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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刘坚模样,肌如凝脂,齿如碎玉,蛾眉方额,樱嘴桃腮,确是一个古典美女,身材窈窕,黑色乌亮的秀发简单地笼在脑后,从堂下望去,宽松的素色长裙从腰部紧缩,在底下散成喇叭状,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秀美的身材。西汉李延年曾唱:北方有佳人,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国与倾城,使人难再得,伏泉感觉这位伯母之妹,桓帝公主之美就是如此。
最让伏泉流连忘返的是其胸前被勾勒出两团鼓腾腾的形状,比刘华足足大了一圈。伏泉幼时经常被刘华拥抱,总是能不经意间触碰那柔软,是以知晓其规模,而刘坚竟比刘华还大,真叫人难以忘怀。随着刘坚的笑声传来,其胸口不自然的晃动,一时间,令他看得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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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兄:汉代弟妹称姐姐为女兄,反之,称妹妹为女弟
第五十三章 无妄之灾()
七月中旬一过,白日炎热依旧,不见凉爽,伏泉暗道幸好地震之后未现大疫,不然以这酷热天气,不知有多少疾病传播。
前世伏泉夏日除了出门时候,不然在家中经常赤裸上身,逍遥自在,来了东汉,只能收敛,最多也就在自己院内套件单薄襜褕。
“少主,太学课程如此重要,常常不去真不要紧乎?”夭儿伸出芊芊玉手帮伏泉理整散乱的鬓发道,看到其额头有汗珠,又从床榻上取来丝帛为其细细擦拭。
“不去不去,好端端提那做甚?吾尚年幼,太学博士之课太难懂也,十分伤脑,听后总是头疼欲裂,暂时还是不学的好。”
夭儿听后痴痴笑道:“少主就是有理,竟有伤脑一说,怕是如家中一样,厌学是真。”
伏泉闻之,微怒道:“夭儿姐姐何故笑吾?吾与华、张二位神医有旧,此言皆从两人口中听得,怎会诳汝?”
“真如是乎?”夭儿皱眉,显然有些不信,但却又无法验证,但碍于少主之尊,只能哄他道:“那少主可要在家好好休养了,切勿坏了身体。”
“是极是极。”说完,伏泉拱了拱脑袋,在脑后玉人柔软的大腿上寻找合适位置枕着。他身体虽然年幼,但心却不小,此时正与夭儿都穿襜褕躺于床榻上,因衣服单薄,能感受到哪诱人体温,和沁人体香,倒也让伏泉在这酷热夏日里,有一种别样的享受,暗道若是夭儿穿后世那三点内衣与自己同床,那更妙了。
太学的课程对伏泉来说就是地狱,自己本来就对儒经不通,前世之身虽学数年,但其也是一逃学少年,经学一道只能是粗通,让他顶着这身体去听博士之课,不是精神折磨吗?
好在此时太学于后世大学一样,博士之课能避能逃,亦无后世点名之忧,除非你被某些博士记住,那便没辙,只能乖乖听课了。至于以后经学考试,考完通过才有为官基础,对他而言如同虚设,别忘了他是谁?他是外戚,还有皇帝赐予的童子郎,是以家中没了伏完考校,又经常逃课的伏泉于学习一道,在太学的生活其实是非常悠闲自在的。
夭儿似乎想到了什么,叹气道:“不知于忠现在如何?与华神医求学,倒也苦了他了。”
“没事没事,前番书信你也看了,华佗待其如亲子,只是年纪如此小,便走访名山大川,倒是真苦。”话是如此说着,其实伏泉不觉其苦,于忠求学于华佗,上面有几位师兄无微不至照顾,苦也苦不到哪去。
“哐当”一声,被关严实的屋门打开了,紧接着便听到有人喊道:“大热天的关门何事?”却是刘坚,伏泉暗道不好。
夭儿听了“呀”的一声,起身,赶紧下了床榻找了襦裙来披,她这懵懂少女还是十分害羞的。若不是伏泉再三请求加命令,她是断然不会这样与他一起。自己与其是主仆,伏泉要了自己也是应该,然而让她这些于内室中如此羞人之事,与白日宣淫有何异?
只是已经晚了,却见刘坚带着一大龄婢女已从床榻前的屏风里走了进来,看了一眼两人情况,面露惊讶,不过随即回复,淡定道:“怪不得吾观汝人在院中,却紧闭屋子,原以为汝出了事儿,未想竟是此事。汝小小年纪,如此轻浮,小心伤了身体。”
言罢,也不避讳,直接走到床榻上,坐于伏泉身旁不远。此时床榻下穿衣的夭儿听了刘坚之言,脸色羞红,说也不是,避也不是,倒是让人平生多了几分喜爱。刘坚依旧是那身素衣丧服,此时与伏泉相近,他更能细细观其成熟身段,特别是那被长裙收缩勾勒的上身,真是惹人注视,不忍离眼。
刘坚来雒阳便住于不其侯府,无巧不巧住在伏泉隔壁,伏泉又得刘华嘱咐,闲时多陪刘坚,毕竟其才丧夫未久,若是外人见了多了,多有非议,虽然汉家公主生性豪放,丑闻颇多,但刘华显然不想让自己妹妹外人见得多了,传出不好之事,是以两人近来相交频繁。
“姨母今日怎生来吾这?”刘坚于自己血缘关系不大,真要追究起来还得到伏晨那一辈,而且与桓帝刘志都一系也差了好久,如何称呼也让刘华想破脑袋,最后索性称其姨母,毕竟刘华于伏泉来说犹如生母。姨母即生母姐妹,这样喊来虽然牵强,但倒是解决了尴尬的称呼。
“吾就住于汝隔壁,怎生不能来了?”刘华笑道,然后看了眼伏泉竟还未穿衣,一时觉得有趣,拍手打向其,嗔怒道:“还不换衣?真以为吾治不了汝?”
不料,就在她出手打向伏泉之时,伏泉起身,只听伏泉“啊”的一声大喊,然后滚在床榻上,瑟瑟发抖,脸色一片铁青。原来刘坚那手,无巧不巧竟然打到了伏泉下身要命之处,而且其并未控制,一时出手颇重,真是让伏泉受了苦罪。
这下玩大了,三个女人赶紧上前询问,后来得知其感觉稍好,刘坚对其“哼”了一声,学着长辈样子道:“吾下次再找汝,若是再有心术不正,必让汝好看。”然后,施施然的带着婢女离去,汉家公主不怕事的风格尽显,此时伏泉才有些体会自己伯父平时被刘华训斥不敢还口的缘由,这是天生的贵气。
与刘坚相交久了,伏泉也明白其内心苦闷,其哪里是来散心,分明是来躲祸而已。毕竟寡妇门前是非多,听闻其夫死后,就有刘坚风言传出,虽未有其事,但也让其夫家不喜,从今日之事便可看出刘坚在家中如何,加之其夫年少而亡,刘坚遭受白眼太多,是以只能以探亲为由出来躲避了。
看来今日于家中晦气,糟了无妄之灾,身体稍好,让夭儿为自己打扮一番,便去寻贾诩去了,相识已近一载,似乎自己与他,一个闷骚之人,一个低调之人,极投脾气,虽然自己于太学生里认识名人不少,但唯有他是自己无聊时第一个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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襜褕,古代直裾单衣,男女通用的非正朝之服,因其宽大而长作襜襜然状,故有此名。
第五十四章 段颎何意()
到了太学贾诩所居之处,便见其门前有一辆轺车。
何谓轺车?轺,遥也,远也;四向远望之车也,即是四面敞露的马车,是汉代官员出行时所乘的一种轻便的小车,后来因朝廷使者和急命宣召者多乘轺车而行,亦有指代使者之意。
此乃何人之车?莫非贾诩有客乎?
暗中猜想,还未进入贾诩住所,便听轺车上传来人声,“‘治瘟郎’,别来无恙乎?”
声音其未听过,但伏泉感觉其人声音冰冷,似有杀气,转而望去,见了其人,心中大惊,本想只当未见,就此离开,但对方已喊自己,不得已,只能硬着头皮上前道:“见过太尉。”没错,此人就是最近朝中炙手可热的太尉段颎,不过伏泉只与其见过一面,后来再无交际,未想其竟还记得自己。
段颎笑道:“未想郎君还记得吾,自上次匆匆一别,已近一载矣。”其虽大笑,然而伏泉却不觉有笑意,反而有股肃杀之意,想来是其杀人过多自然而然形成的气质。
“不知太尉所来何事?”
“应与汝所来相同。”
与自己一样?他也是来看贾诩的?是了,前番段颎欲征辟贾诩入太尉府,被其回绝,难不成贾诩失算了,段颎因其拒辟,心生恼怒,此来是问罪于他?可是,既是问罪,为何亲自来?派手下去办便是。
想不通便不去想了,伏泉随后问道:“太尉见了文和?”
“未见,估计亦见不到也。文和乃游士,吾学不得文信侯,能招揽之。”段颎此言话中有话,游士与诸生一样,皆乃太学生自称的称呼,但段颎此言提了文信侯,却有他意。
文信侯谁也?秦相吕不韦也,司马公有言“吕不韦为相,封十万户,号曰文信侯。招致宾客游士,欲以并天下。”这里提及游士,意思当然不是太学生,西汉宗室学者刘向于《战国策叙录》阐释其意,其言“战国时,游士辅所用之国,为之策谋,宜为《战国策》”,即游士乃游说谋划之人士也。
段颎有此言看来是对贾诩十分看重,他当然不会有并天下之意,只是以此比喻其任太尉后,与吕不韦一样招揽宾客游士,只是征辟贾诩不得。
一言说完,段颎似乎想到什么,看了眼四周,若有深意道:“烦请郎君告知皇后,宫女有何氏者,其兄进与张、郭亲善,现与袁赦等人联合,恐为不利。”言罢,命令马夫赶马而去,似乎不再等贾诩也。
伏泉一愣,段颎这是何意?
告密?或投靠?
深深看了一眼正远离的马车,伏泉便入了贾诩学舍。学舍内院里只有一老仆,看着四十余岁,伏泉识得,此乃贾诩家仆,其随贾诩一齐入雒阳,照顾其游学之余生活起居。
老仆见了伏泉,赶忙上前行礼道:“见过伏君。”
“贾兄何在?”
“早间出去后,便未归。”
“其可言何事出去?何时归返?”
“家主言太学学业紧张,其多不通,欲认真求学,未言何时归来,许是日落,许是晚间。”
去太学认真求学?骗鬼去吧!自己和他相识许久,就未见其认真求学,其自谓每日有酒有肉,再有妙龄伎女陪侍,便是人生快事。其若是大彻大悟,一心求学,伏泉是第一个不信!
只是贾诩显然一句话也没有对家仆多说,伏泉之后连问数语,也无所获。怪不得段颎言其见不到,贾诩所为就是在避祸,他定是料到段颎不会对他这同乡下手,才敢如此不顾其颜面。
既然已经知道见不到贾诩,看着日头还在,纵使贾诩日落而归,也离得尚早,而且还不知道他会不会回来,伏泉只能返回。想及段颎之言,犹豫一番,他还是让马夫赶马去皇宫。
因伏泉一般隔三差五都会来皇宫,毕竟有小皇帝的同意,公车司马令验了棨传便放行了。他倒是未先去皇后宋氏处,宫中人多嘴杂,自己进来刘宏肯定知道,若是让其产生误会反而不美。
到了宫中才知道其正在北宫一处宫殿里,北宫乃嫔妃休息之处,他怎好轻入?幸好有熟识中常侍吕强带路前去,吕强是伏泉经宋后认识,言其正直忠心,让伏泉与其多加往来。本来伏泉无意与宦官多加接触,后发现其人真不似其余宦官,便依了宋后吩咐,未想今日倒有了意外收获。
“郎君早慧,待会陛下莫要吃惊,若能为之,劝陛下莫再敛财。”走在半路,吕强细声道。
伏泉问曰:“吕公何言?泉尚幼,如何劝?”
的确,皇帝敛财爱财,是任何人都能劝的吗?更何况还是历史有名的刘宏?
“哎……”吕强叹息一声,不再言语。
伏泉知其本意,也无法规劝刘宏。来到这一世,认识了不少宦官,像郑飒之流的骑墙派,曹节、王甫那样的狠辣之流,张让、赵忠这般还未完全上位的小心者,以及似吕强这般忠心正直之人,谁说东汉末年的宦官都是恶人?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好与坏之别,怎能听信舆论一概而言?
到了一处宫殿,伏泉暗觉奇怪,此宫并无特别之处,只能说厚重朴素,不似刘宏平时喜好的豪奢宫殿,他在此所为何事?
待到吕强得了刘宏允许,让伏泉入内,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
只见宽大的宫殿里,一片金光闪闪,宫殿里并无太多其他物什,只有地上堆满了黄金,与宫殿本身环境相比,形成了一种巨大的反差,旁人第一次见,一定会被那刺眼的金光迷住眼睛。伏泉这一世也算是富贵人家,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