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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也是自己未过门的妻子,在这方面白肖可不想委屈她。
“不用,出去。”
“你这样会生病的,要是上不了战场,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典柔在沙场上找到了最纯粹的快乐,她可不想这么轻易的舍弃,“那个,你…能不能教我洗…衣衫。”
说话都有点结巴了,平时那气势都到哪里去了。
白肖就想逗逗她,“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有一句成语叫恼羞成怒,放在典柔身上最合适不过,拿出匕首就飞出去了,差点插在白肖的脚背上。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简直太暴力了。
白肖拿起脚边的肚兜,“好,我教你。”
此时白肖完全就没有意识到这个动作有多么的危险,等他意识到的时候,整个背已经躺地上了,就连那张脸都挨了典柔三拳。
这是家暴,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的家暴。
罗俊等人虽然在外面听到的,但谁也不敢干扰,以为白肖再玩呢?
“用得着这样吗?你让我教的。”
“用你自己的衣衫。”
有话就说呗,动什么手啊!白肖上战场都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白肖让人打了一盆水进来,外面的人老贴心了,特意打了一盆热水,看着外面那帮亲卫猥琐的笑容,白肖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这帮人跟齐央混久了,学了一身的毛病。
刚一沾水,白肖就想到了一个问题,“你打算怎么晾啊!”
外面的衣衫还好说,可里面穿的呢?
营帐是隔冷隔热的,但是湿衣服放里面可不好干啊!
典柔思来想去一咬牙,“还是烧了吧。”白肖永远都不会明白,说出这样的话,对一个女子来说要下多大的决心。
那就是买了,正好还不想教呢?
说实话白肖自从穿越过来之后,还真没沾过阳春水。
“你多大?”
“十八。”
白肖真的想笑,用不用那么单纯啊!不过想想也是一个没出阁的女子,而且常年还练武,懂得的确不会太多。
白肖在胸口做了一个向上托的动作,虎口向外,“我说的是这个有多大?要是买小了就不好了,影响发育的,怎么说以后还是要拿出来见人的?”
典柔一个左脚撑地,身子都快与膝盖平齐了,右脚一个朝天阙,白肖就顺着帐帘就飞了出去。
罗俊等人连忙把白肖扶起来,“大人你没事吧!都流鼻血了。”
“你们懂什么?这是情趣。”
林光远也是有事要跟典柔说,毕竟私斗械斗那件事还要解决,参与的人太多了影响很不好,所以林光远恰好看见白肖飞出来那一幕。
“你们的情趣就是用脚踹脸,不是应该拖鞋的吗?”
有些事看破不说破就好了,就怕有人拆穿,这让白肖如何下台。
白肖用指节堵住鼻子,“你不会是来兴师问罪的吧!那就太不够意思了。”
“打人总要有个交待不是,总不能当做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不过兄弟你放心,我保证弟妹不会有事的。”
“她犯的事我扛了,行吗?”
典柔还是很有担当的,从营帐里走了出来,“一个做事一人当,人是我带人打的,要杀要刮冲我来,跟别人没有关系。”
这让林光远怎么开口,他是来治罪的没错。
但却没想过要杀要刮,先不说事情还没有那么严重,就说典柔在沙场上的表现,林光远也不能那么做啊!
林光远还指望典柔冲锋陷阵呢?这个时候惩罚典柔,那不是己方的损失吗?
白肖把典柔拉到身后,有些事是男人必须做的,“你要是敢碰她一根手指头,别怪我不顾兄弟情谊。”
“我是来商量的,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啊!”
原来林光远的打算是让典柔着府兵冲杀一下,这样不就什么矛盾都化解了。
至于什么惩罚先压着,战后再说呗!
亏得白肖典柔,把事情想的那么复杂。
“不行。”如果是边军的话,白肖是绝对不会阻拦的。
但府兵那就算了,府兵是什么德行啊!白肖最清楚不过了,看到屁股就知道脸长什么样?
要是上了沙场,最少跑一半,虽然这么说有点夸张,但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典柔:“我愿意。”
“你能不能听我一次啊?”
“下次。”
典柔这胆子真是比男人的胆子都大,虽说林光远是尽量挑选府兵中的好手了,可在白肖看来这些人还是不堪大用。
有些府兵虚有其表,看起来高高大大的,其实连个人都没杀过。
为此白肖想办法把罗俊吕勤和管犪都给调过去了,这已经是白肖能给的全部了。
齐央“大哥,你不会是动了真情吧!当初也不知道是谁啊?说什么都不同意,现在露底了吧!见异思迁喜新厌旧。”
“说什么呢?我只是觉得她对我很重要而已。”
“管犪吕勤,那些人就对你不重要了,大哥你不用解释,都是男人我懂的。”
出去就出去呗,这倒好出去就不回来了,天都黑了。
要知道天黑之后,在营地外面晃荡可是很危险的,白肖去找林光远,结果林光远也没在营地。
这下坏了,一下子看顾不到就出大事了。
林光远可是主帅,要是没什么大事,可不会轻易离营的。
而且每次出去,都必须大张旗鼓的,要的就是这股气势,想着怎么压倒敌军。
这次偷偷摸摸出去,白肖怎么想都跟典柔有关系,林光远是个重情义的人,这件事又是他提出来的,肯定十分的挂心。
白肖直接把己方的人都撒出去了,可不光是带来的那些人啊!
还有一些其他郡县的人,这些都是白肖以前趁机布置安插的人,这回是该用用他们的时候了。
能缠住林光远和典柔的事肯定不小,就是燕人想瞒也没那么容易。
白肖就不相信了,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对外白肖算是大张旗鼓,四处的找人。
而对内呢?白肖就像个小媳妇,谁都不告诉,尽量把消息都封锁起来。
主帅失踪那可是非同小可的,要是让下面的人知道,非得散了不可。
林光远的消息还没有传回来,燕人的消息先传回来了,说是什么有几队游骑过来了。
几队和几个可不一样,几个游骑很正常是一种试探,而几队游骑那可就是进攻的前兆了,白肖不得不全力应对了。
第二百四十四章 好人申荼()
白肖现在身边无人可用,临时下命令又有点来不及。
为保万无一失,白肖找到了申荼借点人。
“白公子,你在北疆还缺人吗?”
白肖从来都不敢小觑申荼,一个将要成为家主的人,怎么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有些事,用自己的人不方便,你懂得?”
申荼:“有危险吗?”
“真刀真枪。”
反正申荼早晚会知道,白肖无需隐瞒。
“多少人?”
“八百,差不多了。”
几队游骑,最多一百人,八百人已经算是是狮子搏兔了,再多就显得太刻意了。
而且这也是申荼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白肖张口可不是随意的。
不愧是申荼的亲信部曲,那些领头的都姓申,这样也好不用白肖多费心了,他们自己就会保守秘密。
游骑,那就是斥候中的精锐,最差劲的都是一人双马。
等申家人回来的时候,死伤还是不少的,申荼看着心疼,白肖也有点过意不去。
毕竟是借的人,不是自己人。
“那个麻烦了。”
麻烦不麻烦的申荼先不说,可这件事透着蹊跷啊!
“白公子,杀燕人不是镇北将军的事吗?你怎么插手了。”
白肖自然是不能说实话了,要说早就说了,“申大人,你也知道我跟大燕还是有一些不清不楚的关系,这次的事纯属私人恩怨,而林光远这个人太过愚忠古板,我不希望他参与其中。”
申荼算个能人,可惜对军中的事不是很了解,就这么被白肖三言两语糊弄过去了。
就算他事后回过味来,也不会再多问了,无其他面子而已。
世家的面子,宁可被打断了牙齿也要往肚子里咽。
慕容赐这边却有点糊涂了,“乐帅,这件事你怎么看?”
派出游骑,不管多少,都是有试探的意思。
朝廷这边的反应未免有点太正常了,可据慕容赐知道的真实情况,不应该如此啊!
在兵事上,慕容赐自问还是不如乐戟的,所以才会特意请教。
“两军对垒就料到对方会耍花样,不管是虚的还是实得,硬打一下就知道了。”
“可我们这样贸贸然的进攻,会不会中了对方的圈套啊!”
慕容赐的犹疑,多多少少让乐戟有点失望,干大事怎可惜身,“那就派一支偏师过去,几队游骑能看出什么来?”
姜不愧是老的辣,乐戟可比慕容过程大气多了。
英蚀领兵就杀出去了,上次斗将英蚀冒死冲锋,让慕容赐看到了他的忠心,要不然这次领军可轮不到他。
英蚀本事是有,但资历还是很浅的。
白肖霎时就有一种感觉,打了小的来了老的,再这样下去白肖可遮掩不住了,不动如山以不变应万变。
很多将领都来到中军大营,尤其是那些援军将领。
他们可不相信什么林光远,更何况现在燕人都打上门了。
可他们在大帐外,却听到了摔摔打打的声音,只是离得有点远,听得不是很清楚。
他们到是想离得近了,只是林光远的亲卫不让他们接近。
其实此时在大帐之内只有三个人,白肖齐央和林光远的副将郝仞,三个人也没有争吵,不过是再装装样子。
齐央看着地上摔碎的砚台,“大哥,这可算不是你的东西了。”
“我能怎么办?不这么做?外面那些将领都闯上门了。”
郝仞:“白大人,将军说了他走后,如果遇到什么突发情况都找你,你赶紧想想办法呀!”
林光远说的轻松了,这么大的一个盘子让白肖怎么接啊!
“弃车保帅。”
郝仞听不懂白肖说什么?齐央却听懂了,“大哥,是想让那些援兵出去顶一顶,这样对申荼申大人来说,是不是有点卸磨杀驴呀!”
“管的了那么多吗?如果要用边军,林老哥不出面我们怎么解释啊?”
郝仞的态度很明显,听命行事全力配合。
一句话人家什么都不管,这副将当的太轻松了,反而白肖觉得一切都在考验他呀!
白肖往脸上撒了点茶水,就当做是汗珠吧!
然后气冲冲的就走了出去,“你们都围在这干什么?燕人来了不知道啊!”
申荼:“白公子,你先消消气,主帅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人家主帅让你们这些新来的援军出阵迎敌,我是尽力了,你们自己看着办,我不管了。”
申荼这些人当然不干了,可是他们连大帐都进不去,冲谁说啊!
郝仞从里面走了出来,一张冰块脸,手里拿着刚盖好的将令直接就递过去了。
一句话不说就走了,比白肖都潇洒,此时大帐之内只剩下齐央一个人,面前只有一壶凉茶,旁边一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这都是什么事啊!
朝廷援兵这边都以申荼为首,谁让申荼是最大的官呢?
这是他第一次领兵,心里一点准都没有啊!
他是不怕,可这个锅他可不想背。
“白公子,你能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吗?”
既然白肖是从中军大帐里出来的,那么申荼就想着白肖肯定是知道内情的,要不然也不会在里面吵起来。
申荼可不是自己一个人过来的,后面还跟着不少人呢?
这帮人领兵冲锋什么的未必行,但是心思绝对够。
白肖心里也怕人看出破绽啊!多一个人多一份风险。
就佯装自己还在气头上,“有些事,我不想跟外人说。”
申荼当然明白什么意思了,就把身后那些人都打发走了。
“白公子,你有什么要教我的?”态度那是相当的不错,就跟之前第一次在长安相遇的时候一模一样。
白肖看了一眼四周,“最近援兵和边军之间的冲突,你应该知道一二,还不明白吗?借刀杀人。”
“林光远怎么敢那么做?”
“为什么不敢呢?援兵府兵闹得太大了,都影响到了局势军中的平衡,谁也不能说林光远的不是,你们自求多福吧!”
申荼: