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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皇戚-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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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侯勿气,完了,查完了,下官这便回宫复命。”何进谄谄回道,随即脸带失望的带人离去。

    望着何进离去的背影,伏完闷哼一声,语带不屑道:“一南阳屠户而已,竟也敢如此无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随即和身边众人示意一声,率先离去,显然这位宽厚长者今天被何进这屠夫气的不轻。

    伏泉脸露苦笑,伯父啊,莫瞧不起何进这一介“屠夫”,他的能耐可不浅?何进可不是一区区“屠夫”而已,不然历史上何家能在他手里把妹妹送上后位?

    念及至此,伏泉又对史书评讥不已,史书到底掩盖了多少真相?历史评价何进无能,可谁又知道这是真的?在东汉以来世家豪族林立的朝代,能从一个良家屠户一下子成为权倾天下的大将军,这份能耐若说是无能那真是贻笑大方了。换了他人,能比他做的更好的有几个?

    一切还不是那位全心全意成为世家的何大将军,太过相信身边一心为了谋除宦官的党人士人的话语,殊不知人家压根瞧不起他的出身,最终在野心家的谋划下,任人摆布,最终身损,成了人家手中的棋子。人生际遇,可悲可叹,莫不如此,终归这是一个看出身的年代,轻易改变不了世人的观念。

    吩咐了令史继续将袁赦仪容整理好,送回袁家府邸,伏泉这才离去。走出牢房的路上,他的心情爽快不已,毕竟断了何家一臂,极大的削弱了这个后宫潜在威胁,能不高兴吗?

    前方,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自己面前,那人贼头贼头的样子显示着他的精明。

    陆准撞见伏泉,连忙行礼道:“见过中郎。”

    “恩。”伏泉颔首应了一声,随即道:“做得很好。”

    “谢中郎妙赞!”

    伏泉随后便走了,两人未多做言语,一切尽在不言中,有时候,说得越少对某些人来说,反而越有利。

    “令史”一职最早出现在战国后期,在审查案件时,专门带领隶臣从事尸体检验和活体检验,到了隋唐时候才有了“仵作”的叫法。当然“令史”不一定专门是“仵作”的意思,这是要具体到某一衙门的,因为汉代各个官署都有“令史”的职位,是官署的掾属吏员。有职位高权利重的,也有不入流的小吏,都被称为“令史”,比如汉丞相府及以后三公府的属吏,在诸曹的掾史之下,秩百石。尚书的属吏也有令史,秩二百石,御史中丞的属官兰台令史,秩六百石,系中级官员,较特殊。当然,多数令史身份低下,为士人所不屑。

第一百七十一章 雌鸡一唱天下白() 
转眼已是小半年一晃而过,袁赦的死虽然在雒阳惊起了一阵波涛,但随着高官权贵、市井小民的一阵茶前饭后的谈论,自缢的影响渐渐消失于无形,取而代之的是刘宏又开始大力扶持新的宦官上位。毕竟随着袁赦已死,桓帝时期留下的老牌宦官基本不是死了,便是告老退休,刘宏若是不想宦官集团就此失势,唯有不择手段让新的宦官上位。

    八月中旬,这日乃是休沐日,上午阳光明媚,车轮转转,经受一阵路途颠簸,马车停靠在“百味坊”酒肆前。

    伏泉跳下马车,舒展身体,他此时提不起精神,脸上无精打采,疲惫的样子十分明显。盖因一方面这个时代马车缺乏减震效果,坐在车中实在和享受不沾边,另一方面,昨夜留宿于刘坚房内,两人疯狂直到半夜,伏泉这才在母老虎的恋恋不舍下逃回屋里,结果后来又被夭儿一番索求,此刻身体已然是被掏空了,哪还有太多力气提起精神?

    臧洪之父臧旻任期已到,政绩斐然,已被朝廷调回京师,只等旨意改任,而臧旻原本的匈奴中郎将一职已另派张修接任。今日臧旻在此宴请诸位好友,也是为了与人庆祝,而臧洪却是一早通知伏泉了。

    刚进“百味坊”大门,伏泉就见数十人汇聚一堂,高谈阔论,笑语喧天,极为热闹。在观望酒肆大堂,此刻却出奇的不像往常一般宾客盈门,很显然“百味坊”今日已经被臧旻包场庆祝了。

    看到伏泉进屋,与数人聊天的臧洪立即高兴上前打招呼道:“流川快快入内,家父这两日一直念叨流川破鲜卑一事,可惜却是无缘见流川一面,今日是绝对不能错过了。”

    “公务在身,未能在世伯回京时拜访,是余失礼了。”伏泉赶紧回道。

    臧洪一点也不为意,大声道:“流川身处要职,戍卫宫中,护得陛下周全,轻易离开不得,家严怎会怪罪?”家严是古人在外人面前对父亲的尊称,臧洪此语便是指其父臧旻。

    伏泉笑道:“世伯怪罪乃是应当,是余之过也。”

    “流传既来,为何不见伏世伯?”臧洪显然不想与伏泉纠结这些繁文缛节,见伏泉独自而来,心生疑惑,便转移话题道。

    “家大人近日案牍劳顿,公务繁忙,身体不适,未能赴约,托余前来向臧世伯赔礼,言明改日登门谢罪。”

    “侍中寺一事多累伏司隶秉公执法,未予阉寺攀咬牵连之机,不然说不得又是一场朱雀阙横祸。”臧洪听后随即恍然,点头叹道,语气里提到宦官时,隐隐有着恨意四射,令人心惊。

    伏泉点头大笑,正义凛然道:“此小事耳,司隶校尉,国之雄职也,家严身居要职,自当依法而为,不予宵小之徒可趁之机。”他说是这样说,其实根本不是如此,内中原因不过是宋、伏两家在收取外朝一些中立势力的援助而已,不然若是这些人因为作秀的何进而集体涌入何进身边,岂不是凭白让何屠夫得利?

    四月的时候,侍中寺雌鸡化为雄,这件事被雒阳城里的有心人恶意传播,指责皇帝过分宠信宦官,使得宦官专权,朝堂昏庸,政治黑暗,反正是各种污水不要命的泼上去。

    那时候,谣言里传的最严重的便是“雌鸡一唱天下白”一语,这句话可谓是恶意中伤皇帝宦官到极点。毕竟本来是“雄鸡一唱天下白”,而如今改为雌鸡,内中含义明显,男子净身后为宦官,这话中以“雌”暗喻宦官。“雌鸡化雄”也就是说皇帝信任宦官,令得寺人干政,朝廷宦官当道,一手遮天。

    当然,别人不知,伏泉来自后世怎能不知这现象的原理。雌鸡化雄,牝鸡司晨,都是生物自然现象,比如一大群母鸡长期在一起,身边没有公鸡可以让他们受精,就会有其中一两只受激素影响发生变化而变性,反之亦然,这是自然生物确保繁衍下一代的机制,可不是什么祸国殃民的预兆。

    而这群散播谣言者,却是利用古人的迷信,加以舆论洗脑,很快便让雒阳城里传遍了所谓皇帝无道,宦官祸国的传言,这怎么能让大汉的最高统治者安心?

    刘宏当时在西邸里听了这消息愤怒不已,在张让等人的蛊惑下,当即下诏,令司隶校尉伏完严查此事,将传播谣言者全数抓捕,下狱审查他们是何居心。眼看就如六年前窦太后死后,朱雀阙的太学诸生惨祸一般,又要有大量士人被迫害。不过幸好,此时的司隶校尉早已从段颎变成了伏完。

    伏完虽说不喜士人,但却不会真的不管不顾,听从宦官与皇帝的意思,肆意抓人,毕竟他与段颎不同,段颎需要依附宦官,得其帮助从而升官,而伏完身为外戚则需要的是外朝士人与中朝宦官相斗,斗的越久越好,这样等两方死拼后,对他而言才最有利。此时怎么会让宦官无端端的就大开党锢呢?

    因此,伏完只是抓了几个首要的传播谣言者后,其他人便未追究,只是警告众人,这才令那帮士人学生偃旗息鼓,谣言也草草收场,否则说不得伏完与他们有扯不完的事情。

    当然,宫里的宦官也是尝试用伏完不能尽心完成陛下旨意,来构陷伏完,不过毕竟伏完抓了人了,又让宫外没了谣言传播,而且伏完当时在皇宫里,高声直谏,用一句“昔太祖高皇帝入关与民约法三章,后太宗孝文皇帝下诏改法,皆有除诽谤、妖言之罪,今捕首恶,已违国例,若再言捕,朝野沸腾,陛下贤明君主,岂不容天下臣民私言乎?”

    当时刘宏听后大惊,接着蔚然一叹道:“君果有先祖仁厚遗风。”当年刘宏的十五世祖刘邦起义兵争天下,入关中便与民约法三章,废了暴秦酷法,其中便有诽谤、妖言之罪,后来刘宏的十四世祖刘恒即位后更是声明废除诽谤、妖言之罪,以晓民情,刘宏被伏完这话堵了半死,毕竟是自己祖宗的话,刘宏能反驳吗?

    随后便就此揭过,这件事情也不了了之,刘宏不再过问。据说后来张让等人继续劝说刘宏抓捕,都被他拒绝,甚至后来还下令伏完将那几个抓到的谣言传播者也放了。

    伏泉后来闻之,也不由暗叹,这位皇帝聪慧是聪慧,却真的是从小没人教导,以至于治国一生,国势由好便坏。后来更是干出了一些荒唐事,直到将死前几年才翻然悔悟,不过终究是迟了,那时,受够了折磨,吃尽了苦头的党人早已对大汉失去了耐心。

第一百七十二章 千里救主朱公伟() 
与臧洪聊完,又和臧洪门前的一众好友见礼,一番结识,相互见礼后便进了“百味坊”里,门外之人多是臧洪太学好友,名号伏泉也曾听过,虽然在太学诸生中有些名气,但能入得伏泉眼里的人物实在太少,或者几乎没有。

    此时伏泉已算身居高位,毕竟是两千石官,天子近卫羽林郎统领,除非家世显赫,不然没达到一定官位,真的很难令伏泉在意。

    进了院子,自有酒肆小厮前来殷勤带路,很快便来到一处宽大小楼旁,伏泉识得,这是百味坊最大的楼房,据说完全可以够数百人同时就餐。

    未几,便在小厮的引领下,见到臧旻,他正与几名长者在小楼里谈话,伏泉望之,却是卢植、蔡邕、马日磾等人。他们身旁此时也聚集了约近百人,正各自为团的聚在一起闲聊,像极了后世部门开会前,各家的小团体相互之间先讨论叙旧一会的场景。

    伏泉上前与众人见礼,此时他们似乎在谈论国事,伏泉闻之,却是交州之乱旬月尽定的事情。

    蔡邕见了伏泉大喜道:“流川,速来,今日国朝良将会宴,当浮一大白也!”

    “议郎妙赞,泉本顽劣之人,岂可担‘良将’之誉?”伏泉谦虚回道。

    “莫要自谦,今日亦有国朝良将前来,汝若不担,岂可令他担?”蔡邕摆手反驳道。

    “既如此,余愧领,谢议郎美誉。”伏泉苦笑,只能应了下来,同时好奇蔡邕所言另一位良将是谁?

    看了眼数人之中,唯有一面目刚毅的中年人未见过面,他浑身透着一股冷冷的杀伐之气,令人瞩目,伏泉一惊,莫非是他?只是他是何人?

    果然,未几便见蔡邕拉着那中年人来,对伏泉道:“流川识得此国朝良将乎?”

    伏泉不知,低头沉思,眼见蔡邕对他很是看重,突然脑中精光一现,脱口而出道:“莫非是朱交州乎?”

    蔡邕一惊,随即道:“正是。”

    “见过朱交州!”

    “见过伏中郎!”

    两人随即见礼,伏泉这才好好打量这位汉末的名将,他虽然看似冷漠,话语交谈中却让人有种一股如沐春风的亲切感,令人不由自主的对他尊敬起来。

    一番了解,伏泉才知朱儁也是平了交州之乱,昨日刚刚来到雒阳。当日朱儁得了朝廷诏书钱粮,便就地募集郡内豪族家兵私仆为卒,又征调交州剩余七郡兵马,合五千人,俱进逼攻叛贼,大胜贼寇,斩杀贼酋梁龙,降服数万人,旬月尽定交州叛乱,令人吃惊,而此番他来雒阳则是复命,准备受赏而已。

    因朱儁是会稽上虞人,曾任会稽郡主簿,熹平二年,随太守尹端征讨许昭,之后,臧旻被朝廷拜为扬州刺史,征讨许昭,两人那时结识,乃是故交,所以臧旻宴会才请了这位有旧之人。

    两人还在谈话,臧旻突然来到两人身旁,笑道:“公伟为救太守,赢服间行,轻赍数百金到京师,赂主章吏,乃是至忠至孝之人,流川少时因伯父受人轻辱,实行春秋大义,怒而杀人,亦是至忠至孝之人,今公伟以五千临时征募之兵,大坡偾趿毫蛉耍鞔ㄒ怨鲁鞘赜时叭蛉丝窆ィ蟾侨×撕跆词笔准叮晕蠊Γ婺斯笃鹆冀袢掌刖塾诖耍沂乱玻蜕跸仓4峋蒲缰保甓硕ㄒ嘁副娇删⌒恕!彼低辏聪蛑靸y的眼神,有赞许,也有愤怒,玩味不已,令人觉得颇为有趣。

    “谢中郎吉言!”

    “谢世伯妙赞!”

    两人皆是行礼回道,而伏泉心里却是大笑,自己竟然能在臧旻口中,混到和朱儁齐名,还能有更扯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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