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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五人皆高门士人,素有名声,悉领属勋,而盖勋虽然远走长安,每有密事,那时皇帝刘宏都会辄手诏问之,恩宠不减。伏泉相信自己即使突然之间,带来两万步骑来到京兆尹,以盖勋的能力,也能安排得当的。
对于盖勋,伏泉就气先前的右扶风陶谦,虽然这家伙因为自己举荐堂弟伏德清剿青、徐二州黄巾蛾贼余孽和泰山贼成功的关系,彻底没了原本去当徐州刺史的机会,但也并没有混得太差,也成为右扶风这大汉重职。
只是陶谦一如既往的如历史那样,只会守着自己一亩三分地,不愿惹事,也不愿生事,才让自己在右扶风那么被动,否则,说不得他到京兆尹的时候,盖勋还没收到京师雒阳传来的信息了。
当然,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被陶谦拖延的功夫,权当自己害的这位汉末枭雄少了很多权利的赔偿吧,他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尽快赶往雒阳。
待黄忠麾下三千余穿戴马镫马蹄铁的精骑酒足饭饱后,伏泉拿着诏书,便率领这三千余骑,径直赶往雒阳,时间对他来说很重要,因为谁也不知道京师会发生什么事情。
第六百四十九章 周勃 陈平可不是容易做的()
北军,越骑营驻地,严颜孤身手持诏书、包裹,通禀身份后,在越骑校尉宋奇疑惑的目光里,令其召唤各部司马、假司马入中军听诏后,便进入越骑营中军大帐等诸将到来。
越骑营兵将人齐后,严颜也不拖沓,当众宣读诏书,同时将何进人头拿出,交由众人观看。
在场诸将听到大将军何进涉嫌谋逆,朝廷诛杀其人,本就是大惊失色,接着又看到何进人头,都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很快,便有几个司马、假司马互看一眼,抽刀喊道“逆贼,大将军公忠体国,岂会行谋逆之事?诸位,速速与吾等斩杀此贼……”
他们的话还未说完,便听严颜大喝“找死”,一直注意在场诸将的严颜,早就见到那几个司马异常,现在他们要反抗,严颜如何会让他们得逞?
只见,严颜怒喝之后,拔出腰间长刀,就对准其中最近的一人,跳将其面前,当头一劈。
那人持刀抵挡,然而只听“咔擦”一声,顷刻之间,本就死严颜便将其手中大刀劈断,同时长刀深深没入其肩膀。而后,在那人惨叫之中,拔出长刀,又对其脖子劈开,很快,一颗大好人头,飘落在越骑营中军大帐。
一人死后,严颜大吼一声,势气更勇,又对适才其他几个反对诏书旨意的司马杀去。那几人在严颜两招杀死他们其中一人后,心中本就大骇严颜之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严颜欺身而上,匆忙之中,也没有组织起有利的围攻阵势,最终的结局也很明显,只能被严颜一一击杀,片刻之后,越骑营中军大帐充满了血腥气味。
平缓了胸中气息,严颜手持滴血长刀,冷冷望着在场众人喝道“尚有谁人,欲从何贼谋逆?伏骠骑将兵已至,如今京师纷乱,尚需诸将为国效忠耶!”
诸将面面相觑,而后皆齐齐行礼道“请将军下令!”
他们本就被严颜短时间内镇压数将骇然,毕竟能做到一军司马、假司马的人,武艺可都不低,如今竟然被严颜这么简单斩杀,作为武将自然都佩服勇猛之人,因此从心里上已经有了顺从之意。再加上,严颜手中有诏书,而且又提到伏泉,别忘了越骑校尉这些年的几任长官,伏完、段颎甚至现在的宋奇,都是宋氏、伏氏的人掌控,自然其中有不少人可是忠心的“保刘崇党”,和何进麾下的“保刘辩党”有本质区别。
种种原因之下,严颜收服他们自然很快,这也是严颜出宫以后,第一步首先就来越骑营的原因,就是因为这里最不容易出事。
宋氏、伏氏在这里掌控兵马的时间够久,而且现任越骑校尉还是宋奇,皇后宋氏的亲哥哥,这远远不是何进这个才做了几年的大将军可以轻易拿下的。
事实也正是如此,碍于朝中宋氏的势力,还有宋奇这个越骑校尉的皇亲在,虽然宋奇有些懦弱,而且还和曹操有旧,和党人走的近,但是这并不代表何进可以轻易拿下越骑营。毕竟朝中可还有皇后宋氏和卫尉伏完在,他们可不会容忍何进把自己地盘给吞并,因此这几年里,何进也只是一点一点的往越骑校尉里塞人,希望慢慢腐化,本来也已经有所成效了,然而被严颜今天开局直接毫不留情的杀人,给毁得一干二净了。
随后,严颜对众人下令,令其等召集各部兵卒,紧守营地,无诏书,任何人不得肆意出入,然后选了一些熟悉的兵将,一起出营。
虽然严颜敢一个人来越骑营驻地,但那也是因为他对越骑营有把握,而北军其他四营营地,他也没那个胆量孤身闯营,毕竟那四营可是在何进掌兵以来,里面安插了不少何氏亲信,孤身去可不是明智的选择,而越骑营内严颜本就因为伏泉缘故,认识不少人,这些人里有不少伏氏、宋氏的旧部,完全可以作为此番监控稳住北军五营的主力。
却说严颜单骑持诏,带何进人头出城安抚南北军,消息当然不可能瞒得住,毕竟宫中、军中,可都不是完全严密的,消息虽然传得慢,但最终还是传了出去。
大将军府邸大堂内,袁绍等何进掾吏兵将,齐聚一堂,此刻人心惶惶,众人脸色皆是惊慌无比,可是群龙无首,已然不知如何进退。
袁绍冷冷坐在榻上,局势的发展出乎意料,宦官突然杀了何进,令他计划完全不受控制了,不过,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失败,看来只能行险了。
“诸位,大将军为阉宦所害,吾等若不反击,则必为阉宦所害,唯今之计,当集结兵马,以清君侧为名,攻入宫门,扫灭阉宦,以正朝纲……”袁绍起身大喝道,现在的最佳选择,那就是在京师并未被蹇硕等人彻底掌控前,打入宫门,先其等一步,下手为强,否则,一旦他们支持的刘辩不能即位,那么党人在之前因为太平道举事,而恢复的一切权利,都会因此而终结。
在场众人听后先是一惊,毕竟臣子直接攻入宫门这可是不得了的事情,当下便有陈琳阻止道“宫门禁地,大汉威信所在,纵阉宦无道,岂容吾等随意攻克,此与大不敬有何异?纵然成事,日后未免不有祸事也!”
此话可是说得深的众人赞同,的确,任何一个敢于带兵攻入皇宫宫门的人,新帝即位,可都不一定会受待见的,甚至会因此在日后遭受清算,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也许众人此刻老老实实接受何进被杀的事情,到时候还能凭着以前的官职,换个差使继续做官,可是,如果攻入宫门,无论成与不成,他们自己肯定都会被新帝记住的,这完全不是他们可以承受的。
那边袁绍见此,冷冷看了一眼陈琳,暗骂这家伙又搅局,不过还是忍住,对众人大喝道“诸位不知周勃陈平诛吕之事乎?其等匡扶汉室,拥立太宗孝文皇帝,方有汉兴之象,今日吾等杀入宫门,清除奸佞,拥立‘史侯’,未尝不复周、陈之荣华富贵尔?”
这话也是震慑众人不已,而且,可比陈琳的话更为人振奋,因为这是汉室历史上,唯一一次臣子攻入宫门,政变成功,并且大书特书的事情,现在袁绍提及,确实让他们兴奋无比。毕竟,他们现在的情况可是比周勃、陈平二人好的多了,若是谋划得当,纵然刘辩做不了汉文帝,但他们未必不能成为周勃、陈平那样,即使犯上作乱,却依旧可以变成被名传青史的忠臣,被史书大书特书。
当下,一部分人被袁绍刺激,相互对望一样,毫不迟疑行礼道“请本初下令,吾等愿杀入宫门,匡扶汉室……”
而有人带头,就会有其他人跟着附和,很快,大将军府大堂内,除少数一部分胆小,明哲保身或者看清楚内中厉害的人外,其他人都齐压压的拜倒,重复着愿听令袁绍命令的话语云云的。当然,这些人里多为党人,因为他们清楚,袁绍一旦真的攻入宫门,就算他们不参加,也不能幸免,毕竟身为党人领袖的袁绍主动带兵攻打皇宫,无论谁是新帝,明显都不会放过党人,因此,他们被袁绍所逼,不得不加入这场临时谋划的政变。
见在场不少人认同,袁绍心中点头,当下便命令他们准备,比如让北军中候刘表,赶快去北军五营,赶在严颜之前,能拉出多少忠于何进的兵马就拉出多少,又让何进部曲将吴匡、张璋等人,速速调集京师大将军所部禁军部曲等等……同时,袁绍还让各家出动私兵家仆,云集宫门,然后合力猛攻皇宫,一副破釜沉舟的情形。
众人领命,而后鱼贯而出,面又忧色又有兴奋的各自准备,只让在场那些未参加此事的人连连摇点。当然,这些未参加的人其实是在为那些参加的疯子,感到惋惜,就比如先前阻止的陈琳。
望着自己一众好友都发疯离开,陈琳真想上去再做一番无用的徒劳劝阻,可是既然已经知道是徒劳了,他还能劝阻什么?
前汉孝惠皇帝死后,少帝即位,当时身为外戚的吕氏掌权,而周勃身为太尉,却不得进入军营之门,陈平也是身为丞相,而不能够处理政务。诸吕势大,两人为了权利,便一起谋划,带兵攻入宫门,诛灭了诸吕,同时又以汉少帝及梁、淮阳、常山王等刘姓皇子,皆非孝惠皇帝儿子为名,将拥有吕氏血统的皇帝全部斩杀,而后拥立势力弱小的代王刘恒,打算自己做权臣,这才有之后的明君汉文帝。而若非如此,不是汉文帝贤明,政治手腕高超的话,说不得他又是一个被周勃、陈平一文一武摆弄的傀儡皇帝而已。
陈琳知道,这些好友都想和袁绍一起掌握朝堂,像周勃、陈平那样有权势,只是他们忘了吗?周、陈二人,虽然富贵一世,都被封侯,名载青史,但却是祸及子孙,周勃孙子周建德由于所献的助祭黄金品质不佳,前汉武帝元鼎五年,被判有罪,封地被废除,而陈平儿子陈何接替侯位后,在为侯二十三年时,犯了抢占他人妻子的罪,处以死刑,封国被废除。
本来,这二人子孙所犯罪名,其实都不大,放到其他人身上,虽会被治罪,但罪不致废侯去过,甚至有死刑之祸,之所以如此,还不是刘家的皇帝们对于这些“叛贼”的忌惮吗?
除非刘氏倒台,否则即位的刘氏皇族日后必然会清算这些敢于进攻宫门的家族,周勃、陈平是那么容易做的吗?要是容易的话,大汉到现在就不会只有那一次了。
董卓屯兵城外,每日带铁甲马军入城,横行街市,百姓惶惶不安。卓出入宫庭,略无忌惮。后军校尉鲍信,来见袁绍,言董卓必有异心,可速除之。绍曰“朝廷新定,未可轻动。”鲍信见王允,亦言其事。允曰“且容商议。”信自引本部军兵,投泰山去了。董卓招诱何进兄弟部下之兵,尽归掌握。私谓李儒曰“吾欲废帝立陈留王,何如?”李儒曰“今朝廷无主,不就此时行事,迟则有变矣。来日于温明园中,召集百官,谕以废立;有不从者斩之,则威权之行,正在今日。”卓喜。次日大排筵会,遍请公卿。公卿皆惧董卓,谁敢不到。卓待百官到了,然后徐徐到园门下马,带剑入席。酒行数巡,卓教停酒止乐,乃厉声曰“吾有一言,众官静听。”众皆侧耳。卓曰“天子为万民之主,无威仪不可以奉宗庙社稷。今上懦弱,不若陈留王聪明好学,可承大位。吾欲废帝,立陈留王,诸大臣以为何如?”诸官听罢,不敢出声。
懦弱,不若陈留王聪明好学,可承大位。吾欲废帝,立陈留王,诸大臣以为何如?”诸官听罢,不敢出声。
诸大臣相与阴谋曰“少帝及梁、淮阳、常山王,皆非真孝惠子也。吕后以计诈名他人子,杀其母,养后宫,令孝惠子之,立以为后,及诸王,以彊吕氏。今皆已夷灭诸吕,而置所立,即长用事,吾属无类矣。不如视诸王最贤者立之。”或言“齐悼惠王高帝长子,今其适子为齐王,推本言之,高帝适长孙,可立也”。大臣皆曰“吕氏以外家恶而几危宗庙,乱功臣今齐王母家驷(钧),驷钧,恶人也。即立齐王,则复为吕氏。”欲立淮南王,以为少,母家又恶。乃曰“代王方今高帝见子,最长,仁孝宽厚。太后家薄氏谨良。且立长故顺,以仁孝闻於天下,便。”乃相与共阴使人召代王。代王使人辞谢。再反,然後乘六乘传。后九月晦日己酉,至长安,舍代邸。大臣皆往谒,奉天子玺上代王,共尊立为天子。代王数让,群臣固请,然後听。摘选自《史记》
。
第六百五十章 血染宫门()
雒阳城内,一片动乱,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