就没了,这也是卢兰即使空有正统天师道名义,却依旧难有作为的原因。也就是在这时候,伏泉带着刘坚前来祈福,并且有意勾搭她,卢兰虽然不解伏泉意思,但一方面有心利用伏泉的权势,另一方面她也是守寡多年,心中空虚不已,这才经过伏泉几番撩拨,和他共度巫山了。
第二百九十七章 半缘修道半缘君()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脑海深处,伏泉记得这是那日自己初次在卢兰身上伐踏时,用她那被自己蹂躏的不成衣形的道袍,擦拭那刚刚被自己百般“深入浅出”的桃花源时,对着卢兰调笑时说的话。
记得那时,卢兰一张晕红的脸蛋完全不似个熟知男女之事的妇人,倒像个刚刚脱衣由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的少女一样,竟被伏泉的调笑弄的自己躲在被窝之中,不敢见人,端是有趣之极。犹记她看到自己那放飞的大鸟时,可没有这么羞涩的,反而无比感叹,今生所学道家合欢内经真是糟蹋了,竟然许多姿势都未尝试过,真是罪过。
这边青城山内,选来选去,最终选了当年张道陵羽化成仙时,他所筑立的草庐居住。倒不是因为要沾沾张道陵的气运选在这里,只是因为现在还不是后世道教名声远传,青城山上各种屋舍聚集,靠着大山名气,形成了一个个靠山吃山的村落。
毕竟,现在的五斗米道可没有太平道那样的名气,虽然平时也有一些信徒到山中修行许愿,住在山上一段时日,但终究人少。当然,也不排除其他的游方道士也学习张道陵这般结庐修行,只是这些也都是少数人而已,像张角这样的太平道“大贤良师”,大汉的著名道人,依旧靠着道术蛊惑百姓、敛财享乐、纵情声色,那其他人真正会学习阴长生、张道陵这些人舍弃富贵荣华、隐居修行的能有几个?
因此,这也让原来选择青城山作为刘坚祈福许愿最佳地点的伏泉出乎意料,他本以为这青城山也会和鹤鸣山一般,院落齐聚,屋舍不少,哪知道现在这青城山和鹤鸣山相比,真是各种东西都差了不少。
最终,选来选去,只有张道陵当年所居的草庐十分合适,那草庐又是建在僻静之所,极其符合伏泉的心意。当然,说那是草庐,却不也是那种简单应付所建造的草庐,要是真以为张道陵会学普通人那样,随便建个草庐,草草的修行过日子,不求生活享乐,那可就错了,错的离谱。
想想看,张道陵可是正统的世家豪族之人,家中资财颇丰,这类出身的人,能忍受普通百姓小民的平淡生活是很难的,张道陵也不例外。道家虽然崇尚无为而有为,但是即使再无为,也不能苦了自己不是,这从张道陵建了五斗米道后,只传自己嫡系后代继承“天师”之位便可看出,这位名声远扬的道家上仙,也是个私心极重的人,自然他所居住的草庐不会是一般人所想象的草庐那样。
那草庐建的不是十分奢华,但也并非是普通人家所住,虽是草庐,但里面也算是五脏俱全,院落屋舍里不缺各种物事。而且毕竟是自家祖师张道陵羽化升天之处,五斗米道也派了专人在此看护打扫,并未因为人已羽化升天,而变得破败,所以,伏泉选了这地方作为刘坚的隐居之所。
一行人马终是停了下来,小心翼翼的带人将刘坚送入草庐的卧室安顿好后,便留下自己那十余名姬妾照看,随后便出去安排车队其他人马扎营驻扎了。
刘坚贵为公主,除了必要的保护人员外,其他人自然不可能和她居住一起,这里又不是鹤鸣山上的五斗米道的道观,那时道观都是客舍,自然无需这么多忌讳。现在不同,一方面这草庐不大,容纳不下车队那么多人,另一方面,既然所处荒郊野外了,自然要有尊卑之分,男女之间要避嫌,当然,伏泉不会说的是,他是害怕除了自己亲信之外的众人,和刘坚住的太过接近,从而暴露刘坚怀孕的缘故。
夜幕深深,山野一片寂静,伏泉坐于一片篝火旁,手握着一个酒囊,就着徐晃带人从山中猎来的兔肉,一边吃肉,一边饮酒好不痛快。
如今已至正月下旬,天气已然暖和了许多,早有不少耐不住性子的小动物出来跑动,体验他们久违的阳光了。这青城山也是树林繁茂,动物自然也不会少,在徐晃所率的经年老兵的射术下,只用了一个时辰左右,便猎到了够车队众人食用一顿的肉食。当然,刘坚怀孕,伏泉自然不会让她吃那烧烤,估计她也没有那么大的食欲吃那油腻之物,只是命人选了只肥美兔子,煮了碗汤,给她食用。
篝火之前,只见一娇俏婢女,在伏泉面前展现她那翩翩舞姿,这女人自然就是被刘坚安排这段时间为伏泉侍寝的卞萦了,而且也只有她的舞姿,最得伏泉喜爱。
面前佳人偏偏起舞,让伏泉好不陶醉,拿起酒囊,伏泉张口又是一阵“咕、咕”的倾倒痛饮起来,来了益州也有一段时日,他也是越发爱上了那巴乡名酒,今日又是如此花前月下,美人作陪自然好不惬意。
月影暗淡,篝火冉冉,此时此刻,美酒有了,佳人在侧,怎能无歌?
虽然身边并未乐器,但并不妨碍伏泉这后世之人,只见他鼓起掌来,打着富有节奏的拍子,随着卞萦之舞,左右摇摆,看着颇有后世那种粉丝看演唱会,随着台上的歌星拍打节奏的既视感。
此时伏泉身边只有他一人,毕竟以身份来论,车队的其他人是根本没有资格和伏泉同坐一起欣赏他姬妾的舞姿的,所以众人都很识趣的没往他身边凑,只是在他附近的篝火旁坐下,扭头欣赏卞萦的舞姿。
伏泉不是那种大男子主义之人,再说卞萦毕竟也只是舞姬,旁人看她跳舞也并无不可。而且此时身处野外,除非他选一个屋舍独自看卞萦跳舞,不然他还能割了别人的眼睛,不让他们看吗?
眼睛长在别人身上,伏泉还能控制别人不让看吗?
也不知过了多久,伏泉感到累了,便停止拍手,或许是身处大山之中,一种难以言喻的孤独让他难安,冥冥中有一种感觉油然而生,他不由得大声高呼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第二百九十八章 短歌行()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曹操的这首《短歌行》,伏泉在前世时读过很多次,当时虽也能体会其中慷慨沉郁、孤独寂寞、求贤若渴的意思,但远不如穿越后通过亲身体验了解得深刻。也不知何故,在这山野之中,让伏泉冥冥中不由自主的想要吟诵这首诗歌,他只觉此时此刻,再也没有另一首诗能表达现在郁积在他胸中那种孤独的“块垒”了。
自己来于后世,本来在这一世,可谓应该是无牵无挂才对,只是命运使然,天意捉弄,他竟然在提前改变着伏氏的命运,就连他自己,一个后世无名之辈,如今也已经成了大汉亭侯,堂堂的巴郡太守。而且,意外的和刘坚结下这段孽缘后,伏泉也有了这一世的骨肉,这让他感到陌生而又熟悉,陌生的是这一切是否真实存在,隐隐有着孤独之感,熟悉的是,每每听着刘坚肚子里那团骨肉生命跳动的声音,他便感觉自己在这一世又多了一层联系,多了一段驱散不去的羁绊了。
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从后传来,面对着冉冉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