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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获取足够多的军费,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伏泉浪费这些鲜卑女人,毕竟这些鲜卑女人,一旦汉军取胜,拿入中原去卖,为奴为婢,都会有一笔不小的收入,到时候和他此番缴获的牛马一起,献于皇帝刘宏,必定可以弥补伏泉屡次屠俘的“劣迹”,使得刘宏即使再怎么迫于舆论压力,也不会对他重处,反而会更加信任恩宠才是。
一夜缓缓而过,伴随着无数鲜卑女人的哭嚎,以及汉人、羌人以及其他奴隶兵卒的发出的男人心中,最深处的邪恶的笑声。直到后半夜所有的汉军想发泄的兵卒都发泄完之后,整个大营才只剩下,一些鲜卑女人的嘤嘤抽泣之声,但大多数鲜卑女人却是十分安静,只希望没有男人侮辱后,能安稳睡一觉,想让自己心中的恐惧彻底消失,她们也明白,这就是他们草原部落中普通女人的命,一旦部落被人征服吞并,这就是她们还算不错的下场。
清晨,在汉军准时的集结号角声中,此番出塞一直失眠的伏泉,难得睡了一个好觉,还想赖床,不过在一直待在帐内的鲜卑婢女提醒段颎约见后,这才不疾不徐的把自己怀里的女任推开。
站起身来,由着那些鲜卑女人为自己清洗身上,昨夜一夜疯狂未清洗的身体。回头望向躺在床上的慕容水苏,只见她此刻依旧仿无生息的仰躺在地上柔软地羊毛毯上,丰满的娇躯莹白如玉。特别是**圆润挺翘,纤细地小蛮腰盈盈不堪一握,肌肤之细腻玉润竟是丝毫不逊色于中原女子,想到后世姓慕容的鲜卑人,男的帅气,女的美丽,莫非他们基因就非常好吗?而且因为慕容水苏自己所用的,独特的人妻风情属性,对于伏泉而言,这更是加分不少。
他么的,到底是草原女人,身体练习弓马十分壮实,玩弄起来有感,比刘坚的那种肉感更多了几分结实的弹性,妙不可及!妙不可及!
伏泉邪邪一笑,还在回味着昨夜疯狂,不想一时又激起心中渴望,身下昂扬又挺立,直吓得为他擦拭身体的两名鲜卑年轻女子一跳,只见她们仅仅思索片刻,竟然不由自主的就伸出舌头舔舐而去。
“啪!啪!”
伏泉双手拍了两女脑袋,冷冷喝道:“不知死活!穿衣!”纵然这情景虽好,换做平时,伏泉一定不会拒绝,再来一次疯狂,不过现在汉军明明要急行军,自然不能耽搁,不过这两女人的主动倒是有些出乎伏泉意料,毕竟昨夜这些鲜卑女人可都是十分怕自己,不怎么配合的。
“诺!”两女齐齐应道,连忙继续为伏泉穿衣,伏泉不知道的是,昨夜营帐外,这两女在听到自己同族妇女,被汉军轮营时的声响后,都是吓得极了,在她们看来就算全心全意服侍伏泉,也不能去给汉军普通兵卒轮营,那简直就是地狱,所以在刚才看到伏泉又有渴望,显得那么主动。
战袍铠甲穿好,随便就着缴获来的热羊奶,对付着桑葚干和牛肉脯,吃了早食。伏泉最后看了眼还躺在地上,一副被自己折腾起不来的模样的慕容水苏,一脸得意的对着她的翘臀“啪”的一声拍了下去道:“安心待着,听话可无忧也。”只见得臀肉滚滚,煞是诱人,令得伏泉眼中又是一荡,差点存了留下来“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心思。
说完,他往帐外而去,果然,成吉思汗的话说得真不错,征服别人的妻子有意思多了。嗯,也不知日后决战鲜卑能不能碰到慕容水苏的丈夫,如果能将其俘虏,并且当着她的面玩弄他妻子,来一出夫前羞羞事,那感觉一定非常不错……
随着耳边的脚步声远去,地毯上的慕容水苏这才睁开了眼睛,伸手摸了摸自己依旧有些疼痛的臀部,她这才起身,在帐内女子的帮助下,找到昨夜被伏泉扔得不知道在哪里的衣服穿上。
事实上,慕容水苏刚才一直都在装睡,从伏泉起身开始,她就没敢动,因为她生怕伏泉玩腻了她后,将她和帐外那些被汉军轮营的女人一样,送给汉军玩弄。毕竟,将自己征服玩腻的女人,送给自己的兵将心腹,加深对方的效忠,这在草原十分常见。
虽然草原女人自古以来对于贞操观念很淡,就是汉朝现在的女人,也不同于后世明清,没有太多贞操观念。就像蔡文姬被匈奴掳走,不知道遭受过多少次蹂躏,可她最终不但替匈奴左贤王生下二子,回归中原之后还更是再嫁一次,曹操都想娶她为妾,并没有人戳着她地脊梁骂她是**荡妇。但这些也不意味着慕容水苏,这个鲜卑大部落慕容部的首领女儿,会对自己被人作为物品交易玩弄而没有想法和恐惧,好在,伏泉并未如此。
“大人,大人,吾等将何如?”一名鲜卑女子,突然哭倒在慕容水苏怀里,她是慕容水苏从慕容部带来的侍女,因为慕容水苏的缘故,长得也算标致周正,这才没有被汉军轮营,看此刻她的不安神色,显然昨夜一幕令她害怕不已。
“安心,好好待于此,必无事也。”慕容水苏摸着那女孩的头,安稳说道,同时看向其他不安婢女,给她们宽心的眼神示意。
只是,她们可以安心,其他的鲜卑部落该如何?其他被俘虏的鲜卑妇女该如何?这一刻,慕容水苏又一次不安起来……
第四百六十一章 努力共功名()
三日后,弹汗山北十里外,发泄过的汉军继续行军,一路陆续剪灭其他几个小部落,再俘虏鲜卑妇女两千有余,低于车轮高的鲜卑孩童数百以后,终是在一片开阔地上,遭遇到了闻得消息早已聚集的弹汗山的鲜卑守军。
“大人,汉军势大,撤军为上。”一名鲜卑留守弹汗山王庭的部落首领,对着王庭的守护者,和连的儿子骞曼说道。
望着前方正列阵的汉军,骞曼冷冷回绝道:“鲜卑王庭便在身后,若大军一撤,鲜卑必就此无存。今已召集万余铁骑,观汉军远来,疲惫不堪,以鲜卑之力,足可与汉军血战,岂可撤退?”
说完,骞曼便策马回到自己军阵后方,与随其留守的鲜卑各部首领,部署针对汉军的战术。按他本意,最好在汉军阵型未成之前,打他们一个立足未稳,这样最少也能让汉军大乱,说不得能就此凿破汉军中阵,引起他们大败,这样防守才有更多胜算,没办法,弹汗山虽然是鲜卑王庭,但是它必将易攻难守,如果真的将兵马压缩在王庭附近,苦苦支撑,那无疑就是在找死。
此刻的骞曼并没有听从这个他父亲和连,抽调来的为他安排的辅助他,把守王庭的部落首领的意见,在这还未有军事经验的骞曼看来,自己方也将弹汗山附近所有能召集的鲜卑部落全部召集,也凑得万余骑兵,甚至让两千余习得弓马的鲜卑妇女,披挂上阵,为了就是要最大强度的提升鲜卑守军的实力,使得王朝的守护能拖得久,从而等待已经出征往大鲜卑山的和连,率领鲜卑大军回军救援。
“哎!也不知这弹汗山可否守住?”那鲜卑首领在见到骞曼不听劝后,深深叹了口气道,再次看了眼汉军的阵型,只见得汉军数千部族,各拿各式兵器,排列阵型,在他们外围尚有数百汉骑,带领万余羌骑排练阵型,看得出来汉军步骑站位十分合理,一点都不想疲惫的样子,更不用说指望他们会给鲜卑机会,让鲜卑攻破阵型,而且就算鲜卑有机会,但是现在鲜卑青壮精锐多数都被檀石槐带走以后,鲜卑留守的老弱战斗力就明显不高,现在鲜卑不撤的话,应该是没有任何生路可言。
只是,这鲜卑头领也知道和连的意思,鲜卑丢了那里都不能丢了弹汗山王庭,因为这关乎到鲜卑联盟的团结,以及他父亲和连的鲜卑之主的位置。想想看,当鲜卑所有人都知道,鲜卑王庭弹汗山是在骞曼的看守下失守,而此刻和连为了征讨叛逆,将鲜卑王庭主力全部调走的话,和连明显就在不会再得到以往鲜卑部落对他尊敬有加的帝王地位,甚至于会纷纷逃散,去效忠魁头或者步度根的实力,所以由不得骞曼如此,即使战死也要保护鲜卑王庭,不被汉军攻破。
秋日渐渐到来才,草原的天气逐渐变冷,就像今日要发生的大战一样,显得萧瑟无比。只见得苍茫的蓝天,晴空万里,很快,悠远绵长的牛号角声响顿时彻长空。
养精蓄锐已久的鲜卑王庭各部骑兵正如蚂蚁般,在各部首领的号召下,在原地的草原上排列成密集的骑阵,骞曼大声喝道:“鲜卑勇士们,残忍的汉人来了,杀吾同袍,征服大鲜卑,吾等岂能让汉人得逞?”
“不能!”
“那要如何?”
“杀了汉人。”
……
见士气已经点燃,骞曼幼小的身躯拿出与他身体,极其不符合的马叉,将那马叉紧紧握着,然后猛的往前狠狠一引,同时大喊道:“杀!大鲜卑万岁,杀光汉人!”
“杀光汉人……”鲜卑骑兵们随即便像野兽般咆哮起来,然后猛烈拉动自己的缰绳,控制自己胯下的战马,向着前方的汉军发起了排山倒海的冲锋。
汉军阵中,伏泉在军阵后方,率领本部汉骑押后,看到鲜卑骑兵想在自己麾下兵卒列阵时,来打自己一个立足不稳后,心中冷笑不已。如果往常,他还会召集,可是今天,却是一点儿也不惧怕,原因就是前方主持大战的是段颎,在伏泉将这阵地战的全部指挥权交给这位大汉名将后,他自己最怕的就是鲜卑人畏惧汉军遁逃,这样他就很难立得大功了。
身边新近成为自己心腹的石屈突,见到万余鲜卑冲刺,倒吸一口冷气,在伏泉身后用汉话凝声说道道:“鲜卑狡诈,屯兵于此,以逸待劳,眼下吾军长途行军至此,多已人困马乏,况今阵势不齐,而鲜卑却是驻守老巢,以逸待劳,小人斗胆谏言,将军不如退兵以避锋芒?待鲜卑士气尽失,再一鼓足气,拿下鲜卑。”
“退兵?何故如此?有段越骑在,纵鲜卑来兵十万亦将吞之。”伏泉口中不以为然的念叨,随后看了眼前汉军,只见段颎在大军后侧,不断给他们以令旗下达命令后,心中大声赞语,果然是军事大家,如此情形都能临危不乱,不由佩服不已。
“不……不退兵?”石屈突诧异道,又在伏泉提了段颎之名后,不再言语,毕竟段颎的名声实在是太大,就是他这个奴婢也曾耳闻,却不知这位平定大汉羌乱的军神,对阵鲜卑,会有如何战果。
此刻的汉军前阵,段颎并没有因为前方的数里外,正勒马冲刺而来的鲜卑兵马,而动眼色,他当年对战羌人,连比自己多了数倍的骑兵都能战胜,自然不会对着有所畏惧,此刻他却是依然不断的调遣着汉军各部,按他预计,鲜卑人到来时,汉军就将按照他的要求列好阵型。
大地一时之间,似乎出现地震般的晃动,以及沉闷起伏的脚步声,那是即将到来的万余鲜卑骑兵。
“传令,鲜卑人至,各部看旗,依计作战,胆有轻怠畏战者,斩!”眼看着鲜卑兵马逐渐逼近,在看到大军阵型已然初步摆好后,段颎下达了他的命令。
“咻!咻!咻……”
首先进攻的,自然是看到鲜卑兵马进入自己射程的,汉军的弓弩兵,他们果断的将自己手中的箭矢发射而出,一下子,鲜卑兵马当先便有不少人中箭矢落马。
终于,付出不少伤亡以后,鲜卑人冲进了汉军的大阵,迎向了他们最熟悉的汉军阵前,会组建以阻挡自己冲锋的拒马。只见,最前面的汉军在段颎的传令兵的令旗下,随着各部校尉司马的大喝,纷纷手持自己的兵器,如同一个沉默的钢铁刺猬般,等待鲜卑人的冲锋。
拒马,伏泉早年在幽州大战檀石槐时,便见过幽州边军在赵苞指挥下用过,这是当下大汉步卒对抗骑兵最常用的法子,段颎作为大汉平定羌乱最重要的将领,自然也不会对此陌生。当年段颎在逢义山以寡击众反而大获全胜,就是用的“令军中张镞利刃,长矛三重,挟以强弩,列轻骑为左右翼”的法子取胜的。
“膨!膨!膨……”
只听得无数声沉闷的撞击铁块声,狂乱的鲜卑骑兵终于冲近汉军阵前,他们毫不畏死,连人带骑的恶狠狠地撞上了汉军拒马阵。
顷刻间,汉军锋利的拒马长矛便将成百上千名鲜卑骑兵,连人带马刺成了对穿,与之相对的,便是鲜卑骑兵狂野的冲势也将汉军的拒马长矛纷纷折断。
汉与鲜卑双方就这样沿着拒马阵一线展开交战,鲜卑骑兵们面对密密麻麻的长矛,越是靠近伤亡越发增多,常常是挡下了刺向前胸的矛头,却防不住刺向两肋的长矛,加上天空汉军的弓弩设计,鲜卑人虽然是以逸待劳,但却在矛林面前不断增加伤亡。
交战双方此消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